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二十六章:強留
姚靜既然上來了,也就不用再下去。任自強直接提升她成為助理之一,以她為首組建信息化團隊,調研在香江和任自強的家鄉正式實施區域性的互聯互通的可行性。
再安排她關注高等學府,還有個人在電腦上都在幹甚。任自強沒給她點明需要看看有沒有論壇、創新之類的,全憑她自己琢磨。
嗯,個人的能動性還是要好好考察檢驗一番的。
姚靜就這樣摘掉眼鏡容光煥發的的走出去,在藤芸和劉正紅驚異和探究的眼神中。她興奮之下,三兩下就把任自強賣個幹淨。
這也怪任自強心大,忘了交待她保密。其實交待了反而不好,由不得藤芸、劉正紅兩位助理多想。她倆在辦公室裏呆那麽久,除了何大小姐,其他異性可沒有這個殊榮。
而且姚靜出來跟變了個人似的,莫不是在裏麵做不可言說的事。再想想又覺得不可能,自己個和姚靜比起來也不差分毫,也沒見小老板動心來個辦公室潛規則啥的。
這一聽姚靜這位毫無心機的職場小白一解釋,好嘛,兩位助理那還不瘋魔呀!藤芸、劉正紅頓時坐不住了,前後腳的衝進了任自強的辦公室。
她倆也沒必要怕,任自強不拘小節慣了,沒什麽架子。有時候忙起來,午飯都是一起在辦公室吃的。閑暇時,和閨密沒什麽區別,就是性別不同而已。
藤芸和劉正紅說話時象含了糖一樣,目光灼灼,“老板,我的眼睛也有些近視呢,正準備配隱形眼鏡,沒想到您還有這一手,給我看看好嗎?”
任自強那還不明白,忙讓藤芸把姚靜叫回來。當這三人的麵嚴詞厲色的重申,要對他的一切事宜守口如瓶。
姚靜那還不知道闖了禍,無意間得賣弄給任自強惹來煩。而藤芸和劉正紅則興奮的差點叫出來,這分明是一碗水端平,見者有份呀!
對藤芸和劉正紅,任自強隻是敷衍了事的給美容了一番。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對她們略有一絲遺憾的神情,任自強忽悠道“你當這是大白菜呀,這是要傷元氣的,我起碼兩個月才能緩過來。”
任自強之所以提前申明,省的她們得隴望蜀,再搞個全身按摩之類的,那辦公室真成了保健會所啦!何況她倆的腳丫任自強可提不起一點興趣,夠不上他審美標準。
這一耽誤,午飯也在辦公室和三位助理一起吃的。任自強的飯量也讓新來的姚靜又一次不可置信,肚子也沒鼓呀,吃那麽多飯菜都跑哪裏去了?
都不用任自強解釋,藤芸、劉正紅兩位老司機就忙著顯擺啵嘚個不停。三位女性也是中上之姿,屬於耐看型。
譬如老酒,曆久彌新。談吐見識各個不凡,專業知識上就沒任自強插嘴的空。隻好化尷尬為食量,吃就對了。
傍晚下班,他和三位助理告別,任自強哼著小曲乘著專用電梯下樓。到了一樓隨著電梯門開,一陣香風撲麵而來。
任自強定睛一看是一身裙裝巧笑嫣然的何超煢,慌得他轉身欲跑。
“我有那麽可怕嗎?”何超煢嬌嗔道。
“嗬嗬,沒有,沒有,你這麽突然,嚇我一跳!”任自強忙掩飾道。他不由恨起自己,自己的地盤跑啥跑,太丟臉了。
“你啥時候來的,怎麽不上去?”任自強又問道。
“好巧,我也剛來!”何超煢笑盈盈道,不著痕跡瞥了一眼門口的安保。
任自強掃了一眼門口的安保,看他的手勢就明白,“騙鬼呢,來了起碼一個小時。”
“下班了還有事?”任自強故作不知的問道。
“嗯哼,剛好下班,我請你吃飯。”何超煢嫣然一笑。
“吃飯嘛????”任自強正盤算著想個主意推辭,不想何超煢掂起腳尖貼近任自強,蚊蠅般的聲音羞澀的說道“今天我方便著呢!”
任自強一聽就大感頭疼,這家夥怎麽這麽不自愛,還有上杆子獻身的。真惹得小爺性起,真把你吃幹抹淨。不過得提前聲明,可負不起那個責任。
任自強一時臉上那個糾結,陰晴不定。他剛打定主意要說拒絕的話,一碰上何超煢泫然欲滴、淒楚失落的雙眸時,登時拒絕的話說不出口。
說來說去,任自強就是心軟,見不得人家姑娘傷心,這也是男人的通病,可以體諒。
他忙賠笑道“去哪裏吃?有啥特色的!”先答應吃飯再說,到時候再想辦法婉拒。
何超煢轉憂為喜,“你地方了就知道,絕對讓你吃的滿意!”說完她拿起手機撥出電話交待了幾句,說馬上過去雲雲。
“嗬,還賣關子!”任自強嗬嗬一笑,由她挽著出去。正準備上自己的車,何超煢卻拉著讓他上自己的車。
“我給司機說一聲。”任自強走過去給許燕囑咐了幾句,意思是看差不多打電話找借口閃人。許燕心領神會的使了個明了的眼神,讓任自強先走。
任自強上了何超煢的紅色保時捷跑車,她笑語嫣然的的問東問西。啥時候回來的,怎麽不聯係雲雲。
任自強打著哈哈說剛從日苯回來,處理點事情還要過去,那邊形勢緊張著呢!
“阿強,日苯那裏的股市跌慘了,你不會有事吧?”何超煢緊張道,她改口改的挺快,也不稱呼老板,如此親昵的稱呼讓任自強還有些不適應。
“還撐得住!”任自強不想多談自己在股市上大殺四方得壯舉。他如此淡然卻被何超煢以為他是蛤蟆墊板凳——死撐活挨,急道“我看形勢很不妙,你趕快拋了吧?”
“嗬嗬,現在拋損失才大呢!你別管了,我自有分寸。”任自強說的是實話,兩地股市還沒跌到底,現在終止合約那可不損失大嘛!
“哦,好呢!”何超煢聽話的點點頭。她又轉換話題,說了亞視新近的進展。兩人說著話,車子出了銅鑼灣到了九龍塘住宅區。
這裏也是別墅區居多,環境清幽。周圍高等學府林立,是香江難得一見的低密度居住區。任自強哥倆在這兒也有不少的產業,隻是他很少過來。
任自強從倒車鏡裏看到許燕的車遠遠的吊在後麵,一路跟了過來。他隨口問道“這不是住宅嘛,吃飯怎麽跑這裏來了?”
“咯咯,私家菜嘛,當然要在家裏才能吃到。”何超煢飛了個媚眼嬌笑道。
車子進了一個別墅的大門,別墅裏燈火輝煌,卻不見一個人出來迎接。巧的是隔壁幾家就是任自強的產業,許燕的車進了最近的一家別墅。
下了車,何超煢拉著任自強的手領著進了別墅。這座別墅很大,也很氣派。她殷勤伺候著任自強換拖鞋,洗手擦臉。
“私房菜怎麽沒人呢?”任自強嘀咕道。
“嘻嘻,做好了我就打發他們走了,免得打擾我們。走,去吃飯,看看手藝怎麽樣?”
任自強早聞到香味了,嘴裏已經在咕嚕嚕冒口水。他也沒客氣,客隨主便。
菜還冒著熱騰騰的氣,確實是剛做好不久。鮑魚、龍蝦、石斑皆全,也有大塊的烤牛排。那分量分明是照著任自強的胃口特意加工的。
“你先坐會兒,我換下衣服。”何超煢柔聲道。
“請便。”既來之則安之,反正等會有許燕打掩護。
沒多大會兒,何超煢換了一身淡粉色絲綢睡衣,長及大腿根。光著一雙大白腿,白嫩的腳丫上穿著人字拖鞋。衣服裏麵明顯是真空的,順滑的睡衣下麵她的兩點凸起看的真真的。
任自強暗自失笑,你這是赤果果的勾引呀!什麽私房菜,吃你才是正經。表麵上他卻不動聲色,起身作了回紳士,幫她拉開對麵的椅子。
誰知人家不領情,嬌嗔的給了個白眼。何超煢直接坐在他旁邊,還特意拉近了距離。彎腰低首之間,領口裏春光大露,兩團白膩彈軟顫顫悠悠。
“嗬嗬。”任自強尬笑一聲,安然坐定。飯菜的香味混合著何超煢身上的幽香一個勁的傳來,躲都躲不掉。
何超煢倒好醒好的紅酒,一人一杯,美目含情“切斯!”“幹!”‘叮’的一聲脆響,兩人分別抿了一口。
任自強在她殷勤的伺候下,自是大快朵頤,他可沒講什麽高雅的吃飯禮儀之類的。甩開腮幫子隻是個造,吃得滿嘴流油,嘖嘖,他那吃相就像餓死鬼投胎一般。
之所以這般做派,任自強未嚐不是想打消何超煢不切實際的想法,“你看,我就一俗人,明顯和你豪門出身的千金小姐不搭呀!”
何超煢卻不以為忤,一個勁的照顧著任自強吃喝。腳下也不閑著,在任自強小腿上上下摩挲著。眼波流淌,如欲滴出水來,濃烈的情愫毫無保留的顯露出來。
任自強都奇怪了,自己既沒有紳士風度,也沒有帥氣的相貌,怎麽就得到她的錯愛呢?說她愛錢吧?她也是出身大富之家,何況她也不清楚自己的底細。
豈不知世上有句話叫‘好奇害死貓’,任自強越是行事神秘,越能吸引象何超煢之類的女強人,她總想一探究竟。
在何超煢眼裏,任自強吃相隨意那叫不拘一格,長得一般化但他有自信呀,自信的男人才是最有魅力的!
還有條關鍵因素,在何超煢看來,任自強絕逼是潛藏至深,不為人知得超級大鱷。她雖然不清楚任自強的身價到底幾何,但從他的行事做派上也可估摸出差不離。
一家堪比她父親身價的電視台的管理權,他就像小孩過家家似的眼睛眨也不眨的丟給她,幾乎不管不問。
起初何超煢還為他得鼎力支持和信任銘感五內,她一時頗有‘士為知己者死’得衝動。你想啊,這等於是年紀輕輕的她一步邁入人生巔峰,太給力有木有!
結果隨著兩人相處日深,何超煢才發現自己鬧了個大烏龍,她才明白這家電視台不過是任自強的冰山一角。
不說別的,每次去他辦公室看到辦公桌上厚厚一摞文件就知道他還擁有不少家不下於電視台的企業。
所以說‘人比人氣死人’,年紀還沒她大得任自強莫非有‘點石成金’的本事,竟然擁有如此富可敵國的財富。
可笑她還自詡為見識過人的豪門千金,並以成為一家享譽亞洲的電視台的管理者而沾沾自喜,真是可笑之極。
從蛛絲馬跡中對任自強越了解得越深,何超煢才明白自己純是‘井底之蛙’,這家夥簡直顛覆了她的認知。何超煢迷惘了,她好奇,她膜拜這位不世出的奇男子。
說來說去,不外乎一句淺顯至極的話,“實力碾壓一切!”何超煢如此俯首帖耳,如此上杆子,與其說她是被任自強的人格魅力所征服,不如說是她被‘高山仰止’般的實力所碾壓。
如果任自強是前世一般的草根,你看她鳥不鳥他,何超煢接觸的無不是叱吒風雲響當當的人物,任自強泥腿子一個又算那顆蔥呢?
回歸正題,兩人說笑著,吃著喝著,任自強也繼續受著她的挑逗。她的一隻柔荑已經放到他大腿上,輕挑慢撚的慢慢向某處進發。
任自強嗔了她一眼,抓住她的手,“別作怪,先吃飯!”何超煢這才收斂點。
酒至半酣,菜也吃了七成飽。先前他和許燕定的計劃奏效了,任自強的手機適時的響了起來。
任自強歉意的一笑,向何超煢示意了一下,接起電話。他嗯嗯的裝模做樣的答應幾聲,嘴裏連聲說,“好好,我馬上回去處理!”
掛了電話,任自強故作為難狀,“煢姐,我這有急事,需要趕緊回去處理,你看?”
何超煢一聽急了,俏臉變色,撲過來緊緊抱住任自強的腰,撒著嬌而又不容拒絕的祈求道“我不準你走,留下來好嗎?阿強!”
一雙妙目裏有堅定,也有火熱,也有令人不忍心拒絕的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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