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全部殺死
毒蛇耐心解釋:“同樣的方式,就是也用你來脅迫她,讓她乖乖就範,給她化了個妝,推出醫院,坐上了另外一輛車子。”
“小子,你應該感到高興,因為之後你跟她都會待在同一個地方,雖然不大可能在同個房間呆著,但如果你讓我高興,我可以讓你們見一麵。”
“不讓我高興,就打斷她另外一條腿,叫兄弟們把她衣服撕碎,把她給輪了,你說怎麽樣?”
我用力掙紮,兩個大漢把我給牢牢按住。
我大吼:“你這混蛋,你這個不講信用的王八蛋,你到底想怎麽樣!”
毒蛇打了個響指:“那麽,接下來就說說我的目的,很簡單,我剛才說了,我是一個很謹慎的人,如果那小妞在我掌控中,有了她,我就不怕你不乖乖聽話。
“你乖乖聽話,我也不怕另外一個人不聽話!!”
一下子,我全身都像掉進冰窖。
我大聲問:“你特麽到底還想幹嘛?你還想用我來脅迫什麽人嗎?”
他一拍巴掌,又朝我翹起大拇指:“聰明,我就是這樣的想法,你可知道,那個叫做肖瑩瑩的牛逼女人現在有多厲害,可把我的雇主鍾鳴弄得節節敗退啊。”
“她找來不少好手,把鍾老大一些見不得光的產業都給挑了,甚至還通過警方的力量,查封了他的幾間會所和酒吧,搜出來不少好東西,讓他損失慘重。”
“雖然他也腳踩黑白兩道,挺有關係,但跟肖瑩瑩比起來,總差了那麽一些,走關係什麽的也不至於輸給她,但他想到一個更好的方式。”
說到這,他蹲了下來笑眯眯地看著我。
“我明白了,這混蛋想到的更好方式,就是直接把我抓住,用來威脅瑩姐歸還他利益,對不對?”
一想到這,我心急如焚。
同時,對這幫狗子更是恨得咬牙切齒!
如果可以,我願意付出我的生命跟他們同歸於盡!
他們居然這麽卑鄙,用柳柳姐來威脅我,又用我來威脅瑩姐!
毒蛇懶洋洋地一點頭。
我頓時哈哈大笑:“你們就別做夢了,我跟肖瑩瑩也沒太好的關係,想用我來威脅她,有那麽容易嗎?她壓根兒就不會理,隻會笑話你們都是蠢貨!”
“抓了我這麽一個無足輕重的人來威脅她!”
“她是什麽樣的身份?壓根就不會管我死活!”
我一邊說,還一邊擺出輕蔑的神情,希望能夠讓毒蛇信以為真。
但他們看著我,都笑了起來。
那個給我化妝的女人還嗤笑一聲:“天真,幼稚。”
毒蛇搖搖頭,啞然失笑道:“得了吧,小子,就算我不知道肖瑩瑩有多著急你,光聽這番話,我就不會相信你說的。”
我急了眼:“真的!不信拉倒,反正你們不可能用我威脅到她,她完全不會理會,大不了,她會為我報仇,我被你們害死,她就會將所有參與這件事的混蛋都一網打盡!“”
“全部殺死!”
我狠狠一劈手,又說:“所以,最好把我跟柳柳姐給放了,大家相安無事,你不用替鍾鳴賣命,賣著賣著,命真的會被你賣掉!!”
毒蛇好笑地搖搖頭,緩緩說:“自從你受了重傷之後,那個肖瑩瑩可真像是急紅了眼的母老虎,別忘了,鍾老大也是很有勢力很有手下的人,你以為你的瑩姐沒有一絲一毫的損失嗎?”
“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不說八百吧,四五百總有,她也有不小的損失,加在一起,先別說人力,光是資產這一類的也損失了好幾百萬。”
“從這點你以為鍾老大或者我看不出她對你很著急?”
“甚至是義無反顧呀!”
我倒吸一口涼氣,瑩姐居然為我損失了幾百萬了?
這到底是怎麽損失的?!
毒蛇看著我的神情,在我肩膀上一拍。
“所以你就好好聽話,到了目的地讓你怎麽做你就怎麽做,要不,你的柳柳姐下場可是很慘淡的,這樣吧,為了給你點安慰,我決定了,到了之後就讓你跟你的柳柳姐稍微相處一會兒。”
他說的這番話的時候,車子已經開出了市區,周圍越來越偏僻,都是新建的大道,兩邊則是沒有竣工的商住樓。
沒多久,車子就開到了甚至連這些工地都沒有的地方,甚至拐上了一條坑坑窪窪的黃泥路。
又開了二十分鍾左右,到了一個破破爛爛的場地。
這塊場地被到處長出青苔的磚牆給圍著,中間是已鏽跡斑斑的兩扇鐵柵欄門。
車子剛開到門口,它們就打開了。
有兩個人顯然一直在那盯著,從裏邊把門打開,車子沒停就開了進去。
下來之後,我被連人帶椅地扛了出去。
頓時,聞到一股騷臭味。
我扭頭看去,這裏相當荒涼,有爛池塘,有荒草地,還有一排顯得更加荒涼的紅磚房,上邊也布滿了青苔。
聞著這氣味,我知道這是一家荒廢的養雞場。
這裏還有一棟三層高的小洋房,但也非常破舊不堪,沒有外牆裝飾,隻是塗了黑乎乎的水泥。
他們就把我押了進去。
我扭頭問道:“我的柳柳姐在哪?你們把她弄到哪去了?”
毒蛇嘿嘿地笑:“小子,不要著急,既然說了會讓你看到她,那就肯定會讓你看到她。”
他一揮手,然後一個殺手拉開了牆壁上的一扇門。
我從裏邊一看,有一條一直通向黑暗深處的樓梯,深不見底。
原來,這裏還有地下室。
他們粗暴地把我推了下去。
輪椅的兩隻輪子在階梯上不斷的晃蕩,震得我渾身骨頭都快要碎了。
我緊緊地咬著牙關,下了地下室。
這裏顯然沒通電,就像電視劇裏古老的山洞,隻在牆壁上掛著汽油燈,顯得陰森森的,像是走在了人間地獄。
我還聞到一股血腥味,不知道是不是產生的錯覺,耳朵邊還聽到一兩聲充滿淒慘的呻吟。
這是,傳說中的地牢?
我打了一個抖,接著就被推進了一個什麽都沒有的房間。
這裏到處光禿禿的,隻在牆壁上點著兩盞汽油燈,還是非常昏暗。
他們出去,把門關上了。
我衝著鐵門大喊:“柳柳姐呢?不是說讓我見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