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 鬱真,你發什麽瘋!是我
“怕什麽!爺如果把你輸給別人,我還要臉嗎?所以,你乖乖配合我,給你贏個酒莊回來。”
說完,寧辛遠替鬱真重新戴好頭盔。
李迅昌拍了拍身後的位置,對心不在焉的鬱柔說:“怎麽,是怕了嗎?怕我贏不了六爺?”
鬱柔連忙說:“沒有。”
她知道李迅昌追求她,不過是為了好玩。
她並沒有鬱真這樣的姿色。
而李迅昌過去的女朋友,無一不是明星或者模特,最不濟,也是網紅,都長了一張漂亮的臉。讓人嫉妒得想刮花,就跟鬱真這一張臉一樣惹得人生厭!
其他人也參與了幾個,但多是湊熱鬧的。
論車技,他們中的確寧辛遠和李迅昌不相上下。
今天李迅昌敢下這樣的賭注,可見是有信心,而且,他不是開玩笑,還真是看上了寧辛遠的女人!
裁判揮動了旗子,旗子一落下,馬達轟鳴,現場瞬間燃爆。
“加油!李少加油,寧六爺加油!”
鬱真死死的摟著寧辛遠,隻覺得隻要自己鬆一分的力,就會被甩出去。
急轉彎,上坡,下坡,飛躍……
寧辛遠跑在了前麵,李迅昌也緊追不舍。
終於,一輪繞回來,寧辛遠以領先三十秒的速度贏了李迅昌,獲得了第一名。
他其實遊刃有餘,隻是每次都故意讓李迅昌追上來,讓他總以為有能超過的錯覺。
“李少,我贏了。”
李迅昌臉色有一些難看,但很快,就笑了起來。
“看樣子,六爺你是要博得美人笑了。好了,願賭服輸,最遲後天,我會把所有手續辦妥。”
寧辛遠像是也玩夠了,說:“我們先走一步。”
男人們了然的笑笑,說:“好,六爺您先走,不打擾你的好事了。”
鬱真如果是以前還一臉懵懂,聽不懂人的調笑。
但現在,她的臉頰瞬間熱得可以。
旁邊一個女人朝她走過來,四下看了看,打量著,思考著,似是在想著鬱真的風格是屬於哪一類。
寧辛遠帶著鬱真走了,大家也都議論紛紛。
“你說,六爺是不是就是喜歡嫩的?”
像鬱真這種,一看就是小白兔類型的,乖巧聽話可人,鮮嫩。
隻是後來他們才知道,鬱真哪裏是小白兔,完全就是一朵食人花。
鬱真在寧辛遠的身後,輕輕扯了扯寧辛遠的衣服,說:“六爺,我要回學校。”
寧辛遠在一旁將車停下來。
他身高腿長,腿一放下來,輕鬆就將機車支撐起。
“鬱真,你是在開玩笑吧?這個時候,你確定你還能回得了學校?”
晚上做了家教,又莫名其妙被拉到這裏來。
還想回去,的確是不太現實。
現在都是深夜12點了。
鬱真說:“我不管,我就是要回學校。”
寧辛遠說:“鬱真,你這是在跟我談條件?你覺得你有資格跟我談條件?”
鬱真已經跳下車了,說:“我不管,反正我不跟你回去!”
回去的後果是什麽,鬱真心裏清楚。
她還是沒有學會完全的順從。
寧辛遠看著鬱真倔強小臉,火氣也上來了。
“好啊,你自己走回去吧!”
他冷冷看著鬱真,就等著鬱真自己來服軟。
沒想到鬱真卻是回了一句:“好,我自己走!”
那一雙眼,充滿著倔強不服輸,還有著不肯認命的強大意誌。
寧辛遠看著很想摧毀。
但,他到底還是什麽也沒有說,扭動把手,加大油門,車子轟的一下衝走了。
鬱真一點也不意外。
寧辛遠能拋下她就這樣走了,是他能做出的事情來。
跟他相處過這麽幾次,鬱真自認為對寧辛遠的個性有所了解。
外界都是這樣敬畏寧辛遠。
但事實上,寧辛遠這個人不但喜怒無常,做事不合章法,隨心所欲,心狠手辣,有時其實還很幼稚!
能在半夜把女伴扔在路上的男人,不幼稚嗎!
鬱真心裏憤憤的吐槽著,然後,一直往前走。
這一片區,荒郊野嶺的,又沒有路燈,鬱真走著走著,手心都出了汗,就連後背,也出了一層薄薄的毛毛汗。
她很怕看恐怖片,但姚旭卻十分喜歡看。
姚旭還愛帶著她一起看。
每次當她嚇得個半死的時候,姚旭就會把她緊緊抱在懷裏,寵溺的叫她小傻瓜。
那時,鬱真也會臉紅耳赤的從姚旭懷裏跳出來,說姚旭不懷好意。
兩個人這樣的相處時間也是很短的。
楊麗泉又沒有上班,每次鬱真過來,她都會緊緊盯著兩人。
一旦看到兩人有稍出格的行為,楊麗泉就會跑到鬱真家裏,對著紀蘭一通大罵。
罵紀蘭不會教女兒,罵紀蘭教的女兒勾引她兒子。
鬱真會臊得慌,後來連姚旭家裏也不再去了。
現在,她也有一些害怕了。
腳好像都走麻木了。
風,很涼。
鬱真緊緊抱住自己的胳膊,一直往前走往前走。
她現在害怕了,還有誰會在她的身邊?
不會有姚旭了,不會有人對她說:“傻丫頭,怕什麽,這世上沒有鬼的!”
遠處傳來什麽奇怪的鳴叫聲,鬱真立即汗毛豎起來。
她拿出手機,打開手電筒模式,給自己壯膽。
但這樣子,鬱真又怕引來其他人。
大半夜的,一個女孩子在外麵自己走著,就算出了事,到時也會被人罵一句活該,誰叫她晚上在外麵走的!
鬱真將手電筒模式關了。
四周黑漆漆的,事物的輪闊在全部變成了黑漆漆的一團,帶著可怖的輪闊。
有什麽聲音傳來,越來越近。
就像是野獸的呼吸聲,有一些沉重。
又或者,有什麽怪獸潛伏在這黑暗中,就等著給她致命一擊。
鬱真越想越可怕。
咚咚咚,什麽聲音傳過來。
鬱真蹲下身子,手上摸到了一個石頭,她將石頭緊緊握在手裏,隻等著誰靠近,她就拿石頭砸人。
突然間,從草叢裏突然間竄出來一個黑影。
鬱真嚇得啊的大叫了一聲,閉著眼睛,拿著石頭的手胡亂揮舞著,朝那黑影砸去。
黑影發出一聲悶哼聲,同時,那人將她一把緊緊抱在懷裏,將她手裏的石頭奪去,厲聲道:“鬱真,你發什麽瘋!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