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把手握緊
訂閱率不夠的話會顯示防盜章哦~請補足訂閱~ 初墨表情微動, 猝不及防地被秦臻的話驚到了。
瓦特,結婚???
秦臻勾著初墨的手,不著痕迹按了按她的掌心,介紹道:「初墨,這是我爸媽。」
初墨只好扯出禮貌的笑:「伯父伯母,您們好, 我是初墨。」
秦父推了下眼鏡, 面上沒有多餘的表情:「嗯。」
初墨面上笑著,心裡是咆哮的, 這嗯一聲代表個什麼意思。
滿意?還是不滿意?還是壓根不能入眼。
初墨瑟瑟。
「老秦,你嚇著小姑娘了。」秦母微笑點頭,視線落在初墨身上打量著, 小姑娘膚白貌美大長腿, 唔…胸也挺大的,模樣嬌俏, 是她喜歡的類型…和自家兒子站在一起挺配的。
再看兩人緊緊牽著的手,秦母的笑意加深。
這個小姑娘,她挺滿意的。
聞言, 初墨忙擺擺手:「沒有沒有, 只是……」
「只是什麼?」問完初墨,秦母戳了戳自家老公的手腕, 「老秦, 你不是說有些投資上的事情要和阿臻說么?」
秦母溫和一笑:「正好, 我有些話想和初墨說, 你們爺倆換個地說去。」
「媽。」秦臻凝眉,下意識看了一側的初墨一眼。
初墨更瑟了。
猝不及防成了某人的結婚對象,再猝不及防見了家長,緊接著還要和某人家長獨處么?
秦母會和自己說什麼?讓自己別耽誤她兒子,還是丟自己一摞錢讓她趕緊走,初墨不由自主腦補一出古早豪門大戲。
「你放心,我沒打算把她吃了。」或許是看出了秦臻的擔心和初墨的緊張,秦母補了句,「別怕。」
初墨腹誹,伯母,您這麼說,我更怕了。
「阿臻,跟我來。」接到老婆的暗示,秦父頷首,往一側長廊走去。
秦臻鬆開初墨的手,低眸看她,暗暗提了句:「我等會兒就回來。」
初墨咬牙切齒:「秦總,說好是商業聚會呢?」
怎麼一愣神就變成見家長了???
秦臻莞爾,用只有兩個人的聲音,說:「是商業聚會,只是彙報的對象,是秦氏企業的董事長,也就是我爸。」
……算你狠。
礙於秦母的目光,初墨只好微笑目送秦臻離開,心念有機會一定要反套路秦臻一頓。
「別緊張。」秦母笑容更溫和,「大廳怪悶的,我們出去走走吧。」
「好。」她能拒絕嗎。
一路走著,兩人一路聊著天。秦母解釋說這是秦臻第一次介紹女生給他們認識,用的還是很鄭重的語氣,對於初墨這個憑空冒出來的結婚對象,有那麼點好奇,讓初墨別緊張。
初墨心念,怎麼可能不緊張!
秦母也沒有問太多,只是簡單問了下初墨的家庭和工作情況,聽到兩人是在一個公司的時候,秦母鬆了一口氣,小聲感慨:「眼皮子底下也好……這麼多年來阿臻身邊都沒有女人,帶回家的從來就是葉韶,我還以為兒子不喜歡女人呢……」
噗。
秦母擺擺手,讓初墨別在意她剛剛的話:「誒,小墨啊,不瞞你說,阿臻是個悶葫蘆,什麼都不和我們說,朋友嘛,我只見到一個葉韶,那葉韶也是單身多年的,我就想兩孩子該不會是——誒。」
初墨看著秦母,幽幽提點:「伯母,你不是一個人。」
秦母凝眉:「小墨,你快說。」
兩個女人腦袋湊到一塊,初墨就近來看到秦臻和吳秘書的親密互動和秦母交流了一波,秦母越聽眉頭皺得更緊,末了,情不自禁抓住了初墨的手。
「小墨,你辛苦了!!!我家悶葫蘆兒子就交給你來掰正了!!」
初墨用力點頭,黑色的雙眸里閃爍著細碎的光,心頭騰起某種使命感。
「我會努力的!」
秦母拍了拍她的肩頭,越看越覺得這個小姑娘順眼,自家兒子的眼光還是挺好的,她相信,在初墨的不懈努力下,自家兒子一定能走回正途的!
「好,伯母等你好消息!」
「好!」初墨以表決心,揚了揚頭,耳側碎發勾到腦後,露出白皙的脖頸,脖頸上掛著一條紅繩,紅繩系著一塊白玉,在暖光之下,溫潤透亮。
秦母的視線被那塊玉吸引住了,她微微眯眼,問:「小墨,這塊玉你是從哪兒來的?」
「您說這塊?」初墨後知後覺,順著秦母的視線看向那塊玉,恍然道,「噢,這塊玉我從小就帶著了,爸媽說是在寺廟幫我求,護身用的,一定要保管好。」
所以初墨都沒有摘下過它。
「的確要保管好,這塊玉,質地挺好的。」秦母斂回視線,淡淡囑咐,這塊玉晶瑩碧透,溫婉不失大氣,她好像在哪兒見過,但想了想又沒想到在哪兒見過。
於是作罷。
她笑笑,轉了別的話題。
但沒聊多久,秦臻便尋來了,極其自然的牽過初墨的手,委婉道,「媽,初墨我就帶走了。」
秦母酸溜溜,又有幾分欣慰:「這麼擔心我會把你女朋友吃了?」
秦臻笑笑,「媽,您知道就好。」
秦母:「……」
望著手牽著手遠去的一雙壁人,秦母順勢窩進自家老公的懷裡:「孩子大了,都嫌我煩了。」
秦父黑眸閃過溺寵,無奈拍了下妻子的肩膀,沉聲道:「你之前不是很擔心孩子不喜歡女生嗎,這回帶女孩子來了,我們應該高興才是。」
「哎……」秦母撇撇嘴,忽然一震,「糟了!」
秦父:「怎麼?」
秦母哭喪著臉:「忘了和小墨表示我喜歡她了!」
瞧著那孩子一開始嚇得不輕啊。
秦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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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到宴會結束坐上車后,初墨鬆了氣,卸下偽裝,一直笑著,真累。
雖然秦母很隨和,但是怎麼說也是長輩,相處起來要顧忌的事情挺多的,她望向秦臻,「見家長前你怎麼不和我說一聲呢?」
「和你說了,你會來嗎?」秦臻似笑非笑。
初墨手裡揣著兩抱枕,懶悠悠倚在後座上,長裙下白皙修長的腳踝若隱若現,利落兩個字,「不會。」
那不就是了,秦臻默。
停了幾秒,初墨嘻嘻一笑:「伯母是真的很擔心你,據說你這幾年過得跟自閉小孩似的,除了葉總,對其他人都很冷淡,是么?」
「哦,不對,還有吳秘書。」初墨笑著調侃秦臻,「近來你看吳秘書的眼神啊,那叫一個的……嘖嘖嘖。」
那叫一個旖旎溫柔。
秦臻嘴角輕搐,語氣僵硬:「你覺得我對吳秘書有意思?」
「我可沒那麼說。」初墨想到夏茗今兒腦補的那一串兒,腐女之心按捺不住,「你自己說的,可別賴我。」
「啪——」車門用力打開又關上。
秦臻從駕駛座下來,進了后駕。
俯身逼近初墨,咬咬牙。
「你需要現在就鑒定一下我是不是彎的嗎?」
男人溫熱的身軀傾了上來,帶著侵略性。
初墨笑容僵住,差點咬到舌頭,「不、不用了,我知錯了。」
「知道錯哪兒了嗎?」
「……你說錯哪兒就錯哪兒。」強大的求生欲讓初墨縮了縮腦袋,一個抱枕擱在小腹上,一個抱枕擱在臉上,只露出一雙黑眸,似乎在說——你別亂來。
秦臻沉默,忽然抬手隔著抱枕覆在初墨小腹上。
「初墨,我說結婚,是認真的。」隔著抱枕,初墨居然能感覺到秦臻的手有些顫抖,「不止是為了小糰子,還有就是——我想照顧你。」
他的手慢慢往下,繞過抱枕,「就算沒有小糰子,我也會追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