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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4章 靈力通用 (一)

  那隻妖的確是附著著宮裡的某個人身上,且一到午時,就虛弱不堪,需要從旁處得到固本培元的東西來補充靈氣,而中午時分,度月看到的便是那隻妖在冷宮中吸收怨氣的模樣。


  因著他的撞破,那隻妖,怕是需要些時日,才能恢復了。


  白慕本來以為,依著度月的實力,怕是連那妖精的身都碰不到,誰知道竟然可以得到這樣的結果,毫無疑問,是令人驚喜的。


  能在宮中,成功地出入,便定然是有人為內應,給了她這個權利。皇宮就那麼大,需要做這些事情的人確實也複雜,不過,也不外乎就是那麼幾種,只需要過一段時間,便可以全部都查清楚了。


  度月的調查結果,無疑是令人欣喜的。然則如此,白慕還是無法直率地說出自己的內心所想,只是道:「可道長不是仍舊讓它跑了嗎?」何況,那隻妖還傷了余蒙蒙。若不是聽他講到之後又親自為余蒙蒙拔除了體內的怨氣,大人和腹中的孩子都無事,他一定不會就這麼輕易地原諒了他。


  度月微微笑,觀其神色,便已知曉,這位殿下的心中,其實已經是滿意了的。因此,他也聰明地沒有過多地糾結此此事,而是岔開了話題,道:「殿下為什麼沒有對三王爺說明白,郡主的真實身份呢?」


  「可有這樣做的必要?」一談到余蒙蒙,白慕的神色便有些不好看,冷冽如冰似的神情,看得度月心裡有些訝異。不禁想到,這位殿下,可是同那位郡主有什麼淵源嗎?否則,為何一談到郡主的事情,殿下的神情就明顯的不對勁呢?

  儘管疑惑,他還是將心頭的思緒壓下不表,看著白慕,沒有回答任何一個字,臉上明顯一副等著他繼續說的神情。白慕見狀,便如他所願了,道:「這件事情,沒有讓三殿下知道的必要。人人都害怕同自己不一樣的東西,若是讓人知道了蒙蒙的真實身份,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原來如此。」度月這才答到。心裡頗為認同白慕的這種說法,確實,妖精這種東西,的確容易引起人們的恐慌。不說,倒也是正確的。但他沒想到的是,白慕居然連白冊也隱瞞著。就是他這個外人都看得出來,這個三王爺,是認真地一心一意地為他這個七弟著想的。


  白慕這時候一臉疲憊的神色,不耐煩地道:「道長究竟有什麼事情要同本殿下商量,若是再不開口,怕是待會兒兄長就要回來了。」


  這時,度月朝白慕看著,再三思忖,這才開口,直奔主題,說道:「七殿下,想要對付宮中的那隻妖。怕是要借郡主之力一用。」白天為余蒙蒙拔除體內的怨氣的時候,他發現余蒙蒙體內的靈力,簡直龐大的厲害。幾乎,比中午遇到的那隻妖還要厲害。


  余蒙蒙是那種十分明顯的:看著沒什麼,真的接觸,卻發現她乃是深似海洋的類型,沒探索一下,便有一下的驚喜。


  「如何用?」白慕第一時間沒有生氣,反而是看著度月,語氣沉著冷靜地道。但那一雙寒光閃爍的眼睛,卻讓望這它的人不寒而慄。這種術法,他從來都沒有聽說過,便是千面,也是因為七星是從他身體內分離出來的,所以才能隨意控制七星身上的靈力。


  但是,曾聽千面說過,這屬於禁術,不被允許,被發現了,就會遭到誅戮。所以,當度月這麼對白慕說的時候,他的心尖上猛然一顫,不寒而慄。


  余蒙蒙還懷有身孕,這麼做,對她有害嗎?

  對度月來說,白慕反常的表現,這就是他非常在乎余蒙蒙的證明。雖然不明白他們之間究竟發生過什麼,有著什麼樣斬不斷的糾葛。但還是提醒了他,接下來同白慕的說話方式應該更為巧妙才是,否則,激怒了這位,怕後果並不美好。


  想著,度月暗自嘆了口氣,卻沒有讓白慕發現。想他從小到大,何曾這樣汲汲營營地盤算過什麼事情?如今,卻為了除去一隻妖,而這樣大費周折。但隱隱冒出來的興奮感,足以彌補這種不滿的感受。只要能收了宮中的那隻妖,他可以什麼都不在乎,哪怕是自己的風度和尊嚴,以及一向做事的習慣。


  而白慕經過這兩日的接觸,也明白了幾分度月,覺得這個人基本上看什麼都視若無物,性子清冷高傲得厲害,什麼人都不放在眼裡,如今肯這樣對自己,證明,他必然是有所求;而能讓這樣一個玉面冷閻王擺出笑臉來,怕是他所要求的事情,斷然不是那麼簡單了。


  做好了心理準備,他便開口道:「你有什麼想法,只管一一說來就是了。」


  雖然明面上看不出來,但是度月還是深吸了一口氣,道:「七殿下,宮中的那隻妖厲害無比,若論靈力,就是十個度月也望塵莫及。但是,這些年來,我也不是白在師傅面前混著,白在那麼多年長於我的門中弟子面前稱一聲大師兄。我的符籙本事,倒也是拿得出手的,但是,縱然使出看家本領來,我也只能牽制那妖一二,並不能將她趕出宮,或者是收服。所以,這件事情若想順利辦成,些許讓我和郡主身體中源源不絕的靈力相通融,而後方可合我們二人之力,將那妖徹底壓制。」


  「你這事情,有幾分把握?」白慕聽了,眉頭緊緊皺著,沒有生氣,語氣卻是難得一見的凝重。


  「十分把握。」度月說這話的時候,縱然神情清冷不染塵埃,可是渾身上下的自信,儼然要溢出體外似的。


  白慕知道似他這般高傲之人,斷然不是那種會為了顯擺自己而扯謊的人,遂點頭。臉上一派認真之色,沉思了許久,沒有登時就給對方回應,而是問道:「你那個術法,是否會傷了郡主?」


  他有種預感——同時也因為度月的語氣——他明白,這件事情,絕對不可能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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