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閥二:靳帥篇》036此刻擁有,此生足矣
靳越轉過頭,用那種想要逗弄的眼神,邪味地笑了,「好看嗎?那就湊近點看!」
男人的長臂伸出,猛然勾住了女人的細腰,一拉,帶入了懷中。
胡晴一個正著坐在了男人的腿上,那一雙大眼睛端倪著這近距離的俊容。
「二少,我。。」胡晴一下子有點緊張了,這麼近地摟抱在了一塊。
「不是喜歡看著我,這樣坐著,你可以看個夠。」靳越單臂環住女人柔細的腰,另一隻手掌依舊夾著煙。
月光下,微風輕輕吹拂,撩起了女人的齊耳短髮,髮絲飄散到女人的臉蛋旁,那一雙水亮的大眼睛,漆黑的瞳孔那麼深刻地凝視著男人的容顏,這一張可以在白天嚴肅冷峻的容顏,在夜裡變得邪魅難懂,在雷雨之夜變得猙獰可怖。
他究竟有多少張面孔?她都真真切切地看見了。
靳越夾著煙,看著女人那麼專註地看著自己的模樣,深吸了一口煙,低頭湊近了她的唇。
「唔~」胡晴眼睛睜大了,被男人擒獲的檀口中,渡了一口嗆人的煙霧。
她檀口中的鳳梨糖被那靈活的舌頭撩了去。
靳越離開了她的唇瓣。
「咳咳咳~~」胡晴被男人那一口煙嗆得咳嗽,很是委屈地看著眼前的男人,那一臉戲謔的神情。
靳越口中含著奪來的鳳梨糖,在嘴裡含了含,眉目璀璨,聲音魅惑,「晴兒,很甜。」
胡晴咳了一小會,沒好氣地盯著男人那一臉逗弄自己的快意,有點生氣了,「少越,你怎麼這樣?把你的煙給我吃,把我的糖搶走了,你又不吃糖。」
靳越手指間的半截煙拋了出去,雙掌握住了女人的雙肩,臉龐傾了過去,吻住了女人的唇。
那一塊鳳梨糖在男人口中,又一次用she渡回了女人的檀口中,甜滋滋的味道溢滿了口壁,混著一股濃烈的煙草味。
胡晴的心又一次被軟化了,越來越深的吻,整個人像是被柔化的一灘春水,軟綿無力。
當唇鬆開了,她靠在了男人的懷中,雙臂情不自禁地勾住了男人的脖子。
「少越。」
「嗯?」靳越依舊一臉平靜,輕輕地應了一聲。
「鳳梨糖好吃嗎?很甜的。」胡晴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靳越伸手撫摸著女人的腰,另一隻手揉了揉她的臉蛋,「嗯,很甜,你比糖更甜。」
胡晴聽了,勾唇柔笑,窩在男人懷裡,坐著他的雙腿,可以感受到溫暖,抬頭看向了天上的一輪新月。
月牙兒彎彎,墨藍色的蒼穹,萬里無雲。
坐在長石條上的一雙男女。
胡晴腦袋磨蹭著男人的胸膛,在他的懷裡撒歡了一會兒,抬起迷濛的大眼睛,又是端倪著男人俊美的臉龐。
「少越。」胡晴聲音軟軟綿綿,幾分撒嬌的柔媚。
「嗯?」男人惜字如金地輕應。
「我能不能碰你的臉?」胡晴小心翼翼地問道。
「嗯,碰吧。」
「你不動?」胡晴心裡頭起了一點小貪心。
「嗯,我不動。」靳越心裡頭忍不住想笑,卻是沒有表於臉上,他想要看看這隻傻乎乎的小兔子,想要做什麼。
胡晴得到了男人的允許,心裡頭小激動了,那一雙小手撫摸著男人的臉龐,指尖劃過男人狹長好看的劍眉,高蜓的鼻樑,眼底是一片痴迷的情愫。
「少越。」胡晴心裡頭又是起了小心思。
「嗯?又怎麼了?」
「我能不能親你的臉?」胡晴臉頰漲得通紅,那種小心翼翼的小模樣。
靳越眉色頓了一下,很快眉心舒展開,視線依舊落在遠處的花圃。
「好,隨意。」
得到了男人首肯,胡晴有點小緊張地湊近了小嘴,那柔嫩的小嘴印在了男人的臉龐,親了一口,還是不夠,又是吻了男人的鼻樑,還有那好看的劍眉,刀削般的下巴。
靳越一動不動地坐著,任由女人的小手和小嘴在自己的臉上胡作非為,他的唇角浮起一絲不易察覺的柔笑。
他越來越喜歡看見這個女人如此沉醉痴迷自己的樣子,可愛的像一隻傻傻的小兔子,似乎你對她做什麼,她都會很乖巧很溫順。
胡晴吻著男人的下巴,有點渣人的感覺,她移到了男人的薄唇,湊上去,生澀地吻他。
靳越垂目,一動不動地繃緊了臉龐,他感受到體內的溫度在上身。
猛然間,他的雙掌扣住了女人的雙肩,反口含住了她的唇。
清風朗月的夜色之下,靳越反客為主,抱著女人加深了吻。
四月的夜風吹拂著,有點涼意,卻吹不散兩人身上的熱氣。
一顆鳳梨糖早已在兩人的口中融化了,似甜似酸,她的心裡有點酸澀,幸福是短暫的。
他的心裡很甜很歡快,此刻擁有,此生足矣。
片刻之後,靳越鬆開了女人的唇,伸手捧住了女人的臉蛋,雙目里是一片炙熱。
「晴兒,喜歡我可以,別愛上我,懂嗎?」
胡晴雙眸怔了一下,熱融融的心像是被涼水潑了下去。
「二少,為什麼?為什麼我不能愛你?你不渴望被我愛嗎?」
靳越伸手撫摸著女人的腦袋,「小傻瓜,愛上我你只會受傷,喜歡我就好,別愛。」
胡晴心弦像是被刀子割斷了,她能夠告訴他,她的心裝得全部是他,傾出去的愛,覆水難收了。
一陣微風吹來,飄來花圃里迷花香的味道。
胡晴清醒了過來,看向了月色下的那一片花海。
「少越,那是什麼花?為何種了這滿滿的一整個園子?」胡晴幽幽地開口,她還記得她那一次暈倒在花圃里,開啟了她和二少第一次的接觸,接觸到那個癲狂暴躁的他。
靳越聞言,站了起來,拉著胡晴靠近了花圃。
男人彎腰,伸手扯了一朵紫色的花朵,別在了耳後的髮絲里。
靳越凝視著別著花朵的女人,目光深邃如幽潭,入了他的眼睛,入了他的心裡。
男人聲音低沉,「晴兒,這是迷香花,初聞第一次的人會暈倒,你別湊近了聞。」
胡晴抬起眼睛,看著男人,「少越,我聞過這花,暈倒過一次。」
「什麼時候?」靳越明顯有點驚訝。
胡晴回想起那一次是雷雨之夜,看著男人深邃琉璃色的瞳孔,心裡頭清楚提及雷雨之夜,說不定又會勾起他的回憶。
胡晴這麼一想,立刻止住了聲音。
靳越也沒有往下問,看著一大片花圃,思緒幽幽,「知道為什麼我種這麼多的迷香花嗎?」
「嗯?有原因?」胡晴好奇地反問。
「嗯。」靳越應了一聲,轉身看向了女人,「因為這些花是我娘的最愛,當年我父親遇見我娘,就是我娘暈倒在花圃里,被我父親抱回了家,後來成了我父親的五姨太。」
胡晴雙眸定住了,心裡頭想著另一番光景,二少,我能告訴你,我也是暈倒在這篇花圃里,才和你有了那一夜。
「你娘一定很愛你父親吧?」胡晴淺柔地落聲。
「愛又如何?已經命歸西去了。」靳越腦海里又一次浮現兒時的記憶。
「十歲那年,我母親帶著我逃離靳家,因為一場后宅的鬥爭,卻是在荒野喪身狼口之下。。」
話說到此,靳越聲音停頓了,雙目頃刻間亮了了一片,訝異地回頭,深深地看著眼前的胡晴。
「二少,你別傷心,逝者已矣,相信你娘希望看見你活得開心,活得快樂。。」
靳越雙掌猛然抬起,握住了女人的雙肩,「晴兒,奇怪了,為何我今天可以跟你說我娘的事情?」
「嗯?」胡晴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靳越深邃的眼睛不停地流轉閃爍著光芒,那種不可置信的情愫,那麼深沉地盯著眼前的女人。
胡晴想了想,頃刻間反應了過來,「二少,你可以跟我說你娘的事情,不會像以前那樣,一下子就情緒激動了!」
「嗯。」靳越微微頷首,唇角浮起一抹深笑。
胡晴卻是比男人還要激動,笑得眉目彎彎,「二少,太好了,真是太好了,你的病是不是要好了?」
「我的病?」靳越劍眉微微一蹙,目光里騰起一股暗沉之色。
「額。。」胡晴頃刻間意識到自己是不是說錯了話,伸手捂住了嘴巴,那種逃避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