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忌諱
「以後下班了我們一起走吧,免得又出什麼意外。」夏嵐說道。
「不要!」水汐惶恐的搖搖頭,跟她一起走,碰到那個人,比殺了她還難受。
意識到自己反應過度,她連忙說道:「那只是一次意外,我不可能每次都那麼倒霉的,你不要擔心了。」
「可是......」
不想聽夏嵐說那些要一起下班的話,她覺得頭漲痛的緊,打斷夏嵐的話:「夏嵐,我頭有些暈想休息一天。」
「那你趕緊回家吧。」接著,她不放心道:「你一個人可以走嗎?要不我將你送到家門口吧。」
「不要!」水汐惶恐地幾乎要叫起來,要是讓她知道自己住那麼豪華的公寓,她給凌沐澤當情婦的事可就遮掩不住了。
夏嵐被她激動的情緒嚇住。
意識到自己情緒太過激動,她連忙說道:「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走,你快去忙自己的事吧,我走了啊。」
望著水汐驚慌失措的樣子,夏嵐的眼睛微眯起來。
接著,她走進總編辦公室,跟總編請示去採訪一位企業家,得到總編的應可,她匆忙整理下採訪用具走出辦公室。
走出大樓,見水汐站在路口攔計程車,她躲在一個電線杆後面盯視著她。
見她上了計程車,她也連忙跑到路口,攔了輛計程車跳上去。
「跟上前面那輛計程車。」她口氣急切道。
看到水汐跳下計程車,她也緊跟著跳下,謹慎地跟在後面。
只見水汐走向巍峨屹立於藍天下的浩淼國際大廈。
她驚愕地張大嘴巴。
這片區域寸土寸金,浩淼國際大廈里的公寓每一平米售價超20萬,住在這兒不是大富豪就是身份地位卓越的人。
水汐一個普通職員怎麼住得起這麼高檔的公寓。
莫非她被有錢人包養了不成?
突然湧現的想法驚的她嚇了一跳。
可是,如果她要是被有錢人包養的話,不可能在雜誌社裡做一個小小的職員。
想不明白,疑惑不解地跟上去,見她確確實實走進了浩淼國際大廈,她也悄然跟在後面想要走進去一探究竟,卻被守在門口,站在大太陽底下的保安攔住。
「唉,你不能進去。」保安一臉冷肅。
「為什麼她能進去我就不能進去了?」她知道想要進入大廈很難,只能想辦法套保安的話。
想必可以從保安那兒得到一些信息。
「你跟她能比嗎?她可是凌總裁的情婦,凌總裁親口跟我們這些保全打過招呼,她可以隨意出入這裡,不需要任何證件也無需登記,你是誰啊?你就算是某個大款的情婦,也不大不過凌總裁的,而且這是凌總裁旗下的產業,只有他的人可以隨意進入,你甭想。」保全盛氣凌人道。
夏嵐對保安的囂張很鄙夷,這麼一個大物業的保安竟然這麼沒素質,真是讓她大開眼界,看樣子,不管是哪行哪業都有渣渣存在。
不過保安的愚昧反而讓她欣喜,沒想到這麼快就得到想要的信息,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水汐果然是被人包養了。
她心裡冷笑,沒想到平常看上去這麼正經的人,竟然暗地裡會做出這麼不要皮的事,難怪她急著擺脫凌玉丞,原來是有更有錢的人接收她啊。
看上去那麼單純的人,心機竟是如此之深,果然是人不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想到水汐這麼平凡的一個人,竟然這麼受人歡心,而且都是上流男人,她惱恨地握緊雙拳,被嫉妒撕扯著心扉。
白水汐,你還真有勾引男人的本事啊。
嫉恨地手指死死掐入掌心:不過,你別太得意了,我會一點點摧毀你有擁有的一切,讓你也嘗嘗心被萬千螞蟻啃噬的滋味。
已經沒必要跟這種沒腦子,隨意陷露戶主信息的保安糾纏下去。
她敢肯定這個保安肯定是走後門的,要不然這麼大個物業也不可能會招這麼個沒有職業素養的人進來。
她更肯定這個保安不久就會辭退,因為他犯了職業上最大的忌諱:言語間輕易地陷露戶主信息。
對著保安冷哼一聲:「不進去就不進去,幹嘛諷刺人啊。」
扔下這句話后,她踏步離開。
包養水汐的人是凌總裁,雖然那個保安沒有說出那個男人的全名,不過她有聽到這棟大廈是凌總裁旗下的,她只要上網查下就能很快就知道那個凌總裁叫什麼名字。
水汐,你真是了不得啊,竟然讓這麼個大人物包養你,平常真沒看出來你有那麼大的勾人潛質。
夏嵐嫉妒無比地想著。
水汐虛浮無力地打開門,走進去,再將門關上。
抬眼的瞬間,她身子一下子僵住,目光避之不及地與他的幽深對上。
他回來了!
黑色的襯衫熨貼著他的偉暗身軀,線條流暢的長褲剪裁得體地勾勒出修長的腿,只見他尊傲地倚著沙發的靠背,五官深刻,劍眉狹長入鬢,氣勢凌人,墨眸似要將她拉扯進去般直直地冷視著。
丰神俊朗,氣魄明銳的模樣看的水汐心跳漏了一拍,這男人真正是妖孽,光是這麼一望,就要奪人的魂魄。
她暗自無力地嘆氣,不想受他的吸引真是件比登天還要困難的事啊。
他的面部表情冷硬,眸光銳利。
跟他有過多次接觸的她,一看到他這副別人欠了他巨款的樣子,就知道他的心情很不爽。
想不通他一回來心情怎麼就不好,不知道是誰惹他這尊大佛不高興了。
該不會糖糖被他發現了吧?
這麼一想,她本就蒼白的臉色簡直到了慘白的地步。
很想問他有沒有對糖糖怎麼樣,可是萬一他沒發現呢,豈不是自己不打自招了。
左思右想下,她按捺住不安的心,拽緊包包朝他走去。
朝她臉部表情僵硬地笑了笑:「你回來了啊?」
忽然,她的手臂被他用力一扯,電光火石間,她跌坐在他腿上,嚇的她尖叫一聲。
想要掙脫他,卻對上他深邃的無邊無際的眼眸。
呼吸猛的一窒。
「我回來你好像不太高興啊,瞧你的臉都嚇白了。」他溫熱的手指撫上她的臉頰,一下子電流蔓延向四肢百骸,她敏感的身子微微打顫。
「哪,哪有。」她聲音微顫地回道。
她如坐針氈的身子僵硬的一動也不敢動。
他沉默不語,她緊張的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任他的手一點點從她的臉頰往下mo去,每撫過一處,都點燃一簇火焰,燒的她身子發熱。
很討厭輕易受他撩撥的自己,可是他的手指似帶有魔力,輕易間就能蠱惑住她,讓她一點點陷下去。
耳邊是他低沉呼吸的聲音,鼻端流繞著古龍水的氣息,頰旁噴洒著灼熱的氣息。
室內的氣溫逐步深高。
水汐咬緊唇瓣,強忍著不在如此大的刺激下叫出聲來。
這傢伙怎麼一來就獸xing大發了。她懊惱地想著。
忽然,耳朵一痛,是他用力地咬了一下。
她委屈地抬頭望下他,卻對上他含著蘊怒的眼眸。
她的心猛的一驚,不知道自己哪裡又惹他生氣了。
疑惑間,只聽他聲音幽冷地附在耳旁:「昨晚你可是一夜未歸,是會男人去了吧?」
水汐睜大水眸與他對望:「你,你昨晚上就回來了?」
「很吃驚嗎?我昨晚半夜到這兒來,而你卻不在這兒,給我老實交代,昨晚上跟哪個男人鬼混去了。」
前半句讓水汐很驚愕,完全沒去注意他的下半句。
他半夜趕來這兒?這讓她的心某一塊地方像被海lang衝擊過一樣,波瀾起/伏。
他怎麼會半夜趕來這兒?是想她了嗎?所以急匆匆連白天都等不及地趕來看她?
還未等她從翻天覆地的意想中理清思緒,傳來他冷酷的話:「我可不是想你才大半夜的趕來這兒,我是來捉姦的......」
簡單的一句話,將她一下子從不切實際的幻想中拉扯回來。
有種說不出來的失落,黯然瀰漫在心頭,又苦,又澀。
她暗暗地收握雙手,虛弱一笑:「我們只是交易關係,我就算跟別的男人亂來對你來說又有什麼關係,你的情人那麼多,都要一個個去定時捉姦嗎?」
下巴被用力捏住,強勁的力道痛的她蹙緊了眉頭。
「幾天不見,你膽子見長了嘛。」他壓低聲音,目光冷銳地盯視著她,讓她緊張的鼻斷滲出細汗來。
這男人的目光實在是逼人的緊,像鷹隼。
她被他捏的極痛,緊咬唇瓣。
「她們愛跟哪個男人怎麼樣我不管,反正一個星期內就會厭棄,而你不一樣......」
水汐微微一頓,不由自主地生起一絲希冀。
她跟她們哪裡不一樣了?
他弧度誘人的嘴唇湊近她,與她呼吸相聞,她的心繃緊到了極致。
他殘酷冷笑:「她們完全僅是我的發泄工具,跟她們做/愛都是帶tao的,不會擔心她們染了什麼不乾不淨的病臟到我,而你比她們多了一項工具,就是報復。」
「跟你做/愛不帶tao出於你是凌玉丞喜歡的女人,我要完完全全地佔有他愛的人,只要我對他的恨一天沒有消除,你都要被我玩弄,我愛乾淨,別想乘我不在的時候跟別的男人搞七捻三。」
他羞辱冷酷的話聽的水汐頭皮直發麻,臉色慘白像懸崖旁的霧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