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戰友，小美
我錯愕，小雅弄醒我，一扭頭就走了，琢磨過來味兒，我心裏忍不住罵娘，臥槽，這小妮子真是神經分裂啊？！
昨天表哥嫂子在家，她乖巧的不像話，還知道甜甜的喊我舅舅，爸媽走了她扭頭又換了個人？
他奶奶的，這妮子不是精神分裂，就絕對是人精，豆丁大的小鬼，就知道人前一套人後一套了，不過依我看，應該是後者居多，畢竟小姑娘看上去遠比一般的孩子聰明的多。
我氣結，沒法跟她較真，醒來了就得照顧她。
吃過早飯，我開車送小雅去了學校，一到學校，小雅又變身了……溫順、可愛、乖巧，害我目瞪口呆之餘，連小雅的美女班主任都少看了兩眼，鬱悶回到表哥家，我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
我既然已經和表哥說了我找到工作，總不能成天待在家裏吧？
這麽想著，我就準備先隨便找個活兒幹著，打發時間之餘，還能多賺點錢，決定下來，我立馬買了報紙，順便上網看了下。
說來我也是運氣好，剛開ＱＱ就見著戰友群裏挺熱鬧。
湊上去水了一陣群，忽然一個以前跟我很要好的哥們私聊我，這哥們家裏很有錢，但是個不愛學習的主兒，當年去當兵就是他老子想操練下他，退伍以後性子是好了點，他爹也不含糊，給了不少錢讓他自己做生意，現今有個小有規模的手機賣場，名下還有家夜店。
更重要是，這哥們居然跟我在一個城市，聊了幾句，一聽我準備找個工作，他就說這有毛找的，直接來我這啊，想幹啥隨你挑。
我一琢磨，以前我跑過業務，嘴皮子還算利落，去賣手機肯定沒問題，而且這些年手機行業大火，之前我認識個朋友，就在賣場有個小櫃台，幹了幾年房車都買了。
一商量，這哥們讓我直接去找他就是，工作就這麽簡單定下了。
在手機賣場上了一個星期的班，我很快就適應了工作，而且我哥們很地道，除了賣手機外，還讓我兼做管理，每個月能拿到的錢自然是比別人多，這些天手機賣出去好幾部，算了下提成，可比我以前上班賺的多的多，這麽一來，我都有點想以後賣手機得了，跟秦天戈搭夥雖然賺得多，但實在有些危險。
不過……正跟秦天戈說的一樣，馬不食夜草不肥，能多賺一份錢總是好的，而且還能賺很多，沒錢如今在這城市生活，買不了房車，老婆也不好討吧？
這些天那神秘的曹老板始終沒給我打電話，想來是沒什麽‘生意’，我也不好打電話過去問，隻好做起每天上下班，接送小雅的三點一線生活。
除了正常生活，我還在偷偷做著一件事，練‘炁’。
秦天戈走前教了我粗淺的練炁方法，他說這是入門，等哪天我有‘炁感’了，就可以進入下一步了，而每個修行之人，要做的第一步都是擁有炁感，這是入門，也是重中之重的關鍵一步，當人有了炁感，再修煉起來就水到渠成，事半功倍了。
按照秦天戈所說，天資聰穎之輩，練炁短則三日長則一周，就一定會擁有炁感，而一些絕世天才，修煉炁感說不定第一次嚐試就能擁有炁感，我好奇問秦天戈他用了多久，這點他沒告訴我。
教我以後，他還跟我說，要是一周後，連一絲感覺都沒有，那就是徹頭徹尾的……榆木疙瘩了，還是直接放棄的好。
好死不死的，我特麽就是秦天戈嘴裏的榆木疙瘩，每天我下班回來解決小雅的夥食問題，洗完澡上床就開始練炁，可特麽到現在別說感受到炁了，我始終都覺得自己是在浪費時間，成天坐在床上發傻。
換做以前，我早就放棄了，可這次知道這神奇的東西後，我倒就真個較真了，一周時間我感受不到，我特麽不能兩周三周啊？就算我愚鈍，修煉的慢，我特麽也一定要找到所謂的‘炁感’，這次我還真就不信邪了！
這天，我正跟賣場跟店花小月調笑，張誌超忽然來了，他臉色鐵青，換股一圈，見到我，衝我招招手，示意跟他去辦公室說話。
跟小月打了聲招呼，我來到張誌超的辦公室，問他咋了，臉色這麽差？
張誌超給我發了根煙，埋頭一個勁狠抽，見他不做聲，我就在旁耐心等他抽完煙。
張誌超就是我戰友、老板，外加鐵哥們，他的臉色擺明是攤上大麻煩了，抽完煙，張誌超從抽屜裏拿出一瓶洋酒，一頭倒了一杯，仰頭一口悶幹，重重把杯子頓在桌上，破口罵道，艸！我ＴＭ真是倒了血黴！
我問他咋了，先別上火，跟我說說，一起商量。
張誌超點點頭，又倒了一杯酒，跟我說了起來。
“我那邊店裏死了個人！”
我一驚，問他到底咋回事，人死在你店裏麵了嗎？張誌超猛灌一口酒，搖搖頭說，不是死我店裏了，是死在賓館裏的，警察第二天就找上我了，今天還給我把店給封了！ＴＭＤ，我那邊店租金那麽高，關門一天不光要損失很多客人，光朝裏貼錢都不知道一天要多少，這ＴＭ啥話不說給我封了，還不知道什麽時候能開！
我奇怪問，人又不是死你店裏的，怎麽把你店給封了？
張誌超狠狠吸了口煙，略微平靜了一些，說，媽的，這還用想，肯定是胡明那王八蛋給我使絆子，跟老子玩惡意競爭，想拖垮老子！
我沒鬧懂，讓他冷靜下來，詳細說一下，這胡明又是什麽人，信得過我，大家一起商量下對策。
張誌超歎了聲說，有些事情我不方便跟別人說，你我那麽多年老兄弟，信不過你也不會跟你說了，隻是這事兒有些邪門，我怕說了你可能也不信，所以我一直頭疼呢，更找不到人說。
我眉頭一跳，不動聲色笑說，邪門？說吧，你又不會騙我，我當然會相信，如果事情真的不對勁……我正好認識一位懂行有本事的人，你信得過我，我可以找人來幫你處理。
張誌超眼睛一亮，問我真的？這事還真有點兒不對勁，你聽我說……
“我那有個姑娘叫小美，算我那裏的紅牌，點名率很高。小美是個大學生，家裏條件不好，所以在我那上班賺生活費和學費。小美人很漂亮，不過隻陪酒不出台，我一直挺照顧這姑娘……”
我挑挑眉，張誌超那邊夜場我雖然沒去過，但大概也知道，如今搞這行當的，多少會有些灰色產業。
他能把自己手下一個打工妹記得這麽清，剛才還那麽火大，看來也不盡然全是因為死人而上火，還有部分原因說不得是因為他對這小美有些其他想法。
小美無疑是張誌超夜場的小姐，他都著重說明小美不出台，那我猜的肯定也就八九不離十了，但我有些奇怪，為什麽小美不出台，最後會死在賓館？難道是有人開出了足以讓小美動心的價碼？
我不免想起一句話，不是女人不脫，是給的錢不到位，但當著張誌超的麵，這話我可不會腦殘說出來。
張誌超歎了聲說，不瞞你說，我的確對這姑娘有些意思，在那種魚龍混雜的地方，能見到這麽一個出淤泥而不染的漂亮姑娘，那可真ＴＭ比中彩票還難，前不久小美還跟我說，想轉去ＫＴＶ做包房公主，陪酒雖然小費多，可她受不了天天喝酒，還要陪著那些色眯眯的老男人了，我當時跟她開玩笑說，其實你不用工作，不如我養你，等你安心畢業後，幫你找個正經點的工作吧。
張誌超說著苦笑，我跟她這麽說，的確私心成分居多，真有點擔心小美給人陪酒，日子久了會發生意外，沒想到事情居然成真了。
“小美這姑娘性子倔，不肯讓男人養，不然……她在我那給人陪酒幾個月，長得又漂亮，我就不信給她開價的人少了，你說她要是禁不住誘惑，可能特麽到現在還沒讓人得手？”
“我那裏常客多，但流動客流更多，前段時間市裏要嚴打，很多沒得到消息的都倒黴了，關閉整改的地方很多，還好我上麵有熟人，提前給我打了招呼，那段時間出台的我全都暫時安頓了一下，除了陪酒的員工外，大多暫時都讓她們安分些，我忙的暈頭轉向，就沒注意小美那邊的情況。”
“後來我聽說，最近店子裏來了幾個豪客，幾乎天天光顧，而且每每必點小美，當時我沒多在意，心想小美遇到豪爽顧客的機會也不容易，也能多拿小費，隻要不出事就行，也就沒多想，畢竟這類人我見過的也不少，小美暫時不願意接受我的好意，就讓她多賺點。”
“可誰知道，昨天我剛去店裏，警察就來了，跟我說小美死了，懷疑我這裏非法經營，要立馬關門檢查。”
張誌超咬著牙，攥緊拳頭，手背上青筋直冒，盯著我說，小美在賓館被發現的時候，渾身一絲不掛，警方說檢驗後，法醫斷定死者死前有過劇烈性、行為，但沒有掙紮跡象，而且跟她發生關係的，不止一個人，最後因為性、行為過度而猝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