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 爺如果把你輸給別人,還有臉嗎
鬱真的手,此時正矜持的扶著機車後麵。
像是驗證寧辛遠的話似的,車子猛的往前竄去,鬱真的身子往後一倒,嚇得她的心髒都要跳出來了。
鬱真立即抱緊了寧辛遠的腰。
寧辛遠的腰勁瘦結實,她兩隻手可以輕鬆環住,還能有多的空間。
前麵傳來寧辛遠哈哈放肆張狂的笑聲,然後,機車呼嘯而去。
車速越來越快,鬱真的頭發在風中飄揚著。
要不是頭盔有遮擋,不然鬱真連眼睛都睜不開。
鬱真隻覺得自己的心跳跳得很快,人的腎上腺素急劇上升。
她以前活了十八年,都是乖乖女。
遇到寧辛遠之後,她的人生完全被顛覆了!天翻地覆!
不知道開了多久,鬱真眼前視野一變,耳邊傳來各種轟鳴聲,然後,是機車緊急刹車與地麵摩擦的刺耳的聲音。
鬱真第一次坐這麽快的車速,晚上又沒有吃好,這會腦子裏有一些眩暈,胃裏也有一些惡心。
這是一個空曠的廢棄舊工廠,很空曠。
三三輛輛的停了十幾輛摩托車,有點像摩托車發燒友的聚會。
寧辛遠作為其中主導的一員,自然最為顯眼。
他摘下頭盔,俊美容顏惹得一眾女人看直了眼,就連男人,也情不自禁的多看了幾眼。
不過,今天所有人的視線,都聚焦在鬱真的身上。
這是寧辛遠第一次帶女人過來!
今天晚上,寧辛遠過來參加他們的活動了,但一直心不在焉,拿著手機一直在打電話。
後來,更是扔下一句話,說要去接個人,就風馳電掣的驅車離去。
現在,所有人都好奇寧辛遠帶了個什麽樣的女人過來。
寧辛遠都長得這樣好看了,能被寧辛遠看中的女人,應該也差不到哪裏去。
女人們閃著嫉妒的光芒,尤其是鬱柔。
鬱柔簡直是搖搖欲墜。
上次看到寧辛遠抱著鬱真離開,這一會,又看到寧辛遠接了一個女人過來。
不知道怎地,她心裏已經有了答案,這個人,應該是鬱真。
為什麽會是她!
今天鬱柔本來不想來這樣的場合,但是聽到追求者說寧辛遠也會來,就改變了主意,作為他的女伴出席了。
“小柔,今天這是六爺第一次帶女伴過來呢。我參加少說也有三次吧,就沒見他帶過女人過來。”
男伴興致勃勃。
他很期待!一定是貌若天仙的美女。不過,也有可能其貌不揚,反正皆有可能嘛。
鬱真感受到無數雙炙熱的視線。
她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取下了頭盔。
取頭盔的時候,發圈不知道被什麽給勾住了,鬱真的頭發瞬間散開,如瀑般垂落。
大家都不由屏住了呼吸。
他們這個圈子裏就算見多了也見慣了美女,鬱真的美,仍然撼動人心。
大家腦子裏都閃過一個念頭,天然去雕飾,清水出芙蓉。
有人率先拍了拍寧辛遠的肩,笑得意味不明。
“六爺帶來的馬子,很正!”
鬱真抿著唇,微微一笑。
雖然不知道寧辛遠為什麽帶她過來,若是來撐門麵的,那她可以!
要強的個性,讓鬱真絕對不會在人前落寧辛遠的麵子。
鬱真站在那裏,亭亭玉立。
她微微一笑,百花美色盡失。
這丫頭,已隱隱有傾城之姿。
寧辛遠突然間,覺得心裏有一些不爽。
對他,鬱真都沒有笑得這樣甜,對這些人,笑這麽甜做什麽。
鬱真微微一愣,寧辛遠的大手已經握住了她的手,將她往人前一帶。
“一會兒,要賭什麽?”
既然過來了,就是要比一場。
每一次的賭注都不一樣。
有人開口了:“贏了的,我城西的酒莊,歸你。”
那個男人,眉間盡顯淩厲,看向寧辛遠,微微一笑,勢在必得。
“六爺,若是你輸了,你懷裏的這位美女,就送給我,陪我一個月,如何?”
開口的,就是江市有名的紈絝子弟,李迅昌。
李迅昌仗著家勢雄厚,在外麵可勁的敗家。
對女人同樣也出手大方。
隻不過,換女人也勤快。
並且,此人冷葷不忌,十分不挑。
看中的女人,就算是有夫之婦,他也會搶過來。
更何況,寧辛遠這是第一次帶女人過來。
他對寧辛遠,總暗自存了比較的心。
寧辛遠玩的女人,他也想玩玩。
尤其是鬱真的那一截腳踝露出來,纖細,膚白如玉,似在燈光下泛著光,勾得人心自癢癢。
寧辛遠的桃花眸掃過,冷冷一瞥。
“她?”
李迅昌點點頭。
鬱真臉色大變。
這些有錢人的世界她還真的不懂。
不過就是玩一場比賽而已,一個酒莊就送出去了。
但,如果沒有把她牽扯進去,那她就樂於看戲。
但,有一個寧辛遠就夠了!她不會,也不甘於淪為這些有錢人的玩物!
鬱真忍住心裏的怒意,擠出一個略有一些嫵媚和討好的笑容。
雖然生澀,但看在眾人眼裏,隻覺得心神一蕩,嫵媚與清純並存。
寧辛遠回過頭來,鬱真一隻手撓了撓他的手心,扯了扯他的衣袖,軟聲道:“六爺,別。”
她忍住心裏上翻的酸澀,說:“六爺,不要把我當賭注,我不想跟他。”
寧辛遠雖然知道鬱真並不是舍不得他,但聽到鬱真這樣說,不知道怎地,心情瞬間變得舒暢起來。
他揉了揉鬱真的頭發,看在其他女人眼裏,隻恨不得被揉頭的是自己。現場有女人的尖叫聲。
寧辛遠一直沒有過女朋友也沒有過女人。
他們一直在想,寧辛遠如果哪一天動心了,會是什麽樣子!
就算是不動心,跟女人相處的時候,會是什麽樣子呢。
但,今天終於看到了。
揉頭,真的好蘇,她們也想要!
然而,下一秒,大家都有一些目瞪口呆。
其實,都是見過大場麵的人了。
但,寧辛遠不是常人啊!
他低下頭來,吻上了鬱真的唇。
雖然是淺淺一吻,一觸即離,但也夠人看清楚了。
鬱真的臉頰有一些紅,不知道是被風吹的,還是羞的!
“怕什麽!爺如果把你輸給別人,我還要臉嗎?所以,你乖乖配合我,給你贏個酒莊回來。”
說完,寧辛遠替鬱真重新戴好頭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