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你的名字
咳咳，開個玩笑。
說是要給小女孩洗澡，實際上也確實是把小女孩的身子衝洗幹淨。
至於那些邪惡的念頭，我也隻敢在腦子裏麵幻想。
要讓我在小女孩的身上付諸行動，這顯然是不現實的。
脫去我和小女孩的衣裳，我去擰開水龍頭，調節水溫。
待水溫合適，我讓小女孩過來，取下噴頭，將溫水噴在小女孩的頭上。
“怎麽樣？這水燙不燙？”我一邊撫摸著小女孩的長發，一邊開口問道。
小女孩的頭發上，有一大片肮髒的泥垢，這白色的水衝下去，水色瞬間被灰土染成黑色。
小女孩張開雙腿，彎著九十度的腰，答道，“不燙。”
“謝謝哥哥。”
我站在小女孩的前麵，她隻要稍微一頷首，便能看到我奇怪的某處。
好羞澀……小女孩臉頰泛紅，連忙低下目光，去看地麵。
抹上洗發露，我用力的撓著小女孩的頭皮。
“哥哥，疼，輕點。”小女孩請求的言語中，帶著絲絲的哭腔。
“疼也得給我忍著。”
我的話，毋庸置疑。
開什麽玩笑，輕點能洗幹淨嗎？
你頭發上的汙垢，一塊連著一塊，要是不用力去抓，怎麽弄下去。
“哦。”小女孩聽話的咬著銀牙，忍著。
幾分鍾後，小女孩的頭發洗好， 我用毛巾，將她的頭發，包裹起來，這樣，等會洗澡的時候，會方便一些。
“對了，你還沒告訴我的名字呢？”
我忽然記起，小女孩還沒告訴我她的名字，我總不能一直喊她小妹妹吧。
“我，沒有名字。”小女孩落寞的垂下眼簾。
“那我給你取一個吧。”我提議道。
“真的麽？”小女孩眼睛一亮。
我沉思了一會兒，道，“小沫，以後就叫你小沫吧。”
我是看到了地上的泡沫，所以才靈機一動，隨便給她取了個名字。
“小沫？”小女孩嘟著嘴，似乎並不滿意這個稱呼。
“怎麽？不喜歡這個名字？”我心一緊，果然，瞎起的名字，小女孩會嫌棄。
“不是喲。”委屈了零點幾秒，小女孩旋即綻放出迷人的笑靨，“騙你的啦，嘻嘻。”
小女孩俏皮的朝我吐了吐舌頭。
那一顰一笑，和小愛真的好像。
從小沫的身上，我仿佛找到了小愛的影子。
“好你個壞小沫，竟然敢騙我，看我整治你。”
失神了片刻，我連忙甩了甩頭，把一切回憶，拋於腦後。
小愛是小愛，小沫是小沫，我不能將小沫，認作小愛，這樣，對她來說，不公平。
而且我相信，小愛會沒事的，她一定會沒事的。
調整後心態，我壞笑的向小沫還沒發育的某處襲去。
“啊……”小沫驚嚇的避開，雙臂護住胸口，不讓我碰到。
嬉鬧了一小會兒，我讓小沫停下。
那些人販子，可不會給我們太久的時間，所以我得盡快，讓小沫洗好。
“小沫，等會你忍著點，這水淋下去，可能會很痛。”我注視小沫身體上大大小小的傷口，心疼的說道。
“小沫才不怕疼呢。”小沫堅強的笑道。
噴頭的水淋在小沫的臉上，從上至下的流落，我抹上沐浴露，輕輕的擦拭著小沫的全身，格外小心，生怕弄疼她。
小沫的皮膚很滑很細膩，摸起來倍有手感。
縱使她肌膚上，布滿了琳琅滿目的傷口，但也沒有改變她皮膚那纖滑的觸感。
水的刺激，沐浴露的刺激，令小沫的臉蛋上，浮現出了一抹痛楚之色。
不過，她緊咬著牙，握緊雙拳，任是未吭一聲。
洗完澡，我解開小女孩頭發上的毛巾，小心翼翼的將她身上的水珠擦幹。
小沫的身上，飄散著一股淡淡地磬香，很好聞。
這個時候，我開始真正的打量起小沫的樣貌。
大眼睛，小嘴巴，小鼻子，走的是可愛的風格，那根洗完澡後，自然豎起的呆毛，也很可愛呢。
嘛，畢竟小沫和小愛長的差不多，身材也相似。
不過，她們給人的感覺，卻截然不同。
小愛，渾身有著一股冰冷的氣息圍繞，拒人於千裏之外，這可能與她的灰白眼眸有關。
而小沫，恰巧相反。
在我剛見到小沫的時候，我就產生了想保護她的欲望。
瘦弱的背影，一雙因為受到虐待，而失去色彩的黑瞳，還有那些觸目驚心的傷口，無不令我心酸。
哪怕痛到不能自已，她還是堅強的裝作沒事的樣子，真的，令我心疼。
現在，經過我和她的相處，小沫重拾活下去的信心，眼中逐漸有了光澤，臉上也漸漸地露出笑容。
她笑起來的時候，很平易近人。
“呐，哥哥，小沫也給你洗洗吧。”小沫突然湊近我的耳朵，輕聲說道。
“這個，不用了吧。”我扯著嘴角，尬笑道。
讓小沫幫我洗澡，這未免，也太那個啥了吧？
“為什麽不用，明明剛才哥哥都給小沫洗澡的說，為什麽不讓小沫給哥哥洗澡，為什麽呀？”
小沫抓著我的胳膊，晃來晃去，一口氣連說了三個為什麽。
我從她的語氣中，竟聽出了一絲傲嬌的韻味。
“難道，哥哥討厭小沫了嗎？”小沫撇著嘴，憋屈的快要哭了出來。
我哭笑不得的搖頭，道，“不是，小沫這麽可愛，哥哥怎麽會討厭呢。”
“那為什麽不讓小沫給哥哥洗澡？”小沫弄不明白，非要我告訴她原因，才肯罷休。
“因為你是女孩子，而哥哥是男孩子。”我婉轉的說道，她應該能明白的吧？
“那又怎麽了？”小沫繼續秉著打破砂鍋問到底的精神，追問道。
“女孩子是不能給男孩子洗澡的。”我尷尬的笑著。
“為什麽女孩子不能給男孩子洗澡，明明剛才哥哥都給小沫洗澡的說。”小沫一問到底。
除非我答應她給我洗澡，否則她決不罷休。
“好吧。”我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麽解釋，索性就點頭答應了，“那你給哥哥洗澡吧。”
“噢耶。”小沫開心的立起了剪刀手。
看著小沫雀躍的跑到水龍頭前，我有些無奈。
給小沫洗澡，我心無旁騖，隻想把小沫髒兮兮的身子，洗幹淨，而小沫給我洗澡，我難免會想入非非，產生一些衝動的行為。
噴頭，掛在一米二三的牆壁上，我伸手去夠的時候，也有點費勁，而小沫比我矮了差不多一個頭，所以就算她踮起腳尖，也夠不到噴頭。
於是，她就奮力的往上蹦，企圖把噴頭，拿下來。
見到這，我起身，準備幫她一把。
我不願小沫給我洗澡，無非是怕小沫碰到我的某處，我會有熱血的反應，其實，隻要我不去想那些邪惡的畫麵，讓小沫給我洗澡，也沒什麽不可。
離小沫的背影愈加接近，我忽然有種強烈的念頭。
會發生意外事故。
果不其然，在小沫抓到噴頭以後，腳下一滑，徑直往後倒去。
而我，就在小沫的身後。
小沫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肚子上，而我，也順著小愛摔倒時的慣性，倒在地上。
“疼疼疼……”我哀叫著。
小沫坐在我的肚子上，從我的視線探過去，這體位，咋這麽曖昧呢？
不過好險，小沫僅僅是坐在了我的肚子上，如果我走的慢一點，那我的終生幸福，可能就真的要交代在這了。
小沫靜靜地坐在我的腹上，兩腿並攏，兩眼呆滯茫然，她的右手，還握著滴著水的噴頭。
零散的記憶，猶如衝破封印的枷鎖，直衝小沫的大腦。
小沫，並不是真的沒有名字。
她隻是，忘記了自己叫什麽，或者說，她失憶了，什麽都記不得了。
也不能算是失憶吧。
她的記憶，因為某種原因，消失了。
“呐，小沫，你不會準備一直坐著吧？”
本以為，小沫會第一時間起來，但我等了良久，她也沒有從我身上起開的意圖。
我隻好，出聲提醒道。
小沫一直坐著，我會很困擾的好伐？畢竟這姿勢，憑我的意誌力，很難克製著邪 火的蔓延。
我話說完，小沫還是一動不動的，就好像一具，被抽取靈魂的屍體。
不會是出什麽事了吧？
我內心一陣著急，趕緊撐起上半身，雙手搭在小沫的兩肩，問道，“怎麽了？有沒有摔倒什麽地方？”
就在這個時候，小沫猛地轉過身，抱著我，輕聲啜泣。
哭了？
怎麽好端端就地哭了呢？
小沫那細膩潔白的肌膚，緊緊地貼著我的胸膛，但是此刻的我，沒有閑情去幻想那些邪惡的趣事。
“小沫，怎麽了，怎麽哭了？”我蹙著眉頭，輕拍著小沫那有著優美曲線的後背，問道。
小沫也不說話，就一個勁地哭泣。
好吧，先讓你哭個痛快吧。
我抱著小沫，靜靜地聽著她哭。
少頃，哭聲漸低，小沫眼圈通紅。
“小沫，可以告訴哥哥，你怎麽了嗎？”拭去小沫眼角的淚水，我柔情的問。
“哥哥，你為什麽，為什麽要對我，這麽好？”小沫淚眼朦朧，哽噎的問我。
話音剛落，小沫的眼淚，又一次的沒止住，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