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概不售後，初出茅廬？
我跟秦天戈對視一眼，無法拒絕？世上當然有那種不會拒絕別人的老好人了，但這類人無論怎麽看，都不會是陳先生這種人吧。
或許最近經曆的事情多，考慮事情我不再單純從表麵去看。
看到剛才陳先生發狂，我立馬聯想到他所說的無法拒絕，想必不是單純的性格和為人處世讓他不會拒絕，而是被什麽東西迷住，所以做出本意之外的事情，難怪之前秦天戈會表示人的意誌不是無法改變。
隻是……這有點太玄了吧？那個叫小娟的女人是怎麽做到的？
陳先生咬牙憤怒說，都是那個該死的女人！我不光丟了工作，而且花光了所有積蓄，那醜娘們就是條毒蛇，寄生蟲！我再也無法忍耐她了！可無論每次我下了再大的決心，話到嘴邊就是沒辦法對她說，而且……時間久了，我居然感覺越來越離不開她，甚至慢慢開始覺得離開她我就活不下去了。
而且，那女人很變態，喜歡看我小鳥依人的樣子，逼著我成天裝成女人的樣子，我又沒辦法拒絕她的話。
陳先生一臉心有餘悸，隨後掀起衣服，哭喪著臉說，那臭娘們欲望還特別強烈，每天都要跟我折騰好幾次，這才一個月的時間……你看，都快把我給榨幹了，再這麽下去，我估計要不了多久要被她給玩死……
我眼皮直抽抽，看著陳先生衣服下皮包骨頭的身體，一陣不自在，這女人也夠猛的，一個月把人都快給榨幹了。
聽陳先生在這大倒苦水，顯然是心裏的委屈憋久了，實在找不到傾訴對象。
這時候我才發現，陳先生真跟自己說的一樣，虛弱異常，在那坐著身體都情不自禁的哆嗦，我心裏無不惡意的聯想，叫小娟的女人，莫不是看陳先生被榨幹了，無力再戰，所以惱火中拍拍屁股走了？
“我被這賤人毀了，不光是身體，好不容易積累起來的一些積蓄，也全部花完了。她就是一條惡心的寄生蟲，起初還肯花錢找我消費，之後一直在花我的錢，而且花錢毫無節製，秦先生，您一定要救救我啊！”
秦天戈點點頭，眯著眼，故作高深說，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是被那女人的邪術迷了心智，我來的時候，正好撞見她對你施展邪術，已經替你破了她的法術，並且趕走了她，現在你沒有感覺自己很清醒嗎？
陳先生微微一怔，甩甩腦袋，隨後嘴唇微微顫抖，瞪大眼睛盯著秦天戈問，所以……
“你自由了。”秦天戈微微一笑。
陳先生渾身劇烈顫抖，宣泄似得低吼一聲，抱著腦袋痛哭流涕起來。
“你托我的事情我已經做到了。”秦天戈等陳先生哭的差不多，忽然出聲道，陳先生一愣，連忙點頭，隨後進裏麵的房間，拿出一個紅包，恭敬遞給秦天戈。
拿到紅包，秦天戈一抬下巴，示意我走，我一愣，看了眼陳先生，沒做聲，跟著他一起走了。
出門我不解問秦天戈，就這麽走了？
“那還要怎麽樣？”
我猶豫下，納悶說，不對吧，小娟是自己走的，我們也沒做什麽，再說了……我們就這麽走了，小娟回頭又找上陳先生怎麽辦？
秦天戈翻翻白眼說，咋滴？你還想給人售後？姓陳的是不是已經恢複清醒了？我點點頭，秦天戈又問，姓陳的要求小娟離開他，小娟離開沒有？
我無語，但這也是事實，隻得無奈歎了聲，問，小娟離開，為什麽陳先生像是不知情？
秦天戈哼哼一笑，指指腦袋說，陰氣衝腦，別說記事了，他最近不好好休養以後跟人交流都困難，剛才姓陳的恢複正常，是因為我驅散了他身上的陰氣，讓他暫時恢複，想要徹底恢複，還是要調養。
“那我們就不管他了？”
“傻吧你？他想要的我們已經做到，為什麽還管？你要是去做生意，保準你賠的內褲都不剩，事情妥了，安心拿錢去瀟灑就行，如果姓陳的還有什麽要求，這就是另一樁買賣了，懂嗎？”
秦天戈咬著煙，拿出紅包數了下，六千塊，點出三千直接給我，嘿嘿笑著說，錢到手了，不請我去按摩嗎？
抓著錢，我很沒出息的吞了口吐沫，這錢來的也太ＴＭ容易了吧？！
白了秦天戈一眼，問他，你合適去嗎？秦天戈說，老子又不是和尚，再說現在和尚也能娶老婆，我為毛不能去？我撇撇嘴，這出門轉了圈就賺了三千，不自主感覺腰杆都硬了，點頭說，走著！
我沒小氣，帶秦天戈吃了個飯，轉頭又去按摩。
趴在按摩床上，享受著按摩師柔軟小手的按捏，看到一邊秦天戈正對按摩的妹子上下揩油，兩人眉來眼去，一副立馬準備去酒店的樣子，我一陣無語，幹咳一聲，問他之前陳先生莫不是被鬼上身了？
秦天戈點頭，說，沒錯，我見到他就知道他有問題。
我愣了下，琢磨過味來，罵道，艸！你知道他有問題不早動手，老子剛差點被他紮死！
秦天戈訕笑，說，我剛不是在準備嗎？之前沒見我一直不說話，當時我在蓄氣，好一擊得手，不然姓陳的後麵發狂，會越來越厲害，我們麻煩就大了。
我眼皮直跳，聽出了一些不尋常，忍不住問他，你該不是個半吊子吧？
秦天戈急眼，說，狗屁！我是因為……秦天戈幹咳一聲，說，我是那啥，這不是剛出道不久，修為自然沒那些個老家夥精深，需要準備一下有啥好奇怪的？
我無語，還真給我猜著了，這吊毛果真沒譜，第一次見到他，就感覺這貨是不是太年輕，不太靠譜，據我所知，類似道士、算命先生、神婆之流，都是年紀越大越有本事，越能取信人。
剛賺到一筆錢的好心情瞬間消散，感情我剛才真在鬼門關走了一遭。
我問秦天戈什麽叫蓄氣，秦天戈搖頭晃腦跟我說，這修行之人，除了心性之外，都需要練‘炁’，有了炁才能施展法術，不然你以為什麽人都能做這行？
還想再問，秦天戈已經擺擺手，說，這事情有點複雜，不太好說，如果你想練的話，改天我可以跟你細說，帶你入門也行。
我點點頭，頓時對秦天戈所說的‘炁’來了不少興趣。
聊了一陣，秦天戈嚴肅說，剛才你問我為什麽不管姓陳的了，一方麵是因為他要我們做的事情已經做到，另一方麵是小娟那女人很不一般，行走江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我們這些人最忌得罪不知底細的人，有時候好心可是會害了自己性命的……
他說的嚴肅，我有些不自在的問，那些人敢隨便取人性命？他們不怕警察抓他們？
秦天戈嗬嗬一笑，搖搖頭，問，你覺得小娟如果用特殊手段殺了姓陳的，警方能從姓陳的身上發現什麽線索？
我語塞，說不出話來，以鬼殺人，警察找得到線索？答案肯定是否定的，秦天戈的話，不由讓我心生警惕，果然，夾起尾巴賺錢才是正道，有些閑事還是少管為妙，我特麽又不是聖母瑪利亞。
秦天戈又跟按摩妹子調笑起來，逗的那妹子不停咯咯直笑，沒多大會兒，兩人一陣耳語，秦天戈直接摟著眼含春意的妹子走了，去幹嘛就不用我多說了。
隻剩我和另外個妹子，那妹子按摩的手法也有了變化，轉朝敏感區域摩擦，還湊到我耳邊問，哥哥，要點別的服務嗎？保證活兒好，帥哥可以打折喲。
這妞長得標誌，身材也好，我剛賺了一筆錢，要換做平時，我估摸著肯定得心癢，但剛才秦天戈的話，讓我一點心情都沒了，跟她搖搖頭，起身收拾下就走了。
在賓館住了一夜，秦天戈一直沒回，第二天早上才盯著黑眼圈回來。
知道我沒找那妹子，秦天戈朝我褲襠瞄了一眼，說，做人怎麽能這麽死板，食色性也，賺到錢就要懂得享受嘛。
我懶得理會這貨，他跟我說要去南京找個人有些事情，最近可能不開手機，今天早上他把我的聯係方式給了曹老板，晚些如果有生意的話，讓我斟酌著考慮接不接，談妥了就等他回來一起去，如果事情不嚴重的話，我自己去處理下也可以。
我應下，等秦天戈走了，我琢磨一下，還是先回表哥那裏，等待那個神秘的曹老板的電話，住酒店開銷太大，我又沒房，還是住表哥那靠譜。
陳先生的事情，我也懶得再想，雖然心裏感覺有些過意不去，但秦天戈的提醒，讓我不太敢多事，那就按他說的，如果陳先生身體方麵出了問題，就可以賺第二筆錢了。
我告訴表哥，工作的事情已經搞定，他很高興，晚上又整了幾個好菜，給我慶祝。
知道我工作地方離得很近，每天可以回來，表哥跟我說他要出遠門談生意，讓我代為照顧下小雅，我連連點頭。
第二天一早，表哥嫂子都走了，我正睡得迷糊，忽然感覺床邊有人盯著我看，我瞬間被驚醒，抬眼一看是小雅，剛鬆一口氣，小雅就衝我扯了扯嘴角，說，餘樂，你知道不知道你睡相很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