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1章 本尊愛如何,便如何
「對了師傅,紅珠來找你的時候,你是不是因為在同月神……」話未說完,余蒙蒙就自動將方才衝進來那看著曖昧,實際上單純的畫面代入了某些場景中,心弦突突地一動,微微使勁兒控制了一下自己快要飄到天上去的心情,然後才正經地對陣法道,「在同月神在辦事,所以就讓他呆在外面呢?」
不知不覺中,余蒙蒙先自己邪惡了。滿臉壞笑地看著陣法。
「是如此。」陣法點點頭,絲毫沒有聽出余蒙蒙貌似正經話中的弦外之音,看著余蒙蒙道,「他來找本尊,是做什麼?」
「這話……你應該問紅珠吧。」余蒙蒙想了一下,回答道,「不過我想,師傅你是從七彩族的聖地出來的,所以他找你,應該是為了聖地的事情吧?對了,我之前還沒有問過,師傅您到底準備怎麼做呢?」
「那聖地,本來是七彩族的祖先為了供養本尊所建造的,本尊想呆在那裡,便呆在那裡,想出來,便就出來了,他問不問,又干本尊何事呢?」陣法滿臉的無所謂,根本就不將余蒙蒙所問的當一回事。
余蒙蒙也聳聳肩,對陣法道,「既如此,那便看師傅的意思了。徒兒先行告退了。」
出去以後,余蒙蒙將在房間內探知到的消息對紅珠說了一遍,令紅珠心中有個底。紅珠眨了眨看起來萌出血的大眼睛,道:「多謝主子為紅珠所做的事情,紅珠心中非常感激。」
「哎呀,你這孩子,跟我還客氣什麼啊!」余蒙蒙被紅珠這明明小小孩童模樣,說話做事卻小大人一個的樣子的反差萌給逗得樂不可支,甚至忘記了紅珠本來乃是個大人,也忽視了紅珠在聽到她說孩子兩個字的時候,滿臉的無奈,並非真正的孩童。
待余蒙蒙離開以後,紅珠望著她的背影嘆了口氣,然後才提步進去了陣法的房間內,拱手道,「七彩族之王見過尊者。」
「若是如同餘蒙蒙所說,你是來勸本尊回去聖地中守著,那大可不必說了。本尊暫時沒有回去的意思。」抬眼看了一眼紅珠,陣法姿態慵懶地支著臉道。
「本王來此,不是為了此事。」紅珠依舊保持著拱手的姿態,模樣甚是恭敬。
「你們七彩族的事情,本尊無心摻和,可同從前一樣,無須告訴本尊。」陣法聽了同自己無關以後,更是沒有絲毫的興趣,直接拒絕了所有的可能性。
紅珠卻絲毫不受影響,直接將自己的來意說明,「本王來是有一件事情央求尊者,還望尊者成全。」
「哦?你想做什麼事情?」陣法看著紅珠,饒有興緻地問道。
「請尊者收紅珠為徒。」紅珠十分認真地道,他仰起頭,小小的模樣,煞是惹人憐愛。
然而,陣法卻不為所動,「本尊收弟子,也不過是一時興起,並沒有像余蒙蒙的那位龐繆師傅一樣,想發展個門派出來。」
言下之意,是他並沒有再收徒弟的興趣了。
紅珠垂眸,陣法這委婉的拒絕,倒是在他的預料之內。他沒有放棄繼續道:「尊者雖然一時興起收了位徒弟,但是只有一位徒弟,自然無法知道她到底是好,還是不好。僅憑感覺,尊者怕是很難得出主子真正的實力。」
在紅珠這話說完以後,陣法沉默了片刻,爾後抬頭笑道:「你倒是知道本尊想要什麼。」
無須多說,陣法這話已經相當於同意了紅珠的請求。紅珠當即明白他的意思,跪下拜見道:「徒兒見過師傅。」
「免禮吧。」陣法虛抬一下手,端詳了紅珠片刻,手中出現了一方虛鼎,遞給了紅珠。「當初,余蒙蒙練習的時候,雖然在本尊的領域之內,不過,卻不如這方虛鼎內的靈氣純粹,修為也更容易精進。你拿著,一個月後再來,讓本尊看看你的實力如何。」
「是。」紅珠接過,再拜一下,便告辭退去。
這邊,余蒙蒙已經靠近了白華的書房,正想推開門進去,忽然聽蕭離問道:「如此做,魔君可覺得舒服?」
余蒙蒙要敲門的手,頓時停住不再動彈了。她禁不住皺起眉頭,蕭離和白華,在做什麼?她怎麼覺得自己還能聽到某種詭異的喘息聲呢?
正當余蒙蒙想著,又聽白華回答:「很舒服,不過,你要是能輕一點,本君會更舒服。」
很……很舒服?什麼意思?
會更舒服?這又是什麼意思呢?
余蒙蒙心臟噗噗噗地跳動起來,刺激緊張的同時,還帶著某種抓包了自家丈夫做壞事的憤怒!
不過,她還有點兒期待門後面發生了什麼事情的小驚喜,怎麼破呢?
按著自己的心臟,余蒙蒙將自己的意識探入,打算看看裡面的情況。裡面的二人,功力都高於她,在她的意識方才一潛入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蕭離同白華,二人對視一眼,皆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無奈。
白華傳音給蕭離,道:「她既然想看,便讓她看吧。」左右,不是外人,由著她做就是了。
蕭離搖頭,手下的動作不停,點點頭。不過,他親眼見著,白華將書房床榻周圍的帳幔放下來,一層不夠,還放下來一層……
想到待會兒余蒙蒙進來以後會看到的景象,蕭離不由搖搖頭。
這夫妻倆,一個比一個會玩兒。
等余蒙蒙將自己的意識小心翼翼地放入其中刺探的時候,剛進入,就看到了令她渾身血液逆流的一幕來。
這青天白日的,兩個大男人,都在床上,一個在上一個在下,究竟在做什麼!
而且,居然還是蕭離在上!她家夫君不是牛掰哄哄的魔君嗎?怎麼會被……
「嘭」地一聲,余蒙蒙的臉紅了,理智彷彿一個煙花,在腦袋嗡鳴中,驟然升天。
她怒氣沖沖地一腳提開門,衝進去就吼:「你們一個是我夫君,另一個是我師傅,光天化日之下,就如此……如此……」如此了半天,她沒說出來「偷、情」這兩個字來,恨恨地一甩手道:「你們對得起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