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二章 單獨帶走方也許
“你醒了?”鄧賀眼神複雜的看著方也許說道。
方也許懶洋洋的從床上坐起來再無比愜意的伸了個懶腰,別說,好久不睡這種硬板床了偶爾睡一睡還真有點不大適應,方也許這一抻,渾身的關節都跟著發出讓人牙酸的“劈裏啪啦”的聲響。
鄧賀等著方也許抻完懶腰開口正準備和方也許開口說話,就見方也許又開始站起來舒展雙臂原地踏步起來。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個十分注重養生的老年人。
鄧賀的目光閃了閃沒什麽耐心了。
“跟我來。”
他說完就率先朝著門口走去,走到門口還擔心方也許不跟上回頭用眼神再次示意方也許一起走。
方也許摸了摸睡的僵硬的脖子。
嘿,這個人著實透著幾分古怪。
就像鄧賀對他很好奇一樣,方也許也很好奇鄧賀這一身護體的瘴氣到底是哪裏來的,於是迅速跟了上去。
方也許跟著鄧賀出去自然要路過寧采兒所在的拘留室。
寧采兒看到方也許跟著鄧賀出來了立馬吃驚的瞪圓了眼睛。
方也許賤嗖嗖的對著寧采兒拋了個媚眼。
寧采兒立刻對著方也許做出一個扣眼珠的手勢。
“方也許,你出去了把老娘一個人丟在這裏,你給我等著。”
鄧賀瞥了一眼寧采兒,他看寧采兒的眼神也是充滿了嫌棄,顯然,他對這個捧著他父親骨灰壇子威脅他的女人沒什麽好印象。
鄧賀冷哼一聲加快腳步出去,方也許緊跟而上。
從拘留室那邊出來,他們就去了前台辦手續。
方也許坐在鄧賀身邊翹著二郎腿看著鄧賀在一張單子上“唰唰”的填寫著什麽,等鄧賀將東西填好遞給工作人員,工作人員這邊立馬蓋章。
“好了,你們現在可以離開了。”
走出警察局,方也許不由得嘬了嘬牙花子不由得感慨有錢真是好,偏偏他被坑逼係統坑的一點錢都沒有。
方也許雙手盤在胸前:“說吧,你報警把我送進局子,然後又花錢給我做擔保將我擔保出來,你到底安的什麽心?”
鄧賀若有所思的上下打量著方也許。
“你不是孫向東那邊的人,那你是誰?你為什麽撬鎖進入我家,還對我父親的骨灰盒指手畫腳的。”
方也許聞言“嘖嘖”兩聲。
如果現在給他根牙簽,那他就是香港花花公子的代表。
方也許一臉吊兒郎當的看著鄧賀。
“瞧著你就是個靠偏門左道發家的富商,你自己對你爹做了什麽你還不清楚?老爺子被你困的魂魄不得安生,我看他可憐下來和他聊聊天罷了。”
“聊天?”
鄧賀不相信。
騙三歲小孩呢?
方也許一臉理所當然的點頭:“當然是聊天了,不然你覺得我能對你家老頭子做什麽?不過這事情的起因還得從你家老頭子摸我的腳開始?”
“我家老頭子摸你的腳?”
方也許皺眉看著眼前的鄧賀。
這人難不成隻會說反問句?
方也許哼了哼不再繼續說下去了。
鄧賀看他,他也不甘示弱的看鄧賀。
最後還是鄧賀妥協:“我把你保釋出來就是誠心想和你了解一下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方也許點頭。
“了解到底怎麽回事當然可以,可我朋友現在還在裏麵關著呢。”
朋友嗎?那個女人?
鄧賀有些嫌棄的皺眉。
“那女人捧著我爹的骨灰壇子開玩笑,暫且關她幾天就算懲罰吧。”
方也許雙手一伸杵到鄧賀麵前。
鄧賀一愣呆呆的看著方也許顯然沒明白過來方也許是什麽意思。
方也許用眼神示意鄧賀看自己的手腕:“捧著你爹骨灰壇的是我的意思,要不你還是把我關進去吧。”
鄧賀渾身一寒眼神不悅的看著方也許。
他這些年生意蒸蒸日上在泰安這片那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這些年走到哪裏不是人人賠著一張小臉奉承著他,多年高高在上的生活讓他十分看不慣方也許這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然而想著方也許或許知道一些什麽他不知道的,鄧賀還是忍了。
鄧賀白了方也許一眼掏出手機滑動了幾下,鄧賀故意開著擴音讓方也許看著聽著。
“你現在去警察局把那個去我家鬧事被拘留的女人擔保出來。”
鄧賀說完掛斷電話再次看向方也許。
“現在你可以說了吧?”
方也許張張嘴打了個哈欠,順手又拍了拍自己的脖子。
“這一宿給我累的腰酸背痛的。”
鄧賀強忍著怒氣沒好氣的轉身朝旁邊的一家清吧走去。
清吧生意最好的時候都是深夜,現在天都快亮了,清吧裏坐著的人寥寥無幾,鄧賀帶著方也許找了一處沙發坐下。
一個稚嫩的服務生端著菜單走過來。
“先生您好,沙發最低消費888。”
鄧賀看著方也許。
方也許無所謂的一揮手:“你看著來,什麽好來什麽。”
服務生眼前一亮捧著菜單一路小跑的就去了。
鄧賀有些不耐煩的雙手搭在吧台上:“這回你可以說了吧?”
方也許有些勉強的咂咂嘴。
“看在你這麽有誠意的份上那我不妨告訴你好了,我呢就是受人之托調查一下你家樓上鬧鬼的事情,這不就查到你家樓下了。”
鄧賀一臉凝重的想了一會主動問方也許。
“你之前說我爹可憐?我爹哪裏可憐了?”
方也許眨巴著眼睛一臉狐疑的看著鄧賀,許久,他才小心問道:“你該不會是連鎮魂鎖都不知道吧?他的功效你不知道?”
他怎麽那麽不相信呢?不知道會在房子裏搞這個東西?
鄧賀愁苦著一張臉,他雖然不相信方也許,但方也許說的那些話也正是他一直以來的疑慮。
鄧賀猶豫再三還是決定和方也許說:“我呢也是得了一個高人指點說這麽做可以讓我的生意一路暢通財源滾滾,我也照做了,現在的生意做的還確實是不錯,隻不過我最近總是時不時的做夢,夢裏夢見我父親同我哭訴說這些年他實在是太苦了,罵我是不孝子,還說什麽舍不得離開我之類的話。”
方也許聞言驚訝的張了張嘴。
“老鬼不得了呀,都被鎖成那樣了還能給人托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