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一戰成名

  不到半小時，高山景行就輕鬆拿下“三殺”，不過許夢媛的粉絲們越戰越勇，輪番上來和高山景行對陣。


  圓夢：【景牧之不到兩百萬的粉絲，要是真像你說得那麽牛，怎麽沒人粉他？】


  高山景行：【笑死了，真以為微博就是全世界了嗎？還有，許夢媛自己有多少粉絲啊？哦豁，才兩千萬就這麽膨脹了嗎？】


  圓夢：【那你自己又有多少粉啊？才一萬多粉絲就真當自己是大粉了，果然是沒見過世麵的。】


  高山景行：【是，你們夢夢粉絲多，常年霸榜，但這裏有多少水分你們你自己知道。實話實說，數據這種東西是最容易作假的，沒有實力的人隻會拿數據壓人。】


  圓夢：【那你倒是拿數據說話啊，我們圓夢奉陪到底。】


  高山景行：【好，為了讓你們見見世麵，我可放大招了啊。另外，我的所作所為和景牧之無關，全部是個人行為，自己負責。】


  緊接著，高山景行甩了一張數據圖，是幾位流量明星的商業數據曲線圖。


  高山景行：【看看吧，你們的愛豆商業價值和熱度明顯不匹配，需要我說得更明白嗎？】


  許夢媛在各種熱度榜上的確是第一，而且和第二名都是斷層式的差距。


  但是在商業價值榜卻不盡人意，連前十都排不到。


  高山景行：【看懂了嗎？需要粉絲打榜的地方，她可以霸占第一，但是需要花錢買代言買雜誌的地方卻成績很爛，這說明什麽？說明她的數據不但很水，粉絲還窮。】


  圓夢：【……】


  Quadra Kill 四殺。


  高山景行：【數據這東西最能作假了，你們口口聲聲全是數據粉絲數，那如果我數據好了，你們是不是就要跪下來叫爺爺？】


  圓夢：【好啊，你要是能超過夢夢，我們就叫你爺爺。】


  高山景行：【孫子們，您擎好兒嘞！（鑽石）高山景行超話】


  說完這句話，高山景行的粉絲數量和這條微博點讚評論和轉發都開始暴漲，甚至原來發的微博都有人轉讚評。


  她在這條微博後麵加上了自己名稱超話，這是她新建的，基數為0，一切都重新開始。


  一夜時間，高山景行的超話在超話綜合榜占據了榜首的位置。


  因為她不是認證藝人，沒辦法去藝人榜和許夢媛一爭高下，但這已經很說明問題了。


  高山景行的微博裏除了這次罵戰，其餘的全都是和景牧之相關。


  於是景牧之的數據雖然被動但也隨之水漲船高，被更多人注意到。


  高山景行：【來吧，叫爺爺！】


  圓夢：【……】媽的。


  Penta Kill五殺。


  高山景行一戰成名，最後她發了一條微博做了總結。


  高山景行：【數據不是不重要，但前提是要真實。水軍造勢當然可以讓明麵上好看，但一到真正和利益牽掛鉤的時候，水貨永遠都是水貨，經不起任何考驗。我就是一個普通粉絲，我愛我的偶像，不允許任何人詆毀他，我能理解圓夢們也一樣。但保護偶像的方法並不是去攻擊別人。如果你們偶像做錯了事，我希望她可以道歉。你們喜歡的應該是一個有血有肉，會做好事也會犯錯的真實的人，而不是憑空臆想出來的完美人偶吧？我要說的就這些，另外，配一張我保存了好幾年的圖吧，共勉。】


  高山景行配的是一張微博截圖，是景牧之三年前發的一條讀書筆記。


  “你那麽憎恨那些人，跟他們鬥了那麽久，最終卻變得和他們一樣，人世間沒有任何理想值得以這樣的沉淪作為代價。——馬爾克斯《百年孤獨》”


  高山景行又追評了一條：【我反省自己，不該和許夢媛粉絲共沉淪的，我去寫檢討了。再見。】


  這場鬧劇以許夢媛粉絲完敗收場，高山景行也被頂到熱搜第一。


  圓夢們並不認為自己輸了，但又實在吵不贏對方，就拉出了最初答應叫爺爺的幾個大粉出去祭天，把她們開除粉籍。


  但不管他們再怎麽折騰，高山景行也沒有再回複一句。


  可能正如她所說，她反省去了。


  高山景行雖然退出了戰鬥，但是許夢媛的其他對手開始粉墨登場了。


  許夢媛人氣的確很高，但真真假假的對家也不少，和她外貌撞型的或者路線相似的藝人都把她視為敵對。


  娛樂圈就那麽些資源，就像個大蛋糕，當然是你多吃一口別人就少吃一口。


  現在許夢媛的粉絲被人按在地上摩擦，還爆出了疑似她數據造假的料。


  這可是送上門的黑料，對家們不好好利用都對不起高山景行的這份情。


  於是，許夢媛之前在女團裏欺負隊友，對工作人員態度惡劣等黑曆史都被爆了出來。


  還有某音樂榜單上，她公司買水軍給她投票的聊天和轉賬記錄也被人翻了出來。


  一時間許夢媛的名字在熱搜上接連出現，讓吃瓜路人像瓜田裏的猹，很歡快地穿梭在一個又一個熱搜裏。


  事情的大概經過就是這樣，景牧之了解地差不多之後，把手機放在桌上。


  “這個高山景行……”景牧之看了眼杜聞語，“是我大學的後輩，應該今年大三。”


  “啊？”杜聞語一口豆奶嗆在嗓子眼，他猛咳嗽幾聲才平息住呼吸，“要我去查嗎？一晚上就動用這麽多水軍，花了大價錢啊。”


  “不用。”景牧之搖頭，“她一直想和我保持距離，查了又能怎樣？”


  “哦，我倒是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鐵粉。牛掰！”杜聞語豎起大拇指很真誠地說，“幸好她沒給你買數據，應該是個聰明的，不然就有人要黑你數據作假了。”


  景牧之站起身來，“準備一下去片場吧。”


  到片場後，景牧之的幾場戲都很順利。


  中午吃飯的時候，他和鹿漫漫剛好鄰桌，發現她沒精打采的。


  鹿漫漫眼睛下麵是粉底都掩飾不住的黑眼圈，一打哈欠眼淚汪汪的。


  “你沒休息好？”景牧之輕聲問道。


  劇情需要，這裏關於超話和榜單做了私設，三次元的大概沒這麽快出數據。反正還是不要代入三次元啦，小說嘛看個熱鬧就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