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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怎麼是你?

  那護衛上前,口中呼著白氣,道:「王爺……不好了……明姑娘她……她不見了……」


  陰沉的臉孔昭示著葉赫王此時的心情,胯下的馬兒感受到了他的心情,也在原地不安的打轉。


  白月笙皺了皺眉,「不見了?什麼意思,是國賓館出了事情?」


  那護衛瞧了白月笙一眼,「這……」轉而看向葉赫王的時候,又用北狄土語,嘰里咕嚕說了好一會兒,葉赫王越聽,臉色月陰沉。


  待那護衛說完之後,葉赫王沖白月笙一抱拳,「別院那邊本王暫時先不過去了,小女的安危重要,本王要先回國賓館一趟。」


  「也好。」白月笙點點頭,「可需要本王幫忙么?」


  葉赫王僵著臉笑道:「不必,國賓館素來護衛的十分周全,想必是下面的人懶怠疏忽了,不是什麼大事,本王一人回去即可,王爺擔心王妃,不如也先回王府去,等本王處理好了國賓館的事情,再招呼王爺前去別院,那睡火蓮之花蕊,只要今日取了,都是有效用的。」


  「當真不需要幫忙?王爺是大周的貴客,本王能為王爺略進綿薄之力,也是應該的。」


  「不必。」葉赫王這一聲已經十分僵硬,說罷拱手,「告辭。」直接策馬回了城。


  白月笙騎著馬立在城外的官道上,看著葉赫王一人一馬越走越遠,漸漸消失,深深吸了口氣。


  戰狂驅馬上前,道:「王爺,長青舍最新傳來的消息,鎮國將軍在北鎮的時候,大隊人馬往京城過來,但是車馬之中似乎並沒有鎮國將軍,他約莫是直接轉道來了京城也未可知,現在怎麼辦?」


  白月笙此番動作並不大,但若是知道藍漓身體內情的人,想必也明白他的最終目的是睡火蓮。


  毒是玉海棠下的,玉海棠本身和大長公主之間有扯不清的牽連,那麼,鎮國將軍會不會也知道睡火蓮的用處?

  白月笙原本就微微皺著眉毛,褶皺越發的深濃。


  戰狂道:「鎮國將軍那邊,有肅親王府的老王爺坐鎮,理應不會出什麼問題……」


  「先回府,然後直接去別院。」


  「是!」


  ……


  十里長亭,官道蕭索。


  一個錦衣華服的老人坐在長亭內的石桌邊,身後跟著個黑衣冷麵的護衛。


  老人雖上了年紀,但看起來保養的極好,紅光滿面,鶴髮童顏,灰色的大氅之下,捧著一個小小的暖手爐,別瞧著小巧又不起眼,但卻是最上等的璋鐵所造,恆溫極好,抱在懷中,一般能暖上三五個時辰也不涼。


  護衛則一身黑衣寬袖勁裝,長發用一根皮繩簡單束在腦後,幾縷髮絲輕垂,一張冷臉看似面無表情,實則,那雙眼眸仔細的審視過所有可能出現危險的地方,一絲一毫都沒放過。


  悠悠的,坐在石桌邊上的老者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嘆息一聲,「哎……好睏啊……」


  身後,睿涯滯了一下,眼角沒忍住抽搐了一下。


  這種情況,這種地方,這種場合,這一聲好睏實在是太過突兀太過煞風景。


  「你說那鎮國老頭今日會不會從這裡過?」肅親王百無聊賴,等的有點太久,面上露出迷茫神色,「這麼多年不見,那老頭難道是脾氣變了,老夫我算錯了?都這個時辰了,真是……」


  「不知道。」睿涯冷冰冰的吐出三個字。


  肅親王哼了一聲,「沒意思的傢伙。」說著便站起身來,「老夫不等了,這就回府睡覺吧。」朝著不遠處那樸素的馬車走去。


  睿涯也亦步亦趨跟了上來,走了兩步,肅親王忽然停住腳步,瞪向睿涯,「你跟著來做什麼?」


  「回府。」


  肅親王大怒:「蠢貨!老夫隨口說說,你不攔著老夫便罷了,還順杆子趴?滾回去!」


  睿涯沒動,打了油紙傘遮去肅親王頭頂的雪花。


  肅親王眯起眼眸,花白的眉毛之下,那雙看起來帶著睡意的眼中,實則閃著精光,他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嘆著氣回到亭子里坐下,悠然道:「那老匹夫啊,哼,老夫就在這裡等著,他要是敢不從這裡經過,看老夫以後怎麼收拾他!」


  一主一仆便這樣坐在長亭之中,一等就是半個時辰,睿涯素來冷沉,沒什麼反應,肅親王也沒再說話,支著下頜在石桌上打瞌睡。


  忽然,睿涯眼眸一眯,「來了!」


  肅親王被這忽然的聲音一嚇,頭猛然下掉,還好反應及時,才沒撞到石桌,他睡眼惺忪的抬眸,「什麼?」


  「你聽。」


  肅親王側耳一聽,不遠處,似乎有馬兒嘶鳴和馬蹄踢踏的聲音,在這樣的大雪天顯得異常的明顯,他搖了搖頭,瞌睡醒了大半,「真的來了。」


  他吶吶的說了一句,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等視線落在那古道上的時候,已經沒了方才慵懶,反倒帶了三分銳利,三分冷沉,三分平靜。


  不遠處,一隊騎士由遠及近,都穿了輕甲帶著灰色的披風,為首的一人年約半百,英雄髻上束著七星冠,刀琢斧刻一樣的臉龐,看上去便是那種異常嚴肅從來不會玩笑的人,腰間的長劍隨著戰馬上下浮動,鬢角斑白,卻分毫不損害他周身的氣質,整個人給人一種英雄遲暮之滄桑。


  肅親王坐在亭內瞧著,沒動靜。


  那一隊騎士策馬而過,為首的將軍想起什麼,策馬前行的時候,回頭瞧了亭子一眼,便是這一眼,霎時讓他眼眸微眯,直接勒住了馬韁,後面的人也是措手不及,立即停住了前行的步伐,一時之間,馬兒嘶鳴之聲此起彼伏。


  肅親王慢悠悠的起身,態度怡然的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才看向那為首的將軍,淡淡道:「怎麼,見了老朋友,也不下馬打聲招呼嗎?」


  那為首的將軍淡淡瞧著肅親王,頓了一下,翻身下馬,行走之間如帶著風,幾步到了肅親王跟前。


  將軍身材高大,穿著軟甲披風,手扶佩劍的樣子看起來氣勢巍然,一身錦繡華服的肅親王便顯得略微單薄一些,但二人站在一起的時候,氣勢卻是不分上下。


  肅親王抱著暖爐,拍了拍將軍胸前軟甲,笑道,「多年不見,你倒是越髮結實了。」


  將軍緩慢但堅定的將自己胸前那隻手拉下來,淡淡道:「你胖了。」


  肅親王手一滯,眼角忍不住抽動了一下,唰一下將手收回,冷哧,「你這嘴巴還跟離開的時候一樣討人厭。」


  將軍扯了一下唇角,似乎是個笑容,「你也沒有多討人喜歡,彼此彼此。」


  肅親王忍住翻白眼的衝動,笑道:「知道你今日要回來,老夫親自在這裡等著迎接你,怎樣,是不是很感動。」


  將軍挑挑眉,似乎是在思忖,半晌才道:「還行吧。」


  肅親王拍了鎮國將軍肩頭一把,「老夥計,歡迎回到這是非橫生的京城來啊。」


  一時間,鎮國將軍也是感觸頗深,久久才嗯了一聲,接過肅親王不知何時準備好的酒壺,大大飲了一口。


  酒是烈酒,也是往昔常喝的酒,只不知為何,那味道似乎卻有些微的變化。


  肅親王也飲了一口,淡淡道:「去過皇陵了?」


  「嗯。」鎮國將軍沉默了下,才道:「快馬加鞭,總算見了最後一眼。」那聲音之中,帶著幾許複雜。


  肅親王道:「如何?」


  鎮國將軍又是沉默半晌,才一字字道:「她是中毒而死,不是什麼心疾。」而若非是他常年在外,又回來的遲了,她也不會是這個下場。


  這次,輪到肅親王沉默。


  「你打算怎麼辦?」


  「她犯錯,自有律法處置,不該是這個下場。」


  鎮國將軍的聲音,是擲地有聲的。


  肅親王默了默,「你可知道是誰下的手?」


  「這全天下,想要她命的人不少,但真正有能耐辦得到,而且還有必須取她性命的理由的人,無非就那兩人罷了。」


  肅親王嘆了口氣,「老夫早已不過問朝政多年,那些事情,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不過你既然回來了,走,隨我先喝一杯去,咱們多年不見,且先敘敘舊吧。」


  鎮國將軍微微皺眉。


  他的身後,一個副將打扮瞧著便十分機敏利落的中年消瘦男子道:「將軍……」那阻止的意思,是很明顯的。


  肅親王道:「怎麼,這點面子都不給嗎?也罷,你若忙便去吧,只當老夫沒說就好。」肅親王嘆了口氣,站起身來,轉身往馬車走去,睿涯連忙跟在身後打著油紙傘,為老王爺遮去頭頂的雪花。


  他因為連年腿疾,后雖然被藍漓治好,但其實還是落下了病根,走路的時候難免與常人有異,在大雪之中,那略微佝僂的身子,雖是錦衣華服,但不知為何,看起來蕭索而落寞。


  鎮國將軍眼眸一眯,下意識道:「等等!多年不見,老夫已是年過半百,也的確需要和老兄好好敘敘舊。」


  那中年消瘦男子面上露出焦急之色,「將軍!」


  鎮國將軍抬手阻止他多說,「你們先進京,讓賈誼跟著我就是。」


  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走上前來,道了一聲是,那中年男子咬牙,還要在說什麼,鎮國將軍已經翻身上馬,隨著肅親王策馬離去。


  中年男子低喝一聲,「將軍——」


  他的身後,兩個隨從道:「怎麼辦?」他們之所以趕在今日進京,當然不僅僅是為紅袖大長公主奔喪的。


  這中年男子是那十七八歲少年賈誼的父親,喚做賈承,思考了一下,道:「暫且先回府,喬裝一下再去皇家別院,要快。」


  睡火蓮是北狄人需要的東西,只要將那東西拿到手中,便不算是斷了和北狄人的聯繫,他們也便還和北狄人做得成盟友……而他們有了北狄人這個盟友,便是皇上和太后也不會輕忽他們,他們才有和皇上和太后叫板的強有力後盾,即便紅袖大長公主有再多的不是,但終究還是他們的主母,決不能這般不明不白的為有些人背了黑鍋!

  ……


  大雪漫天,越下越大,沒有分毫減弱的勢頭。


  京郊皇家別院,原本稀疏平常的守衛,因為近一段時日附近的不安生,不得不變得嚴防緊打起來,除了別院本身的守衛之外,裡面進駐了御林軍,外面增設了驍騎營衛兵,一日十二個時辰輪番換崗駐守,卓北杭親自坐鎮,可謂里三層外三層。


  別院極大,原是前朝的皇家園林,改朝換代之後,因為避過戰火洗禮,保存完善,后又經太祖和先帝派人修繕,景緻優美無暇,可算得大周京都一處亮眼的存在,其中當值的奴才和工匠也有無數,平日里生活在這樣的環境,既拿了高額的月銀,又飽了眼福,當真也是一舉數得。


  睡火蓮便植在芬芳園的正中。


  因為這種話原本是天羅進貢,來到大周京都之後,極難養活,還是資歷老的花匠頗廢了些兒周折和時間才讓它存活下來,但也因為生長習性的特別,周遭也沒有植別的奇花異草,整個小圓子就養了那一株睡火蓮。


  睡火蓮不開花的時候,蓮葉田田,也是既好看的。


  因為這睡火蓮如今干係重大,此時芬芳苑的門口,也是重兵把守。


  遠遠的,一個鬚髮花白的老花匠領著兩個花奴提著桶子帶著花肥和工具到了芬芳苑門口,守衛上前例行檢查。


  老花匠笑道:「查吧查吧,今兒初雪,這花也要開了,等摘了花蕊,便是老漢想要小哥們檢查,小哥怕是也懶的理人的。」


  兩個守衛面無表情,對這老花匠的話聽而不聞,他們來這裡之後,便一直是這老花匠照顧這株花,他也一直是這樣多話的性子,今日亦沒什麼差異。


  例行檢查完畢,沒什麼異常,侍衛放行,讓他們三人進去。


  老花匠和花奴在園內待了半盞茶的功夫,與往常一樣,便又提著工具離開了花園,剛走了兩步,守衛忽然道:「站住!」


  老花匠身子滯了滯,眸心之中閃過異色,轉身的時候已經變成了原本那副憨厚之間帶著笑意的樣子,「二位小哥,怎麼了?」


  「你……」一個侍衛走上前來,眯起眼眸,審視著老花匠身後的一個花奴,那花奴有些瘦小,看起來比旁邊的花奴小了不少,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皮膚倒是白凈,露在衣領外的一小節脖子,白的像是最上好的白瓷一樣,「抬起頭來!」


  老花匠連忙笑道:「是說小葉子嗎?來,抬起頭讓著小哥瞧瞧,快點,彆扭捏了!」


  老花匠說著,還扯了扯那花奴的胳膊。


  花奴似乎十分的害羞不好意思,飛快抬頭看了那守衛一眼,又低下頭去。


  老花匠笑道:「這小子是大葉子的弟弟,大葉子今日有事不能來,我便帶著這小子過來了,他也在這園中有些年月了,照顧花草十分的盡心,就是身子不好,別看白凈,其實是病白,自小就體弱多病的,他也是別院的花奴,好幾年前就跟著老朽了,不是新面孔……」


  兩個守衛對看一眼,仔細的審視了一番,「你怎麼不說話?」


  小葉子一直不斷的搖頭,眼神怯怯的,似乎是怕見到生人。


  老花匠嘆息一聲,道:「這孩子是個啞巴,會聽不會說。」


  守衛皺眉看了一陣,道:「走吧!」


  「是是是……」老花匠連忙千恩萬謝,並道:「兩位小哥辛苦,老朽以前釀在家中的梅花釀明日便好了,送二位小哥一些,請二位小哥幫忙品鑒啊……」


  守衛不耐煩的道:「還廢話?快點走!」


  老花匠忙不迭道:「這就走,這就走……」


  他轉過身,一邊走,一邊念叨著那小葉子,「你瞧著地方,是不是比你原來在蘭苑那邊見過的綠植要稀奇的多,這芬芳園中的花啊,叫做睡火蓮,成年四季是不開花的,只有冬日初雪的那一日才會開花,你運氣可真不錯,恰逢就見到了。」


  不遠處,守在芬芳園門口的兩個護衛對看一眼,眉頭皺的死緊,這個老花匠,且不說照顧花草的能耐如何,實在呱噪,還好,今日之後,他們便要回京駐紮,再也不用忍受這人了。


  ……


  老花匠帶著兩個花奴出了園子,找了附近的一個花奴將工具交給他,轉存庫房,便帶著兩個花奴一起出了別院,出別院的時候,免得不又是一頓查詢,搜查也是無事,門口的驍騎營士兵便放行了。


  老花匠吆喝著自己的驢車,喊了兩個花奴上車,駕著車優哉游哉的消失在官道之上。


  驢車之上,那小葉子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走出幾里地,離開官道,入了鄉間小道之後,老花匠忽然停下驢車,連連告罪,「小姐恕罪,老奴今日逾越了。」


  「沒事。」那啞巴小葉子忽然開口說了話,「別磨蹭了,趕緊走,出了這裡,走水路,到鄱陽湖去,再從鄱陽湖的錢莊分行那裡回京,要快,今夜必須回來。」


  「是,老朽明白。」


  老花匠說著,立即鞭打著拉車的驢子,驢子撒開四蹄奔跑,也是極快。


  小葉子坐在驢車上,也顧不得顛簸,慢慢的握住手中的一枚香囊,卻似乎是不敢用力一般,神情有些複雜。


  驢車沒走出幾里地,不遠處的皇家別院之中,忽然傳來喧鬧之聲,冬雪之日,本就寂寥,那喧嚷之聲便變得異常的明顯。


  小葉子皺了皺眉,「快,被發現了。」


  「是,老奴知道。」老花匠立即加快了速度,用力的鞭笞著驢子,驢車難免顛簸,小葉子顛來倒去差點掉下驢車,還是邊上的另外一個沉默的花匠將她扶住,才勉強沒讓他掉下車去。


  小葉子坐穩了身子,淡漠的抽回自己的手腕,「多謝了。」


  「嗯。」那花奴淡淡應了一聲,不再說話。


  驢車到了早計劃好的地方停下,三人立即上了樹蔭之中的馬車,馬車比驢車跑的要快上許多,上了官道之後,眨眼便沒了蹤跡,只是身後喧嚷依舊,卻似乎是沒追上來。


  小葉子皺皺眉,道:「難道不是我們被發現,是發生了別的事情嗎?」


  另外一個花奴道:「不知道,還是按照原定計劃的好。」


  「嗯。」


  馬車持續前行,車內一時安靜的很,許久之後,小葉子忽然問道:「這睡火蓮的花蕊,一定可以救水姑娘的性命是不是?」


  另外的花奴怔了一下,抬眸看向她。


  這小葉子,正是葉靜美,她與白月川自從上次受傷再住御書房之後,關係莫名親密不少,白月川似乎是離不開她一般,時常瞧瞧接她進宮陪伴,而她又是極聰明的人,從白月川和別人的隻言片語之中,偶然就得知了睡火蓮之事,亦發現,白月川似乎想要利用睡火蓮做些什麼。


  恰逢封少澤去葉府為葉老爺子針灸調理身體,葉靜美想著封少澤既是醫宗,必定知道睡火蓮的效用,她想知道白月川到底想幹嘛,所以便狀似無意的問起。


  這世上,封少澤可以對任何人沉默,卻唯獨對葉靜美,無法做到。


  葉靜美聽聞藍漓之事後,便想了辦法,才有了今日這一出。


  睡火蓮是藥材,是關乎藍漓生死的藥材,葉靜美怕自己取的不合適,影響了效用,索性聯繫封少澤一起前來。


  封少澤慢慢道:「睡火蓮的確是王妃中毒必須的解藥之一,只要晚上送到王府,在下有信心,可以為王妃解毒,這件事情,你大可放心,王妃對封某有恩,封某必回竭盡全力。」


  「那就好。」


  葉靜美鬆了口氣。


  封少澤道:「倒是你,只怕皇上那裡不好交代。」


  葉靜美僵了一下,緊咬著下唇,慢慢道:「沒事,他不會把我怎麼樣的。」


  話到這裡,馬車忽然停住了前進的石頭,馬兒長嘶了一聲,葉靜美和封少澤也差點從馬車上掉下去,等穩住勢頭,葉靜美心中沉了下去,莫不是他追來了……


  葉靜美面色有些蒼白,她雖是極聰明的,但白月川那個人,本就是謀算人心的佼佼者,莫不是自己的心思根本沒瞞過他,讓他發覺了?

  她被發覺還是小事,只怕白月川拿走睡火蓮再做文章,到時候藍漓的性命可怎麼辦?!


  葉靜美下意識的捏緊了手中香囊的口袋。


  封少澤神情也是有些凝重,但該來的總是要來,躲也躲不掉。


  他深深吸了口氣,掀開車簾,朝外一看,眸中忽然露出意外之色,「王爺,怎麼是你?!」


  ------題外話------


  猜猜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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