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六十四章:有人虐待我了快來人啊!
第八百六十四章:有人虐待我了快來人啊!
秦言落歪著腦袋,道:「那是我不想,我若是想,豈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你不想?」北宮陌輕蔑一笑,「這話以前你說,我倒是能相信幾分,現在你再說,落兒,那可就是口是心非了啊!」
「我就是不想!」
秦言落嘴硬,轉過身去,雙手抱下胸前,保持自己的高冷作態。
他在她耳後輕笑,「你不想,昨晚是誰趁著夜裡,偷偷爬到我身上來,研究我腰間帛帶的?」
秦言落真是納悶得很,北宮陌這人夜裡穿的底褲上系的絲綢帛帶,怎麼這麼難解開?
平時他腰間環著自己給他做的腰帶,他自己敲的玉制鎖扣難解開也就罷了,可這夜間睡覺,底褲上的帛帶大多數人只是鬆鬆一系,誰知道這北宮陌腦子裡灌進去什麼漿糊,居然系出了九連環鎖扣的架勢,除非用刀割開帛帶,否則根本就解不開。
秦言落怎麼可能用刀,用刀他不就發現了嘛?
你說她為什麼偏要解開他腰間系的帛帶,喂喂喂,她和北宮陌是夫妻耶,夫妻之間這種事不是最正常不過的嗎?
秦言落想偷偷看她自己第一次咬在他身上的咬痕在不在而已,心思十分單純,手也很單純,單純到解不開那系好的帛帶。
不過,北宮陌怎麼又知道了這事?秦言落有時候甚是懷疑,自己做了什麼夢,丫的北宮陌都能知道。
太慘了!跟著這樣一個人,自己做什麼,去哪裡,都瞞不過他,真是慘到家了!
「怎麼?不說話了?」
北宮陌牙齒磨在她後頸,看她猛地倒吸一口涼氣,勾唇邪肆一笑,道:「要不要我教你怎麼解開?」
「不要!」
她秦言落也是要面子的好嘛?在北宮陌面前一點面子都沒有了,當然得有一些倔強,反咬一口北宮陌,語氣不怎麼好,冷冷道:「哼,系這麼牢固,同床共枕的,你到底防誰呢你!」
「就是防著你啊!」北宮陌笑道,笑得很囂張!
「防著我?」秦言落直接猛地一個轉身,腦袋撞到身後北宮陌的下巴上,她也不在意,只向他投去「活該」的眼神,質問道:「你憑什麼防著我?」
就許他對自己胡作非為,她任由他宰割,就不許她對他的身體四處亂碰,好奇探索啊?
真是什麼專制君王的破毛病!
就知道她會生氣,北宮陌玩心大起地盯著她氣鼓鼓問完話,看著她氣急敗壞的樣子,才慢條斯理,緩緩解釋道:「你若真的對我動了手,把我血魂給招惹出來,那就很難收拾了。」
上一次在秦言落面前露出血魂時的樣子,已經耗費他大量寒氣和力量壓制了,這種事可不能再發生。
她晚上有好動好奇,小腿兒小手兒已經很放肆的對他的身體進行夜間無意撩撥,誰知道她突發奇想,對他做出什麼故意撩撥的事情來。
果不其然,嘖嘖嘖,昨晚她的黑手差點就把秦言落自己給拽進危險深淵裡去了。
「又是血魂……」
秦言落咬牙切齒,從很早開始她就極其厭惡他身上這一股力量。
她眼底對血魂的驚恐和后怕,北宮陌都知道緣故,揉揉她後腦勺,道:「所以,你最好老實些。」又低頭問道:「你昨晚到底想要幹什麼?真的是想要我?」
秦言落燥紅著臉,壓低聲音,不大好意思地小聲道:「我想看看那處咬痕……」
北宮陌噗嗤一聲在她頭頂笑出來,笑聲微震,從頭頂傳到她口腔里,她對他狠狠瞪了一眼。
「好好好,不笑你了!」北宮陌好聲好氣哄著她,道:「那咬痕越來越深,越來越明顯,夜寒霜都消不掉的東西,只怕要一輩子烙在我身上了,秦言落,你可得對我負責。」
「當真越來越明顯?」
「真確實是真,我的身體我能不清楚?只是……那個……」北宮陌自己為難起來,真是少見。
他輕咳一聲,道:「你……最好還是不要好奇去碰……現在你去碰,你這無異於找死。」
秦言落對他比出一個手指,很謹慎保守道:「我就輕輕一碰,就一戳,就一點,就一……」
她覺得自己已經妥協了好多也退讓了好多步。
北宮陌搖頭,決絕道:「不行。」
秦言落不屑別過臉,冷哼道:「你自制力怎麼這差啊!」
「別用激將法,上一次讓你得逞,你差點死在我身下你知不知道?這才過了多少天?好了傷疤忘了疼是不是?」
他自制力若是不夠強,秦言落早成了他身下一縷香魂了。
他一邊說,一邊上手捧著她柔嫩嫩的小臉,雙手使勁揉搓,看著她的臉在自己掌心或圓或扁。
她與他說了這麼些話,又鬧了這麼久,身上本就有傷,加上腰酸背痛,舔了舔乾燥的唇,往他懷裡窩去,睏倦地閉上雙眼,最後留下一句對北宮陌的命令,道:「我要喝水。」
「我真是合該伺候你!」
北宮陌又無奈又寵溺,下床給她倒了一杯水,一口一口給入了夢的秦言落喂下去,水順著她的喉嚨,她再下意識的一咽,把她伺候舒服了,北宮陌才回到床上睡去。
越是平靜的日子,越突顯出未來的不可測。
誰也無法預測未來,就像誰也無法預測北宮陌明天到底能有多狠心。
「啊啊啊,來人啊!我被打了!北宮陌,你居然打我屁股!你這殺千刀的!」
因為招式犯了一點錯就被打成這樣,秦言落很不服氣,但也只能心裡不服氣。
「有人虐待我,楚今言你到底管不管啊?這可是你的地界啊!」
北宮陌把她單手拎上高處,揪著她的衣領,秦言落在空中大聲嘶喊,無人應答。
「北宮陌!你把我放下來……啊啊啊啊!你居然真的就這麼放了,我摔死你負責啊!」
從天上摔下來,最後輕輕落在樹杈上的秦言落捂著心口,劫後餘生,不禁暗自慶幸。
指著懸在樹冠之上的北宮陌,大聲怒罵道:「北宮陌,你還笑?欺負我好玩兒是吧?」
「嗯。」
他輕飄飄立在樹冠之上,點點頭,看她氣得不輕,才一躍到她跟前,道:「我要走了。」
晴天霹靂!
劈開了秦言落嘩啦啦兩行熱淚,爭先恐後滾下來。
「現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