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章 音樂詩人
「這個女人得罪過你?」
「也不能說得罪吧,只不過是立場不同。她是離岸公司理事會十三位董事之一。比起其他人來說,好殺一點。」
凌晨斟酌著辭彙:「據我所知,銀翼鳥解散之後借殼轉變成離岸公司之後,莉莉安就已經離開了團隊另立門戶,而銀翼鳥娛樂公司,似乎不是一個違法的組織。」
「瞧瞧,你可真是一個聖賢!
直接間接死在這女人手裡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而當她回頭是岸的時候你就赦免了她,我真懷疑你是不是Z國人!」
凌晨聽懂馬斯特這話了:Z國人講究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和東歐這邊的國情倒是不同。
如瑞士,這邊沒有死刑,有個殺人不眨眼的屠夫在酒吧用AK掃死了一百多號人之後被判處了一千六百多年的監禁。這事兒曾經在新聞上鬧得轟轟烈烈,因為這世上沒有活人被判處過期限如此長的有期徒刑。
幾年後這屠夫再次登上了新聞,原因是他抗議監獄提供給他居住的單人牢房裡的電腦遊戲太老套了,他玩膩了,要求監獄管理局更換新的遊戲。
歐洲法律體系在過度的強調人權的前提下會產生某些很悲哀的笑話。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馬斯特的問題。
凌晨攤手:「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早應該把諾諾交給警察!」
「說起諾諾……」馬斯特又看了諾諾一眼。那感覺彷彿是她才注意到諾諾一般:「說起來,她是我派來殺你的!」
「我知道!」
「那你應該也知道她並不是一個真的熱衷於殺人的人!」
「所以我覺得她有救。」
馬斯特:「恰好我也是這麼想的,因為她還有救,所以我沒有取你的性命!」
這話如果凌晨不了解內情的話是聽不懂的,但他恰好知道。馬斯特讓諾諾來殺自己,是磨練。說白了,他就是給諾諾的磨刀石,諾諾殺了自己,她就算是出師了。
但諾諾會殺自己嗎?
自己覺得不會。
馬斯特知道這一點嗎?顯然也是知道的。但這女人似乎一點都不在乎。她到底怎麼想的?篤定諾諾到時候一定會殺了自己?她憑什麼覺得諾諾會改變想法?
凌晨不知道。但他敏銳的意識到馬斯特手中或許有著可以制約諾諾的底牌。
摸不清馬斯特的脈絡,凌晨便決定先放棄這個話題:「給我一個殺莉莉安的理由。」
「不需要理由,殺手拿錢殺人,為活命殺人。哪需要什麼理由。凌晨,我和警察不一樣。你可不要拿那一套可笑的正義法則來衡量我,這是很愚蠢的行為。」
凌晨點頭:「所以我們要達成合作的意願,我就必須先殺了莉莉安?」
「至少是一個誠意。」
凌晨想了想:「好吧,我會殺了她的!」
「到時候,我會在來見你!」
凌晨點頭:「那我就不留你吃飯了!」
這會面可以結束了。
馬斯特起身:「那麼就祝你好運吧!另外多說一句,諾諾是我安排來殺你的,我並沒有取消,或者打算取消這個命令。不過你可以嘗試著策反她,或許她會回過頭來和你聯手來殺我也不一定!」
「你不怕我們真殺了你?」
「殺了我,諾諾就有資格成為第三代烏鴉了!」
說完,馬斯特就走了!
看餐廳里幾道危險氣息離開,凌晨才明白這女人不是一個人來的!她在餐廳里還隱藏了不少好手!
一想到這裡,凌晨心裡不禁有些發寒。如果剛才動手了,那他一定無法活著見到明天的太陽!
許久之後諾諾才道:「她說的不是假話。」
「嗯?」
「她一直都在檢驗我,老闆,我的路越來越難走了……」
凌晨嘆氣,伸手摸了摸諾諾的腦袋:「我們會把她繩之以法的!」
諾諾沒再說話。
老闆不知道馬斯特究竟有多恐怖,他不知道,也不會知道的……
凌晨伸手叫侍應生過來:「今天你們還營業嗎?」
「當,當然!」
「正巧我們是來吃飯的!」
……
涼晨公司的飛機降落是在當天晚上,小七服從了凌晨的建議,把涼晨公司的唱將一股腦兒的安排過來了。
三三包了個大麵包車去接機,一幫人踏上異國的土地,就被這邊超級好的空氣質量給吸引了。
「凌晨,有沒有興趣在這邊買套房子?這兒的空氣質量可真不錯!」許久不見,佳穎還是那麼大大咧咧!
「瑞士是全球最富庶的國家,也是最難移民的國家。想要移民瑞士據說要在這裡居住十二年以上的時間,當然,還有一些便捷的方式,比如找個瑞士妹子結婚?」
「你這麼有能力,如果要移民瑞士的話,我想當地當局是不會拒絕的!」
「或許吧!」凌晨不置可否。
移民瑞士幹嘛?
大Z國哪裡不好?
跑到這個彈丸小國……據說這地兒還排Z,似乎北歐這邊排Z的國家還不少……
「你們之前誰來過瑞士?」凌晨轉頭過去。
三三,高凝舉了下手。
凌晨看三三:「你也來過?」
「嗯,當年和人幹了一架,被人打得滿地找牙。」三三表情平淡的一批。
凌晨擦汗,好吧!
忘了這小姐姐之前是道上混的了!
「你呢?高凝?」
「我是受波爾邀請來參加演唱會的!」
「波爾?哪個波爾?」凌晨壓根沒聽說過這個名字。
佳穎卻是眼睛一亮:「你說是那個音樂詩人?」
「嗯。我和他之前在歐洲見過一面,我很喜歡他的音樂才華,給他做過和音。」那都是出名之前的往事了。
佳穎表示羨慕不已:「波爾可是音樂史上第一位獲得過諾獎的男人!」
卧槽!
這什麼操作?
音樂……獲得諾獎?
這哥們兒是玩音樂的時候順便弄出了炸彈嗎?
看凌晨一臉驚嚇的表情,佳穎沒忍住笑了:「喂,你什麼表情,該不會不知道波爾是誰吧?」
凌晨虛心求教:「我真的沒有聽說過。我這個人才疏學淺見識淺薄……」
這比裝的也是讓佳穎險些噎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