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閥二:靳帥篇》037蕭家遺孤,寶藏鑰匙(和晴兒身世有關)
「晴兒,你是不是知道什麼?」靳越雙掌握住了女人的雙肩,扳正過來。
胡晴低下頭,聲音很低,「二少,雷雨之夜的事情。」
靳越頓了一下,那一雙深邃的鷹眸旋轉著暗涌,像是頑疾發作的前兆。
「二少!別想了!快別想了!」胡晴發現男人臉色又變了,一下子急了,踮起腳尖,捧住了男人的臉龐,柔嫩的唇送了上去。
她深深親吻著男人的唇瓣,主動地探出小she,教纏著男人的檀口,像是要安慰他的迫切,雙臂抬起,緊緊地纏住了男人的腰板。
靳越眼底的炙熱又一次被點燃,伸手攬過了女人的肩頭,反口含住她的she頭,纏繞著,溫度火速上竄。
靳越有力緊實的雙臂托起了女人屯部,打橫抱了起來。
「晴兒,回房,嗯?」
胡晴微微地點了點頭,對於這個男人,她不會去拒絕他的邀請。
靳越抱著女人進了屋,走上樓梯時候,腳步有點急了,他是第一次感受到自己可以急成這樣子,心裡頭急切地想要找個宣洩口。
二樓房間裡頭,落下一室的春色,亮著燈光的窗戶。
房間裡頭,燈光在牆壁上投下了重疊的影子。
胡晴緊緊地抱住了男人的身軀,人和心都被拋到了雲端,那種生死邊緣掙扎的意念。
好似一口新鑿的井,井口落入林中粗壯的樹根,探入井底,井水溢出,濺了一地清甜的井水。
。。。。
次日天明。
靳家老宅,喜鵲在枝頭嘰嘰喳喳,院子裡頭已經是一片忙碌的景象,僕人丫鬟忙裡忙外。
飯廳裡頭,靳老夫人和一眾姨娘剛剛享用了早膳。
大門外,一輛軍車停了下來,靳越大跨步朝著裡頭走去。
飯廳裡頭,一位丫鬟來報,「老夫人早!督軍回來了。」
這一聲通報剛剛落下,靳越已經沉步走進了飯廳,目光凜冷地掃向了眾人。
「少越,今天怎麼有空回來?還趕了個大早。」老夫人慢悠悠地吐話。
「少越,你用過早飯了沒有,要不要讓丫鬟給你碗筷?」靳柳兒立刻站了起來,笑米米地開口。
靳越臉龐冷峻,眉色間透著一股冰冷之氣,沉聲落話,「昨天你們去了成王閣,還為難我的秘書,可是真的?」
靳柳兒一聽,頃刻間不悅了,「少越,你這是打算過來興師問罪嗎?那個什麼胡秘書,不過是你的秘書,我和母親過去,就是看看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女秘書,可以住在成王閣,我們只是怕她有別的居心,會勾引你。」
靳越目光凌厲地射向了靳柳兒,「小姑姑,少越自小和你玩到大,難道你認為一個女人勾引我,我就會上鉤?」
靳柳兒聽了,抽了抽嘴角,「少越,我不是說你會上鉤,主要那個胡秘書出身也不好,我們都派人去查了,她可是你花了五百大洋從青樓裡頭贖出來。」
「那有如何?!」靳越聲音重了,「我身為督軍,想要贖一個女人,讓她當我的秘書,這是我的事,你們無權干涉!」
靳柳兒聽見如此嚴厲的質問,越發不開心了,「少越,你今天是怎麼了?跟我說話這麼大聲,不過就是一個秘書罷了,我們過去,也沒對她怎麼著,倒是她哭天搶地,還抱著花瓶說要砸死我們,可凶的一個潑婦,也不知道誰給了她那麼大的權利!」
「我給的!」靳越重重落聲,目光騰起一股凶煞之氣。
靳柳兒定住了雙目,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的靳越,「少越,你該不會真的和這個小秘書有什麼見不得光的事吧?」
「有沒有也和你們沒有關係!」靳越側過身,聲音越發冰冷。
「靳齊兩家聯姻,我會娶了齊柔,這樣你們就放心了,其他的事情,你們無權過問!」靳越一字一句重重落聲。
「少越,你這話的意思?你還真的和那個秘書暗通曲款了?」靳柳兒提高了聲音。
靳越雙目晦暗盯著眼前的靳柳兒,「小姑姑,真的又如何?假的又如何?難不成你打算弄死她嗎?」
靳柳兒越發意外了,伸手拉住了靳越的胳膊,「少越,你該不會打算納妾吧?柔柔可不會答應的。」
靳越甩開了靳柳兒的手,冷聲落下,「這個我自有分寸,不用你提醒。」
「少越,你怎麼和小姑姑這麼說話,就因為一個小秘書嗎?」靳柳兒激動了。
「好了好了!」靳老夫人出聲制止住,站了起來,走到了兩人的跟前,「今天少越難得回祖宅一趟,不用為了一個外人吵吵嚷嚷,心生間隙。」
靳老夫人看向了靳越,「少越,既然你都說了你自有分寸,奶奶也自然不會管你的事情,那個秘書小丫頭,你要怎麼安置,你自己打算,只要你娶了齊柔,讓齊家一如既往支持靳家的軍費,這樣我也就放心了。」
靳越臉色陰沉,目光落在他處,薄唇緊抿。
「少越,難得回來了,要不要給你父親去上一炷香,你很久沒去看看他了。」靳老夫人提醒靳越。
靳越轉頭,看了靳老夫人一眼,沉步朝著宅子後面的香堂走去。
。。。。
香堂里,擺放著靳家列祖列宗的靈牌,點著白色的蠟燭,四周掛著松柏長青水墨畫。
靳越站在香堂中央,一位丫鬟為其點燃了三炷香,恭敬地遞上。
靳越伸手接過了那三炷香,對著靈堂上的牌位,深深鞠了三次躬。
這時候,靳老夫人在靳柳兒的攙扶之下,走進了香堂,朝著那丫鬟揮了揮手,丫鬟退了下去。
「柳兒,你也退下去吧,門關上。」靳老夫人帶著幾分威嚴。
靳柳兒自然不敢多說什麼,多看了靳越一眼,緩緩地退出了房門。
靳越手中的三炷香插進了香爐裡頭,青煙裊繞。
「想說什麼,就說吧!」靳越率先開了口,聲音透著一股寒意。
靳老夫人聲音帶著一股精氣,「少越,我知道你一直記恨我當年將你母親趕出靳府之事,事情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你母親也已經入土為安,載入靳家族譜,你可以恨我,卻不能一直對我這麼疏離,怎麼說我還是你的奶奶。」
靳越側過身,背手身後,「要是只說這些,你大可不必繼續說下去了。」
「當然不止。」靳老夫人上前一步,「我還有件事要告知你。」
「何事?」靳越不解地反問。
靳老夫人看向了靳越,「一年前,你得到靳家的鑰匙,應該都清楚寶藏的事情。」
「清楚。」靳越不可置否地點頭。
「那個寶藏需要三把鑰匙才可以打開。」
靳越脫口落聲,「我知道,靳,皇甫,蕭家,一共三家的鑰匙,方可以打開寶藏,若是擅自闖入,只會造成寶藏的洞府坍塌。」
「沒錯!」靳老夫人臉色凝重了幾分。
「哪還有呢?」靳越再問,他已經聽出了這個老太婆不只是要說這些。
靳老夫人精氣神的眼睛泛起一層光芒,「少越,我有一位老朋友在沁水,他告訴我蕭家那一把鑰匙一直遺失在外。」
「這個我也聽說了,一年多前就知道了。」靳越平靜地落聲。
靳老夫人繼續開口道,「我還聽那位老朋友說,小家遺失的鑰匙在蕭家遺孤的身上。」
「蕭家的遺孤?」靳越明顯詫異了。
「對!」靳老夫人重重落聲,「二十年前,蕭家老督軍蕭震雄十分寵愛一位三姨太,蕭震雄還把蕭家的寶藏鑰匙交給了這個三姨太保管。」
「三姨太?」靳越微微眯了眯眼睛。
靳老夫人繼續言語,「三姨太這種集萬千寵愛於一身,惹來了蕭夫人的嫉妒,趁著蕭震雄遠征,命人一把火燒了那個三姨太的院子。」
「然後呢?」靳越追問。
「然後,那時候,正好三姨太剛剛給蕭震雄生下一位小千金,足不出戶,這場火一燒,所有人都以為她們母女倆是被那場火活活燒死。」
「難道沒死?」靳越愈發覺得這事有點蹊蹺。
靳老夫人看向了靳越,笑著點了點頭,「沒死!那一把鑰匙藏在了那位小千金的襁褓里,小千金被送出去,也就這麼遺失在外了。」
靳越鳳目微微眯了眯,「那對母女現在何處,可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