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羞辱

  「瞧你的表情真痛苦,很失望嗎?對我來說,你跟那些女人沒什麼區別,甚至比她們更不堪。」 

  心痛到不行,她索性閉上眼睛不去看他,不去與她辯駁。 

  面對這張跟心愛的人近乎一模一樣的臉,聽著他說著這些殘酷的話,她很難受,就彷彿是那個人對她這麼說一樣。 

  「給我睜開眼睛看著我!」他大聲呵斥,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不想看到那張臉,她緊閉雙眼,不聽他的。 

  「啊!」慘叫一聲,他牙齒狠狠啃上她的眼睛,她吃痛地睜開來,惱怒地瞪他。 

  「凌沐澤,我都一聲不響的任你羞辱了,你到底要怎樣!」 

  他的眼眸幾乎要噴出火來:「說,昨晚上跟哪個野男人鬼混去了,給我老實交代!」 

  「你以為我像你啊,動不動就jing蟲上腦,一天不做/愛就好像會死一樣。」她沒好氣地反駁道。 

  他的侮辱是個人都受不了。 

  「啊~」慘叫聲再次響起,是他的手變態地使勁抓了下她身前的兩團綿軟。 

  「你再給我罵啊......」他用力地握著,威脅道。 

  明白他這個人的手段有多狠,她不逞一時之氣,索性垂下眼帘不去看他。 

  他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面對他:「還不肯交代嗎?」 

  「沒有的事叫我怎麼交代!」 

  「那昨晚怎麼沒回來?」他目光如炬。 

  她張了張唇就要將昨晚被困電梯的事告訴他,轉而一想沒必要,說不定他會以為她別有用心的讓他憐憫。 

  隨意找了個借口道:「昨晚有同事過生日,鬧的比較歡,就睡在同事家了。」 

  「是嗎?」他的手指撫上她的脖頸:「那這些吻痕是怎麼回事?可別告訴我是自己咬的。」 

  水汐暮然一驚,猛的想起那晚凌玉丞緊抱住自己,狂肆親吻的場景。 

  她逐促不安的表情完全落入他的視線中,他唇角微眯:「還想否認昨晚上跟別的男人廝混去了?」 

  水汐知道自己再怎麼狡辯都沒有用,他是不會相信的,於是咬了咬唇瓣道:「你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他眸光陰暗的收斂著光亮,手指對那些吻痕左右摩挲,嘆了聲氣:「說你是sao貨你還不肯承認,走之間,我可是滿足你很多次了,你還不知饜足的跟別的男人上chuang。」 

  他的口氣比平常都要悠然,卻聽的水汐有種說不出來的壓迫感,憑的生出世界末日來臨的感覺來。 

  害怕他會以多麼殘酷的手段懲罰自己,她辯解道:「我沒有跟別的男人上chuang,請你相信我。」 

  「你很害怕?」他笑意款款地盯著她毫無血色面容。 

  水汐不置可否地默認。 

  「你以為你說沒有我就會相信你了嗎?」 

  「這種事情叫我怎麼證明?」她說道。 

  「我的是法子證明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話音剛落,他將她打橫抱起,走向卧室。 

  明白他要幹什麼,她奮力掙紮起來。 

  昨晚上關在電梯里經受了一晚上的恐懼折磨,她實在是沒精力去承受他的暴虐。 

  「凌沐澤,你放開我,放開我......」她叫喊著掙扎著,無奈他的力氣強勁的不可忤逆。 

  「你不是想要我相信你的話嗎?讓我證實過你那個地方濕不濕,緊不緊。」 

  「啊~」她被重重地扔在chuang上。 

  強撐著想要爬起來,卻被他用力地摁在chuang上。 

  驀的對上他噬血冷厲的眼眸,她被嚇的愣住。 

  他很生氣,那眼神很不得將她的皮給扒了。 

  而他扒的不是她的皮,而是衣服。 

  嘶的一聲,衣服被撕碎,她深受羞辱地想要遮住前xiong,卻被他用力地將她的手摁向兩旁。 

  「啊,好痛。」她慘叫。 

  昨晚上她一直處在痛苦的夢魘中,不安的身子翻來覆去,一次次撞向電梯的壁面,手臂處有好幾處烏青,被他這麼用力一摁,痛的她神經都打結了。 

  看到她手臂腰間的烏青,他眸光一暗,接著,暴怒道:「還說沒有跟別的男人廝混,那麼多烏青,想必戰況一定很激烈吧。」 

  水汐被他如撒旦般暗沉的眼神嚇住,慌忙搖頭:「沒有,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那些烏青本就刺的他極其不舒服,再聽她狡辯,一股無名火從腳底一直往上急竄,讓他情緒失控的不做任何準備工作,猛的一ting,直直地沖ru。 

  好幾天沒有承/歡,干/燥的緊,身子似被撕裂般劇痛,她痛苦的慘叫,嘴唇也慘白起來。 

  昨晚上留下的痛加上他的猛然一ci,讓她如被摁在砧板上的魚,痛苦地身子縮起來。 

  對於她痛苦地像是被人用刀在割的神情,他有些錯愕,這不可能假裝的出來,而且下shen的緊/窒讓他意識過來誤會了什麼。 

  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這段時間他出差在外,應酬各個國家的領導人和企業家,還要商談公事,忙的一到酒店就累的睡著,根本就沒有精力碰女人。 

  現下一接觸到里/面的燙的他發緊的熱度,他如同被打了興奮劑一樣,難以自持地握緊她的腰肢橫衝直撞地快速lv動起來。 

  他的動作太激狂,如好久沒嘗到食物的猛獸,一波緊接一波地狂烈席捲想她,痛的她慘叫連連,似要下一刻就要死過去。 

  然而,隨著他一下下有力又有節奏的撞/擊,疼痛開始緩解,取而代之的是令人心池神盪的陣陣歡/愉。 

  她忍不住輕吟一聲。 

  在這一刻,她輕輕柔柔,如夢似幻的吟/叫無疑是情yu的催化劑,令他越發狂野地攻城略池。 

  如賓士的俊馬在她身上急馳,他眼眸愉快地微眯,看到她脖頸處明顯的吻痕,他眸光一暗,俯身毫不憐惜地啃咬,似要將這些討厭的印記毀滅。 

  懲罰地邊啃咬邊快速地動作。 

  水汐只覺得的眼前一片白光,神魂空茫,似置身在痛苦與歡/愉的雙重漩渦里跌宕起/伏。 

  耳畔響起宣洩的低吼,她身子一陣激顫,意識渙散凌亂。 

  疲累和酸痛席捲而來,她眼皮子沉重的昏睡過去。 

  望著她睡著的素顏,他的手指撫上那些烏青,心底劃過一絲微痛。 

  意識到自己的情緒竟然受她的影響,他不滿地再次ya上她的身子。 

  思緒亂成一團柳絮,不明白自己的情緒怎麼總是受她的干擾,很不喜歡這種不受控制的感覺。 

  他可不覺得自己會喜歡上這個女人,卻也想不明白對她的感覺怎麼就這麼複雜奇怪。 

  也許她是凌玉丞喜歡的女人吧,玩弄她讓他覺得很有滿足感,報復感,所以就對她有些上心吧。 

  或許她的滋味很不錯,身上沒有那種刺鼻的香水味,淡淡又含著點清香的女人味讓他聞起來很舒服,特別是她陷在情yu中的眼睛,就像沁了霧汽在其中,微波流轉,真是勾人魂的動人。 

  ......理不清緣由,他也懶得去理。 

  面對她緋紅著臉沉睡的模樣,面對她身上被自己折騰出來的暗紅,情yu再次襲上心頭。 

  他自不會任由爆漲的情yu折騰自己,扒開她的雙腿,他將昂/首抵了jin去。 

  她的身子被汗水浸泡,渾身酸痛虛軟的散了架似的。 

  無力地睜著沉重的眼睛,看著他來去動作不歇。 

  醒轉過來已是另一天。 

  她竟然被反覆折騰了一天一夜。 

  身子就像被人拆了后又拼裝起來那般撕痛。 

  加上一天一夜沒吃飯,她覺得渾身輕飄飄的快要升起來。 

  「你醒了?」他望著她疲憊的容顏低語。 

  一聽到形同鬼魅的聲音,水汐身子禁不住打了個冷顫。 

  氣氛靜謐,只有彼此的呼吸聲。 

  忽的,她感覺腹部微涼。 

  垂眼望去,他的手上拿著一瓶jing油,白色的液/體倒在她的腹部上,他手指撫揉,將那些液/體揉暈開來。 

  水汐的臉色一下子極恐懼,聲音沙啞道:「你......」 

  已經被折騰了一天一夜,她實在是無法承受。 

  死在chuang上實在是太難聽了,如果他再來那麼一次,這種可能很可能會實現。 

  望著她緊張害怕的神情,他愉悅地揚唇一笑。 

  水汐一下子愣住,那笑容,輕易間能將人的呼吸剝奪。 

  腦袋瓜暈呼呼地聽他說道:「這不是增加情調的jing油,而是防止懷孕用的,這是我這次去國外開會,一合作者送我的,是a國最新研究出來的計生用品,只要完事後塗抹在肚子上就行。」 

  頓時一條黑線從額眼劃過。 

  真是什麼樣的人就有什麼樣的朋友,連這種東西都能當禮物送,她對那個合作者佩服的五體投地。 

  知道他並不是還想要折騰她,她不免鬆了口氣。 

  「老實跟我交代,脖子上的吻痕和手臂上,腰部的烏青是怎麼一回事?」他邊一下一下有節奏的塗抹邊問道。 

  水汐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解釋,索性敷衍道:「昨晚上你不是驗證過了,想必已經確認我這幾天沒有跟別的男人發生過關係,那又何必多此一問。」 

  「對於不明白的事我就喜歡搞清楚,我討厭迷糊。」他加重了塗抹的力道:「不肯說是嗎?」 

  「我說了你就會信了?」她挑眉看他。 

  「那要看你說的話可不可信了,我自能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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