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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滾你的蛋

  “前輩,我冒死從南巫使團裏頭打聽到了一個驚天的大秘密!”司馬祁頓了頓,“口有點渴,能給點水喝先麽?”


  杜若果斷地將一壺水全部潑在了地上,斜睨著司馬祁,“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司馬祁唇角抽抽,“是不是太狠了點?”


  “還有功夫多費口舌,看來你一點兒也不渴。”杜若將水壺哐地一聲丟在桌上,“說吧,不說就趕緊滾蛋!”


  “行行行,我說,我說。”司馬祁不再繞彎子,將從南巫使團中探知的消息和盤托出,“南巫使團對他們的公主緘口不談的原因是,南巫公主其實半年前就已經失蹤。”


  “失蹤?”杜若坐直了身子,然後幸災樂禍地笑了,“哈哈,原來南巫公主不願意嫁給司馬燚那個混蛋?”


  司馬祁撇嘴道,“你怎麽知道人家是不願意嫁?興許是因為其他原因呢!”


  杜若可不管什麽其他原因,反正她就認定了人家南巫公主就是不願意嫁給司馬燚那個混蛋,所以早早地就策劃著跑路了,“那南巫使團還來談什麽婚事?還和什麽親?”


  司馬祁神秘兮兮地眨眼:“你猜?”


  “臭小子,你又賣什麽關子?”杜若一巴掌呼過去,差點將司馬祁的頭給拍扁,“讓你不長記性!”


  “哎呦喂,我滴個娘!你怎麽總是打我的頭啊!也不怕把我打成腦震蕩!”司馬祁險些飆淚,“就算是長輩教訓晚輩,也應該打屁股啊!屁股上肉厚,損傷神經的幾率小啊!”


  杜若瞥了一眼司馬祁,嫌棄地撇嘴,“少來!姐可不是女流氓!還說不說?不說姐可要攆人了!”


  “別別!”司馬祁壓低了聲音,“據說南巫使團現在正在四處尋人。”


  杜若給了那小子一記大白眼,“你TM廢話可真多,人跑了能不去找?”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種尋人。”司馬祁聲音壓得更低,“我跟你說,這可是南巫秘辛,據說找的是另外一個人。”


  “什麽人?”杜若好奇地猜測,“難不成……南巫公主是與人私奔的?”


  司馬祁搖頭,“這個,真不知。但可以確定的是,隻要找到了這個人,他們眼下的問題就解決了。”


  “誒,臭小子,你這些消息都從哪兒打聽來的?”杜若一把勾住司馬祁的後頸,將他拉近了些,“說實話,你是不是色誘了南巫使團裏的哪個老嬤嬤?”


  司馬祁差點吐了一口老血,“我去……”


  “不用解釋,姐能理解!”杜若邪惡地笑著,“放心,你將事情辦好了,姐絕不會虧待你。”


  “我這已經將事情辦得夠漂亮了,也沒見如何款待我呀!”司馬祁滿心不甘,“水都不給一口,真是小氣!”


  “小樣兒!不就是一杯水麽?”杜若跟變戲法兒似的,拎起那空水壺朝杯子裏一倒,竟然當真有水流了出來。


  “這是……魔術?”司馬祁好奇地拿著那水壺翻來覆去地看。


  “蠢!見過鴛鴦酒壺,就不許有鴛鴦茶壺?”杜若將水杯推到司馬祁麵前,“喝吧,別說姐虧待你了!”


  司馬祁含著一口茶水小聲嘀咕,“一點誠意都沒有,有本事把那泥巴團子的解藥拿出來啊!”


  “你說什麽?”杜若一時沒聽清。


  司馬祁扯起嘴角,露出一個假的不能再假的笑臉,“前輩看我這麽拚命,什麽時候能幫我解毒呢?”


  杜若輕咳兩聲,“咳咳,這個還得看你後續的表現。”她拍拍司馬祁的肩膀,“年輕人,不想毒藥發作腸穿肚爛而死,就要繼續加油哦!”


  司馬祁的臉陡然黑了下來,“嚇唬孩子的都不是好人。”


  “嚇!你知不知道自己那略帶冷峻的模樣簡直像極了司馬燚那廝!”杜若抽了口冷氣,“誒!臭小子,說實話,你和司馬燚真不是一個娘生的?”


  “就算你和他是一個娘生的,我都不可能是!”司馬祁沒好氣地懟著杜若。


  杜若猛地揉了兩把那張帥臉,“哦嗬,還敢在姐麵前叫囂呀!你小子是不是想死?嗯哼?”


  “放手啦!”司馬祁鼓了鼓腮幫子,轉頭不看她。


  “哎呦喂,還真生氣啦?”杜若挑眉。


  “前輩,既然咱們是一條船上的,那就得相互信任吧?”司馬祁道,“既然前輩不信我,那前輩就把解藥給我,咱們一拍兩散,各過各的!反正如今前輩也沒真心想回去。”


  “胡說什麽呢?小孩子家家,別說氣話。”杜若軟了腔調哄著,“我如何不真心想回去了?我這不是一直在想法子麽?”


  司馬祁癟嘴,“反正感覺這事兒總我一個人使勁,你一點兒也不上心。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最近在幹嘛,不就是司馬赫送你的玉佩丟了嗎?有找那個玉佩的功夫,怎不多想想法子接近司馬燚,逮著機會早日拿到玉佩呢?”


  “臭小子,你說這話就有點沒良心了啊!”杜若一本正經道,“你怎麽知道我就沒使勁兒呢?上回在城郊,雖然你坑了我,可我也沒閑著啊!”


  “我沒坑你!都說了那是意外!”司馬祁不認同。


  “行,你沒坑我,那算是意外。”杜若不糾結這些細節,繼續道,“那次姐姐我和那位爺掉進了同一個坑裏,姐姐我冒著生命危險,手都蹭破了皮鮮血直流,但依舊咬呀堅持著!”


  杜若一拍大腿,活脫脫地一個說書先生,“話說那晚夜黑風高,姐忍辱負重救治司馬燚,趁他昏睡之際朝那玉佩下了手。可誰知司馬燚防備心太重,把姐抓了個現行!若非姐機智,怕是當場就被那家夥撕了!”


  說到此處,杜若捶胸頓足,“哎!差一點啊,玉佩就到手了!你還說姐沒使勁兒?實在是太不了解姐了!姐都不屑說這些事兒,要知道姐從來都是低調且實幹的人!”


  司馬祁沒有被杜戲精所觸動,撇嘴道:“反正如今南巫公主跑了,司馬燚的婚極有可能結不成,咱們暫且可以不管這未來王妃。你不是想找司馬赫送你的玉佩麽?明兒你去找司馬燚,玉佩就在他那兒。”


  杜若狐疑地望著司馬祁,“你怎麽知道?”


  “那晚我也在珍滿樓。”司馬祁道,“玉佩被司馬燚撿了,我親眼所見。”


  “臭小子,你知道不早告訴我!”杜若有些惱火,自己跟個沒頭蒼蠅似地尋了幾日,結果知情人就在身邊。


  “你也沒問我啊!”司馬祁理直氣壯,“我倒覺得,這玉佩丟的好!省得你總惦記著著司馬赫那家夥!這是天意!”


  “去你的天意!”杜若開了大腳,“滾你的蛋!”


  “這麽凶惡粗魯,都不知那個娶你的人該有多眼瞎!別忘了明兒去找司馬燚!加油!”司馬祁躍上桌麵,比了個耶的手勢,麻利地從窗口跳了出去。


  “臭小子!”杜若氣惱地叉腰,她覺得自己似乎又被這小子給坑了!虧她剛才還心軟哄他來著,真是不該啊!


  次日進宮,竟又在聽雨樓見著了司馬赫。他是為了那畫師的案子,特來向夏侯莞了解情況的。


  一杯清茶,隔簾而坐,司馬赫彬彬有禮,似閑話家常一般,在不知不覺中就將那夜夏侯莞的所見所聞了解透徹。


  司馬赫今兒依舊一身月白雲紋的長衫,腰間墜著一塊碧青色的牌子。杜若大約是心虛,眼睛總是有些管不住地去偷瞄司馬赫腰間的玉牌子。


  送司馬赫出來,杜若心裏依舊想著玉佩的事兒。


  “杜小姐是喜歡本王這塊玉牌?其實上次那塊成色更好。”司馬赫早有覺察,“不過你若喜歡,拿去也無妨。”他笑著將那塊玉牌解下遞上。


  杜若連忙頭搖的跟撥浪鼓:“不,不,四爺誤會了,上次你送我的那個已經很好了,我哪裏還好意思再拿。”


  都把人送的東西丟了,自然是沒臉再要的。


  司馬赫溫潤的目光落在她的腰間,“似乎極少見杜小姐戴佩飾。”


  杜若心虛地低頭,“呃,我這人毛毛躁躁,喜歡丟東西。所以好東西都收在家中,怕丟了。”


  這倒是句大實話!


  “這麽說來,本王上回送你的玉佩算是好東西?”司馬赫頗是愉悅。


  “那是!”杜若頭點得如同搗蒜,心虛道,“四爺給的,自然是寶貝。我可是收藏得好好的呢!”


  司馬赫笑著,“你喜歡就好,那塊玉亦是本王最喜歡的。”


  杜若心中咯噔一下!

  四爺,您那日明明說不過是尋常之物啊!

  “那,那豈不是讓四爺忍痛割愛了?”杜若心裏頭更慌了。


  看杜若不安的模樣,司馬赫安慰道:“無妨,有道是贈人玫瑰手有餘香。杜小姐喜歡,本王亦歡喜。”


  杜若猛地抬頭,撞見司馬赫溫潤的眸光,心陡然漏了一拍。


  司馬赫麵色無波平靜依然,依舊溫和地笑著,“那塊玉乃是取自淩絕雪頂的寒冰之中,到了夏季你便會發覺其妙用。”


  杜若心如擂鼓,哪還有什麽思緒,便隨口接了一句,“可惜馬上就要入冬了。”


  司馬赫伸手接了一片瑟瑟的枯葉,也道,“是啊,快要入冬了。”他回眸望著杜若,“不過,夏天總會來的。”


  這一眼,讓杜若的心更亂了。


  送走司馬赫,杜若心事重重地轉身進了聽雨閣。


  “怎麽了?”夏侯莞問,“可是恭親王殿下方才說了什麽?”


  “沒什麽。”杜若心不在焉地應著,滿腦子想著的都是怎麽把東西找回來。


  日暮時分,杜若獨自走在宮道之上,竟又遇上了六皇子。


  也不知司馬顯是不是守在那必經的路口在等著她,一見杜若出現,他便興高采烈地撲了上來,拽著她就跑,“姐姐,姐姐快來!”


  “六殿下,咱們去哪兒?”司馬顯雖說智力有問題,但個頭和力氣大卻沒少長,杜若根本拗不過他。


  “噓!”司馬顯壓低聲音,“姐姐小聲點,咱們去吃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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