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腳步聲
接著躲到岩石後,李淩風伸出手抹了抹腦門上的汗珠,身體彎曲,等著下一個敵人。
隘口早已失守!
自然這在預料中的,李淩風他們總共隻有四人,而日本兵來了個連隊即便他們實力遠遠超越那人,同樣是沒辦法補償的。
在鏖戰了個小時以後,李淩風等人彈盡糧絕,隻好往後撤退。
可是李淩風都沒讓東瀛人好過,他在東瀛軍隊通過穀口時忽然引爆了早已布置好的炸彈,大量的土石落下,砸死了發起衝鋒的日軍,將穀口堵住了。
“快,將岩石搬開。”東瀛軍著急了,由於他們的連隊部便在剛剛剛才通過了深穀口,進了隘口裏麵,和後麵的隊伍給分開了。
岩石落了下來時,餘下的一百餘人則進了穀口。
李淩風等人開始懟這一百餘個東瀛兵了。
便這麽,一場徒手搏擊在深穀裏麵的亂石間展開了,兩方用刺刀開始了白刃戰。
李淩風不怵這一種作戰方式,對他們特戰隊員而言,這一種地形非常有利。
因此,從日本兵進入這一片亂石以後,早已有十二三個日本兵倒在了李淩風的刺刀下。
不久,便有一腳步聲傳來,李淩風看見了兩名行蹤詭異的東瀛兵,拿著三八大蓋朝他探索著。
這一片亂石十分大,占地上積起碼有一千來平方,四處全是讓日本兵一瞧便頭痛的近戰地形。
這一種地形讓日本兵到處被伏擊,可是對李淩風卻是如魚得水,那時候他是經過嚴厲的近戰訓練。
“日本兵來吧,送你們上西天。”李淩風心裏冷冰冰的道,開始挪動,從一塊大青石後向那兩名日本兵繞去。
那兩日本兵沒發現李淩風,由於他藏身之處,有一堆灌木叢遮蔽住了他們的視野。
先後,兩個東瀛兵沿著亂石堆間的一條空隙向前小心翼翼的走去,非常慎重,每走一步都是向左右瞧片刻,再確定沒危險以後,才接著邁步。
李淩風從身旁撿起一塊小石頭,雙指微彈。
唰!
石子飛出去三四米遠,落在了兩名日本兵左前麵的岩石後,發出噠一聲。
兩日本兵聽見了這突兀聲,連忙轉過身去向著聲音響起之處快步走去,同時還用刺刀防範著。
東瀛人的陸軍在那時的亞洲是數一數二的,在拚刺得到了充分的訓練。
那一塊岩石距離兩人也便是三四步遠,他們不久便到了岩石前方,從岩石左右繞去,準備兩邊夾擊。
可是,岩石後空空如也,除了地麵上的一塊小石頭,啥也沒有。
“糟糕,中計了。”
兩個日本兵一怔,旋即便知道過來了,連忙轉過身去,可是便在這個時候,從右麵日本兵背後伸出一隻有力的大手,猛然勒住了他的頸部大動脈,麻利的把他拉到了石後,然後那位日本兵便沒了聲音。
嘭!另外一個日本兵瞄準射擊,可是慢了點,子彈擊打在岩石上。
“巴噶。”
東瀛日本兵拿著槍追去,追了幾步發現他的戰友早已氣絕斃命,喉嚨處一道驚心動魄的創痕。
這讓東瀛日本兵不由捏了一把汗,他喘了三四口氣,接著向著前方搜尋。
雖說知道那人是強者,可是作為東瀛士兵他們做好了隨時報效天皇和國家的準備。
腳步盡可能的放輕,日本兵一步步向前搜尋著。
突然身後發涼,日本兵感覺仿佛出現了人影,落日從他被後照來,讓陰影落在了麵前岩石上,這叫他心裏大喜,可是他明麵上不著痕跡,接著向前走著。
附近非常靜默,而遠處時而傳出的槍聲反倒烘托的這兒的寧靜,但是這一種靜是種令人喘不過氣的靜。
嘎!一根枝椏被踩斷的悶響從背後傳來,這讓日本兵猛的回身舉起了槍。
嘭!
背後的人應聲倒在地上。
那一個日本兵端著槍朝倒在地上的人快步走去,走了兩三步就駭然的睜大了眼睛。
背後被他打中的那人居然便是剛剛他的戰友,那一個被割喉的日本兵,不知何時居然跑來這裏了,還被他開了一槍。
發呆的工夫,一個人影自他背後飛快的竄出,手裏的匕首劃過一道璀璨的冷芒,割破了他的喉嚨,旋即便又消失不見。
日本兵身體猛然一僵了,左手連忙捂住了喉嚨,無謂的想連忙捂住那噴湧而出的血,向前栽倒下去。
一陣輕風吹過,兩具屍骸緩緩變冷。
“連長,這回我們隻怕要犧牲了。”
鍾衛和那位士兵背靠背站立在一片空地麵上,附近圍著七八位日本兵,都拿著上了刺刀的三八大蓋,正殺氣逼人的凝視著他們。
鍾衛身體上的軍服早已被刺刀割破了多處,lu出了裏麵血肉隱約的傷痕,可是他好像傷痕在其他人身體上一般,根本不放在心上。
那位士兵也多處負傷,可是仍然非常的頑強。
兩人手裏都拿著一支三八大蓋,跟正對麵的那一些日本兵僵持著。
鍾衛吐了一口帶血的吐沫,滿臉怒容的破口罵道,“馬勒戈壁的,我即便是死,也得拉幾個日本兵墊底。”
“殺。”那位士兵也喊道,同時晃了一下手裏的刺刀。
日本兵從各個方向圍攏了上來,瞧得出他們全是老兵。
“殺!”
鍾衛與那位士兵踏前一步,手裏刺刀迅速的刺出,直接跑向正對麵日本兵的xiong口上。
哈!
那一個日本兵手裏槍一橫,便格擋了下來鍾衛的刺刀,而另外一個日本兵擋了下來那位士兵的攻擊。
鍾衛身體一轉,三八大蓋掄起來,槍托打向了傍邊日本兵的頭。
哐!
便在槍托便要打在那位日本兵頭上時,兩把刺刀架住了鍾衛的槍托。
接著一名日本兵的槍托打在了他肚子上。
一鍾衛趔趄著退卻,便感覺小腹巨痛,不由冒出了冷汗。
這個時候,那位士兵也退了回來,他剛剛跟正對麵的日本兵對了刺刀,肚子上多了道傷痕,而那人的手臂也掛了彩。
三位日本兵的鋒刃直指鍾衛二人。
鍾衛與那位士兵背靠背,大口喘氣,互望一眼,“程虎,你貪生怕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