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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六章 原來是個大變態

  張銘帝抿了抿唇瓣,“行,既然朱哥想聽,那我就告訴你,那個軍訓,我之前訓練過幾天,尼瑪教官都太變態了,早上五點鍾就把我們叫醒,五分鍾之內集合搞什麽越野跑,還大太陽下,讓我們站軍姿,一動不動地站個把小時,我靠,這哪受得了,我在站軍姿的時候就暈倒了!”


  “啊,暈倒?!”朱立路關心地問,“你沒事吧?”


  張炳連忙擺手,“沒事沒事,其實,我不是真的暈倒,我是假裝的,就是不想接受那些變態的訓練。”


  “哦~”朱立路瞬間明白了,這聲“哦”尾音拉得極長,挑起眉梢調侃道:“你這隻小狐狸,倒是挺狡猾的!”


  “嘿嘿!”張炳嘿嘿笑了兩聲,攤手,“沒辦法,教官太變態,我隻好出此下策自保了。”


  他沒告訴朱立路,軍訓裏還有一個故意針對他的親哥,尼瑪看他不順眼就罰他跑步,腿都快跑瘸了。


  隻有裝病,才能夠逃脫這些魔鬼訓練,還有遠離他那心裏陰暗的哥哥。


  “那你現在不用軍訓了?”朱立路好奇的問。


  “暈倒而已,並不是什麽大毛病,等緩過來,應該也還要繼續軍訓的吧。”


  張炳衝他眨眨眼,“嘿嘿,還好我機靈,買通了醫生,讓他給我開了住院證明,有這個證在手,誰也不敢讓我回去軍訓。”


  這才是他能在這逍遙自在的真正原因!

  朱立路大笑著直點頭,“行,行,連這個辦法都想得到,你小子真是太機靈了,來,喝一杯,朱哥敬你是一條漢子!”說著舉起酒杯。


  張炳也端起自己那杯“櫻飛舞”,碰了一下,兩人都大喝了一口。


  雖然在A市去過不少次夜店,但張炳其實並不怎麽喝酒,一是酒量不行,二是他一喝多就容易惹事。


  曾經有過好幾次,他喝多了酒,然後在夜店跟人家打起來的。


  嗚嗚,張炳自己也表示很無辜,他並不想惹麻煩,但麻煩總是喜歡跟著他來。


  張爸還說過,要給他請薩滿法師做法之類的話,就是覺得這個兒子總是被麻煩纏身,他給他擦屁股都擦出內傷了。


  “今天高興,這杯喝完了,再來一杯吧!”朱立路經常參加飯局,勸酒很有一套。


  張炳笑嗬嗬地點頭,“好,都聽朱哥的!”


  朱立路叫Witer端了兩杯酒過來,兩人繼續談笑風生。


  雖然是逢場作戲,但不得不承認,朱立路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跟人聊得這麽開心了,這個叫張炳的小家夥越來越對他的胃口,如果第一眼看到張炳,隻是起了色心,那經過這一通聊天下來,朱立路打心底裏喜歡上了這個單純可愛的小孩兒。


  張炳這幾天在醫院悶壞了,難得碰到一個這麽對脾氣胃口的人聊天,他也很樂意結識朱哥這個朋友,都說背靠大樹好乘涼,若是讓他抱上朱哥這條粗大腿,那他開口找朱哥接幾個錢應應急,等手頭活一點之後再還他,應該大丈夫吧?

  啊哈哈哈,要是能這樣,那他就再也不用擔心老爸老媽對他經濟管製了,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經濟沒有後顧之憂,他想幹嘛就能幹嘛呀。


  談笑風生見,幾杯酒下肚。


  張炳頭開始暈暈乎乎起來,喝到最後,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幾杯酒。


  “朱、朱朱哥,高興,喝!”舌頭都喝大了。


  朱立路好笑地瞅著喝得連話都講不清的張炳,這小子酒量未免太淺了一點吧,才幾杯酒喝成這樣了,不過酒量淺也代表這小子涉世淺,他喜歡沒有心機的單純些的孩子。

  “小炳,別喝了,你喝醉了。”朱立路攔住他。


  如果喝得爛醉,呆會兒玩起來就不夠爽了。


  張炳不依,“不,我沒醉,不信,我給你走個直線,你看!”說著就要給朱立路表演走直線。


  大家都知道,喝醉了酒的人,頭腦和身體是不聽指揮的,腦袋裏想的是一回事,但身體去執行的時候,就不是那麽一回事了。


  還特別固執,朱立路攔也攔不住,張炳硬要表演走直線給他看。


  “你看,你看嘛,哎,哎,好像歪了,呃,是我這次沒走好,我再走一次……讓我再走一次……”


  走了一次又一次,始終走不成一條直線,張炳又氣又急,“靠,我這是怎麽了?這腿,真不聽話,討厭!”撅著嘴罵自己的腿。


  朱立路好笑地攔住他,“算了,別走了。”


  張炳哀嚎兩聲,嘴裏叫嚷著:“朱哥,你相信我,我真的可以的!”


  朱立路安撫地拍著他的後背,“行,我相信,我相信,今天有點晚了,我們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吧。”


  張炳腦袋暈乎乎的,“哦,行啊~”


  喝迷糊的他沒拿手機看,現在已經十點多了,早已經超過了中午他哥離開時跟他約定好的再去醫院看他的時間。


  半個小時前,市醫院住院部,張銘帝站在46床病床前,看著空蕩蕩的床鋪,皺眉。


  他把特意買過來給張炳打發時間的禮物放下,伸手摸了摸床鋪,床上沒有一點溫度,顯然張炳已經很長時間沒躺在上麵了。


  “請問,知不知道46床的病人去哪兒了?”問病房裏的其他兩個病床上的病人。


  雖然他身上換了一身便衣,但他上午來過,兩人都還記得他,上午過來的時候穿著一身軍裝,普通老百姓對待軍人,比較打心底裏尊重和熱情的。


  “那個小兄弟好像中午的時候出去後,就一直沒有回來過。”有人回複他。


  一直沒有回來……張銘帝追問,“記得他什麽時候出去的嗎?”


  皺眉,查房的護士看見他床鋪上沒人,難道不聯係學校的嗎?


  張炳早曉得這點,所以他偷溜出院之前,特意跟徐主任說了一聲,讓他幫忙兜著點,自己出去耍一圈後就回來,不要傳到他老師那裏。


  徐主任收了張炳那五萬的封口費,這點小忙當然義不容辭,護士匆匆忙忙來告訴他46床的病人不見了時,他讓護士不要慌張,一切當沒發生過。


  護士緊張,“那個張炳不會逃了吧?”她可是聽說了,這個病人的家庭條件特別困難。


  萬一他怕交不起醫療費跑了,那她這個倒黴的小護士可是要被科室從工資裏扣錢的啊。


  這事兒,擱誰身上誰緊張。


  徐主任安慰她,讓她盡管放心,如果46床的病人跑了,那他的醫療費就由他來負責,不會讓她為難。


  說這話時,徐主任是當著大家的麵說的,所以小護士倒是不擔心他說話不算話,徐主任這麽護著她,讓小護士心裏感動。


  而徐主任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心裏打著收買人心的小算盤,他是明白張炳真正經濟狀況的人,非常清楚,輕輕鬆鬆砸5萬買他一個住院證明的人,是絕對不會交不起那麽點住院費而逃跑滴。


  有了徐主任的保證,醫院這才沒有通知校方。


  所以這才導致張銘帝是第一個發現張炳不在醫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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