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原來是紀少爺
【我知道了。】她放下手機,得到紀父的喜愛,哪有那麽容易,他能容得下自己,就不錯了。
不到半個小時,紀亦澤便從浴室出來。
她也不再糾結,他是否見到他們擁抱的事情,而是把注意力,全部轉移到尋找印章上。
傅語沉的心裏怎麽會忘記,鄭嵐交給自己的任務,她還沒有完成。
這邊催的這樣緊,她的心裏也是焦慮萬分,這個印章到底會被紀亦澤藏到哪裏去?
還不如問他一問,“我聽說你的手裏有一枚印章。”
“你聽誰說的?”
“當然是鄭嵐。”傅語沉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與其躲躲藏藏,不如直接說出幕後主使,反正紀亦澤也沒有懷疑到自己的頭上。
“鄭嵐為什麽要和你說這些事情。”
“隻是聽她偶然提起過,聽說這個印章隻有紀家的繼承人才會擁有。”
之後,紀亦澤便不再言語,關於這個印章的事情,和她又有什麽關係,打聽來打聽去的,難道不知道,他還在為了今天她和別的男人的事耿耿於懷嗎?
“那個印章一定就在你的手裏吧。”
紀亦澤沒有回答,而是直接回到房間,鎖好了房門。
傅語沉見他這個冷冰冰的樣子,也不敢多問,再問下去,他恐怕又要懷疑自己了。
沒有問出印章的下落,她失落的坐在沙發上,擺弄著被角。
這時,紀亦澤卻突然從房間裏出來,嚇的傅語沉猛然抬頭。
回到房間的紀亦澤,總是記得心神不寧,也不知是什麽原因,隻是感覺心中的無名之火越燒越旺。
他看著緊閉的房門,憑什麽要忍受傅語沉的背叛,要不是顧慮鄭嵐,今天他非要把這對男女碎屍萬段。
就算已經與傅語沉隔絕開來,他還是控製不住,想要衝出去質問她的心思。
躺在床上,他翻來覆去的無法安睡,他是不能和這個惡心的女人共處一室,他便大力的打開房門。
傅語沉嚇的不敢詢問,他這又是怎麽了,她還以為他已經睡下了。
紀亦澤轉動輪椅朝門口走去,看他的樣子,很有離家出走的架勢。
傅語沉弱弱的問了一句,“你這是打算去哪裏?”
紀亦澤沒有回答,也不知是他沒有聽到,還是根本就是拒絕回答。
“到底是誰把你氣成這個樣子?”她大聲的說道。
紀老爺明天就會回來,她可不想他回來後,就見到他們吵架的樣子,那樣,他會怎麽想自己?
紀亦澤還是沒有留下一句話,便出了房間,把門狠狠一摔,不會這會,它肯定是聽到了。
他這是在和自己生氣?傅語沉趕忙起身,追了出去,再次打開房門時,早已不見他的身影。
她不知道,他這是離開了紀家,還是移步到了客房。
傅語沉不敢驚動他人,這件事情,還是越少人知道越越好。
她隻是茫然的回到房間,他的樣子,不會真的就是在和自己生氣吧?
可是,她根本就你沒有做什麽事情,她感到莫名其妙,還是僅僅是他的喜怒無常?
傅語沉趴在窗台上,也沒有找見紀亦澤的身影,他到底去了哪裏?
她困得哈氣連天,也顧不得紀亦澤的去處,反正他又不能丟,說不上去哪個女人那裏了。
傅語沉也不再等著紀亦澤,隻是給他留著燈,他想回來便回來。
她昏昏欲睡,紀亦澤的離開,似乎對她沒有絲毫影響,很快,傅語沉便睡著了……
如傅語沉所料,紀亦澤果然是去到了女人那裏。
杜文文夜晚聽到敲門聲,電話也隨之響起,這麽晚了誰還會來找自己,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偶?
“原來是紀少爺。”嬌媚的女生響起。
“我現在就在門口,快給我開門。”還沒等杜文文回答,紀亦澤說完便掛了電話。
她慵懶的起身,朝門口走去,喃喃自語,“這又是和誰生氣了?”
門被打開,紀亦澤連招呼都沒有打,直接進去,杜文文隻是無奈的聳聳肩膀,關上了門。
“我的大少爺,又是誰把你氣成這個樣子?”
她穿著膝蓋之上的真絲睡裙,一片鮮紅,踩著紫色天鵝絨拖鞋。
杜文文翹起二郎腿,坐在沙發上,露出雪白的膝蓋,性感的厚唇裏,吐出幾個字,“你可好久都沒有來我這裏了。”
“我這不是來了。”她這個樣子紀亦澤卻連看的未看,隻是走到牆邊,抬起頭,欣賞著她剛買回來的畫。
上次來時,還沒有這些,算起來,他也有幾個月沒有來這裏了,看那畫上的筆法,想必一定是出自名家。
“這個畫還挺不錯。”
“紀少爺若是喜歡,拿去便是了。”
“不用,看看就好。”
杜文文妖媚一笑,“這可是前幾天一個商業大佬送我的,隻是掛著玩罷了。”
“你一向是不缺人送禮物的。”
“那紀少爺怎麽沒有給我帶禮物?”杜文文巧舌微動。
“這次來的匆忙,下次。”
杜文文怎麽會看不出來,見到紀亦澤的第一眼,她便馬上覺察出,他今天可是麵色鐵青,看那個樣子,可不像是什麽小事。
紀亦澤每次來到這裏時,必定是有什麽心事,他一個大少爺,怎麽會為了瑣事煩心,不過,事情也很好猜,反正不是為了公司,就是為了鄭嵐。
“說吧,這次來到這兒是什麽原因,聽說你可是娶了妻子,怎麽還會想到我?”
紀亦澤一心隻在畫上,“給我準備好房間,我要休息。”
杜文文也隻能無奈的一撇嘴,“好嘞,我這就去。”
紀亦澤跟隨杜文文身後,上了樓,來到客房,還是那個房間。
以前,他每次來到這裏住的那個房間。
紀亦澤轉動輪椅進去,開了燈,不錯,一切照舊,保留著他以前的所有。
杜文文倚在門口,並未離去,極盡誘惑,“要不要……我在這裏陪你談談心。”
“不用、出去吧。”紀亦澤連頭都未回,隻留下冰冷的背影。
杜文文淡淡一笑,很是掃興,便關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