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0 章

  天氣一天天冷了下來, 轉眼就到了過年的時候, 而阮國華南邊的生意也徹底的穩了下來。


  不止服裝廠步入了正途, 連帶著南方那邊的電器, 他也打算試試水, 每次趁著來回的路程, 帶一些家電到綏林縣。


  也不要票, 就那樣在熟人之間倒賣了幾手,到最後,他發現這個倒賣家電的錢, 甚至要比家裏養的牲畜來的還快。


  而且還是供不應求的階段,於是,好不容易生意步上正規的阮國華打算和家裏人一塊來京城的, 再次因為新的生意苗頭, 而忙碌起來。


  而方秀蘭舍不得阮國華一個人在外麵,一早就定好了票去了南方城市陪他一塊過年。


  至於阮誌文, 一放寒假就跑的沒影了, 直接臉皮特別厚的去了揚州許家, 打算和許童童的家人在一塊國年。


  還有周秀英呢!她更是絕, 孩子們出門了, 她索性把縣城的房子門一關, 落上了鎖,悠哉的回到了七埡村,把玩的好的老姐妹, 以及在養殖場幫忙的老二阮國成喊到了一塊, 痛痛快快的,隻有一群老家夥擠在一塊過了個年。


  往年老家夥們舍不得吃的肉,如今條件好了,自然是不缺肉吃的,周秀英眼界也不一樣了,直接讓阮國成殺了十多隻的雞,還有五六隻兔子,留了半個豬腿。


  擱在往年過年都吃不到一塊大肥肉,今年卻不一樣,一群老家夥兒們圍著爐

  子坐著,不用操心給孩子們做飯收拾屋子,還有個小酒,瓜果吃著,別提有多自在了。


  至於阮綿綿,則就可憐了,阮家的人一致認為,綿綿跟前有白起琛陪著過年,肯定是孤單不到了的。


  偏偏,阮家的人想錯了,白起琛這邊往年過年,他可都是一個人,今年雖然加了綿綿,但是攏共也才兩個人,瞧著也怪可憐的。


  不過好在,這兩人正是熱戀中的情侶,那黏糊勁兒,真是讓白叔看的老臉都一紅,年三十的這天中午,桌子上收拾了一大桌子的菜出來,瞧著豐盛的不像話。


  他們也沒這些顧忌,把白叔和田六子兩人一塊喊到了桌上,大家一起吃飯,正吃著飯,外麵傳來了一陣敲門聲,阮綿綿看到來人的時候,楞了一下,“金叔叔好!”她還是按照以往的叫法喊著。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金清,金清穿著一件厚厚的棉襖子,把手揣在了袖子裏麵,看到阮綿綿的時候並不意外,他直接從袖子裏麵掏了掏,掏出了一個封好的大紅包,“噥,小孩兒,給你拿去花!”


  阮綿綿怔怔的接過了紅包,還有些回不過勁來,金清已經自來熟的到了屋內,直接坐到了桌上,屋內是有燒著暖氣的,所以暖和的不像話。


  金清把罩著的棉襖一拖,順手搭在了椅子背上,他說,“這大過年的,也隻有你這個地方是個清淨地了!”金家的人都快把他給煩死了。


  白


  起琛不以為意,他老神在在的夾了一個蝦,把蝦殼仔細的去掉了以後,沾著調料,放到了綿綿碗中,頭都沒抬,“怎麽?今年金家的人沒給你介紹對象?”


  金清的年紀和白起琛差不多,但是這金母雞信奉的教條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所以,哪怕他如今都二十好幾了,還是連個固定的對象都沒有。


  金家的條件可不差,家族裏麵擱著金清這個年紀的小夥子,孩子都會打醬油了,偏偏他好沒個著落,家裏人可不得急死了。


  金清瞧著白起琛事事以綿綿先的樣子,不由得砸吧了下嘴,“愛情可真可怕!”讓一個從來都嫌棄吃蝦麻煩的人,竟然會主動幫別人來剝蝦殼,還是一個一個的。


  “如果愛情是這樣的話,那我這輩子寧願單著!”金清用著食指撚起了一顆花生米,吊兒郎當的說道,他看不願意為了愛情,就變成了個傭人。

  尤其是麵前白起琛的這個模樣,若是讓外人看了去,還指不定怎麽震驚呢!要知道,在外人的眼裏,白起琛的那一雙手,可是可以設計出讓人膽顫心驚的武器來的。


  而如今這麽一雙手,卻在一個接著一個的剝蝦,實在是太過驚悚了一些。


  阮綿綿頭頂的目光實在是太過刺眼,她看著碗裏麵堆成了小山一樣的蝦仁,有些發愁,“小叔叔我吃不了!”


  白起琛這才住了手,拿著毛巾擦了擦手,語氣溫和,“慢慢


  吃,不著急!”頓了頓,在抬頭看著金清的時候,又恢複了往日冷清的模樣,“你過來做什麽?”


  金清正襟危坐,“大年初六那天,部隊裏麵有聯誼會,你看要不要去??”白起琛雖然不是部隊的人,但是他設計出來的武器,第一供給對象卻是給部隊裏麵的兵。


  基本沒有哪個兵不喜歡武器的。


  所以,白起琛雖然不是部隊的人,但是部隊的那些兵對他的敬重程度一點都不比上麵的領導低的。


  白起琛問綿綿,“你想去嗎?”


  綿綿吃的正入神,她手裏的蝦啪的一下掉到了碗裏麵,下意識的問道,“去哪裏?”


  金清噗嗤一笑,“小孩兒你可真有趣,反射弧這麽長!”他們都說完好一會了,這孩子壓根不在狀態。


  其實金清喊綿綿小孩兒實在是有些過分了,綿綿已經不是和金清最初見到的那模樣了,如今她的個子長高了不少,亭亭玉立,眉目如畫,好看的不像話,怎麽看都是一個大姑娘了。


  但是金清對於綿綿的印象,還是停留在以前的模樣。


  阮綿綿瞪了一眼金清,“我們要出去玩嗎?”


  整個寒假,綿綿都在屋內待著,基本上哪裏都沒去,如今瞧著她期待的小表情時,白起琛不禁在反思,自己是不是太不合格了,一直把綿綿給關在了家裏。


  他說,“初六部隊有聯誼會,你若是去的話,指不定能見到你四叔和大哥!”


  這下,阮綿綿的眼

  睛一亮,“去去去,一定要去!”她這番激動的樣子,反倒是讓白起琛有些吃味了。


  兩個外人罷了,竟然值得綿綿這麽高興。


  金清想了片刻,“那部隊裏麵的新起來的阮誌武,該不會是你大哥吧?”


  阮綿綿點了點頭,“是呀,阮國海是我四叔呢!”


  金清古怪的看了一眼阮綿綿,“那你們老阮家盡出怪胎!”當年的阮國海已經讓無數人頭疼,仰望了,如今又來了個阮誌武,哪怕他不經常去部隊,也是曉得阮誌武這三個字的,那可是讓人更加仰望的存在,不!那簡直是變態。


  身體素質以及各項反應,優秀到讓人發指。


  甚至上上麵的人生出了要實行單兵作戰的可能性。而這一想,則是針對阮誌武量身定做的,可以說在上麵的人眼裏,阮誌武一個人的存在,抵得上一個排的人,甚至還不止。


  可想而知,阮誌武的價值。


  “我大哥?”阮綿綿急切的問道,別看她也在京城,但是自從阮誌武換了地方以後,所有的消息就對外斬斷了,哪怕是有小叔叔在,其實她能得到的消息並不多。


  “那就是個變態!”金清嘴巴抽了抽,“阮家盡出糙漢子,怎麽會有你這種嬌嬌軟軟的小姑娘!”


  他就不明白了,看完了阮國海和阮誌武,簡直不敢想,這是一個阮家出來的人。


  他覺得阮誌武一個手就能把麵前的小孩給掐死,不廢吹灰之力的那種。

  阮綿綿笑

  的驕傲,“我可以把你的話當做是誇獎我四叔和大哥的意思。”頓了頓,她語氣有著小得意,“我覺得我比四叔和大哥更厲害,因為我把小叔叔給拿下了!”和白起琛住在一塊這麽久,她自然是熟悉了白起琛的工作。


  他平時在家,基本都是在書房,不是繪圖紙,就是在繪圖紙的路上,而由小叔叔繪出來的圖紙,一旦變成了現實以後,那威力也不止一星半點的。


  這下,金清被噎的沒話說,他上下打量著阮綿綿,他低聲,“這老阮家的男女都是變態啊!”他麵前的這個才是最大的變態,能把白起琛這種人都給搞定了,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他們這一撥人當初還打過賭,這裏麵會孤獨終老的非白起琛莫屬了,如今瞧著,反而白起琛一早就走到了他們前麵。


  小媳婦可是一直慢慢養著在。


  阮綿綿不懂金清眼中的深意,但是白起琛是個男人,他卻是懂的,他威脅的看了一眼金清,“吃飽了,還不滾!”


  這下,金清麻溜兒的滾了,臨到了,還不忘回頭囑咐,“記得六號來啊!我們都在那邊等著你。”


  說完,晃悠著路子,顯然是打算往下一家去蹭吃蹭喝了。


  阮綿綿歪著頭從兜裏麵拿出了一個大紅包,她軟聲,“這是金叔叔先前開門的時候給我的,剛他一直在,我沒好意思問,這個紅包能收嗎?”若是不能收,她趁早就還過去

  “給你


  的,你就收下吧,他是長輩!”頓了頓,白起琛臉色有些古怪,若是金清是綿綿的長輩的話,那是他的什麽??


  長輩?


  白起琛挑了挑眉毛,直接,“下次遇見金清就喊名字就好,不用喊他叔叔!”不然,他怎麽喊??難道也喊叔叔?

  平白無故多了兩個年級小小的大舅哥,白起琛已經夠不高興的了,如今要是在來個叔叔,可是滾犢子吧。


  阮綿綿一聽,她笑著嗯了一聲,“那我以後就喊名字!”大年三十這場飯,被金清這麽一鬧,阮綿綿和白起琛兩人也沒心思吃飯了。


  兩人默默的一塊去了書房,白起琛忙活了起來了自己的事情,而綿綿也開始了她的課業,雖然她的是考古專業,但是課業也不輕鬆,相反因為是冷門專業,學生少,她不僅僅是學生,還是老師的半個小幫手,平時有不少東西,都要她來準備,所以也事情也不少。


  兩人都在書房默默忙活著自己的事情,沒有人出聲,安靜的不像話,偶爾眼神交集,會有著說不出來的溫暖,白起琛總會在這個時候,把綿綿摟在懷裏麵,兩人就那樣靜靜的擁抱一下,卻仿佛跟充電了一樣,接下來的事情效率也高的不像話。


  轉眼就到了初六這天。


  阮綿綿一早就跟著白起琛出了門,天氣還是有些冷,她穿著一件紅色的呢子外套,帶著一件羊絨的白色圍巾,下麵配著一雙鹿皮的小皮靴,那亮

  麗的紅,配著奪目的白,更是顯得青春靚麗,眉目如畫,她就算是不說話,就那樣靜靜的站在白起琛旁邊,兩人美好的就仿佛一個畫卷一樣。


  許是過年為了圖個吉利,又許是想和綿綿穿一個色的衣服,白起琛身上穿著的是一件暗紅色繡花紋的棉衣。


  男性穿暗紅色的衣服,一不小心就會顯得有些娘氣,但是在白起琛這裏,卻越發顯得清雋逼人,俊美無雙,甚至將他眼角向來帶著的冷意都消融了幾分,瞧著柔和了不像話,尤其是牽著綿綿手的時候,隨意一個回眸,都會讓人驚豔的說不出話來。


  白起琛和阮綿綿的到來,果斷成為了聯誼會中焦點中的焦點,一是因為白起琛的身份特殊,二是兩人的容貌,實在是太過靚麗。

  他們一直都曉得白家人生的好,白起琛更是其中的佼佼者,那種眉如遠山,清雋俊秀的氣質,宛若仙人一樣,仿佛下一刻就要得道升仙。


  而跟在他一旁的小姑娘更是惶不多讓,眉目如畫,靈氣逼人不說,連帶著整個人都洋溢著一股青春氣息,讓人忍不住的親近起來。


  要他們說,這兩人站一塊,可真真是一對璧人,誰都不會掩蓋住對方的風采,相得益彰也不過如此了。


  而在場的人,有不少都是沒見過阮綿綿的,她雖然來京城許久了,但是天天兩點一線 ,不是學校就是白家,再加上白起琛將她護的很好,除了上次


  去白家老宅以外,基本沒人見過她了。


  旁邊的人竊竊私語,“我瞧著那煞星旁邊的小姑娘,比那大院雙姝都要更好看上三分!”


  “我也這樣覺得,看到這小姑娘,我算是明白了兩個詞,眉目如畫,靈氣逼人,這不僅僅是書本上的詞語,現實中也有這種姑娘!”


  “咦!你這樣一說還真是,那小姑娘身上的有一股子清靈之氣,瞧著就讓人舒服的緊!”這種靈氣是種很縹緲的東西,很多人長的漂亮,可是不一定有靈氣,但是麵前的小姑娘卻是渾身上下都透著靈氣逼人。


  “要我說,這小姑娘真嫁到了大院白家去,我估摸著大院的雙姝可要換人了!”


  秦明月和秦思雨兩姐妹,就站在不遠處,這種聯誼會,他們秦家自然也是要收到邀請的。


  隻是她們卻沒想到,今兒的她們姐妹兩人來,就像是一場笑話一樣,那個山溝溝出來的泥腿子,就這樣踩著他們的血肉上位了。


  秦明月哪怕是結婚了,骨子裏麵卻仍然帶著驕傲,帶著不可一世,尤其是聽到大家竟然把她和山溝溝裏麵出來的泥腿子想比,她更是怒火中燒,“私底下來討論是是非非,算什麽本事!”


  頓了頓,她眼尾稍稍上挑,帶著蔑視的態度看著大家,“大家要把我們和別人相比,也請看下對比的對象 ,不是什麽阿貓阿狗都能和我們秦家姐妹相提並論的。”


  這下,現場徹底的安靜了


  下來。


  秦明月的嗓門不低,足夠傳到大廳的每個角落,她是打定主意要打阮綿綿的臉的,尤其是在曉得了綿綿是阮國海的侄女時,更是牙齒都恨的咬彎了。


  要不是場合不對,她恨不得上去給阮綿綿兩巴掌,一是報了她在阮國海身上吃的虧,二是報了先前阮綿綿想要踩著他們姐妹兩人向上爬之仇。


  阮綿綿怔了了一下,她有些無措的看了一眼白起琛,白起琛給了阮綿綿一個安心的眼神,緊緊的捏著綿綿的手,他冷聲,“秦小姐,你以為你是個什麽東西,不過是被家族放棄的廢物罷了!”


  這白起琛不僅打了秦明月的臉,還揭了她的短。


  自從之前秦明月仗著身份,讓家裏人給她和阮國海定親,而阮國海在定親的前一天,報了最危險的任務,也是在那一次,阮國海成了殘廢。


  而秦明月則成了大院裏麵的笑話,果斷扭頭嫁給了別人,隻是像她這種名聲丟盡的人,自然進不去同等階級的世家大族,所以隻能找了個小門小戶嫁了。若不是秦明月還有這秦家這一層身份,今兒的也進不來這聯誼會。


  白起琛在眾人的眼裏,一直都是高冷沉默的存在,沒想到,他一開口,可是真不給美人留麵子。


  秦明月的樣貌生的好,如同烈日下麵的帶刺的玫瑰一樣,再加上打小就是秦家的掌上明珠,從來都是被人捧著的存在,第一次,被人當眾下了麵子的。


  而且還是不留任何情麵。


  她嫁給了小門小戶的家族,是她這輩子的恥辱,而今,白起琛直接當著大家的麵提了起來,更是在戳她的肺管子。

  秦明月的眼睛在冒火,說起話來也是不管不顧,“白家的煞星,你的眼光也不過如此,從山溝溝裏麵挑了一個泥腿子當愛人,甚至連我都不如!”


  “阮綿綿是我的愛人,不管她來自哪裏,都不會改變在我心目中的地位,高高在上,無人能比!”白起琛挑眉,“你呢?秦小姐,那王家的二世祖可有愛過你?”


  秦明月嫁給了比大院在次一等的王家,而王家是依附在秦家上的,對於秦明月那真是又愛又恨的,愛的是秦明月的身份,恨的是她不知道檢點。


  這下,秦明月的臉色徹底變了。


  白起琛卻不看她,他牽著綿綿就往大廳裏麵走,還不忘囑咐,“下次離這種神經病遠一些!”


  阮綿綿心裏原本有氣的,氣秦明月這人狗眼看人低,但是白起琛這一番話,卻讓阮綿綿心裏跟喝了熱水一樣,暖和的不像話。


  她說,“小叔叔,謝謝你!”她比誰都知道,在外麵的小叔叔是有多高冷,可是那個高冷的小叔叔,卻為了她,和一個他眼中的神經病來爭論,寧願跌在最下麵,也要為她爭一口氣。


  “淨說傻話,這有什麽好謝的!”白起琛挑眉,“作為一個男人護著自己的女人,是最基本的事情!”更何況,還是


  他帶著綿綿來的,自然是要好好的看顧好。


  至於別人會怎麽看他,對於白起琛來說,這一點都不重要。


  他們兩人沒走多遠,就迎上來了兩個人,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阮綿綿已經很久沒見到的阮國海和阮誌武兩人。


  先前這邊在爭論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在往這邊走了,隻是距離的有些遠,所以實在是顧不上,但是以他們兩人的敏銳程度,自然是曉得了,綿綿被人欺負了。


  雖然白起琛能護著綿綿,但是不一樣!

  尤其是在這裏麵待過多年的阮國海比任何人都曉得,上層圈子的人對待下麵從大山裏麵走出來的人有多看不起!更何況是女生之間的較量。


  綿綿在他們眼裏是最好的,但是在秦明月這種世家小姐的眼裏,身份實在是有些不入眼,更是她嘲諷的對象。


  阮國海和秦明月打過交道,他比誰都曉得秦明月這個女人的嫉妒心有多強,他三兩步走到了綿綿跟前,“綿綿,可有人欺負你?”


  阮綿綿沒想到,阮國海上來第一句話問的是這個,她搖了搖頭,笑著說道,“沒有呢!有小叔叔在,誰敢欺負我?”


  這下阮國海不吭聲了,明顯自家這侄女在幫襯這白起琛說話,也在隱瞞先前的真相。


  阮誌武也翁聲翁氣的說道,“小妹,你可別騙我,我們剛才在那邊的時候,就已經看到了!”


  這下,阮綿綿沒話說了,她聳了聳肩,輕描淡寫,“先前遇

  到了一隻瘋狗,不過那瘋狗已經被小叔叔給快打死了!”


  之前白起琛的那一番話說完,秦明月是沒臉在聯誼會上在待下去了,不僅如此,她很長一段時間,都會成為在場的人笑話的存在。


  阮國海和阮誌文對視了一眼,阮國華站在了一旁,把綿綿拽在了身邊,對著眾人說道,“這是我阮國華的侄女,阮誌武的親妹妹,若是讓我曉得,誰欺負了我們家綿綿,別怪我們阮家人下手太狠了!”


  阮國海和阮誌武兩人的武力值爆表,在場基本沒一個人不曉得的。


  他們這話一說,周圍安靜了一瞬間,大夥兒齊齊的看向了秦明月。


  秦明月臉色鐵青,“阮!國!海!”瞧著那模樣,恨不得把阮國海給生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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