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禍害又從回來了!
閆浪跟三個保鏢,提著大箱小箱出現,大家才明白,原來剛才大小姐製造出的那些聲音,不是因為生氣二小姐要跟蘇公子結婚,人家這是在收拾東西,是在高興。畢竟一個蘇公子,怎麽也比不過路家的太子爺。
隻是見她要把床都搬走,花珊珊還是沒有人忍住低聲咒罵:“真是丟臉,難道人家路家會少得了她一張床嗎?”
“那你就錯了,妹妹。”花止瞳剛好經過她麵前,聽到她的話,停下,“我這是燒掉,省得某些人趁我不在,又霸占了。”
所以她這麽做,其實是因為有一次聽到過,花珊珊對她那張床惦記著呢,因為當時這床還是路琛讓人送來。
現在就是到外麵買,都買不到。
花珊珊就喜歡搶她的東西,包括男人。
隻是現在這個被她搶到的男人,她倒是要說聲謝謝。
“還有,蘇公子,祝你新婚快樂。我覺得有句話非常適合你,不如我就送給你吧。愛上一匹野馬,讓你的頭變成了一片草原。哈哈……”
說完,她瀟灑揚長而去。
花珊珊氣不過想追上去,張靜蘭當然得陪著。
“你個賤人。”
喊聲未落,遭到了那三個保鏢之一的攔截。這兩個欺軟怕硬的女人,一時沒有了氣焰。
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花止瞳上了一輛豪車,從車窗對著她們微笑地搖頭,示威很濃。
“該死。”看著那輛車就這麽走了,人也走了。
剩下的,就可以發脾氣的發脾氣,生悶氣的生悶氣。
“媽,你看看那個賤人,真的一點都不把我們放在眼裏,她以為自己有多麽了不起啊。”花珊珊拚命跟張靜蘭撒嬌。
張靜蘭安慰地拍打女兒的手背,道:“沒事的,她的東西一向到最後都會落在你的手上,難道不是嗎?”
“也是。”花珊珊一想,從小到大都是。
這次也不例外。
“你啊,就以後就好好地跟呈敏過日子,把孩子平平安安生下來,是不是啊,呈敏。”
張靜蘭喊了,可沒人回答她。
這兩母女奇怪地看了過來,見蘇呈敏跟丟了魂似的,看著門外。
“賤人。”花珊珊知道他這是代表什麽意思,肯定是心都被那個賤人給勾走了。
張靜蘭眼神示意她稍安勿躁,看她的。
“呈敏啊,你聽伯母說。”張靜蘭語重心長,拉著蘇呈敏的手,把他當成自己的孩子似的,“我知道你心裏想的是什麽,但是你也看到眼前那可是你舅舅。而且姍姍現在有了你的孩子,你要做的就是好好保護好他們母子。”
真是惡心,這孩子還沒有出世呢,就胡亂給人家按個性別,萬一以後是個女孩怎麽辦。
那蘇呈敏的老媽路芬,就是想花珊珊給她生個大胖孫子,所以才會同意讓他們兩個結婚。
花止瞳住進路家,對一個人來說,絕對是最壞的大家,盧鎖沒有想到自己就是回去京市一趟,回來就發生這麽大的變化,看著穿著睡衣從樓上下來的打著哈欠的花止瞳,她把怒氣遷就到身旁的秦高德。
“都是你,我讓你看著,你就是這麽幫我看著的嗎?”
秦高德摸了摸鼻子,他也不知道,老大竟然會讓這個女人住進來。
“嗬嗬,鎖妹子,我們不說這些,我肚子都餓了,你也餓了吧,趕緊吃點東西吧。”秦高德推著盧鎖坐下。
花止瞳見到他們兩個,點了下頭,當是打招呼。
“哼,真是不知所謂,穿的不倫不類。”盧鎖嘀咕一聲。
聲音不大,但是該聽到的人,也都聽到了。
花止瞳喝粥的動作沒有停頓,吧唧咬掉油條。
“油膩的東西少吃。”正好路琛也下來,提醒一句。
這顯然是在對花止瞳說。
“什麽嘛,我才剛吃。我一大早上的心情不爽,我不能拿人發泄,隻能拿吃的發泄咯。”她攤開手,一副我能怎麽辦,我也很絕望呀的表情。
路琛坐下之後,直接把她麵前的油條抽走,把一盤小菜推過來。
“喂,我的油條。”即使她多麽怨念地看著,他也是若無其事。
路琛扭頭,眸光如月,睨著秦高德跟盧鎖,“你們兩個什麽時候來?”
“哦,哈,哥,我們是剛到。”秦高德終於從震驚中清醒過來。
不要怪他大驚小怪,隻是第一次見到自家這位高冷哥哥,竟然也會關心別人,而且還是一個女人。看來鎖妹子的機會真的渺茫啊。
盧鎖像是感覺到他的想法似的,瞪他一眼,接著換上溫柔的笑,看著路琛,“路琛哥,這是你最愛吃的。”
還給夾菜之類的。
路琛沒有拒絕,她便挑釁地看著花止瞳。可對方根本就沒有看她,人家在那邊埋頭狂吃,爽得不得了。這可差點把盧鎖氣得要吐血。感情自己剛才做的那些,就是故意要給這個女人看,她卻在吃東西,為什麽不按照套路出牌。
路琛也沒有吃盧鎖夾來的東西,而是換了一雙碗筷,這麽明顯的拒絕,正常人都看得出來。盧鎖卻在這個時候短暫性失明,低著頭,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麽,但心裏肯定不會好過。
路亞此時也帶著兩個孩子下來,跟秦高德見到的時候,兩人還特別興奮聊起來。要不是蓉兒說肚子餓,他們兩個可以站著聊上一天。
“可愛的蓉兒,表舅來抱你如何?”秦高德都已經準備好姿勢。
路蓉兒傲嬌抱著自己的手臂,道:“不要,你身上有很多女人的臭味。”
說完,帶著路曉羽轉身走。
路亞扶額,看到已經僵硬地成為木頭的秦高德,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小德啊,節哀。”
嗚嗚……
媽媽,我被一個小女孩給鄙視了。
秦高德內心的os。
加入了路亞跟小孩,飯桌一下子變得熱鬧許多,隻是盧鎖就顯得格格不入,因為那兩個小孩肯定是黏在花止瞳身邊,看著路曉羽那個自閉兒,平時對自己都是視而不見,現在卻那麽聽那個女人的話,盧鎖下意識用力戳手裏的碗。
叮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