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前世今生
第四章 前世今生悲秋主
還能為什麽？
恐怕.……
我抬頭望著不遠處的蓮花群，卻是出神了。
還能為什麽嗎？還有什麽為什麽，想起老師雨之卿的行為，我便一下子了然了，不由眠嘴苦澀一笑。
如此一來，那次碧血幽蘭的意外也是真相了，原來是秋帝暗中幫了那人一把，我才會毫不知覺的被靠近也不知。
哎！
果然對於大人物而言，我的傳承再好，也還是太嫩了些，不過沒關係，勝在我還年輕，還能拚搏前進，來日方長，還是默默積累吧！
“真是可惜！”
尚書華看著我的笑，歎了口氣道。
“噗！還好.……”
我也回神了，衝他一笑，開口道。
“之卿可知你的身份？”
他搖了搖頭明顯不想繼續這個話題，轉口道。
“額，這個身份還不知。”
我嘴角抽了抽，突然有些調皮的朝他眨了眨眼道。
“你確實瞞的挺深的，那麽風鳳離又是怎麽回事？”
他看著我的小調皮似有些無奈，隨後還是問了出來。
“什麽怎麽回事？沒怎麽回事啊！”
我在心底暗道果然，表麵依舊風淡雲輕道，順帶裝出一臉疑惑道。
“沒怎麽回事，我可不認為有什麽理由能讓一個冷血的人變得熱血，可別再說什麽利益，你覺得目睹了那一目，還能讓我信嗎？”
尚書華橘眸一閃，似帶著淡淡的光華看著我一字一句道。
“我和他是什麽關係，書華無需知道。”
我心跳的很糟，但表麵還是故作鎮靜道。
“哦！既然依兒都叫我書華了，無論是以平輩而論還是站在朋友的立場，我覺得還是需要了解一些好些，畢竟這可不是小事。”
尚書華眠嘴一笑，似冷眸回暖了一般，甚是語重心長般道。
“書華，不是我不想說，而是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麽說。”
我歎了口氣，知道他是非要刨根到底了，不由有些無奈道。
“那你就說一些你知道怎麽說的吧！”
尚書華微挑眉看著了我許久後方開口道。
“前世今生，你信嗎？”
我抬頭看著他，一臉平靜下卻是滿臉的迷惘道。
“.……”
尚書華一愣，卻是沒有再開口，而是沉默的看著我，似靜等下文。
“看來，書華似乎也有故事。”
然我卻是眉心感到他眼底的秋意更濃了，連他周身都出現了一股難言卻是很輕的秋風的蕭條。
“嗬！那你信？”
他隻是失神一刹那，隨後看著我似沒有任何情緒的反應道。
“我信。”
抬頭看著他，無比嚴肅的開口道，連自己都不曾發現，在自己意識之中，已經漸漸的代入了、“蕁兒”的陰影之中。
曾經的的記憶，遠古的孩童的天真，還有那在體內似有若無的碧蓮，都無不似在說明了與風鳳離曾有的糾葛，或許也正是如此，才有了這一切，順理成章的重逢與信任。
“嗬！是一直都信，還是隻是此刻信。”
尚書華半倚著石桌，一邊了無興趣般說道。
“隻說我，那書華呢？”
我搖了搖頭，是否一直還是隻是暫時，對於我而言沒有什麽區別的，所以沒打算去思考。
“一心向道一無牽，國滅家無稱帝卿。三千墨發一朝白，孤星自在墨跡清。”
尚書華木業回答，而是站了起來，轉身背對著我，隨後秋涼陣陣的帶著悲涼道完，便抬步從容而去。
“焚盡三途多少孽，冷麵寒鐵悲秋主。風華絕代命難全，幾環曲折幾世傾。”
我隻是一愣，隨後才反應過來，自己好像在不經意之間戳到了他的痛楚，這是國師在他出身後第一次看見他給他的詩，卻也成為了皇城之人對他敬而遠之的恐懼。
雖然他是不是少女的夢中情人，但也隻是停留在夢中，而非現實，故成了他孤獨的性格，總是與眾人格格不入，再加他得了秋的傳承，在外人見來便是如千年鐵般寒涼。
“書華，明天能不能再來找我玩。”
看著那道略帶蕭條秋意的背影，我不知何來的不忍，連忙開口大聲道。
“好。”
明顯感到他頓了一下，隨後傳來一聲爽朗的語氣。
“呼！”
聽著他的回答，我不由鬆了一口氣般，竟有種難言的放鬆。
背負著如此命運的你，到達不過是一個人吧！是人，就會想要親情、有情以及愛情。
“剛剛那是秋帝。”
突然一聲溫雅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卻是讓我從心底冷了出來。
“國師，您也來散步？”
我靜靜的看著尚書華消失的背影出了神，冷不丁似被他嚇了一跳般，猛然回神道。
“很久沒有見過晨公主了，聽說三公主回來便提前結束了閉關，嗯？怎麽看三公主的樣子似乎一點也不想本國師。”
回頭但見那溫文爾雅的男子此時正一臉笑意綿綿若春風般看著我，見我看向他，他方開口道。
“國師說笑了，依兒就是太想念您了，拿回的丹藥，國師可是嚐過了？”
看著眼前這位一米七的高度，一襲白衣風度翩翩仿若謫仙少年，很難想象這是一位，額，已經年過千萬年的老頭。
“你們似乎很聊得來。”
對於我的示好，他卻是不同以往的收下，而是微眯眼，一臉危險的道。
“我是花，相當於春，他是秋，皆是自然之物，自然會想靠近，正常。”
我卻是仿若未見般，對他很平靜道。
“哎！女大不中留。”
然他卻是看了我一眼，丟下一句讓我不懂的話，轉身離開了。
“都走了。”
我嘴角抽了抽看著那離開的白色身影一陣莫名道。
“秋帝留步。”
走出韻湖，秋帝正想回尚書府，卻不料剛剛走出，便聽見了兩聲不同的男女聲同時說道。
“夢公主，國師兩位可是有事？”
尚書華神色依舊秋涼陣陣，側身看了一前一後的兩人道。
“國師先說吧！我的事，不急。”
站在最前麵的赫然便是白衣飄飄若仙的白*夢依，但見她微微一笑，看著她前麵的若謫仙般的少年男子道。
“沒什麽？本國師隻是剛剛出關散步至此，遇見秋帝，所以想找個人聊會天而已。夢公主大可說，不必理會我這無聊之人。”
國師溫文爾雅的笑了笑，對著白*夢依道。
“如此那晚點夢依再過去與國師聊聊吧！國師出關，夢依還未曾拜會，先失陪了。”
白*夢依輯了個晚輩禮，便與尚書華一同離開了，尚書華隻是看了他一眼，這個可以說讓自己命途不順的起源人，卻未曾有任何恨或不滿露出，依舊是寒著臉走了。
“你不該回來。”
“多謝三公主解圍。”
對於走出皇宮大門後，白*夢依突然開口的話，尚書華卻是搖了搖頭應道，隨後便離開了，兩人過程也未曾說過一句話，這是第一句也是最後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