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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章 私定終身的找上門了

  更有人猜測,墨后總有一天會殺了大兒子將皇位傳給小兒子。


  惜妃心中卻是一動,美目不禁又多看了幾分墨君昊,一見之下,心頭暗驚,平日她一心都在司馬十六的身上,對墨君昊是視而不見,今日一見,竟然發現墨君昊竟然彼有幾分小師弟的風儀。


  一時間她悲喜莫名,千年之後,旭日國的太子墨君昊竟然擁有了小師弟脫塵的氣質,而亡國的皇子藍天卻擁有了小師弟絕世的容顏,而司馬十六這個本該是小師弟投胎的人卻擁有了小師弟的絕情,為什麼這明明是三個人,卻分別擁有了小師弟一部分的東西呢?這讓她如何選擇是好呢?


  看著藍天那讓她愛到骨子裡的相貌,她放不下。


  看著墨君昊慈悲不已的飄逸氣度,她亦放不下。


  對著司馬十六冷醋無情的拒絕,她還是放不下!


  不管了,不論他們是誰?她一定要將他們都牢牢抓在手中!


  藍天的眼中劃過了一道冷笑,唇間勾勒起譏諷的笑,本以為惜妃有多愛千年前的小師弟呢,原來也不過如此!


  她眼中赤裸裸的佔有慾真是讓人噁心不已,明明這麼美的女人竟然生就了這麼腌臢的念頭,真是禍害了姨母這身子了。


  司馬十六是習以為常了,反正他是從來不拿正眼看她,可是墨君昊卻是第一次被惜妃這般火燒火燎的眼神所騷擾,眉心的紅痣不禁跳了跳。


  墨君玦眼珠一轉,哈哈大笑道:「娘娘這般注視著本王的太子哥哥,可是看上了太子哥哥?如果看上了倒也不是不可能,自古就要以妃和親的先例,不若讓大辰的皇上將娘娘送到旭日和親便是了,相信太子哥哥一定會額首稱慶得娘娘如此美人的。」


  惜妃不覺心頭一動,司馬十六必然會謀朝篡位,這不成便罷,如果成了的話,以著司馬十六目前的情況定然不會對她另眼相待,如果真能嫁到了旭日,以她的能力,必然能保得墨君昊的太子之位,到那時墨君昊定然會感激於她,而她只要將墨君昊迷得神魂顛倒,再利用旭日的兵力幫助司馬十六奪得大辰的江山,司馬十六豈會不感激於她?


  到那時她不是可以左擁右抱,坐享齊人之福了么?至於藍天,本來就是愛她愛得死去活來,只要到那時她略施手段,給他點甜頭,還不怕藍天也被她收於後宮之中么?

  想到不久的將來,她身邊美男環伺,還是她曾經心愛的人,她眉飛色舞起來。


  眼不禁看向了墨君玦,這墨君玦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今日倒終於說了句人話了!

  不過這和一看墨君玦,她的心又動了動,沒想到這墨君玦長得這般的妖孽,美得彷彿天上的仙女,要不是知道他是男子,差點把他當成了美人了。


  這世上竟然有比她還美的男人,還真是讓她動心。


  舌微舔了舔唇,她的眼裡放射出欲光。


  司馬十六與墨家兄弟是什麼樣的人?惜妃這眉眼之間閃露出來的淫邪之色就讓他們明白了惜妃醜陋的想法。


  幾人鄙夷不已的掃了眼惜妃,真以為自己是天仙么?還以為所有的男人都心甘情願的被她利用?


  藍天是又氣又恨尷尬不已,雖然他對惜妃已然沒有了情意,可是他畢竟曾是她的入幕之賓,跟這種女人有過關係還真是他人生的一大恥辱!

  要不是留著她還有用,他還真恨不得那日就讓她掉潭裡凍死淹死算了。


  「快看,墓門出現了!」


  這時妮兒一聲驚呼,打斷了各自的心思。


  眾人心頭一凜,齊刷刷地看向了妮兒手指之處,只見懸崖的對面煙霧漸漸散去,一道金光堪堪的照於半山腰之處,奇迹就在這時出現了……


  漫山的青綠竟然如被風吹到般整齊的往兩邊散去,露出了光禿的山體,本該是青黑的山體在朝霸的籠罩之下泛著金色的光芒,形成了一座巨大的龍椅之狀。


  「龍椅!竟然是龍椅!」


  晨兮不禁驚嘆出聲,饒是她無意於權力富貴,也被這種場景所震撼了。


  兩世為人,她看到龍椅的次數也不在少數,可是沒有一次象今天這般讓她震驚,震憾,感覺到龍之威儀,讓她有種情不自禁膜拜的慾望,讓人情不自禁的匍匐在地。


  怪不得人人都想當皇帝,不管坐在高位上是多麼的高不勝寒!


  妙目不禁看向了身後的一眾男子,每個人都露出了心曠神怡之色,眼中赤裸裸的體現了對權力的熱衷,就連惜妃也目色迷離,緊緊地盯著那張龍椅不錯眼珠。


  晨兮不禁暗譏,一個女人還這麼熱衷於權力難道還想當女皇不成?


  眼又落到了司馬十六的身上,卻發現司馬十六根本沒有看那張龍椅,而是含情脈脈的看著她。


  她臉一紅,啐道:「不看龍椅,看我作甚?」


  「你比龍椅好看多了。」司馬十六笑著拉住了晨兮的小手,趁著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龍椅之上時,偷偷了親了親晨兮的小手。


  晨兮臉一紅用力一縮,卻哪敵得過他的大手,他十分技巧的禁錮住了她卻不讓她感覺到絲毫的疼痛。


  「還不放手?這般成什麼樣子?」


  她低低的嗔了聲,倒也不再堅持縮回。


  司馬十六微微一笑道:「他們全都看著那冰冷的椅子,哪還顧及到我們?」


  「那也不能如此明目張胆吧?」


  司馬十六笑了,長袖一揮,遮住了兩人的手,外人看來不過是兩人的衣袖重疊在一起,卻看不到內里的乾坤。


  「這樣行了么?」


  這樣也行?!

  晨兮一頭黑線的瞪了他一眼,內心卻是甜滋滋的,這世上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是心愛男人的全部?


  面對這般的誘惑,他都能安之若素,她得夫如此復夫何求?

  「對了,一會想吃什麼?」


  「嗯,我想想。」


  「沒關係,慢慢想,只要你想得出來,我就能讓人做出來。」


  「我想吃龍肉!好不好?」晨兮狡詐的一笑。


  「好。」


  「我可是說龍肉啊!」


  「我說好啊。」


  「哪來的龍肉?」


  「你把龍抓來,我幫你做龍肉!」


  「……」


  「哈哈哈……」看著晨兮哀怨的眼神司馬十六大笑。


  晨兮嘟著唇道:「就知道你是哄我的!」


  司馬十六抿著唇道:「難道不是你先耍我么?」


  晨兮想了想,不禁莞爾。


  兩人相視一笑,彷彿這天地之間只有他們的存在。


  「好了,說正經的,一會想吃什麼早點啊?」


  「我要吃包子。」


  「好。」


  「要大蝦包。」


  「好。」


  「我還要吃油條!」


  「好。」


  「要不加明礬的。」


  「好」


  「我還要吃餛飩」


  「行」


  「要薺菜餡的。」


  「行。」


  「我要你做!」


  「……好!」


  「十六你真好!」晨兮甜甜一笑,偎在了司馬十六的身邊。


  幾百侍衛傻乎乎的聽著,這兩靠不靠譜啊?這都什麼時候了?千年難得一見的墓門開了啊,他們不想著怎麼進墓門,卻在那裡聊些微不足道的東西!


  這是不是搞錯了?

  其中有一個侍衛羨慕道:「沒想到十六王爺這麼寵楊郡主,楊郡主真是好福氣啊。」


  「切,你懂什麼?要是你是女人你願意嫁一個不能人道的人么?」


  「對噢,我倒忘了,唉,可惜了楊郡主一個好好的女孩竟然享受不到身為女人的快樂。」


  「所以說這是王爺感覺愧對楊郡主,才對楊郡主百依百順的,告訴你天下沒有白來的好事,都是有因果關係的。」


  本來還拉著晨兮的手享受的司馬十六,聽了臉一下綠了,額頭一陣黑線。


  「撲哧!」晨兮不禁失笑,妙目更是流轉齣戲謔的意味。


  司馬十六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將唇湊到她耳邊咬牙切齒道「等洞房花燭那天我非得把你摁在床上弄個死去活來,讓他們知道知道我到底行不行!」


  「……」


  晨兮的臉一下紅如彤雲,比這朝霞還艷了三分。


  墨君玦回過頭時,正好看到晨兮這般欲語還羞的模樣,心狠狠的抽了抽,連眼睛都定在了晨兮的身上。


  司馬十六回過頭對墨君玦斥道:「墨皇子,本王的妃子也是你這般看得的么?你們旭日的禮儀都到哪裡去了?」


  他的斥責聲讓所有的人都從龍椅的驚訝中回過神來,都齊刷刷地看向了司馬十六與墨君玦。


  墨君玦惱恨的瞪了眼司馬十六,冷笑道:「十六王爺此言差矣,剛才本皇就說過,自古就有以妃和親之說,這皇上的妃子還能為國作貢獻成了和親的人選,何況楊郡主還未曾嫁給十六王爺,還是一國的郡主,更是有了和親的資格,說不定本王向貴國皇上求娶了楊郡主,到那時楊郡主就是本王的妃子,本王又如何看不得?」


  「去,一邊涼快去,你這毛還沒長齊的未斷奶的娃,還想娶親了,美得你!」


  「你……」


  墨君玦被司馬十六的話氣得暴跳如雷,指著司馬十六恨道:「你倒是斷了奶了,可是還是斷了腿的,又有什麼資格擁有楊郡主?」


  「有什麼資格?」司馬十六眼一厲,一字一頓道:「再怎麼也比你有,資,格!」


  「未必!」墨君玦呼的一揮手中的摺扇,趾高氣揚道:「就憑本皇與楊郡主早於你與她之間的淵源,她也未必是你的王妃。」


  「什麼意思?」司馬十六眉皺了起來。


  這時墨君玦笑眯眯地從懷裡取出一枚玉佩,走到了晨兮的面前,柔聲道:「楊郡主,你可還記得這枚玉佩?」


  晨兮接過一看,驚道:「這玉佩怎麼會在你身上?」


  「我就是你當年救下的小乞丐,當年我曾說這枚玉佩就是你的信物,總有一天我會拿著信物求娶你的,你可還記得?」


  「……」


  晨兮尷尬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心虛不已的看著司馬十六。


  司馬十六額頭青筋狠狠的跳了起來,好你個楊晨兮,居然還敢私定終身了!我都沒有這個待遇過!


  晨兮大呼不好,一把搶過了玉佩對墨君玦道:「我那時才五歲,根本不懂什麼求娶,你別胡說八道壞我名譽!」


  「不懂么?」


  墨君玦眼中一閃而過痛苦與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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