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 小愛來了
小沫的話，可以說，問到了我的心坎。
是啊，我為什麽要對小沫，那麽好？
地下室的小孩子那麽多，我為什麽偏偏選中了小沫？
因為她長的和小愛有點像，我能從她的身上，看到小愛的影子，所以我才會，對她這麽好。
或許，這就是原因吧。
“因為……”話語，忽然哽咽在喉，我原本想調皮的說，因為我喜歡你呀，但是我突然記起，神秘男子跟我講過的話。
我的身上，有著詛咒。
如果我跟小沫說我喜歡你，那她，會死。
“因為什麽？”小沫淚流滿麵的問道。
“沒什麽。”我搖了搖頭，換了個話題問，“小沫，你喜歡哥哥嗎？”
“喜歡啊。”小沫理所當然的答道，“最喜歡哥哥啦。”
說道喜歡的時候，小沫笑的很是燦爛。
聽到這一肯定的回答，我無奈的笑了。
果然如此，小沫喜歡我，純粹是“豔遇劫”在搗鬼。
盡管我不願意去相信，但是事實，就是這麽殘酷，我不得不去接受。
“哥哥，你還沒說因為什麽呢？”小沫在我的身上，上下蠕動，她的眼中，有著強烈的渴望。
她迫切的想要知道原因。
“不要再問了，小沫。”我將小沫推開，聲音冷冷道，“還有，以後不要再叫我哥哥。”
如果現在，和小沫劃清關係，還來得及拯救小沫的性命，那我寧可，去傷害她，讓她離開我。
“為什麽？哥哥，哥哥是不要沫兒了嗎？”小沫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六神無主。
“對！我不要你了。”咬了咬牙，我狠心的說道。
如果這樣做，能讓小沫好好活著，那麽我這點心絞痛，又算得了什麽？
說完，我決然離開。
“不要，不要走，不要離開沫兒。”小沫牢牢的鎖住我的大腿。
我仰麵，忍住眼淚。
曾經，我也是這樣求著小愛不要離開我，所以我此刻特別能理解小沫的心情。
但是我不能因為心疼，對小沫留情。
那樣，隻會害了她。
“滾。”我蹲下，一根一根地掰開小沫的手指，口中隻低沉的吐了一個字。
一個“滾”字，勝過一切傷害女孩子的話語。
我本以為，小沫會心痛到放開我，但我沒想到，小沫會更用力的抱住我的大腿。
我下意識的鬆開小沫的手指，怕把她的手指掰疼。
“不要離開沫兒，沫兒會很聽話的。”小沫含情說道，“沫兒不會再賭氣，沫兒會乖乖的聽話，呆在家裏，哪有不去。”
等會兒？
我怎麽覺得，小沫越說越離譜了？
我離開小沫，跟她聽不聽話，有什麽關係？況且，你有賭氣嗎？我怎麽沒察覺到？再有，你說你會呆在家裏，那你知道你家裏在哪裏嗎？
疑惑間，我條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小沫口中的哥哥，實際上不是我，而是另有人。
她可能是忘記什麽東西，然後在小沫滑倒，坐在我肚子上的時候，可能觸發了記憶，導致小沫現在腦子混亂，變成這副模樣。
“小沫，你睜大眼睛，仔細看看我是誰？”輕輕地拍打著小沫的臉蛋，我急切的問道。
“不要，哥哥不要離開沫兒，沫兒會聽話的。”小沫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反複呢喃著這一句話。
由此看來，我是猜對了，小沫是勾起了忘記的記憶，才會變成這樣。
她的狀態，很不對勁。
我該怎麽做，才能讓她恢複正常。
坐下，像剛見到小沫時那樣，我單手攬過她的肩膀，讓她的腦袋，依偎在我的肩上。
“別怕，哥哥在，哥哥不會離開小……沫兒的。”我像從前安慰小愛一樣，安慰著小沫。
小沫靠在我的肩上，情緒波動，確實緩和了一些。
這個方法奏效後，我應該先讓小沫冷靜一下的，可我過於急於求成了。
“沫兒，告訴哥哥，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我摟著小沫，下巴壓在她的頭頂，問道。
隻有知道了小沫過去發生的事情，我方可對症下藥，幫助小沫，恢複正常。
小沫閉上眼，仔細的回想了一番，突然腦子一陣劇痛，她發出一聲慘叫，“啊……血，好多的血。”
“哥哥，不要走，不要離開沫兒。”小沫縮在我的懷中，瑟瑟發抖。
她高舉著雙手，胡亂的揮舞著，似乎要抓住什麽東西。
我順勢握住小沫的雙手，臉蛋貼在她的側臉上，我說，“哥哥不走，哥哥會一直陪著沫兒。”
雙手被束縛住，小沫的反抗，倒是平緩了許多。
“睡吧，睡吧，睡一覺就好了。”我搖晃著小沫的身體，“一切都是夢，夢醒之後，什麽都會好的。”
我這樣引導著她。
小沫像個初生的嬰兒，窩在我的臂彎下，漸漸地，睡著了。
凝視著和小愛神似的臉蛋，我親吻著小沫的額頭。
不管怎樣，一切等小沫，醒來之後再說吧，現在，讓她好好的睡一覺。
取來毛巾，蓋在小沫的身上，將她那三點給擋住，隨即我正準備公主抱時，小沫忽然睜開雙眼。
“啊……疼，好疼。”小沫的眼珠裏，盈滿了血絲，她抓著頭皮，用雙手，不停的擊打著腦袋。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打的我是措手不及。
我還沒反應過來，小沫便受不了頭疼，腦袋一歪，暈了過去。
這一下，可把我嚇得不輕。
“沫兒，沫兒……”
連續喚了兩聲沒反應，我連忙將小沫放在地上，伏耳，聽她的心跳。
還好，心跳還在跳動，她隻是暈過去了，沒有死。
時而掐著小沫的人中，時而擠壓著小沫的胸口……呃，這急救方式，咋感覺像是在救溺水人員呢？
不管了，死馬當活馬醫吧。
試了那麽多方法，都不行，看來我隻能使出絕招。
人工呼吸。
捏住小沫的瓊鼻，我深深的吸入一口氣，然後對準小沫那誘人的粉唇，呼出。
如此循環幾次，小沫還是沒有醒過來，倒是門外，響起了陣陣的敲門聲。
“衣服買來了，你們還沒洗好？”
是老三的聲音，他在門外催促道。
“廢話，沫……她身上有那麽多傷，怎麽可能洗得快？”差點就把小沫的名字喊了出來，幸虧我及時改口，“要不我把你也打成小女孩那樣，我看你洗澡要用多久？”
“行，你們慢慢洗，我不打擾你們了。”老三認為我說的在理，“這衣服我給你們送進來了。”
老三想看看我們到底有沒有認真洗澡，還是在想著法子偷偷溜走。
“不行。”我登時就驚了，下意識的開口。
要是老三進來，看到小沫暈倒，天知道會發生什麽狀況。
我就是不敢把小沫昏迷的消息告訴這群人販子，才一直躲在這個小房間裏，不然不是出去，讓老三帶小沫去醫院看看，豈不是更好？
“不就是一個凸一個凹嗎？又不是沒見過，有什麽不能看的？”
說著，老三伸手去轉動門把手。
“你要是敢進來，我就死給你看。”我一邊恐嚇道，一邊讓小沫跪在地上，假裝在給我那個。
如果老三進來，他便隻能看到我的背影，以及製造一個小沫在給我那個的假象。
這樣，起碼不會引起老三的懷疑。
“行吧，那我不進來了，衣服就放在門口了，你們洗好自己出來拿。”
“還有，洗快點，很晚了，該睡覺了。”
老三囑咐了一句，便沒聲了。
我想，他應該在守在門外，沒有走遠。
我不敢輕舉妄動。
如果這個時候，小沫醒來，那可就真的尷尬了。
還好，她還處於暈迷狀態，沒有蘇醒。
幾分鍾過去，我抱著小沫，背靠牆邊，思忖著小沫以前可能經曆過什麽，所以才會變成剛才這副模樣。
小沫口口聲聲說哥哥不要走，不要離開她，難不成她是有個哥哥，然後那個哥哥，離開了她，小沫因為接受不了哥哥離開她的悲傷，所以就選擇性的忘記過去。
我仰望著天花板上的枯黃色吊燈，陷入了沉思當中。
忽然間，我的眼前，有一道白影掠過。
我揉了揉眼，除了那盞吊燈，什麽都沒有。
可能是我眼睛太酸，看錯了吧。
我低下頭，把玩著小沫的長發，內心祈禱著她快點醒來，否則我就隻能讓老三幫忙了。
小沫安詳的睡在我的腿上，沒有一點聲響，我睨視著她的臉蛋，發現她的臉蛋，是愈來愈像小愛。
小愛睡著的時候，也跟她是一模一樣。
我幸福的笑了。
餘光突然瞥到黑暗的角落，有一個人影浮在空中。
我猛地一別頭，驚問，“誰？”
而那個人影，赫然就是我一直思念的人。
“小愛，是你嗎？”我難以置信的問道。
“嗯，哥哥。”小愛聲音清脆的叫道。
我燦爛的笑了，小愛沒事，真的是太好了。
不過下一刻，我臉色便僵硬了，“小愛，你誤會了，我跟她，什麽也沒有。”
我心虛的解釋道。
小沫現在可是全果著睡在我的腿上，我說我跟她什麽也沒發生，誰會信？
“沒事噠。”小愛飄了過來，她的嘴唇，假裝可以親到我的嘴，“就算哥哥和其他女孩子，發生關係，小愛也不會介意噠。”
“隻要哥哥心底，有小愛，便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