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他還是會屬於自己的
到了這裏,紀亦澤才能睡下,麵對著傅語沉,他總是不免想起白天的事情。
杜文文擺動著胯部,回到臥室,紀亦澤已經有幾個月沒有來到這裏,聽說他剛剛成婚,她還以為,他從此之後也不會再來了。
看來,他家裏的那個女人,也不怎麽樣,才把他拴在家裏三個月而已。
紀亦澤也隻有心情煩悶的時候才會來到這裏,不過,他也隻是在這裏過夜,還是單獨睡在房間。
杜文文可是帝都有名美女,哪個男人不想結識她,甚至不惜花重金隻求見她一麵。
不過,她也是自帶美女的高傲,可不是什麽人想認識就認識的。
任憑是誰,送東西可以,禮物留下,人,請離開。
但是,還是有數不清的男人每天都來投懷送抱,她隻是不屑地坐在沙發上塗著指甲油,看著陽光下自己晶亮的指甲,隨口一說,“這些禮物就賣了吧,拿去捐了。”
不過,唯獨麵對紀亦澤,她卻格外的主動。
她和紀亦澤也算是老相識了,而且可以說得上是青梅竹馬,他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幼兒園便已經結識。
當時,他們可是幼兒園裏的風雲人物,紀亦澤是所有女孩兒心中的白馬王子,而她是所有男生心裏的公主。
每天,都有男生排著隊給她送零食,零食堆滿桌子,她就分給其他人吃。
那時的她便對紀亦澤表現出,超出其他人的好感,可是,紀亦澤似乎從小就是這個樣子,冷漠的不肯讓人接近,尤其是對於女人。
他對女人,就別說笑容,就連說話都是少有的。
他不是自己一個人坐在那裏看書,就是在和男生聊天,任憑多少個女生追求他,他隻是無動於衷。
當時的杜文文就試圖接近他,這麽多年了,雖然紀亦澤在內心,已經相信了她,但是也隻屬於那種朋友之間的信任,根本沒有任何男女之情。
不過,天性好強的她怎麽可能放棄,就憑她的條件,難道配不上紀亦澤嗎?
他為什麽就是不肯理睬,甚至有的時候,她都懷疑,他到底喜不喜歡女人?
三個月前,她便聽說了紀亦澤即將成婚的消息,當即,她便找到了自己的父親,提出嫁給紀亦澤。
可是沒想到,父親竟然一口回絕,這要是換作以前,她父親早就同意了,樂不得的把她送到紀家去。
但是現在,紀亦澤的狀況,誰人不知誰人不曉,誰會把女兒交給他,豈不是毀了這個女兒的一生。
畢竟在外人眼裏,他是個毀了容,落下了殘疾,性格詭異,又不誤正事的,怪人。
從小,她父親什麽事情都依著她,不過這件事情,卻固執的不肯同意
任憑杜文文怎麽哭鬧,他竟然還關在了房間裏。
不過還好,她也想開了,反正不管紀亦澤娶了誰,他都不會喜歡那個女人的,最後,他還是會屬於自己。
今天,聽到紀亦澤來到到這裏,她簡直又驚又喜,看吧,她猜的沒有錯。
紀亦澤根本就不需要女人,他需要的,不過是一個可以配得上他的紀太太,這個人非她莫屬。
雖然現在,紀亦澤變成這個樣子,但是在她心裏,他依然是小時候那個帥氣聰穎,與眾不同的男人。
杜文文靠在的門口,她的口氣,這個紀少爺也不知在家又受了什麽氣,三更半夜的跑在她這裏,氣鼓鼓的也不肯說話。
她苦笑了一下,不會是和紀太太吵架了吧,也不知這個紀太太到底是什麽性格,找個時間,她要會一會她。
傅語沉一覺睡到第二天清晨,一睜眼,房間裏的燈還亮著,可見紀亦澤並沒有回來。
他迷迷糊糊的走下沙發,打開紀亦澤的房門,果然,沒有他的影子。
這麽說來,他一夜未歸。
傅語沉愣愣的地站在房間門口,這件事情到底要不要告訴別人?
紀亦可以這樣怒氣衝衝的跑出去,會去哪裏?會不會發生什麽意外?
夜不歸宿的紀亦澤讓傅語沉憂心忡忡,這還是他第一次,沒有在家裏過夜。
她也不清楚,這樣的事情是不是常有發生,左思右想,還是要隻會鄭嵐一聲,不然的話,出什麽事情她,可承擔不起。
傅語沉下了樓,借著早飯的機會,和鄭嵐聊起天來。
“母親,我也不知紀亦澤昨天怎麽了,她氣惱地出去,一夜沒有回來。”
鄭嵐卻不自覺的笑出了聲,“這不是很正常嗎?”
傅語沉尷尬的低下頭,食之無味,這個樣子真的很正常嗎?難道記著經常這樣出去?
可是她已經來這裏三個月,還是第一次碰到他這個樣子,“難道紀亦澤,經常夜不歸家嗎?”
“豈止是夜不歸家,簡直是花天酒地。”
她的意思,難道是紀亦澤出去找女人去了,“你是說,紀亦澤在外麵有別的女人?”
其實,鄭嵐心裏再清楚不過了,紀亦澤的性格冷淡孤傲,一心都在事業上,根本就沒有時間惦記男女之情。
她這麽說,不過就是為了他和傅語沉之間的關係,讓她吃醋別扭,最好讓她和紀亦澤鬧起來,攪的紀家雞犬不寧。
也好讓紀老爺也看看,他這個兒子,是多麽不務正業。
她何嚐不想,紀亦澤是那種頑固子弟,可是,她討厭他就討厭在,他完全不像那種吃喝玩樂的富家子弟,甚至比平常人更有上進心。
這也是她一定要除掉他的原因,他在工作上實在是太爭強好勝。
傅語沉不自覺的咬緊嘴唇,這倒是和她聽到的紀亦澤很是雷同,前些日子,她還以為外麵的那些隻是謠言,她見到的紀亦澤根本就不是那個樣子,沒想到,他卻突然一夜未歸。
難道,真的如鄭嵐所說,她甚至不敢相信,在鄭嵐嘴裏說出的紀亦澤,恐怕還是不真實。
她巴不得所有人都覺得,紀亦澤就是這個樣子。
但是,她仍是相信,他沒有她說的那麽頑劣,“他這麽久沒有回來,我有些擔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