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玩爛的把戲
花止瞳實在厲害,起碼不是現在動手。
張靜蘭也有自己的打算,她是不會讓花止瞳囂張多少天的,有太子爺做靠山又如何,路家不過就是在京市一手遮天而已,她不相信在這A市,路家也有那麽大的能耐。
“你等著,我會讓你真的哭著求我。”張靜蘭說完轉身想走。
“等等,那兩母子我以後會照看著,如果不想你的人全部都死了,就別讓他們去騷擾,否則要同歸於盡,你也一點好處撈不到。”
張靜蘭身體一頓,什麽都沒說,快速離去。
走出房門,還沒有下樓呢,就聽到樓下的吵鬧聲。
“這位先生,你們不能進去,這裏是私人地方。”
張靜蘭心想是誰,膽子這麽大,竟然敢闖進來,看到大廳門口走進幾個年輕男人,前麵那個帶著眼鏡,後麵那三個顯然是保鏢之類的。
一看,不是一般人。
傭人還在極力阻止這幾個人。
“住手。”
張靜蘭站在二樓,大家都注意到她,隻見她露出公式化的笑,揮手示意那個傭人下去,自己走下來。
“不知道幾位來我這裏,是有什麽事呢?”
“我們來等花小姐。”
“哦,好,那稍等啊。”張靜蘭知曉點了下頭,對傭人招招手,耳語幾句。
一會就看到傭人帶著花珊珊出來,後麵還跟著蘇呈敏,醫生剛才來過,說花珊珊的問題不大,現在醫生已經走了。
“媽,聽說有人來找我,是誰啊?”花珊珊現在走路都要蘇呈敏攙扶著。
張靜蘭指著站著,就跟小山似的幾個男人,道:“呐,就是他們。”
“不是。”花珊珊都沒有說話呢,那個戴眼鏡的就先說話,“我要找的花小姐不是這位。”
“你們找瞳瞳做什麽?”蘇呈敏嘴巴比較快。
說了還被張靜蘭跟花珊珊瞪了一眼,他隻好悻悻然把頭轉到一邊去。
“我們是路先生的手下,我是他的特助,他們三個也是路先生的人,我們來是給花小姐搬行李的。”閆浪不管對方是什麽人,回答的時候,一點挑剔的地方都沒有。
這就是素養!
“哦,那真是不好意思了,那個她還沒有回來,麻煩幾位回去跟路先生說一聲。”張靜蘭想到一個主意,閃過一道精光,自以為隱藏得很好,“本來剛才她有回來的,但是好像聽說有個男的找她,她一臉高興出去了。還拿著行李箱,我們問她什麽時候回來,她說她自己也不知道。”
張靜蘭一邊說,一邊給花珊珊以及蘇呈敏打眼色,示意他們配合自己。
“哦,對,就是這樣的。姐姐其實經常出去玩。”
花珊珊這意思,不就是說花止瞳水性楊花嗎。
至於不出聲的蘇呈敏,知道真相,但是也不說,是因為這樣的話,那個自己那個舅舅就不會跟自己搶瞳瞳了。
閆浪要是真的信了,也不會能夠在路琛身邊呆這麽久,他藏在眼鏡後麵的眼睛,犀利無比,但是被擋去,所以眼前這些人才會覺得自己是一個好愚弄的人。
“那真是可惜了,老板最討厭就是別人的欺騙。”
張靜蘭等人一聽,心裏樂了,竟然就這麽相信。
“要是有人敢欺騙老板,被查出來之後,老板不但會報複到底,還會讓這些人每天都沒有好日子,痛不欲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閆浪忽地靠近張靜蘭。
嚇得張靜蘭倒吸一口冷氣。
這話就是說給他們聽的。
閆浪知道自己的威懾效果達到,在人群裏掃一眼,最後落在蘇呈敏身上,“原來表少爺也在啊,老板前兩天還念著表少爺呢。”
“嗬嗬,我舅舅,他他還好嗎?”蘇呈敏是畏懼路琛,那樣的一個人,不管是誰,都會恐懼的吧。
“老板最近不太好,因為有人買凶殺人,不過表少爺你放心,我們這邊已經查出眉目了。老板說暫時先不動手,畢竟貓捉老鼠之前,也是要慢慢玩的。”閆浪一字一句,本就是刻板的語氣,但是他帶著笑容,讓人聽起來,又渾身起雞皮疙瘩,心裏發寒。
“舅舅沒事就好,我改天再跟我媽一起去看望舅舅。”蘇呈敏沒有注意到站在他不遠處的張靜蘭,臉色白得就跟牆壁似的。
閆浪微微頜首,道:“既然花小姐不在,那我們先走,打擾了。”
正要走了,樓上傳來花止瞳的聲音,“誰說我跟你男人出去浪了?”
下麵剛說過她壞話的,頓時一驚。
沒有想到她早就聽到樓下的動靜了,張靜蘭還以為她在上麵,又是關著門,肯定聽不到。
殊不知,花止瞳的耳朵經過訓練,現在靈敏多。比張靜蘭還要剛快知道,花家來了客人。
“花小姐,看來有人確實在欺騙我們老板。”閆浪的眼睛在張靜蘭跟花珊珊臉上掃過一圈。
這兩女的,嚇得大驚失色,花珊珊直接躲在她老媽的身後,張靜蘭還能稍微硬著頭皮,解釋:“那個我不知道,我也是聽傭人說的。你,以後都不用來了。”
隨便指著一個傭人,就來做替死鬼。
那個傭人有苦難言,但是又不敢說什麽,隻好把這個啞巴虧吃下,因為夫人手段狠辣,對付起人,一點情麵都沒有。
“嗬,閆特助你能來真是好,幫我做個見證,我可不想被你們老板大卸八塊,拿起為狗。”花止瞳趴在二樓的欄杆上,眼睛眨巴眨巴,像是繁星,更像是閃亮的水晶,自有一股俏皮的意味。
閆浪自然是配合她演戲,“自然,今天我所聽到的,看見的都會跟老板說的。”
“媽。”花珊珊小心推了推她老媽。
張靜蘭拍拍她的手,示意別緊張,“既然是來接瞳瞳的,那就請吧。”
閆浪上去之前,看了張靜蘭一眼,這女的還能夠保持這麽鎮定,倒是讓人刮目相看,但是那又如何。
她背後的人,自己已經查的一清二楚,現在就等老板一聲令下了。
不知道為何,張靜蘭對於閆浪最後那個眼神,總是不能釋懷,總覺得人家已經把網鋪好,一切都偽裝好,就等著獵物跳進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