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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四章:反將一軍

  白曉看著穆瑋博。她不問,穆瑋博就不開口,兩人就這麽僵持下來。


  對於宙斯口中的那個她,白曉是很好奇,但是知道那個人是誰對她現在又沒有什麽用處,再說,以宙斯的反應,那個她最後的結局一定不會好,自己的事情已經夠糟心的了,對於這種沉重的話題還是少談為妙。


  打定注意,白曉躺回床上準備睡覺。過兩個小時宙斯說不定又會來找她,她還是趁著這個機會好好休息一下。


  白曉這麽淡定,穆瑋博就不淡定了。


  他本以為白曉會追問,他好戲弄她一番,沒想人倒頭就睡,根本不接她這茬,讓他有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憋悶感。


  不想聽,我偏告訴你。


  穆瑋博像個孩子一樣較勁了。


  “宙斯所說的那個中國女孩是為了避亂,和父親一起出國投奔親友。然後竟然朋友介紹去給那個農場主的兒子教授鋼琴,因為女孩不願意離開父樣,就跟著一起去了農場。原本一切都好好的,誰知道那農場的兒子卻對那女孩起了邪心,追求不得之下,在一個暴風雨的夜晚把那女孩給強了。女孩父親也在爭頭中重傷不起,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女兒被糟蹋啊,當晚就不行了。”


  “唉。女孩當時才十五歲,沒了父親,徹底算沒了依靠,隻能任由那對禽獸父子關在酒窖裏,成了泄欲工具,被折磨的不成樣子。後來這事被宙斯偶然看到,就在宙斯救出女孩時被農場主發現,在逃跑和追逐中,女孩和宙斯母親為了保護宙斯被農場主活活打死丟到河裏喂了鱷魚。”


  “宙斯那時才六歲,眼睜看著女孩和母親慘死,整個人都有些恍惚。後來幾番周折,宙斯死裏逃生,被送到了一家收容所。因為膚色的原因,更是受盡欺淩折磨,如果不是後來遇到傅侯厲的大哥應龍收養,說不定早就不知道死在哪個角旮旯裏。”


  “應龍也絕對不會想到,就是這一時的善心卻要了他的命。在宙斯長大成年後,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尖刀捅入應龍的心髒。據說應龍當場斃命。”


  穆瑋博唏噓不已,這就是現實版的農夫與蛇。


  白曉幹脆閉上眼。


  穆瑋博來氣,剛要說什麽,門外傳來說話聲,隻能恨恨瞪眼白曉,和來時一樣悄無聲息的離開。


  白曉一直好奇穆瑋博到底是怎麽進來的,好奇的扭頭去看,誰知道穆瑋博根本沒有離開,就等著她轉頭看不,兩手拉著眼皮做鬼臉吐舌,說不出的莫名得意。


  這小夥腦袋有病。


  白曉躺回床上,想到剛剛那一幕,就嘴角直跳。她還是習慣以前那個表麵紈絝實側腹黑奸詐的穆瑋博。


  “你們兩個跟我進去。”


  門口傳來流瀾的聲音,拉回白曉跑遠的思緒。


  “把她給我叫醒。”看到白曉睡的舒服,流瀾就來氣。


  她本來是想借著宙斯的手折磨毀掉白曉,起初一切都是安照的期待來的,但最後關頭,卻來了個天大的轉變,宙斯竟然把白曉護在手心當寶一樣疼著,尤其是看白曉時眼裏的溫柔的都快流出水來,都讓她覺得是自己沒睡醒。


  但事實就是事實。隨著時間流逝,宙斯竟然對白曉隱隱依賴起來,流瀾知道,不能讓事情再這麽發展下去,必須要趁早斬斷兩人之間這一絲詭異的牽連。


  但是,宙斯把白曉護的比以前還要嚴密,讓她無從下手。她今天能進來見到白曉,也是抓著宙斯外出的空擋。


  尤其是進入這個房間,看到白曉如今的待遇,流瀾恨不得現在就撕了白曉。


  什麽都和她搶。傅侯厲被白曉搶,現在宙斯也為她嗬斥自己,流瀾直接紅了眼,下了恨心,她一定要在宙斯回來之前殺了白曉,這樣就算宙斯再怒,人已經死了,頂多是再受一次皮肉之苦。


  在床上躺一個月,和讓白曉死,根本沒有可比性。


  流瀾接過鞭子,獰笑著正準備抽下去,白曉卻突然睜開了眼。


  “你醒的倒是及時。”流瀾不甘心收回鞭子。


  白曉冷笑:“我不僅醒的及時,我還知道,你要遭殃。”


  “我要遭殃,”流瀾指著自己的鼻子,像聽到什麽天大的笑話一樣,“我沒聽錯吧,這個賤人說我會遭殃?我倒要看看,倒底是誰會遭殃。”


  流瀾眸色一冷,鞭子在空中甩出個空響,向白曉走去。


  啪!

  白曉翻身下床,一鞭子抽在枕頭上,裏麵的鵝毛被震的滿天飛舞。


  一擊不中,流瀾心中氣怒更甚,甩起鞭子再次抽向白曉。


  白曉眼神微閃,心思急轉。她現在身體好了大半,對付流瀾綽綽有餘,但是如果她動手的話她會武力的事傳到宙斯耳裏,必將影響她接下來的計劃。


  白曉一邊閃躲,眼角餘光看到流瀾被椅子絆了下,差點摔倒,眼前頓時一亮,下一秒,她隨手抄起個花瓶就向流瀾砸去。


  不用爆力,那咱就來軟的。而且以宙斯現在的狀態,就算她砸了整個房間,應該也不會怪罪她吧。


  白曉一邊想,一邊閃躲,手上不停,一個又一個花瓶被她丟向流瀾。雖然丟不中人,但是花瓶落地粉粹迸射的碎瓷片不時紮到流瀾腿上腳上留下一道道血印。


  “你個賤人!我要殺了你!”


  來找人晦氣不成自己反而著了道,流瀾恨牙銀都要咬出血,死死盯著白曉,揮著鞭子瘋也似的抽向白曉。


  白曉閃躲,不少跟流瀾進來的醫護人員躲避不及中鞭,頓時尖叫一片,場麵更加混亂。


  就在這片混亂中,艾倫突然出現在門口,大聲喚道:“瀾兒,住手。”


  流瀾此時已經殺紅了眼,死死盯著白曉不斷閃避的身影,鞭子甩的嗚嗚直響,勢要狠狠抽打白曉一頓不可,哪裏還聽的進他人的話。


  白曉不同,在看到艾倫的瞬間,白曉眸光一閃,接著不小心踩到一片花瓶碎片,腳下一滑,整個人身子一歪重重摔倒在地,落地又是一滾,整好滾到流瀾腳邊。


  流瀾雙眸驀的一亮,抬手一記鞭子就狠狠抽下。


  “不要!”


  “啊!”


  艾倫的急吼和白曉的慘叫同時響起,卻被白曉慘厲的叫聲生生壓下。


  “賤人,看我今天不打死你。”白曉的慘叫就像一記興奮劑,讓流瀾更加亢奮,不假思索又是一鞭抽在白曉背上。


  “啊!”比上一聲更加響亮慘厲的慘叫響徹整個樓層,白曉後背上一道血印子肉眼可見的擴大。


  “叫啊,你再叫啊,我倒要看看今天誰還能救你!”


  流瀾猙獰笑著,抬手又是一鞭落下,卻被一隻大手在半空死死攔下。


  “誰敢多管閑事,找死……艾倫,你怎麽回來了?”狠話放到一半,流瀾看清來人,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尤其是對上宙斯血紅的雙眼,渾身一顫,臉上血色盡退。


  “我不會回來,你是不是要打死她!我說過多少次,不許碰她一根汗毛,你聽不懂嗎,還是不把我的話放在眼裏?”


  宙斯逼近流瀾,周身暴虐氣息越來越重。


  “我沒有,我隻是……是她,是她罵我,我才控製不住自己的,宙斯,你要相信我。”


  流瀾雙腿都在打顫,哪裏還有剛剛半點囂張,慌亂的解釋著。


  “我以為我會信嗎?”


  宙斯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這句話來,抬手奪過漢瀾手中的鞭子,反手狠狠抽在流瀾身上。手勁之大,直接把流瀾抽倒在地。


  “啊——”


  流瀾慘叫一聲,捂著胳膊渾身顫抖,卻不敢躲。


  白曉冷眼看著,直到流瀾生生挨了五鞭差點昏死過去,才痛呼出聲。


  聽到她的痛呼,宙斯手中的鞭子頓在空中,過了兩秒,就見宙斯丟下鞭子,轉身看向白曉,眼底罕見的出現一絲不安。


  他這樣,會不會嚇到她了。


  宙斯站在原地,看著同樣狼狽卻皺著眉頭一臉倔強的白曉,不敢上前。


  “宙斯,幫我叫個醫生,好嗎?”白曉垂眸看著胳膊上的鞭印,皺眉道。


  “快去讓李醫生過來。”宙斯怒吼,吼到一半,又想起來,硬生生又把語調壓平,然後小心翼翼的看了看白曉,見她並不異樣,才彎腰抱起她。


  鵝毛飛了滿屋子,一地的碎片,這個房間是不能住人了,至少再重新收拾妥當前是不能住人了。


  “你搬去一樓,房間給曉。”宙斯掃眼流瀾,冷冷命令。


  白曉扭頭看向流瀾,正好流瀾也看過來,兩人視線在空中對撞,看到流瀾眼底徹骨的恨意,白曉突然勾唇冷笑。


  看著那對冷厲的眸子,流瀾激靈靈打了個冷顫,白曉已經收回視線看向宙斯,整個人還向宙斯懷裏縮了下。


  “宙斯,我怕。”白曉忍住惡心,為了演的逼真,也是豁出去了。


  “不怕,有我在,我一定可以保護你。”宙斯手臂緊了又緊,很堅決的說道。


  白曉知道,這承諾不是給她,她也不在意,她在意的隻是能利用宙斯現在的心態做什麽。


  看著站在門口的艾倫,想想流瀾的所做所為,白曉終於垂眸,弱弱說道:“流瀾說要趁你不在把我打慘,然後……”


  “然後讓人輪了白小姐,這樣宙斯先生就會厭惡白小姐,……”


  白曉話說一半,身後突然響起一道痛呼,宙斯腳步驟停,白曉也詫異的看向宙斯身後。


  “你說什麽?”宙斯轉身雙眼血紅的瞪著跪在地上的小護士,胸口極速起伏,全身肌肉僵硬如鐵,白曉知道,宙斯發怒了,真的怒了。


  那小護士渾身發抖,卻指著流瀾揚聲道:“瀾小姐說白小姐妖媚子,宙斯先生為色所迷,隻要毀了她……”


  流瀾還沒放下的心因這護士的話再次提到嗓子眼,她雖然是打算這麽做的,但是一切都沒來及做宙斯就回來了,這小賤人是怎麽知道。


  流瀾又驚又怒,看到宙斯看向自己的血紅眼神,全身都哆嗦起來。


  “我沒有,宙斯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是她,一定是她教唆的,一定是她……”


  流瀾指著白曉尖叫。


  白曉冷笑,她雖然不知道那護士是怎麽回事,但是她知道,那護士的話是戳到了宙斯的痛處,加上流瀾這樣愚蠢的胡亂指責,流瀾算是徹底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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