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早已物是人非
“怎麽了?”老板走過來,目光直直的落在我敞開的禮服上,出聲詢問。
我尷尬的不行,要穿露肩禮服,本來就是貼著胸貼真空上陣,現下拉鏈拉不上,我大半個胸脯都暴露在老板的視線裏。
“這個拉鏈,拉不上來。”我伸手攏了攏敞開的禮服,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老板笑了笑,“我幫你。”
他蹲下身,找到拉鏈的頭,耐心的左右扭了一會,卡住的拉鏈頭終於鬆動,開始往上滑。
在這個過程中,他的手指多次觸碰到我身側的肌膚。
不論是有意還是無意,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老板隨著拉鏈往上拉起身,在拉鏈即將到胸側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
我咽了口口水,緊張的看向他。
他此刻卻沒有看我,而是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我裸露在外的半邊胸脯。
我想出聲,卻完全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
“這衣服,不應該這麽穿。”老板曲起手指,在我胸側刮了刮,低聲說。
“嗯?”不應該這麽穿?我一時沒明白他的意思。
老板終於抬頭看向我的眼睛,“我來幫你穿。”
他撥著我轉了個身,憑借著身高的差距,兩隻胳膊伸到我胸前,一手抓住禮服,一手伸進禮服握住了我的胸。
“彎腰。”老板在我身後命令。
這個姿勢和他的動作令我極其難堪,但我還是聽話的按照他的吩咐做了。
我身後的老板緊緊貼著我的身體,也彎下了腰。
老板握住我胸的那隻手在禮服裏往上一托,劃了個半圓溜進來,接著又對另一邊胸也如法炮製。
做完這個動作,他才拉上了最後的那一截拉鏈。
“現在直起身子。”老板又命令。
我繼續按照他說的做,老板捏著我的肩膀一用力,我又被他撥著轉了個身,從背對他變成了麵對他。
“現在就好了。”老板滿意的笑了笑,“你挑的首飾呢?”
我轉頭看向床上的盒子,那打開的白色盒子裏,靜靜躺著我為這件禮服挑的項鏈和耳墜。
項鏈是和裙角細鑽特別搭配的鑽石項鏈,小拇指指甲大小的鑽石被一群細鑽包圍,顯得尤其的端莊大氣。
老板卻對著那項鏈搖了搖頭,簡短的點評道:“不夠出彩。”
我有些無措的看向他,他寵溺一笑,“我來幫你挑。”
他走道衣帽間前,看了幾秒鍾,很快的取了其中一款,走到我身後,幫我係在脖子上。
“來,看看怎麽樣。”
他擺弄完,又把我推到穿衣鏡前。
我抬頭看向鏡子中的自己,有些不敢相信鏡子中的自己。
一條簡單至極的長款項鏈,尖端是一塊不規則的寶石,寶石的尖端,恰恰就指向那條明顯的溝裏。
我這才反應過來,原來老板剛剛讓我低身撥弄我的胸,是為了讓我的胸這樣擠出小半個,魅惑的露出來。
這件本來被我定義為優雅端莊的裙子,在這樣的擺弄下,硬生生被穿出了誘惑的味道。
“不喜歡?”老板也看著鏡子裏我,問。
我連忙笑了笑,和鏡子裏的老板對視,“很性感。”
“錯了”,鏡子裏老板的手滑上我的胸,如羽毛一般來回撥弄,“是非常性感。”
我有些擔心老板接下來的舉動,便故意挑逗的一笑,問老板,“唐先生,今晚的宴會,是什麽時候呢?”
“七點鍾。”老板壓低身子,唇落在我頭頂,“可惜,等回來後才能吃了你。”
我含羞帶怯的朝他笑了笑,心裏卻放鬆了不少。
“去幫我也挑一身。”老板的手順著我的胸滑到腰上,緊緊一捏。
“好。”
老板鬆開了捏著我腰的手,我走到另一個衣帽間前,開始為老板挑西裝禮服。
我覺得此刻自己的心情,奇異的和古代那些要上斷頭台的人很像。
明知道逃不過,明知道遲早都是那一刀,但就是能拖就拖。
不到刀刃割到脖頸那一刻,心底裏還是抱有僥幸。
“顏色太深了。”當我捧著挑選的西裝禮服走到老板麵前時,老板搖了搖頭。
我把那套禮服掛回去,一套套看過去,頭也不回的問老板,“唐先生,海軍藍可以嗎?”
“拿來我看看。”
我取下那一套捧在手裏走過去給老板看,老板這回終於點了點頭。
“這套可以。”
我鬆了口氣,想遞給他,卻聽到他玩味的聲音。
“你來幫我換。”
我那顆放下的心又懸了起來,再一次偽裝出該有的模樣,無比乖巧的回答:“是。”
老板的裸體我已經見過了,但再一次觸碰,還是覺得有些難堪。
保持著鎮定,我幫老板脫了上衣和褲子,換上剛才挑的那套海軍藍西裝,係上皮帶領帶。
“倒是很會伺候人。”幫老板弄好一切,連配套的襪子皮鞋都一一穿好,老板站在鏡子前看了看,轉頭翹著嘴角說了句。
我笑而不語,坐在床邊穿自己的高跟鞋。
老板緊緊的盯著我的動作,拿起電話,撥通,冷冷的出聲命令,“在樓下等我們。”
“現在走嗎?”
我穿好高跟鞋,正準備起身,就被老板按住了。
他蹲下身,右手落在我的綁帶高跟鞋上,順著那綁帶一點一點往上滑,滑過腳踝,小腿,膝蓋,順著大腿一路滑到了腿根。
我心一緊,兩隻手都壓在他的手上,羞澀又小心翼翼的提醒道:“唐先生,禮服會亂的……”
老板的手沒再動,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兒,才把手從裙子裏抽了出來,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我說:“走吧。”
“嗯。”
我拿起手包,跟在他身後下樓。
上車後,我注意到司機偷偷瞥了我一眼。
老板沒看到,我也裝作沒看到。
房車行駛在路上,想到接下來的宴會,我便問靠在座椅上閉目養神的老板,“唐先生,今晚的宴會……”
“怎麽?”老板懶洋洋的問。
“今晚的宴會,是什麽類型的宴會呢?”畢竟是自己要去參加的,我難免好奇。
“你不用多想,到時候跟著我就行了!”老板並不多做解釋,隻是扔下這樣一句話。
我明白他的意思,我是他的女伴,隻要跟在他身邊,充當一個美麗的花瓶就可以了。
其他的事情,我不應該多問。
“是。”我心裏冷了冷,回答的語氣卻依舊甜膩乖巧。
我沒想到的是,宴會是在一艘遊艇上舉辦的。
房車停在岸邊,我攙著老板的手臂上了遊艇。
此時的遊艇上,已經聚集了很多商賈名流,千金小姐。
大多數都三三五五的站在一起,談笑風生。
認識老板的人似乎並不多,我們一路走進去,也沒有人上前來向老板問好。
難道是因為老板是A市人?
我猜測著,跟著老板進了遊艇的宴會廳。
“我們去那邊。”老板說了一句,就往宴會廳一側並不起眼的位置上走去。
我倆落座後,我注意到老板臉上高深莫測的表情。
他手裏握著香檳,似乎是在慢慢的品嚐著,然而卻是在不動聲色的打量著路過的每一個人。
過了一會兒,宴會廳裏突然一陣喧鬧,有人在一群人的簇擁下走了出來。
我看著老板朝那裏望去,眼睛眯了眯。
接著,本來亮如白晝的宴會廳突然陷入一片黑暗!
一片寂靜中,一束光打在宴會廳主席台上。
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闊步走到那束光下,禮貌的朝來賓欠身,問好。
我和在場的所有人一樣,被那男人的出現吸引了視線。
但在看清那男人的長相後,我震驚的幾乎要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