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毛骨悚然
“我怕。”程虎咧著嘴笑了笑,可是然後擠出一絲苦笑,“因此我要好好活著,不可以死在日本兵手中。”
“好,這個時候還貧嘴。”鍾衛抬頭來,看了一眼附近圍上來的東瀛兵,淡定的笑了笑,“我也貪生怕死,所以咱們不能死。”
嗬嗬嗬嗬,兩人大笑起來,舉起了上了刺刀的三八大蓋。
“殺!”
“陳二狗,你們到哪了吧?”
李淩風一邊走,一邊自言自語,在他腳邊是三具日本兵的屍骸,屍骸的傷痕還在向外流著鮮血。
便在剛剛,這三日本兵跟李淩風遭遇,接著便展開了場鏖戰,最後全都被李淩風消滅了。
李淩風已殺掉了二十來個日本兵,占到了進入隘口的日本兵百分之二十更多。
可是隨著時間的流逝,日本兵好像也開始熟習這兒的環境,實力不停提高著,李淩風也感到壓力了。
李淩風抬起手腕關節瞧了瞧表,現在還差十五分鍾才到約定的時間,把刺刀在日本兵身體上抹了抹血。
李淩風站起身來來。
打開背囊,李淩風拿出當中的一個盒子,從裏麵拿出各種各樣裝備,開始穿著起來。這一些全是近戰兵器,剛剛他沒穿著上,現在既然是準備大殺特殺。
四五名東瀛兵剛好在搜尋前進,忽然一顆手榴彈在了他們中間爆開。
轟的一聲。
幾人全部都得失去了重心,摔倒在地上。
兩塊石頭間的狹縫裏,一名日本兵路過,忽然一把刺刀紮進了他的喉嚨,他無力倒在了地上。
一隊東瀛兵在灌木叢裏搜尋著,忽然,有人感覺反常,等轉頭瞧去,後麵隻餘下了個同伴,而三四米以外的兩戰友都早已沒了,估摸著是九死一生了。
在樹林裏搜尋的數位日本兵忽然抬起頭來瞧去,發現距離他們不遠處,一名日本兵的屍骸高懸浮在樹底下,死狀令人都有一些背脊發涼,毛骨悚然。
不久,東瀛日本兵都知道,森林中隱蔽著一個“鬼魅”。
“這是怎麽回事啊,究竟暗地裏隱蔽著一個怎麽樣的仇人呢?”
一個岩洞裏,就被陷在其中的日本兵營地便設在了這兒,另外還有二十位東瀛兵也駐紮在這裏。由於沒燈光,東瀛軍隻可以用點了幾堆木材照明。
日本兵的指揮官小田一夫坐在墩子上,膝蓋上擺著作戰地圖,認真的檢察著。
地圖雖說很具體,可是這個深穀忒小也忒偏遠了,地圖上沒標注,因此隊長小田一夫不得不無可奈何的放下了放大鏡。
小田一夫隊長自顧自的說道:“有一些複雜。”
確實,這一片深穀對東瀛軍而言,沒啥優勢。
可是對敵手,那一個令人膽戰心驚的鬼魅而言,卻好像是將魚放回了水中。
身為東瀛軍中的精英,小田一夫曾指揮過十三場戰鬥,拿到了完勝,當中的河丹鎮戰役甚至是因為他典範而當選編入了《東瀛陸軍典範》一書。
但是,駐紮在這裏一帶的東瀛軍軍隊都聽說過小田一夫。
衝來這回追襲,沒他啥事的,可是他一定要帶隊來參戰,現在被陷在了深穀內。
原本,他沒將這一些當做事,他感覺以他軍隊的實力,即便有潛伏,支撐到救兵到來還是應當可以做到的。
可是,便在兩三分鍾前,深穀內忽然發生了變化。
短短十幾分鍾的時間,便有二十來名東瀛兵被消滅,而那人都還沒有看清。
這讓小田一夫隊長心裏忐忑不安,好像有啥不太好的事快要發生。
由於有了這感覺,他才想在最快的時間之內找出不穩定因素來,省的引來還要大的麻煩。
想起這兒,小田一夫隊長向外麵喊了一聲,“將那兩人給我現在就帶上來。”
兩個東瀛兵跑下去,不久便帶著兩人回來了,把兩人往小田一夫麵前一扔,便後退兩三步摟著三八大蓋監控著。
兩人都早已創痕累累。他們掙紮著站起身來,緩緩抬頭來,瞧著小田一夫。
“兩位,我是隊長小田一夫。”小田一夫大約三十四五歲,身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留著板寸頭,還帶著一副黑框眼鏡,瞧上去非常儒雅。
可是認得他的人都聽說過,他的心毒手辣,那時候河丹鎮戰役,他活埋了兩千多人。
鍾衛站起身來,扯了一下早已破襤褸爛的軍服,對小田一夫伸出的胳膊熟視無睹,“我說程虎,你嗅到啥味道了嗎。”
程虎同樣是全身創痕。他嗬嗬笑著說道,“嗅到了,一股牲口味。”
“巴噶!”邊上的東瀛兵聽見到了登時火冒三丈,刷得舉起了槍,刺刀直指兩人的xiong口。
鍾衛麵無驚恐之色,他挺了一下寬厚的xiong口,高聲喊道,“來吧,給我來一刺刀,如果沒有膽子你便不是人養的。”
日本兵便要下手,但便在這個時候小田一夫講話了,“停。”
小田一夫踱著步子,走到了鍾衛麵前,輕輕的的笑了笑,“這一位先生,這麽做有失風範啊。”他想了想以後以後,接著剛才的話,開口道:“我想你們作為一個大國士兵,應有點氣1度才對。”
“那要看對什麽人。對一條狗,沒有必要。”最後的時候,鍾衛諧謔的模擬東瀛人說漢語的口氣,來諷刺東瀛人。
小田一夫臉頰上神態不變,仍然掛著笑容,“嘿嘿,這一位朋友非常有意思。”
“多說無益,說正題吧。”鍾衛傲然仰首,向小田一夫怒道,“我已經知道你將我們尋找到不會是說這一些徒勞的。”
“果真是爽快人。”小田一夫也笑著點了一下腦袋,總算講出了他的目的,“說說你們戰友。”
鍾衛曬然的笑了笑,他看了看小田一夫,道,“你真想得知他是什麽人?”
“倘若你對我說他是什麽人,這麽我便能保證你的什麽安全。”小田一夫拋出了釣餌,“雖說我們是仇人,不過我非常欣賞你們的勇敢。”
“你湊過來,我跟你說!”
瞧著小田一夫湊到麵前的耳朵,鍾衛鏗鏘有力的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