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我會被捅死
他低頭看著我,嘴邊噙著極淺的笑:「喜歡什麼口味,口香糖?」
我臉驀地一紅,咕噥了句,伸手隨便拿了瓶木糖醇在收銀員忍笑的表情下遞了過去。
腿好之後,腿好之後……
還真的是腿好之後,要不要這麼言而有信,沒有一點點預兆!
付了賬,北冥伸手,牽著我的手走了出去,我握著他的手想到今晚可能發生的事,感覺空氣里都泛著熱氣,心裡明明早就做好把自己給他的準備,可真的到來時剋制不住的緊張,心撲通撲通像要跳出胸口一樣。
不過,這種事和以前一樣順其自然不就好了嘛~
為什麼非要當著我的面買避孕套,提醒我即將發生的事。
我抬頭看他,映入視線的是他近在咫尺的白襯衫,姿態英挺而閑適,昏黃的燈光下,襯得輪廓線條越發稜角分明,俊郎如玉。
真是該死的好看。
察覺到我的注視,北冥側過臉,深深看過來。
我來不及收回視線,對他笑了笑。
「安安,忍著。」他眼神暗下來,握著我的手捏了捏,低沉的嗓音彷彿貼在我耳朵邊上,盅惑的說:「回家讓你看個夠。」
我臉騰的就紅了。
!!!
北冥許是知道我的緊張,今晚的他格外溫柔也特別耐心。是的,回家洗澡后我以為會發生點什麼時,他竟然帶我去空中飛了一圈。
消除緊張……
落到地面后我習慣的摟住他的脖子,像樹獺一樣掛他身上。
北冥扶住我的腰,伸手按了電梯,微微一笑,問:「還緊張嗎?」
我安靜的待在他懷裡,眯著眼,看著跳動的數字咕噥:「好像更緊張了,要不我們改天,選個黃道吉日吧。」
北冥輕笑了聲,沒回答。
周周瞬間安靜下來,只聽得到我的呼吸聲,和心跳聲。
眼看電梯即將到一樓,我鬆開手拍著他的肩膀讓他放開,結果被他抱得更緊。
「叮——」
電梯敞開,裡面並沒有人,我緊張的心放鬆下來,結果一進電梯,我就被按在牆上,猝不及防,冰冷柔軟的唇,輕輕的覆蓋住我的。
「唔……」
我張嘴想要說話,北冥趁機把舌伸進來,吻得很急切又粗魯,霸道含著我的唇舌,強勢而執著,不容抗拒,恨不得將我吞吃入腹般。
我暈眩的大腦被這突如其來的轉變弄得有些懵,迷迷糊糊的任他抱著,親著……
關門的聲音讓我迷失的神智恢復絲清明,我想起夜月可能會在,推他的力氣大了點。
他安撫的吻著我的嘴角,聲音低沉而沙啞,說:「我等很久了怎麼辦。」
拂在臉上的呼吸微冷,帶著蠱惑,誘人沉醉。
「夜月會回來。」我不好意思的垂下眼瞼。
北冥低沉的笑了聲說我明白了。
明白?
明白什麼了?
我還未反應過來,視線一陣天旋地轉我已被他抱著放在卧室的床上,他的身體壓了上來。
「夜月今晚不會回來……」
「……」
與剛剛的強硬不同,他動作溫柔,極有耐心,手和唇在我身體上一點點親吻。
緩緩的,蜿蜒向下,讓我呼吸急促。
等他吻到腳踝時,我全身的衣物已被脫得乾乾淨淨,暴露在他的視線里,身體抵制不住的顫抖,清晰的感受到抵在腿間,緩慢有節奏的摩擦。
隔著薄薄的面料。
每一片肌膚在他的觸碰下,舒服又難受。
我受不了的抱住他的身體,閉著眼難受道:「你快點啊。」
「……」
他沒答,握在我腰上的力道重了,大手握著我的腳踝向上一推,被擺成了M型。
我好奇又害怕睜開眼,他雙手抓著我的雙腿,漆黑的眸涌動著暗沉的慾望,凝視著。我臉色一燙,伸手想要遮掩,他抓住我的手,握在手裡捏了捏,沖我笑笑。
溫柔的眼神,無聲的安撫。
我紅著臉,心跳擂鼓。
看著他的臉慢慢的埋下。
「別……那裡……」
無法抵制的快感衝擊而來,全身像燃燒著一把火,受不了這樣陌生又刺激的感覺,無法控制的空虛重重的侵襲而來,我明顯感覺到身體某處的濕潤。
在他的撩撥下,呼吸越發的急促,身體控制不住的發顫 。
「啊……」我忘了一切,唯一的感覺就是衝擊在身體里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我要忍不住了。
他卻在這時將唇舌退了出來。
我張開眼,入目,是他精壯的身軀,清俊的臉眉眼如畫。我臉如火燒,他握著我的手安撫的親了親,輕易的扛起我的腿,他低頭,呼吸粗重,輕聲道:「痛了就告訴我。」
我身體抵制不住地哆嗦,全身卻酥軟的提不起一點力氣,只能任他擺布。
……
「痛……」突如其來的刺痛感讓我慘叫出聲。
只有一個想法——我會被捅死。
我張著嘴發不出聲,望著他漆黑的眸,說不清的感受,好像靈魂被剝離,卻前所未有的安寧。
在他的懷中,他的眼裡,那個陌生的自已,從不曾見過的自已。
「北冥。」我低聲的喚。
原來我對他的感情可以這麼瘋狂,瘋狂到下一刻死去也是願意的。
他手按在我胸口,溫柔的貼著,誘哄的說,「叫我名字,全名。」
「北冥墨。」
他低頭咬了我下巴,我疼的瞪了他一眼,「不是這樣嗎?」
他動的越發厲害,笑著說:「沒有,很好聽。」
……
結束的時候,身體都不像自己的,我無力的抱著北冥的腰,全身痛,像被車用力碾過一樣。
「安安,我愛你。」
他埋首在我的頸窩,感受到他不斷滴落的汗和潮濕的呼吸。
我意識模糊,渾身發冷,他到底說了什麼都沒聽清。
身體忽冷忽熱,大腦昏昏沉沉,睡得並不安穩,夢到了北冥,他在前面走我在後面追,可無論我跑得多快總是追不上他,還夢到了媽媽,對著我一直哭一直哭,我問她哭什麼她又不說。
當我醒來時北冥正拿著棉簽醮水在我唇上按著,我開口聲音沙啞的不像話,喉嚨冒火一樣:「我怎麼了?」
「發燒,感覺好些了嗎?」
「我怎麼會……」發燒。
想起某些畫面臉色一燙,不好意思的噤了聲。
「想起了?」
「忘記了。」
「這也能忘記?」他低低的笑了聲,撫著我的頭髮溫和的說:「下次好好記著。」
「……」
魂蛋!誰要記這個!
拉扯間我的手機響了起來,北冥將手機遞給我,我伸手接過,來電顯示竟然是媽媽,我看了北冥一眼心虛的摁了接聽鍵,隔著屏幕,她哭在那邊哭得傷心又難過。
「怎麼了?媽媽……你別哭啊……」我慌亂的問,好像我剛做的一個夢,她在夢裡哭得傷心又難過,問我為什麼不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