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5章 韻味兒
好一會兒，佳穎才緩過來，如同背教科書一般道：「波爾，音樂史上最偉大的民謠歌者，沒有之一！他的《世界和平》被滾石唱片評為影響世界的五十首金曲之一。排在《世界和平》之前的，是《國際歌》！
九十年代初，波爾以《像一顆石頭一樣滾動》名動世界，其獨特的唱腔和樂律獨樹一幟，他還是著名的反戰歌手，有兩個常年戰爭的南美小國家因為波爾的到來，為了能讓他的演唱會成功舉辦，甚至停火了一個禮拜！
這是個音樂史上的傳奇！
也是唯一一個獲得過諾獎的音樂人！」
「聽上去挺流弊！」
凌晨點頭。
在他的世界里，獲得諾獎的音樂人少嗎？
MJ，鮑勃都獲得過！
但在這個世界……
好吧，看這幾個小妞這麼一臉興奮的樣子，凌晨想了想：「這波爾是瑞士人嗎？」
「他定居在瑞士。是一位憨豆國紳士。」
「或許我們可以拜訪一下他！」凌晨看高凝。
高凝想了想，有些不確定道：「我不知道他會不會賣我這個面子，波爾步入年邁之後，就有些性情古怪……」
「那算了吧！」凌晨其實也沒多大興趣。
高凝：「我還是試試吧！」
「都行！」
瞧老子多好說話。
「好了，老闆，我們的演出定在馬格音樂大廳，明晚開場。」
「明晚？這時間會不會太趕了？」
「為什麼不是蘇黎世音樂大廳？」
「聽說蘇黎世音樂大廳才是瑞典最高級別的音樂廳。」
「隨便啊，聽老闆的！我只想去喝一杯！這地兒風景挺好的！」
「我們在瑞士有兄弟，來的時候媽媽順便讓我過去打個招呼！」
諾諾沒吱聲，她的事兒都辦完了。但心情的確不怎麼好。本來以為自己有實力可以和馬斯特一戰，那裡料到自己在她面前連動手的勇氣都沒有。
失敗！
三三握了握拳頭，又鬆口。
她有一種想把在場的所有人都打爆的衝動。尼瑪……嘰嘰喳喳的，很煩啊！
凌晨有些同情的看三三：「是不是覺得好麻煩？」
三三扯了下唇角，意思是笑過了。
她不喜歡被別人指使，也不喜歡被人質疑。凌晨懂得尊重她，所以他們之間的合作總的來說還算契合。但這幫娘們兒嘰嘰歪歪的吵死了！就不能服從安排一點嗎？
怪不得網上總是爆出某某明星耍大牌什麼的！
就這種不服從安排的態度，怎麼合作啊！
你告訴我怎麼合作？
凌晨拍了下手：「好了，都先安靜一下吧！三三你說！」
三三深呼吸，調整狀態：「我在昨天晚上就預約過蘇黎世音樂大廳的場地，但被拒絕了。原因是據說有個新晉的樂隊要開全球巡演，瑞士當局可能認為我們的受歡迎程度比起人家不高，所以將我們推到了馬格音樂廳。
馬格這邊可以預約，但時間只有明晚的。
考慮到老闆只是想走個過場，所以我沒有再想辦法去爭取。而且那邊有現成的音樂設備！」
凌晨看眾女：「你們什麼意見？」
佳穎呵呵笑：「我身份低位，當然爭不過那些什麼新晉的樂團了！」
高凝皺眉，小兔兔性格的女子自然沒有佳穎那麼帶刺兒，不過人好歹也是天后級的身份，此刻聲音還是很柔軟的拒絕了：「老闆，我們可以把日期推遲一下嗎？也好做準備！」
「你們呢？」凌晨看三小隻。
三小隻沒想到居然還要徵求自己的意見。
田思思是霸王，那結果顯而易見的：「自然是要最好的！咱們又不差錢！」
臧婉姿：「我沒所謂啊，不過能推遲兩天也好，我可以找堂口的兄弟們去耍耍！」
「諾諾？」
諾諾想了想：「我想儘快離開這裡。」
五個妹子，四個人多多少少都不願意在馬格開演唱會。
好吧！
問一下專業人士吧，看馮素楠：「馮姐？你覺得在哪裡開演唱會比較合適？」
馮素楠想了想：「盡量蘇黎世音樂大廳吧！對三小隻來說這是一個鍍金的機會，不能太寒顫了！」
凌晨嘆氣，看三三：「要溝通，就是傾聽，然後找出問題，再解決問題。話說……蘇黎世音樂大廳不能想個辦法嗎？」
三三強忍著翻白眼的衝動。傾聽和解決問題？你怕是不知道小一姐當年是怎麼訓練她們的！不聽話，直接就重罰！妹的，和你們這些正常人交流真困難！
「辦法是有的，但還是比較困難。」
「那就解決困難吧！」凌晨點頭，把這事兒敲下來了。
三三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在別的地方，賣面子是有用的。畢竟有蘇涼這大老闆在後面撐著，面子也是比較值錢的。但在瑞士，這幫鬼佬可不吃這一套。
要塞錢嗎？
實在不行塞錢算了！
但關鍵是……錢塞不出去才是最尷尬的。自從Z國提出以高薪養廉姿態來杜絕腐敗問題之後，塞錢就成了一種很不友好的行為。
凌晨察言觀色看三三：「還是有問題的吧？」
三三不想承認，但自己確實沒辦法。別地兒可以談，但這個地方……似乎談不了。
凌晨一笑，也沒再給三三壓力：「先送她們回酒店休息，咱們去音樂大廳看看吧！」
「也好。」三三最終還是沒拒絕。
於是一幫人繞了一圈酒店，兩個人又開著車去了蘇黎世音樂大廳。
老實說，異國風情的建築都是很不錯的。但看習慣了之後也就那樣兒！房子么，再別緻又能到哪裡去？
可一進去音樂廳之後，那感覺完全就不一樣了！
高大的穹頂，綺麗的古典造型，那些雕刻，壁畫，座椅……凌晨莫名的就想起了Z國的紫砂壺！
那些常年泡茶不洗然後包漿了一層茶垢，哪怕是用水一泡，都有茶葉清香滋味的沉澱韻味兒……這種韻味兒，在蘇黎世音樂大廳讓凌晨感受到了！
「你聽到了嗎？這裡有莫扎特，有貝多芬，有肖邦……這裡應該也有我們！」
「嗯？」
「就這裡吧，就明天！明天我們涼晨的人就要在這裡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