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囂張之人
翌日,蘇衍和孫隼直接開車去了北城的國家公園,打算在這裡好好的玩上一天。
在公園溜達了一天,蘇衍臉上帶著一絲喜色道:「這地方還不錯啊,空氣清新,深處必然有著絕佳風水之地。」
「這裡可是號稱江州之肺,是全市的療養院,許多人都在這裡療養居住。」
「嗯,就這,你在這裡看看有沒有僻靜一點的別墅。」
「蘇少打算在這地方建造聚靈陣?」
「沒錯,這裡是最佳的地方,其他地方可沒這好。」
「那好,我會留意的。」
二人走著走著面前出現了一家森林酒吧,這家店很有特色,二人不由走了進去。
剛一進門,蘇衍的手機便響了。
「喂,華老有什麼事嗎?」
華老握著電話,阮武天等人都齊刷刷的望著他,這讓他更加有些說不出口了。
沉默了一會兒,華老還是開口說道:「蘇衍啊,今天在哪兒呢?」
「哦,在城北的國家公園逛逛。」
「我有件事情想和你談談。」
「你說。」
蘇衍感覺到了不對的氣氛,這華老有些遲疑和猶豫,這種感覺他很清楚,不會錯的。
無論什麼事情,他都不會在意。
「蘇衍,這次的武道界盛會你就不參加了吧。」
蘇衍臉色一沉,聲音變冷道:「華老此言何意?」
「讓我來說。」
阮武天直接拿過了手機,對著電話說道:「江州有我阮武天,你個毛頭小子還是回家吃幾年奶吧。」
軟武天的聲音帶著恥笑,根本沒有將蘇衍放在眼裡。
聽聞到這樣的言語,即便是普通人都會憤怒異常,何況他蘇霸先呢。
「阮武天,阮家的?」
「沒錯,我就是阮家老祖,阮中繼是我的孫子。」
「哦,原來如此。」
蘇衍掛掉了電話,多說無益,一切都已經明白了。
他沒找阮家,阮家倒是先來威脅他了,這件事情變得有意思了。
「蘇少,怎麼回事?」
「有人要搶我們的飯碗了。」
孫隼滿臉憤怒,不由厲聲道:「誰這麼大的膽子!」
「阮武天。」
「阮武天!」
孫隼臉色陡變,彷彿聽到了禁忌一般,這三個字在他心中就好比神明,江州臨州誰不把阮武天當做神一般看待。
「怎麼可能,他竟然沒死。」
「哪有那麼容易死,這種人已經窺視到了修鍊的奧秘,閉關幾十年自然是為了突破。」
「難道他已經到達了大師境界?!」
「當然,不過幾十年才突破也是夠廢物的。」
蘇衍眼中滿是不屑之色,後天之境在他眼裡就是牙牙學語的孩童所面臨的境界,他根本就沒有將阮武天放在眼裡。
大師又如何,他也是大師,而且他有信心擊敗阮武天。
「明日的盛會必然精彩了,我們就作為旁觀者看一場好戲吧。」
蘇衍端著一杯酒喝了起來,眼中浮現出一抹冰冷之意。
阮家他是必須要除掉的,敢殺他自然要付出血的代價,在這點上蘇衍根本沒有思慮過,十分的決然。
而這時,手機上多出了一條簡訊,是華老發來的。
簡訊上華老說願意給兩億的補償,希望蘇衍不要生氣。
蘇衍微微一笑道:「這個老東西果然不是省油的燈,到是會審時度勢,哪邊強就往哪邊倒。」
現在,他與華老完全兩清了,再無半分瓜葛,就他性命他也完全還盡了,從此便是陌路人。
蘇衍發回了簡訊:華老你年事已高,兩億還是留著做棺材本吧。
華老收到蘇衍的簡訊,臉色頓時變得陰沉無比,差點氣出心臟病來。
阮武天見到,也是怒不可遏,直接厲聲道:「區區小兒也敢猖狂,待我擊敗宇文化及,必當要了他的命!」
「阮老要他小命輕鬆無比,根本無需顧忌。」
「對啊,蘇霸先不過是紙老虎而已,如何能夠與阮老相比。」
一群人繼續拍著馬屁,現在他們只能抱著這根大腿了,不然很有可能會被洗牌洗掉。
華老心裡還是不安,蘇衍他可是十分明白的,當初不過武者中期而已,這才幾個月就成為了大師,這種速度簡直逆天。
他知道蘇衍背後有很多手段,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存在,而且他每次見到蘇衍都彷彿見到的不是一個少年,而是一個老妖怪,比起阮武天還要老的妖怪。
「此事還得從長計議,畢竟是我們對不起他。」
「老不死的,你現在怎麼這麼畏畏縮縮了,一個毛頭小伙就怕了?」
「不是我怕,是他真的太不尋常了,才幾個月就從武者到達了大師,這難道還不恐怖嗎?」
眾人皆是一震,紛紛恍然,蘇衍不過崛起幾個月而已,這等修鍊天賦何其恐怖。
大家都有些顧慮,唯恐得罪蘇衍之後會出事情,對付蘇衍的聲音也都淡了下去。
阮武天卻是根本沒有放在心上,直接說道:「他天賦再逆天,終究只是未長成的雛鳥,何足懼哉。」
「此事到此為止,明日隨我去敗宇文化及。」
「好。」荀老第一個點頭,想這麼多沒用,宇文化及才是目前的重點。
華老也是點了點頭,只能將此事放在一旁了。
而此時北城國家公園內,蘇衍和孫隼依然喝著酒,因為此事,蘇衍的心情自然不是很好。
「蘇少,那阮武天可真的不能小覷,當年可是牛逼哄哄的人物。」
「嗯,我知道,他在我眼裡不過螻蟻而已。」
孫隼滿臉苦澀,自己的提醒根本沒有引起蘇衍絲毫重視,他也就不敢再說此事了,只能陪著蘇衍喝酒。
此事森林酒吧內來了幾個青年,打扮十分非主流,大搖大擺的走進了了酒吧。
「老闆,這酒吧今天我包了,將這些人都給我轟出去。」
為首的一個綠髮青年十分囂張,鼻子上掛著鼻環,幾乎是用鼻子望著在場的人。
他身後的幾個人也是一臉鄙夷的望著眾人,根本沒有將酒吧里的人放在眼裡。
面對如此囂張的人,酒吧內自然有人不服氣,直接站了起來,皆是憤怒的望著這一群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