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八十九章 反對
「那不好,」方子明馬上反對道,「我聽人都把娛記叫作狗仔,那稱呼可難聽了。」
「其實這也是偏見,」劉香笑道,「一個記者的好壞,是由他的品格決定的,跟他服務的頻道有什麼關係呢?」
「這就是所謂的一粒老鼠屎壞了一倉谷,」王西郡笑道,「現在確實有那麼一批記者,他們幾乎沒有任何職業道德,為了出名,專挖別人的隱私,或者製造假新聞,以此來吸引人們的眼球,以致於把整個記者隊伍的形象都給醜化了。」
「是啊,我也覺得壞的只是一小部分而已,」劉香點頭道,「我發現我們台里的記者,好象大多數都還不錯啊。」
「這也與傳媒對自己的定位有關係,」王西郡笑道,「因為記者寫出的東西即使再出格,如果媒體單位的編審通不過,他也得不到發表的平台,所以說記者的壞,在一定程度上其實是媒體單位引誘甚至是逼迫來的。」
「哎呀,姐姐的這個說法真是一針見血,」柳琴贊道,「其實記者急功近利,那些媒體單位不是一樣急功近利嗎?他們兩下里一拍即合,這才是記者越來越壞的根源啊!」
「其實這還不是根源,」王西郡搖頭道,「真正的根源在於這種浮躁的社會風氣,要知道,一種東西能夠流行的前提,就是需要有龐大的受眾群,你試想一下,如果記者采寫的這些八卦和垃圾無人問津,還有人會整天把心思花在這上面么?」
「對呀,」柳琴連連點頭道,「這就好比網路上那些不健康的東西,那些東西為什麼屢禁不絕呢?就是因為喜歡的人太多了,所以它有潛在的市場啊!」
「正是如此,」王西郡嘆了口氣道,「建國之後,我們先是打倒舊文化,接著又是盲目迷信西方的泊來品,卻把我們五千年文化傳承中的精華全部丟棄了,所以我們這個時代的人,就如同浮萍一樣,是沒有根,沒有精神信仰的一代,這就是全民浮躁的原因。」
「是啊,我也覺得許多傳統文化被拋棄實在可惜了。」方子明忽然插口道。
「噢,沒想到你現在也研究這個了,」劉香第一次聽見方子明說這種話,不由甚是好奇,於是她側過頭來問道,「你覺得有些東西被拋棄了很可惜啊?」
「別的東西我也不太懂,但是這個一夫多妻制被廢除了實在可惜。」方子明一本正經地說道。
「啊?」三個女人沒想到他會冒出這句話,都吃驚地張大了嘴,過了半晌,柳琴拍著方向盤大笑道,「你真是太有才了……」
「你們笑什麼?難道我說得不對么?」方子明振振有辭地說道,「你看現在那些當官的,有錢的,哪個不是二奶、情人、小蜜一大堆?這樣既影響家庭關係,又不利於社會安定團結,還不如乾脆恢復一夫多妻制,這樣就省心多了。」
「據說以前有個姓方的學者,曾提出要恢復妓院,今天你又提出要恢復一夫多妻制,」柳琴調侃道,「看來你們是英雄所見略同,真可以並稱為方氏雙雄了。」
「你別亂說,我剛才說的跟妓院有什麼關係?你怎麼把我跟他扯在一起?」方子明見王西郡和劉香的臉色都有些不善,不由心中發虛,忙訕訕地說道。
「那可說不定呢?」王西郡望著他似笑非笑地說道,「如果在你的診所旁蓋一個妓院,即使你不天天光顧,難道還忍得住不進去看看?」
「我……」方子明剛想辯駁一下,可是他忽然想起老爺子上次教導他的萬言萬當,不如一默的道理,知道這時候辯駁,那是越描越黑,於是他便裝出一幅自我反省的樣子,低著頭不說話了。
王西郡見他不再強嘴,也就不再搶白他了,正在這時,車已經到了王西郡的樓下,於是大家也就把剛才的話題掩下了,幾人進屋之後,方子明對柳琴笑著問道:「你也是住在這裡嗎?」
「你真是問廢話,她不住這裡住哪裡?」王西郡在一旁截口笑道。
「那太好了,」方子明眼裡露出一股色芒,「我們以後可以……」
「你亂說今天晚上自己打坐。」王西郡怕他說出什麼一床四好之類的,所以馬上瞪了他一眼。
「我沒亂說啊,」方子明裝出一幅無辜的樣子笑道,「我說我們以後可以一起吃飯了。」
「算你聰明,」王西郡抿嘴一笑道,「你們聊吧,我去做飯了。」
「還是我去做吧,」劉香忙站起身來笑道,「這一向都是姐姐在做,讓我都懶成習慣了。」
「呵呵,你還跟我客氣什麼呢,」王西郡按著她的肩頭笑道,「你就好好地在這裡坐著吧。」
說完,她轉身往廚房去了,柳琴眼珠一轉,馬上也站起身來道:「姐姐,我來幫你吧。」
她一邊說一邊已經笑嘻嘻地跟在王西郡身後去了,眼見客廳里只剩下自己和劉香兩個人,方子明立刻挪到劉香的身邊,然後伸手攬著她的纖腰輕笑道:「香兒,幾天不見,你是越髮漂亮了。」
「我看不是我的人長漂亮了,是你的嘴變乖了吧?」劉香白了他一眼,然後慢慢地靠在他肩頭低聲說道。
「你真的更漂亮了,我騙你是小狗。」方子明一邊說就想把她抱起來放在自己腿上。
「別……」劉香忙推開他的手。
「你怎麼啦?」方子明見她不讓自己抱,大惑不解問道。
「青天白日的,摟摟抱抱象什麼?」劉香瞟了他一眼,「如果讓琴兒看見了多不好?」
「好好的,你怎麼怕她看見?」方子明吃了一驚道,「王姐剛才不是說……」
「是呀,我也知道琴兒現在是你老婆了,」劉香淡淡地說道,「但她是她,我是我,我們怎麼能當著她親熱呢?」
「這……」方子明覺得她的話有些不對頭了,忙急聲說道,「你們以前不是好姐妹嗎?怎麼現在反倒生分了?」
「是啊,我原也以為我們是好姐妹,」劉香嘆了口氣道,「所以我有什麼事從來不瞞她,她有什麼事也從來不瞞我,可是……」
說到這裡,她瞟了方子明一眼,然後把話頭頓住了,方子明聽到這裡,哪裡還能不明白她的意思?他這一驚真是非同小可,因為這劉香可是他的心頭肉,如果因為柳琴的事把她生分了,那他是一輩子都悔不過來了。
於是他想也不想,馬上站起身來,然後撲地一下跪在沙發上,摟著劉香的肩頭啞聲道:「好香兒,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我給你跪下賠罪了。」
劉香大吃一驚,忙抓著他的手臂急聲道:「快起來,你這是幹什麼?」
「你如果不能原諒我,我就一直跪著。」方子明掙脫她的手,很固執地說道。
「你這個傻瓜,你怎麼這麼死心眼,我是跟你開玩笑的。」劉香跺了跺腳道。
「你不騙我?真的原諒我了?」方子明偏著頭問道。
「你如果再不起來,我就惱了,」劉香瞪了他一眼道,「看我以後還理你。」
「那好吧,」方子明趕緊爬起來,然後伸手摟住她的纖腰,涎著臉說道,「那你讓我抱抱,這樣我才放心。」
劉香知道他這賴皮性子,也沒有別辦法,只好坐在他腿上,然後偎在他懷裡低聲道:「你也太慪人了,你跟琴兒好了,瞞著別人也還說得過去,怎麼連我也瞞著呢?」
方子明知道自己理虧,也不敢辯駁,只好訕訕地說道:「我原是要告訴你的,但是琴兒說她自己會找個時間告訴你,我當時一迷湖,也就答應了。」
「其實她有這個心,就該早些跟我說,我自然會成全她,還要費這些周折幹什麼?」劉香嘆了口氣道。
「那她怎麼敢說呢,」方子明忙賠笑道,「以前她也不知道我是這個情形,還以為我只有你一個老婆呢,所以她當然不敢跟你提這話,不然豈不是太對不起你了么?」
「你這話越發糊塗了,」劉香臉色微變道,「若是她事先知道你的情形,跟你發生這樣的事還情有可原,若是她以為你只有我一個老婆,卻還起這樣的心思,那還算得是姐妹么?」
方子明知道自己這句話又說差了,於是他訕訕地說道:「香兒,你就原諒我吧,這件事總是我的罪,是我不該這麼糊塗。」
「你們兩個倒是郎情妾意的,」劉香淡淡一笑道,「她對我們坦白這事時,把責任都攬在她的頭上,而你現在又把責任攬在自己頭上,看你們這個體貼勁兒,上次的事情決不是酒後失德那麼簡單,我想你們相互之間情投意合應該有些時日了吧?」
「這……」方子明訕訕地不知該如何回答。
「這樣吧,」劉香眼珠一轉,望著他似笑非笑地說道,「其它的事我也不計較了,你就把你們戀愛的經過給我敘述一遍吧,我權當是聽故事了。」
方子明猶豫了一下,只好把他和柳琴前段時間發生的點點滴滴,都細說了一遍,劉香聽完之後笑道:「這一聽起來你未免顯得有些糊塗。」
「我自己也覺得是這樣。」方子明慚然道。
「那你後來怎麼又不去找她了呢?」劉香不解地問道,「這都快兩三個月,如果不是琴兒主動承認這事,你們豈不是就弄得和偷情一樣了?這不象你做事的風格啊?」
「本來這事我確實不是有意的,」方子明苦笑道,「後來她又不讓我說,我也不知道她心裡打什麼主意,再加上那時候又忙得焦頭爛額,所以就把這事擱下了。」
「噢,原來是這樣,看來她倒沒有撒謊,這事確實是她事先盤算好的,」劉香笑道,「我說這小妮子一向精明,怎麼會吃這種啞巴虧呢。」
「香兒姐,你們兩個這麼久沒有見面,現在不好好摟著敘舊,在背後嚼我什麼呢?」兩人正在說著話,忽然聽見背後有人嬌笑道。
兩人回頭一看,原來不知什麼時候,柳琴已經悄悄地走到他們的沙發背後,劉香笑道:「你這小妮子走路怎麼象貓兒腳一樣,一點聲音都沒有,嚇了我一大跳。」
「呵呵,我看不是我走路腳太輕,是有些人太忘情了吧?」柳琴一邊說一邊瞟著方子明的手,原來不知什麼時候,方子明的右手已經伸進劉香的衣里,此刻正在她胸前揉搓呢。
劉香不由臉上一紅,忙在方子明手上打了一下,然後輕輕啐了一口道:「都是你……」
「小妖精,既然你香兒姐害羞,你就來做個示範吧。」方子明正摸到得意處,被柳琴一下衝破了,心裡真是癢到十分,於是他忽然站起身來,然後猿臂一伸,將柳琴從沙發背後摟過來。
「你幹什麼呢?」柳琴沒想到他會忽然對自己動手,不由心裡一慌,忙捶著他的肩著叫道。
「嘿嘿,你說這時候還能幹什麼呢?」方子明色色地一笑,將柳琴仰面放在沙發上,自己壓住她的雙手,然後對劉香使了個眼色。
劉香會意地一笑,便伸手去解柳琴的上衣,柳琴急了,忙沖著劉香大叫道:「香兒姐,你怎麼也跟著他胡鬧?」
「小妮子,你這一對寶貝不但他喜歡,就是我也愛得了不得呢。」劉香解開她的小衣和紋胸,然後輕輕地揉著她胸前的一對玉丸笑嘻嘻地說道。
「既然你也喜歡,哪咱們一人一個。」方子明對劉香擠眉弄眼地說道。
說完他一俯身,已經捉住柳琴右邊的玉兔,含住頂上的那顆珍珠吮吸起來,劉香遲疑了一下,然後望著柳琴笑嘻嘻地說道:「琴兒妹妹,這可不能怨我,老公說了話,我不敢不聽呢。」
一邊說一邊捧著她左邊的玉丸,也象方子明一樣吮吸起來,柳琴見他們這樣,心中是又羞又急又氣,於是她對劉香恨聲道:「好吧,香兒姐,你也跟著助紂為虐,看我晚上不討回來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