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再來一次

  不過,很快她波瀾起伏的心平靜許多,因為他完全不搭理她的側身背對她。 

  望著他淡冷的背影,有些話很想問,卻又不敢問,生怕他心情不爽下她就遭殃了。 

  可是不問,心裡有個疙瘩,極不痛快,卡的喉嚨也很難受,乾澀的連吞咽下口水都很困難。 

  左右猶豫,思前想後,做了很足的心理準備后,她鼓起勇氣推了推他的肩膀。 

  「做什麼?」 

  雖然看不到他的臉色,可是從他冷洌的聲音可以聽出他不耐煩。 

  既然他都已經問了,她再怎麼忌諱,也得問出口:「那個......大亨有沒有為難你?事情很棘手吧?」 

  「你這是懷疑我的能力?」他低沉地說著。 

  「沒,沒有,只是我聽陳廷御說夏嵐背後的靠山很厲害。」她申明道。 

  「那也就是懷疑我的能力嘍?」聲音更低沉了一分。 

  「不是,我是......」她一時被他沉冷的話哽的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才好。 

  正窘迫萬分間,他轉過身來,她落入他深幽的視線中。 

  「你很擔心我?」他目光沉沉地望著她。 

  她被他如此深邃眼眸所蠱惑,點了點頭,不由自主道:「自從聽陳庭御說了那人的背景,還有一直遲遲沒有出現,我晚上都沒有踏踏實實睡好覺過。」 

  說完后,她看到他明明臉色依然暗沉著,唇角卻帶著一抹笑意,這讓她不由的看呆了去。 

  他唇角微微上揚,勾起的弧度很迷人,性感,這個時候他總透著令人彌足深陷的魅力。 

  看的怔愣間,臉頰上被重重地捏了一下,她這才回過神來,面頰緋紅地望著他。 

  「不要自作自受地愛我,這是對你唯一的忠告。」他突然望住她,說道。 

  水汐被他突兀不帶絲毫感情的話聽的一愣,心狠狠一揪痛,眼淚幾乎就要奪眶而出,卻硬生生地忍住。 

  強忍酸痛道:「你少自作多情了,你是多麼絕情花心的人我又不是不知道,我就算是愛上任何一個男人也不會愛上你。」 

  從她慌亂的話語和逐促的眼神里他早已洞察一切,淡冷一笑:「這樣就好,一直保持這種心態吧,跟愛上我的女人上chuang會讓我覺得索然乏味。」 

  水汐被他冷漠絕情的口氣聽的胸口悶悶的,很不舒服,索性不再理這個總令她糾結萬分的傢伙,背對他。 

  氣氛一下子沉浸下來。 

  寂靜無聲,圍繞她的只有層層緊裹的壓力。 

  正當她以為他睡著的時候,響起他的聲音:「事情處理的很完美,不會有什麼後遺症,你不用再為我擔心的夜不能昧。」 

  水汐想不到他會跟自己解釋,心情也隨著他這句隨意的解釋好了些,他也並不是全然不在意自己吧,要不然也不會考慮她的心情,告訴她情況了。 

  「可以告訴我怎麼解決的嗎?」她不禁很好奇那個人的背景那麼強大,怎麼肯輕易罷休他懲罰他情婦的事。 

  「女人,你的問題多了,得寸進尺的下場可是很糟糕的。」 

  話音剛落,一道火熱滾燙的身軀ya到她身上,熟魅的男性氣息縈繞著她渾身似著了火般一動也動彈不了,心神完全被他的眼神吸附去。 

  呼吸混淆在一起。 

  「好好回報我知道嗎?」他手指摩挲了下她的唇瓣暗啞地說著。 

  她深受蠱惑地點了點頭。 

  以往,對於他的求/歡她總是羞澀的打不開身子,今晚,卻是很快就答應了他的請求。 

  她不知道這樣的自己在他的眼中是不是很yin/盪,可是,在擔心受怕后,他出現在面前,她只想確定他好好地與他四肢交/纏在一起。 

  他躺下身子,閉上禍害萬千女人的眼睛,一副等待享/受的模樣。 

  她乖順地趴到他身邊,探出粉she,輕tian著他的脖頸。 

  能夠明顯地感受到他身子的微微一顫。 

  唇角不由地勾出一抹釋懷的笑,能讓他快樂,能放縱自己跟他一起沉淪,能待在他身邊一天就待在他身邊一天吧。 

  清晨醒來的時候,他們倆人都是躺在玫瑰色地毯上,而不是床上。 

  興許是昨晚上運動的太過激/烈,他還沒有醒。 

  她側身望著他熟睡時的容顏,陽光透過窗戶照耀進來,落在他的臉頰上,勾勒著他的五官輪廓俊逸極了。 

  不得不承認,還真是冷俊的令女人望上一眼,就會悸動的男人。 

  想到昨晚上,自己一心只想確認他的存在,拋開一切服侍他的瘋狂,到了現在才後知後覺地臉紅。 

  而很不巧的,目光落在他的胸膛上,那兒都是她落下的啃咬,她的臉就紅暈一直染到脖子根上。 

  那是她留下的痕迹。 

  手輕觸著那些吻痕,痴痴地望著這堵瘋狂起來狂野無比的胸膛。 

  「昨晚上還沒滿足你嗎?一大早的想再重新來過?」 

  陡然的,他眼睛睜開,她羞窘的通紅的臉龐隨即落入他的視線中。 

  條件反射般地連忙縮回手,張口結舌道:「沒,沒有,你別想歪了......」 

  「真是不誠實的女人,看樣子,我得調/教的你誠實些。」 

  說完,在她閃神的片刻,他將她拽倒在胸膛上,肆意地猛抓了下她的其中一團柔/軟。 

  瞬間,一股又痛又酸的麻意竄向四肢百骸。 

  她惱羞成怒地瞪他:「凌沐澤,你幹什麼?」 

  「我幹什麼?」唇角勾出冷魅的笑:「你的這個東西可是比我以往任何一個女人都要小,聽說這種東西讓男人多揉揉的話,會變大的,過來,讓我好好揉幾下,將它們搓大些。」 

  她緊張地連忙閃到一旁,捂的牢牢的。 

  對於他毫不忌諱地說出這些下/流話,令她覺得他對自己的興趣也就是這副身/軀了,不禁感到羞辱的雙目通紅,像兔子一樣。 

  不知道大腦哪根神經搭錯了,她脫口而出,近乎任性地大聲道:「既然你的那些情人都比我大,那你找她們去好了,幹嘛找我。」 

  「哈哈哈哈......」他大笑。 

  她不明白他怎麼突然間笑的那麼癲狂了,狐疑地望著他。 

  只見他收斂笑容,目光沉沉地望著她:「還說你不愛我,瞧你這醋吃的。」 

  臉頓時燙熱到爆紅:「我沒有,我這是被你刺激的才這麼說,才沒有吃醋。」 

  「真不誠實。」說完,將她一把拖過來,ya在身下。 

  與他一親密接觸,她的神經就會短路,只能身子失去控制般,迷醉地任他擺弄。 

  在他面前,她總是無法挽回尊嚴地拒絕她,只能沉淪到底。 

  不過,很快,她清醒過來了。 

  因為她看到正對面,糖糖正蹲在玻璃門前,圓呼呼跟棉花糖般可愛的臉貼著玻璃門,兩隻黑亮的大眼睛一直望著他們倆。 

  瞬間回過神來,她推了推他的胸膛:「凌沐澤,你快走開,我還要去上班呢。」 

  「今天星期六。」他不耐煩地說完后,放肆地啃咬她的脖頸。 

  她努力緊抿著嘴唇不讓自己意識渙散,經過昨晚上的翻天覆地的折騰,她身子酸痛的很,要是再來那麼幾次,她非散了架不可。 

  可是,很顯然,事實情況已不容許她有絲毫的抵抗。 

  因為他那ying梆梆的東西正di著她的腿,一副蓄勢待發的架勢,不讓他盡情地宣/泄是絕不可能的事。 

  「混蛋,你這不知饜足的禽獸,精力旺盛的......」在他猛力一ting下,所有不滿的咒罵聲完全消音。 

  再次醒來已是中午,投耀進室內的陽光令她感到溫暖地睜了睜眼睛。 

  習慣地望了望身側,空空的,心也隨即跟著一空,轉而,睡意一下子跑走,清醒過來。 

  想著他享用完后又毫不留戀地拍拍屁股閃人,她就身心俱痛地躺回床上。 

  忽爾,浴室間傳來水流的聲音。 

  莫名的,煩躁凌亂的心在得知他沒走後,漸漸的平復下來。 

  這種感覺她很想逃避,卻是沒辦法控制。 

  神思恍惚間,他沐浴完后,裹著浴巾走到面前,腳無理傲慢地提了提她酸痛不已的身子。 

  「給我去把身子洗乾淨。」他冷傲地命令道。 

  「好累,我想再睡會兒。」的確是累的渾身酸疼的厲害,她有氣無力道。 

  「不肯起來是吧,只是要是我抱你進浴室的話,你就沒那麼輕鬆自在了。」 

  他話中的意思不言而明,她似受到莫大的刺激般靈活地爬起來,急忙朝浴室間跑去。 

  出來的時候,身上粘膩感消失,渾身都散發著愛聞的茉莉清香,神情氣爽多了,經受溫水的沖刷,酸痛感也好了些。 

  裹著白色浴袍,拿著毛巾搓著濕漉漉的髮絲,整個人透著清新與性感的雙重氣質,看的他眸光微微地眯了眯。 

  她的身上從來沒有他厭倦的香水味,特別是現在這個時候,散發著沐浴過後的茉莉清香,清新自然又帶著性感撩人的讓他感覺很舒服。 

  如果不是接下來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做,他一定會再次要了她。 

  想到她做自己的情婦的時日也不短了,而自己對她的渴求反而有增無減,讓他感到極不痛快。 

  見她毫不自知地已成了他的眼中釘,擦拭著濕漉漉的髮絲,他口氣不悅道:「不用擦了,就這樣吧,反正待會兒頭髮還是要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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