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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調虎離山之計?

  “哦對了,言歸正傳,”涼嫣終於玩夠了,這才正色道,“白裳的行跡我已經打探到了,不過她狡猾得很,居然發現了我的人,估計第一時間就撤離了。據我的人說,她手下有很多人,不知道是聯合了哪路勢力,不容小覷。”


  樂悠臉色微微凝重起來,“白裳這個人,隱藏的很深,善用苦肉計,雖是小小年紀,但心思沉重,就連我……”說來慚愧,就連她也不是白裳的對手。


  “嗯我知道。”涼嫣無意識的敲了敲桌麵,問道,“我聽說過這個白裳,據說她母親是西海白家的大小姐,那白裳也是西海白家的人,為什麽她不回西海,反而要在懷涼興風作浪?”


  “白裳的親生母親叫白桐,確實是西海白家的大小姐不錯,但因為被人陷害,說是觸犯了族規,被自己的父親親自踢出了族譜,又被人趕出了白家,流落到懷涼,後遇到懷涼的白家老爺,便托付了終身,後來生下了白裳。”樂悠對白裳的了解也隻有這些,末了還補充了幾句,“當年陷害白桐的,正是她的親弟弟,白華,此人精的像狐狸一樣,手段陰險為人狡猾,就是為了爭家產,才設計了一出好戲害了白桐,白老爺子怒其不爭,一氣之下就將白桐逐出了白家。所以白桐對自己父親的恨一點兒也不比對白華的少,大概白裳也是恨他們的——白桐這個人很有手段,身為二姨娘,卻能手握掌家大權,這期間有很多事情,時間不允許我仔細的和你說,總之一句話,白裳這個人很難對付。”


  涼嫣摸了摸下巴,“我怎麽還聽說,白裳還和傅羽有糾葛?”


  冷不丁聽涼嫣提起這個來,樂悠臉色頓時有些不自然,勉強的扯了扯嘴角解釋道:“是有些糾葛,不過都兩清了。”


  “讓我猜猜。”涼嫣饒有興趣的盯著她看,故意猜測道,“是不是那小丫頭對傅羽一見鍾情,吵著要托付終身?但是傅羽心裏肯定隻有你一個,自然是拒絕了她,白裳心有不甘,便想著把他從你身邊搶過來,是不是?”


  猜中了十之八九,樂悠有些無奈的點頭,“能不能不揭人傷疤?我看你好像很興奮的樣子,你這叫赤裸裸的幸災樂禍。”


  “哪有哪有,”涼嫣笑眯眯的揉著阿花的頭發,繼續八卦,“不過聽說傅羽下手挺狠哦?直接把人給重傷了,還下令將她趕出了傅家,連自己辛苦培養出來的暗衛都不要了。嘖嘖,傅羽對你可真是忠心耿耿啊。”


  樂悠神色一暗:“那是因為,白裳在外散步了不利於傅家的流言,為了阻止我出麵澄清,給我下了藥,還換了我房中的焚香,以至於……我急著去找傅羽商量對策,藥效發作,我當即暈了過去,不偏不倚正好摔到了腦袋,失血過多,險些.……醒不過來。傅羽是怒極了,才出手傷了她,又因為傅羽的暗衛心悅白裳,於是好歹留了她一條命,叫暗衛帶著白裳離開了傅家。”


  “還有這種事?”涼嫣小小的驚訝了一番,不由得感歎道,“要說這個小丫頭也是夠厲害啊,一個人就能掀起這麽大的風浪來,要是讓她一朝得了勢力,那還得了?”

  話剛一出口,涼嫣就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有些懊惱道:“瞧我這腦子,說錯了,現在白裳已經有了屬於自己的勢力,實力如何暫且不管,就她現在在懷涼這一條來說,就夠我頭疼得了。不知道白裳和西海白家的關係如何?”


  “不如何。”樂悠搖頭,“現在白家是白華當家,白家的人視白裳為敵人,她想要回去,憑自己的力量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所以,”涼嫣接過話來,分析道,“白裳動不了你,便把主意打到了夏顏的身上,傅羽和夏顏和你交情匪淺,要是夏顏出了事,你們一定不會袖手旁觀。她是想利用夏顏來威脅你們,至於什麽目的還不清楚,總之她就是吃準了你們一定會為了夏顏來懷涼就是了。”


  “嗯。”樂悠點頭,認為她說的不無道理。


  至於白裳到底是什麽目的.……

  等等,方才涼嫣說的是什麽?

  樂悠突然有些激動的抓住涼嫣的手,急切問道:“你最後一句話說的是什麽?再說一遍!”


  涼嫣被她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就是.……白裳吃準了你們會為了夏顏而來懷涼啊,怎麽了?”


  “是了,就是這一句。”樂悠騰地站起身,連阿花都顧不上了,急匆匆的囑咐了涼嫣幫忙照顧著阿花,自己則是神色匆匆的走了。


  “哎哎?”涼嫣眨眼眨眼,有些摸不著頭腦,看了看阿花,又看看外麵——樂悠走的實在著急,這會兒功夫人影都不見了。“她怎麽了,神神叨叨的。”


  阿花低著頭還在興致勃勃的拆著禮物,見涼嫣居然還不懂樂悠的想法,頓時有些嫌棄她的智商。


  就這腦子還是懷涼的司馬大將軍呢,她這麽笨,究竟是怎麽管理軍隊帶兵打仗的?

  要是涼嫣會讀心術的話,聽到阿花的吐槽,估計會鬱悶的吐血而亡……

  當然,涼嫣不會讀心術,自然也不會聽到阿花心裏的吐槽,她隻當阿花很喜歡這些禮物,為了讓他開心好繼續陪著自己,還特意叫人去庫房裏又搬來了一些,好讓阿花拆個夠。


  涼辰的寢宮裏。


  “皇上,樂悠姑娘回來了。”小太監來報,緊接著樂悠就急匆匆的大步邁了進來——“傅羽,傅羽,人呢?”


  傅羽正和白宇說著話,聽到樂悠回來了,立即起身去迎接她,“我在,怎麽了,這麽著急?”


  樂悠一把抓住他的手,臉色不由得有些難看道:“如果,這隻是白裳的調虎離山之計呢?”


  “調虎離山?”傅羽微微蹙眉,隨即明白了她的意思,“你是說,白裳劫持夏顏來威脅我們是假,利用她把我們引來懷涼是真?”


  “什麽調虎離山啊?你們在說什麽?”涼辰離得遠隻聽了個大概,發覺事情似乎不簡單,連忙湊過來問道,“你們來懷涼怎麽了?西海又不是沒有人守著,難不成白裳那個小丫頭片子還能翻了天去?”


  樂悠神情古怪的看了他一眼,幽幽道:“你大概說對了一半,一個白裳還不至於掀起大風大浪來,可如果,再加上一個白家呢?”

  “你那是什麽表情,怎麽感覺你像是在看一個傻子?”涼辰訕訕的摸了摸鼻尖,“西海白家隻不過是虛有其表而已,他要是敢動傅家,朕就派兵滅了他,一花一草都不帶留的。怎麽樣?”


  涼辰一激動,連平日裏極少自稱的“朕”都出來了,見樂悠還是憂慮重重的樣子,就差拍著胸脯保證了,“你就放心吧,實在不行我現在就派兵去傅家守著,怎麽樣?”


  傅羽看他一眼,安撫著樂悠:“先不要擔心,白裳會引我們來懷涼,那就一定知道我們同懷涼皇室的關係,就算白家有異心想要輕舉妄動,白裳也未必會同意。更何況,現在白裳未必有本事能打動白家的人接納她,更不要說和她統一戰線。”


  白華是什麽貨色,白家大多數的人就是什麽貨色,狗隨主人。白華精明是精明,可也膽小,不是十拿九穩的事兒,就是打死他也不會冒險去做。現在的白裳對於傅羽他們來說就是個定時炸彈,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突然爆炸了。而對於白華來說,白裳就是一根帶著劇毒的刺——白華要是真想要傅家,那就得和白裳聯手,憑白裳的手段,借此機會回到白家根本不成問題。而一旦白裳回了白家,讓白老爺子知道了當年白桐被陷害的真相,以白老爺子的脾氣,定會親手將白華從白家族譜上劃去,那到時候他處心積慮得到的一切就要全部拱手讓給白裳了。


  以白華自私自利的秉性,怎麽可能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所以傅羽篤定,白華就是寧願白白錯失這個有可能可以吞並傅家的機會,也絕不會和白裳聯手合作。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傅羽還是給西海通了個信,叫府中死士嚴密關注白家的動靜,一旦白家有任何輕舉妄動,格殺勿論。


  而涼辰為了叫樂悠徹底放心,大手一揮,直接派了一隊兵馬去了西海,專門守著傅家,直到傅羽和樂悠回去。


  沒了後顧之憂,樂悠的臉色這才緩和下來,略帶歉意道:“抱歉,我方才有些失態.……”


  “哎多大點事兒~”涼辰滿不在乎的擺擺手,招呼著他們都進去坐,“行了,都別在這傻站著了,剛才那事兒還沒商議完呢,咱們接著繼續?”


  “我就不進去了,阿花還在將軍府,我得去接他回來。”樂悠對著傅羽點點頭,舒了口氣,轉身走了。


  “那行吧,我們進去坐。”


  三個人剛坐下,小太監又來報:“皇上,太子殿下來了。”


  天佑剛從涼月那裏回來,聽說父皇的老友來了,便興衝衝的趕了過來,想要看看傅羽等人是什麽模樣的。


  “父皇,父皇!”天佑跑進來,見到傅羽和白宇,硬生生停住了腳步,擺出一個一國太子該有的儀態來,按照禮數向二人問了好,傅羽和白宇自然是要回禮的,天佑這才邁著端莊的步子走到自家父皇身邊,“聽說父皇這裏來了個小娃娃,天佑實在好奇,便跑來看看,不過——那個小娃娃呢?”


  幾年未見,那個動不動就要哭鼻子的小奶娃竟然長得這麽大了,不到十歲而已,可形態之間已經有了小大人的模樣,再加上他在外人麵前慣於裝作沉穩的樣子,雖有些稚嫩好笑,可畢竟也是長大了。

  傅羽看著天佑有些出神。


  天佑天佑,真是個好名字。傅羽略有些心酸的想,天佑從小便喊言若為娘親,又喊涼辰為父皇,多多少少的,也算是間接地給言若和涼辰之間扯上了那麽一絲曖昧的關係,就算是現在言若不在了,可還有天佑在身邊,怎麽也能算是個念想,能叫涼辰睹人思人寄托思念之情了。


  涼辰極其自然的伸手給天佑擦著額頭上的熱汗,笑道:“那個小娃娃去大將軍府了,你要想看他,得自己進去看才行。”


  天佑聞言立即苦了臉:“不要啊父皇,將軍姑姑對我可凶了,每次都要抓著我練功,我不想練功。”


  對於天佑來說,大將軍府和四公主府這兩個地方簡直就是為他而設的禁地,打死他都不會進去半步的。


  因為涼嫣實在是不好惹——她雖然喜歡孩子,可也不會胡亂寵著慣著,該教育的還是會狠狠教育,絲毫不會心軟。


  有一年天佑因為貪玩而失手摔碎了涼嫣身上常常佩戴的那塊玉墜,一時害怕,竟然撒謊說是宮女打碎的,這叫涼嫣很失望也很生氣,就毫不留情的狠狠教育了他一番,叫他頂著大太陽在校場蹲了兩個時辰的馬步,拒不認錯就再加兩個時辰,天佑那一年是八歲,正是貪玩調皮的時候,平日裏又被涼辰寵壞了,認為皇姑姑隻是嚇唬著他玩兒,沒當真,還想跑出去繼續瘋。這下涼嫣是真的生氣了,氣涼辰教子無方,又氣好好的一個孩子居然學會了撒謊,於是先罰他挨了一頓鞭子,又叫他在烈日下蹲了三個時辰的馬步,一直到了天黑,涼辰來要人,好說歹說,涼嫣這才鬆了口暫時放過他。


  那一次之後,天佑再也沒敢去過將軍府,就是遠遠的見了涼嫣,就跟耗子見了貓似的,大老遠就開始害怕的腿肚子打轉。頂著大太陽紮馬步的滋味絕對不好受,就是一個常年練武功的人也要考慮考慮身體受不受得了,更別說天佑隻是一個八歲的孩子。


  對於天佑而言,涼嫣簡直就是個凶神惡煞的魔鬼——還是一隻專門盯著他的錯處隻知道懲罰他的惡魔。


  涼辰失笑:“你怕你四皇姑,不敢去招惹,怎麽不怕你二皇姑?我可是聽說了,你跑去你二皇姑那裏鬧騰,把她養的那些錦鯉都給抓出來弄死了?”


  一說到這個,天佑既委屈又生氣,憋紅了小臉道:“是二皇姑做錯了!四皇姑說過,做錯了事情就要認錯,可是二皇姑非但不認錯,還非要教給我錯的道理,我一生氣,就……”


  “哦?”涼辰來了興趣,“你倒是說說,你二皇姑做了什麽錯事了?”


  “她把我畫的畫給撕了……”天佑撇了撇嘴,有些委屈的想哭,“我想娘親了,就照著娘親的畫像畫了一幅畫,可是叫二皇姑看到了,她就很生氣的把我的畫給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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