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1 章

  秦明月的聲嘶力竭, 對阮國海來說, 沒有任何作用, 他冷笑, “秦小姐, 我說的話你是聽不懂, 還是裝不懂!”


  在場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八卦的同時又有些佩服,當初秦家的秦明月要和阮國海定親的事情,他們可都是收到了邀請的。


  誰曉得, 在定親的前一天,阮國海竟然去了最危險的地方執行任務,這是擺明了和秦家沒有半分關係的。


  不止如此, 對於秦家給的有利條件, 他都直接忽視了的,要曉得, 但凡阮國海願意和秦明月成婚。


  說句不好聽的話, 往後阮國海就算是秦家的半個掌舵人了, 秦家隻有秦明月和秦思雨兩個閨女, 所以他們兩人將來的夫婿, 有一個人必定是入贅到了秦家。


  而家境普通, 能力出眾的阮國海就剛好入了秦家的眼。


  可是,阮國海卻是個硬骨頭,至始至終都從未配合過, 甚至放手了到眼前的富貴滔天。


  不止如此, 還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徹底的落了秦明月的麵子。


  秦明月臉色氣的鐵青,“阮國海,你給我等著!”


  “等著什麽等著!”秦明月的丈夫王慶元一巴掌甩在了秦明月的臉上,罵罵咧咧,“怎麽到了這個時候,還忘不了你心中的舊情人??也不看看人家看不看得上你!”


  這王慶元本就是混吝不濟的貨,家裏人讓他強娶了秦明月,他原本是有些開心的。


  畢


  竟秦明月的樣貌和家世都是出挑的,他還想著讓秦明月怎麽在他身下婉轉承歡的時候。


  誰曉得,嫁進王家的秦明月,壓根碰都不讓他碰,每次看到他的時候,都跟看到了臭蟲一樣。


  王慶元到底是個男人,一次兩次三次,次數多了,還是這種公眾場合,自己的老婆和別的男人要死要活的,他的肺簡直氣炸了,他奈何不了阮國海。


  隻能把所有的氣都撒在了秦明月身上,“在在外麵丟人現眼,趁早給我滾出王家!”


  秦明月不可置信,那個處處對她捧著舔著寵著的王慶元竟然敢這樣對她,她反手就要打回去。


  誰知道,王慶元輕輕的就擒住了秦明月的巴掌,男人和女人的體力在本質上有著很大的區別,更別說,嬌嬌養著的秦明月,動手能力幾乎為負數。


  而王慶元就這樣壓著了秦明月,對著白起琛和阮國海道歉,“白少,阮將軍,是我家這瘋婆娘不好,擾了大夥兒的興趣,我讓她給大家賠可不是!”


  他先喊的時候白起琛,其次是阮國海。


  王慶元雖然混吝不濟,但到底是個聰明人,也慣會審時度勢,白起琛不靠著白家還有有一席之地,讓上麵的人記掛著他,哪怕他是個病秧子,是個煞星,也不能否認他的能力和影響力。


  而阮國海,這才是讓王慶元更為複雜的存在,一方麵作為世家出來的子弟,他是真看不上阮國海這個泥腿子的。


  但是

  不可否認的是,阮國海比他年輕,比他有能力,比他有潛力,如今更是年紀輕輕就當上了將軍。


  更不用說,他身後還有個阮誌武,和他們這群人比起來,阮家這叔侄最大的優勢就是年輕,他們有的是時間在部隊紮根發芽,從而長成參天大樹。


  而秦家,王家,已經是老一輩了,秦家雖然有個老頭子在部隊威望很高。


  但是很快,很快就要從部隊徹底退下來了,秦家沒有兒子,就意味著他們在部隊的勢力,從秦老頭子退下來的那一刻,就徹底漸漸示弱。


  這是不爭的事實。


  至於依靠秦家的王家,王慶元自認家族裏麵沒有哪一個後輩能夠比得上阮國海叔侄兩人,再加上有著白起琛這尊大佛保駕護航,基本阮家叔侄兩人在部隊是站穩了腳跟。


  而這一些利害關係,不過是王慶元眨眼就盤算清楚的,所以做出來的決定也果斷,直接打了秦明月巴掌,在壓著她給阮國海他們道歉。

  秦明月怒火三丈,大聲嚷嚷,“王慶元,你不過是跪在我腳下的一條狗,你竟然敢這樣對我,你別忘記了,我是秦家的大小姐!”


  王慶元冷笑了下,親家雙姝也不過如此,空有外貌沒有腦子的花瓶而已。


  這一刻,他是真後悔了,當初不應該貪圖秦家的利益,娶了這麽一個蠢貨回來。


  秦明月說完了以後,才意識到哪裏不對了,往日她隻要在外麵受到一丁點的欺負,秦


  家的人必定上前幫忙。


  而今,她被人當眾下了臉麵,還被人當場打了巴掌,不止如此,還被壓著給阮國海他們道歉。


  可是,如今!秦家的人就在不遠處,沒有任何一個人上來為她出頭的意思。


  秦明月是秦家長大的,她知道這個代表的意義,那就是她已經是了秦家的棄子,為了棄子去得罪阮國海以及白起琛是不劃算的。


  想到這裏,秦明月麻木的笑了起來,帶著惡意的詛咒,“你們都不得好死!”


  這裏麵不得好死的還包括秦家的人。


  她現在心裏恨著的,阮綿綿他們都要排在後麵了,最恨的是秦家的人以及王家的人,秦家是她的親人,可是在這種時候,她需要他們的時候,毫不猶豫的把自己給丟棄了。


  而王家,是她痛苦的根源,她當初就不應該委曲求全,聽從長輩的意思嫁給王家,替秦家收攏王家。


  嗬嗬嗬!

  秦家的人臉色不好看,秦思雨她臉色蒼白,想要上前一步安慰她的姐姐,但是對著秦家眾人的虎視眈眈,她曉得,她要是敢出去,她也是被秦家放棄的存在。


  至於放棄的後果,看她姐姐現在的地步就可以知道了。


  她到底是怯步了,秦明月看到她疼愛多年的妹妹也是這個反應,不是不失望,而是失望到極致,已經麻木了。


  她木然的冷笑,被人脫出了聯誼會的大廳,可以預見,在往後的無數次中,秦明月在也沒了進來聯誼會


  的機會。


  阮綿綿怎麽也沒想到事情會是這個發展,她看著秦明月的心思很複雜,有些可悲,秦明月的親人眼裏隻有利益紛爭,沒有利益的時候,可以隨時拋棄。


  而她,綿綿想,阮家的人,不管在什麽時候,貧窮還是富貴,不管在任何時候,她的爸媽,她的大哥二哥,四叔以及奶奶,都不會放棄她。


  哪怕是她曾經傻了三年,這三年裏麵,她的親人,沒有一個放棄她,不計入怒斥,還在無微不至的照顧著她。


  她突然覺得,就算是生來富貴滔天又如何,親人之間隻有利益,還不如她這種普通的小老百姓過的舒服。


  白起琛牽著綿綿的手,發現她手裏冰涼,他輕輕捏了捏,低聲,“可是被嚇著了?”


  阮綿綿白著一張臉,搖了搖頭,“隻是覺得他們的親情也太淡薄了一些。”


  白起琛輕聲,“世家子弟,都是這樣的!”


  他們也有親情,隻是親情和利益相關的時候,親情就淡薄了一些,秦家是,白家是,王家也是。


  這也是他為什麽喜歡在阮家的原因,阮家的人都很純粹,他們可以在外麵機關算盡,逞凶鬥勇,但是在家裏,那都是坦坦蕩蕩,赤赤誠誠的,不存在任何算計與放棄。


  有的隻是單一的想為對方好。


  一如麵前的阮國海和阮誌武,其實在白起琛看來,他們兩人的根基還沒站穩,阮國海殘廢回家,這是一大片的空缺,他如今雖然回來


  了,靠著往日的戰功,立住了腳,但是要和秦家這種龐然大物比起來,還是差了不少。


  還有阮誌武,他才當兵多久?


  一年而已,可是如今,他也敢站出來為了綿綿,和秦家王家的人對著幹,說句不好聽的話,隻要秦家和王家願意,他們可以在背後使壞,毀掉阮誌武和阮國海,對於他們來說,若是毀掉以後,意味著一切都沒了。

  阮國海和阮誌武不曉得嗎?

  不!在部隊裏麵賣摸爬滾打這麽久,他麽怎麽會不曉得。


  但是為了綿綿在外人麵前站住腳跟,當然這個外人也有他,在白家站住腳跟,阮國海和阮誌武兩人會毫不猶豫的站出來給綿綿撐腰。


  哪怕是這個腰先前有他已經給綿綿撐過一遍,但是阮國海他們還是會繼續重複一遍,他們要的,是阮家的人幫著綿綿撐腰。


  不止是給在場的人一個警告,同樣的也是給他和白家的人一個警告,阮家的人不是那麽隨便好欺負的,想要欺負綿綿,可要仔細掂量下。


  白起琛輕笑一聲,“你有著很好很好的家人!”能讓他都用很好很好的字眼來形容的時候,阮綿綿心裏到底是歡喜,她眉眼彎彎,“我的家人自然是最好的!”


  綿綿在和白起琛在一塊的時候,被養的極好,臉頰上也有些肉了,笑起來的模樣,一如既往的美好,讓阮國海和阮誌武看到以後,心裏也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對待著白起琛的臉


  色也稍稍好看了一些,“謝謝你這段時間,幫我們照顧綿綿!”


  白起琛挑眉,“為什麽要謝?綿綿本來就是我的!”


  阮綿綿,“……”小叔叔,在她親人麵前這麽囂張,容易被打你知道嗎?

  果然,阮誌武的臉色就不好看了,“早知道的,當初就不讓小妹報京城的學校了!”


  就應該和小二一塊,去南邊的,起碼小二和他爸都在,有他爸和小二看著,小妹也不會早早的落在了白起琛的手裏。


  雖然阮誌武在部隊聽了白起琛的很多傳說,白起琛也算是他半個偶像,但是一想到,白起琛把他最疼愛的小妹給搶走了,他心裏就不舒服,莫名的不舒服。


  白起琛挑眉,理所當然,“綿綿這麽優秀,除了京城的學校,還有哪裏能配得上她??”若論教育水平,當然是京城大學在全國都是一等一的。


  阮誌武想了下,好像是有那麽一點道理的,小妹子這麽優秀,是該配上最好的。


  阮國海嘴角抽了抽,“行了,找個地方坐下來,我們說說話!”說完,他看了下手表,“我們隻有半個小時的時間!”


  “啊?”阮綿綿有些惋惜,“這麽短啊!”


  “這次已經算是上麵批的特例了!”阮誌武說道,要不是為了來見小妹,他們這會已經去出任務了,而不是悠哉的在聯誼會現場。


  阮綿綿想了想,“四叔,大哥,你們在部隊過的怎麽樣?”


  這句話她說出口後,


  就覺得有些說廢話了,瞧著她大哥那精神頭,能上山打死一頭牛一樣,哪裏會過的不好,瞧著那模樣,稱混的如魚得水也不為過。


  阮誌武憨憨的笑了笑,“小妹,我特別喜歡部隊!”頓了頓,“就是在部隊見不到你,見不到爸媽,奶奶還有小二,怪想的慌!”除了這一切都好。


  白起琛和阮國海瞅著他們兄妹兩人在一旁親熱的說話,白起琛酸了,先前還覺得綿綿有個好家人是個很好的想法,現在又覺得多了個大舅子出來,煩人的很。


  至於阮國海,則是摸了摸鼻子,算了算了,四叔到底是比不上一塊長大的親大哥的。


  他和白起琛也很自覺的把位置給讓了出來,讓綿綿和阮誌武兩人說會話。


  阮綿綿瞧著自家大哥手腕抬起來的時候,總有些僵硬,她下意識的伸手捏了捏,阮誌武倒吸了一口氣,倒吸完了,他暗罵一聲,完蛋了,讓小妹發現了。


  果然,阮綿綿也不管是什麽場合,就直接揭開了阮誌武的袖子,瞧著裏麵皮開肉綻的一大塊傷口時,她眼眶頓時一熱,罵道,“還說在部隊好,這麽嚴重的傷都不曉得養一養!”


  阮誌武是最怕綿綿哭的,每次綿綿一哭,他這個當哥哥的都手足無措,他連連解釋道,“沒有沒有!這是小傷不打緊的,不管它過兩天就好了!”他身體恢複的快,這種小傷根本不當回事的。

  他是這樣想的,周圍瞧著


  阮誌武傷口的眾人卻不是這般想的,這麽嚴重的傷口,這阮誌武還能麵不改色的和大家說話,甚至先前還想出手,為他妹妹出氣。


  這簡直不是人。


  難怪人家是兵王的苗子,這不是沒有道理的。


  尤其是王慶元,先前送走了秦明月以後,他就還留在大廳裏麵,就坐在阮誌武他們隔壁桌子上,在瞧見阮誌武胳膊上的傷口時,他臉上閃過一絲複雜。


  他終於曉得,為什麽世家子弟裏麵很少能在部隊裏麵混出頭,讓下麵的人徹底信服的,就拿著這種對是傷口置之不理的這份心思,他們都做不到。


  不止是他做不到,周圍坐著的世家子弟他們也做不到,他們打小被養的金貴,別說這麽嚴重的傷口,那就是破了點皮,都會被家裏人興師動眾好久。


  從骨子裏來說,他們打小在福窩裏麵長大,吃不了這麽苦,當然也有世家子弟吃的了,那是經曆了種種磨難,沒辦法才成長到了這一步。


  例如白起琛,白起琛在大院裏麵是個煞星,是個人人見不得討厭的人,也是個他們大院裏麵的傳奇。,

  一個三番兩次進搶救室的病秧子,能在後媽的磋磨下,好好長大不說,還能不靠著白家任何關係,成長到到所有人都要忌憚的存在。


  這已經是一種超脫的能力了。


  先前,他會押著秦明月給阮家的人道歉,阮國海他們的未來潛力是一方麵。


  更重要的是,他們身後站著


  的是白起琛,他們幾乎可以想象,當阮國海叔叔侄兩人和白起琛聯手以後,會有多強大。


  這下,他對阮國海和阮誌武心裏麵的妒忌和厭惡,變成複雜了。


  而阮綿綿他們還不曉得,不過是不經意間亮出來的一個傷口,竟然讓那麽多人都打消了敵意的念頭,阮誌武他們雖然一時之間風光無限,但是這份苦不是一般人能吃的了。


  阮綿綿看著傷口,應該是新添上去的,上麵還有這鮮血未凝固,甚至連草草的包紮都沒有,直接大喇喇的用衣服給隨便蓋著了。


  阮綿綿氣不打一出來,“大哥,之前給你的那水你喝了沒有?”


  阮誌武下意識的衣服的內口袋,還在裏麵藏的好好的,他搖了搖頭,“還沒用上!”


  阮綿綿若有所思,“你還想吃肉幹嗎?”


  雖然綿綿的話有些跳脫,但是肉幹兩個字,讓阮誌武的眼睛立馬亮了不少,他立馬點了點頭。


  阮綿綿回頭對著白起琛和阮國海說道,“小叔叔,四叔,我和大哥出去一會!”頓了頓,詢問,“六子哥在外麵嗎?”他們過來的時候,是田六子開車送他們的。


  白起琛一怔,他就明白了綿綿的意思,“在的!”頓了頓,竟然從口袋裏麵摸出了一把備用的車鑰匙。


  阮綿綿看到車鑰匙的時候,眼睛一亮,給了白起琛一個讚賞的眼神,就帶著阮誌武一塊出去了。


  大廳外麵的人,是認識他們兩個的,倒是沒加

  阻攔,阮綿綿輕車熟路的找到了車子,而田六子這會也不在車上,倒是給了她很好的機會。


  她對著阮誌武說道,“二哥,你等一等!”說完,熟練的打開了車門,一個人爬了上去,一陣摸摸索索。


  車椅子下麵,瞬間多了一麻袋的東西和一個水杯,麻袋裏麵裝著的家裏的肉幹。


  當初從綏林縣到京城的時候,家裏人給她準備的一些,她還沒來得及動,她媽就又托人給她寄了一袋子過來。


  那一袋子就擱在了白家,她和小叔叔兩人吃肉吃的都不是特別多,所以消耗的比較慢。


  至於開始的那一袋子肉,直接被她丟到了果園空間,也放忘記了,這不,看到了阮誌武才想起來。


  綿綿摸到了肉幹,偏頭想了片刻,既然都從裏麵拿東西了,那就順帶把果園空間裏麵的一批水果給收了,她左手一翻,又多了一袋子的蘋果和橘子。

  這些都是普通水果,尤其是蘋果和橘子這兩個水果的保存期間長的很,拿出來也不會讓人太過驚訝。


  當阮綿綿提著兩個麻袋到阮誌武跟前的時候,他怔了一下,臉色古怪,“小妹,你出門的時候,都帶這麽多吃的嗎?”


  阮綿綿訕訕的笑了笑,“這不是想著,今兒的保不準能遇見你和四叔,我很久提前準備了一些,萬一用不上,大不了我在帶回去!”


  阮誌武對於綿綿的話,向來是相信的,還沒有任何懷疑,感動的眼淚汪


  汪的,“小妹,你對我真好!”


  阮綿綿尷尬的笑了笑,順手灌滿水的杯子拿了出來,監督著阮誌武,“大哥,你喝一大半,給我留一小半。”


  阮誌武不明所以,但是還是老實的照做了,等杯子裏麵隻剩一口的時候,他還給了綿綿。


  綿綿在阮誌武驚訝的目光中,把杯子裏麵的水倒在了他的皮開肉綻的傷口上,低聲,“你這傷口要清洗一遍,我先幫忙簡單處理下,等下你回到部隊了,去找軍醫幫你看看!”


  這水裏麵加了大量的靈液,對著傷口也有著恢複作用。


  綿綿向來古古怪怪的,阮誌武也沒在意,他砸吧了嘴,拿了一根肉條大口大口吃了起來,感歎,“這吃了肉,果然是不一樣了,我覺得渾身都有勁了!”


  阮綿綿輕笑一聲,也不說是靈液的功勞,“看來部隊上的夥食還是太差了!”


  阮誌武重重的點了點頭,“和咱家比起來,一個天上一個地上!”頓了頓,他突然語氣有些悵惘,“我想吃咱媽做的肉餅了!”


  這下,阮綿綿也不說話了,她手裏一頓,“你下次什麽時候出任務?”


  “估計要初八以後了!”這兩天在部隊有訓練。


  “那我做好了肉餅,讓人給你送到個固定地址,你出來拿可以嗎?”阮誌武他們訓練的地方,都是保密的,所以綿綿也不曉得的,當然白起琛肯定知道,但是綿綿並不願意在這種事情讓小叔叔幫忙,部隊


  訓練的秘密基地,是國家的機密性工作,哪怕是她和小叔叔關係很好,她也不願意讓小叔叔做這種事情。


  阮誌武眼睛亮了亮,“讓妹夫送到門口吧!”這下,綿綿也不用問,直接送到門口,他去拿就好了,妹夫是知道他們在哪個地方的,而且也來過。


  阮綿綿眉眼彎彎,“好,那你等著,最遲明天就能送過去!”


  阮誌武心裏更歡喜了,小妹的手藝甚至不比他媽差,每次同樣的東西,小妹做出來的味道更為獨特一些,他吃了還想吃的那種。


  不過以前在家的時候,他們都心疼小妹,壓根舍不得小妹做飯,想到這裏,他不確定的抓了抓頭,“會不會太辛苦了?”


  阮綿綿軟聲,“給大哥做吃的,怎麽會辛苦!”


  這下阮誌武心裏跟喝了蜜一樣,小妹還是對他最好啊!


  想到這裏,他頓了頓 ,從口袋裏麵摸出來一個信封,信封裏麵厚厚的一遝大團結,“這是我在部隊裏麵發的工資,你也曉得我在部隊根本花不了錢,之前發的錢都在這裏了,你拿去上學的時候吃好一些,剩下的拿去買兩件漂亮衣服穿!”


  雖然,他曉得小妹根本不差這幾個錢,家裏的生意也沒瞞著他,是越做越大,但是不一樣,這信封裏麵裝著的錢,是他自己靠本事掙來的。


  和家裏沒有任何關係。


  阮綿綿眼眶一熱,對著自家大哥那期待表情,她沒有拒絕,“嗯!剛好媽前


  段時間給我寄的錢,被我花完了,這些來的很及時!”


  這下,阮誌武整個表情都亮了,“小妹,你盡管花,下次我把四叔的工資也帶過來!”


  阮綿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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