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二七章 看清(C+)
「嗯哈……」我不可抑制的發出一聲媚吟,連我自己都驚訝於有一天居然我會發出這麼不要臉的聲音,立刻,臉紅的都能煮開水。
我雙手在半空胡亂揮動,總算觸碰到了他的肩膀,用力抓住他的肩膀,我搖著頭輕啜道:「不、不要了……太奇怪了,我不要,這太奇怪了……」
軒轅黃帝起身,兩手支撐在我的身側,從上方俯視著我,眼中並無多少愛憐之意,有的只有他平日極力隱藏對於情愛的**。
猛地,他低頭緊緊咬上我連聲求饒的嘴,舌尖輕鬆的撬開我的唇齒,長驅直入,沒有任何技巧的肆意掃蕩。
他兇猛的動作令我心生一股莫名悲哀。我對吻一點都不陌生,好似曾經有個人,也喜歡吻我,但他的吻絕對與軒轅黃帝不同,他很遷就我,無論什麼時候,他都希望他的吻能夠讓我高興,與他相吻,我是在享受,而與軒轅黃帝相吻,我一直是在忍受。
當腦海中那個與我抵死纏綿擁吻的男人的面目越來越清晰,我眼前的所有畫面卻只有眼前揪著我的舌共舞的軒轅黃帝。
他攪得我無法呼吸,我雙手無意識的推拒著他,直到他的呼吸也出現問題,他才與我拉開一道可有可無的縫隙。
雙手纏上他的脖子,我低弱的聲線近乎無聲:「軒轅……軒轅……軒轅……」一遍遍的輕喚,其實是發自內心歇斯底里的呼喊,我愛他。愛得太久了,即便心中已不再完完全全只有他,可仍是擺脫不了對他的執念。
與其說此時此刻他想得到我,不如說是我想得到他。我想他的身和心,真真正正的屬於我一次。
纏著他的脖子,我主動吻上去。我的吻技居然比他還要好許多。當我靈巧的舌尖挑逗似的與他的舌尖相碰,我清楚的感覺到環抱著我的身體有短暫的僵硬。這讓我感覺很開心,因為我想,除了我之外,沒有女人會讓他有這種體驗。
這麼想著,小舌越加賣力的去挑逗他。終於,他已見減弱的**又次熊熊燃起。同時抵在下體上的那根柱狀物,也越加粗壯灼熱。
鬆開纏在他脖子上的手,我一邊退讓著小舌以讓他變被動為主動,一邊雙手滑下去解他下裳的帶子。
解扣子的時候手有些顫抖,但絲毫沒有減緩開解的速度。褪下下裳,我一手握上他此時粗大灼熱好似不可一世的霸主一樣的物體,他與我擁吻的動作一頓,我側頭吻了下他的耳垂:「我想要……」聲音沙啞動聽,帶著一絲絲水汽鑽入他的耳膜。
他的呼吸越加粗重,扳過我的臉找准方向又狠狠吻了過來,同時空餘一隻手摸索向他的分身,正與我握在上面的手相碰。
他握著我的手收緊,低沉的聲音里滿是慾念:「你幫我。」
簡短的命令后他又次吻了過來。我只點了一下頭就又被他奪取了呼吸。
手上隨著他的動作一點點挪動,直到他微微瑩潤的尖端抵上我濕濡的花口,我的耳尖都紅得能掐出水來。他沒有讓我因為害羞而怯步,牽引著我的手慢慢把他的粗壯送入我的花莖。
花口被頂開,脆弱而敏感的部位被一個完全陌生而又期待已久的東西緩緩填滿,那感覺與相吻和擁抱的感覺完全不同。相吻和擁抱帶給我的是滿滿的快要溢出來的幸福。而那處空曠已久的部位緩緩被填滿時,幸福之餘還會體驗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滅頂的快樂。
隨著熱燙的粗硬沒入我的身體里,我收回手重又纏上他的脖子,在他的耳邊不住輕喃:「我想要的更多,更多,更多……軒轅,給我更多,給我……求你……求……啊——」
他用力朝著最深處用力一頂,我所有的卑微最終化作一聲驚呼,這一聲呼喊還沒有結束,他已是在我的體內橫衝直撞起來。
適才我求過他輕一點,也告誡過他這是我的第一次,可這一刻的他,就像是被某種兇悍的野獸附體,根本無視我的求饒。
我想,我不應該如此卑微,卑微得懇求他的愛憐。人往往就是這樣,你越是擺出一副好欺負的樣子,別人越是想方設法的欺負你,誰讓你的臉上那麼明目張胆的掛著「快來欺負我,我很好欺負」的牌子。
我承認我是耍了那麼點小伎倆,因為我希望看到軒轅黃帝因為我的身體而瘋狂,故作可憐是個很好的辦法,但我沒想到他瘋狂起來是那麼的沒有節制。
他的動作大開大合,每一次的衝撞好似都要把我撕爛撞毀一般,口齒啃咬著我已經流血的嘴唇,而後一路下滑,齒咬著嫩滑的脖頸,胸前的兩粒紅珠和它們下面的雪峰,早就遍布青紫於痕,腰間後背更是被他的雙手蹂躪出赤色的痕迹。
身上的痛感越清晰,他給予我的愛撫也越加真實,我越是吸食了毒藥一般上癮。
之於情事方面他是老手,所以第一次他持續的時間很長,我卻有些無福消受他的持久戰,先前還懂得配合一二,湧上些不知道從哪裡得來的小情趣,但很快我就敗下陣來,只由著他把我搓圓捏扁。
即使很累,我也大大的睜著眼睛,我喜歡聽他因我而變得越來越粗重的呼吸,我喜歡看著他在我身體上揮汗如雨的樣子,我喜歡盯著他因為看著我而越來越迷亂的雙眼,我更喜歡他的臉上因為歡愛而不察流出的那一抹不易察覺的愛意。
他是愛我的,就像我愛他一樣。我知道的,因為從上界把我交到他手上開始,我不僅僅屬於他,他也屬於我。
他在我身體內泄了一次又一次,被灼熱的液體衝撞著的感覺很奇妙,也隱隱令我生出幾許擔心。
軒轅黃帝在我的身體里一股腦發泄了他近來遭受的所有煩惱,等他舒爽夠了我也徹底散了架。沒骨頭似的躺在他的虎皮褥子上,身體上傷痕、汗液、濁白的液體交織,屋內空氣異常窒悶,我昏昏沉沉的,在看到他抽身從我體內離開后,我才閉上疲累不堪的眼睛。
一覺睡醒,我仍舊躺在那條髒兮兮的虎皮褥子上,身上蓋著我被扯裂的衣裙,無論是我的身上還是空氣里,污濁猶在。
我不舒服的動了動身體,渾身立馬就跟被人大卸八塊似的疼痛起來,我強忍著沒有大呼出聲,轉眼看向軒轅黃帝處理事務的那張矮几。人去茶涼,連個侍者都沒有,我在他的心目中難道就那麼的一文不值?
我忍著身體的疼痛把自己半靠在一邊的牆壁上。初春時分,牆壁冰涼冰涼,一點也沒有初春的暖意。費力的把被撕毀的衣裙往身上套,正在這時,緊閉的屋門突然被人從外撞開。
轟的一聲,眼睛一花,顯然門板都被撞飛了。
我反射性看向門口,正與來人的目光相對,接收到來人眼中那濃濃的傷感,我頹然垂眸,用撕裂了的衣裙緊緊擋著殘敗的身體。可衣服已破,再如何遮擋,也不可能把所有的傷痕和不堪遮蓋。
落塵猛地衝過來,緊緊把我抱住,臉埋在我的頸間,我能感受到有一股濕熱的液體正從他的臉上流向我的皮膚。
我苦澀的嘆了一聲,抬手無力的推了他一把:「我好臟……」不只是身體臟,我覺得我的靈魂都是骯髒不堪。
他在我的頸間用力搖了搖頭,喉嚨里發出一聲似是哽咽的聲音,無法說出一句話。
過了大概半刻鐘的時間,落塵總算平靜了心緒,脫下他的外袍披在我的身上。
他一邊為我穿好衣服,我一邊問他:「……他呢?」我知道我不該問,可我不想讓自己顯得那麼一無是處和狼狽。
落塵始終垂著眼眸,不知道是不敢看我還是不想看我,他給我穿衣的動作一頓,頗為惱怒的說道:「你就那麼在乎他?你不是和我承諾過,就算是愛,也不會再和他在一起嗎?」
心狠狠的被扭了一下,我仍是重複道:「他呢?」
落塵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南方又一城池淪陷,他現在麻煩纏身,應該沒有功夫照管你。」
我咬緊下唇,眸中有什麼在如星般閃爍。
落塵將我從虎皮褥子上打橫抱起,而後出門騰雲向著後山寒潭而去。
浸泡在冰冷的寒潭裡,我沒覺得怎麼冷,因為落塵正從身後用法術護持著我。
我直勾勾的瞅著抽出嫩綠芽蕊的望天樹,腦海里空空如也,連應有的自怨自艾都沒有。
「落塵,你是不是特瞧不起我?」我突然出聲。
身後落塵施與在我身周的法術光芒一抖,隨即我感覺到有不同於法術的溫熱向我靠近。
「不會,無論你變成什麼樣子抑或發生了什麼事,我都不會瞧不起你,你始終都是我最初見到的那個活潑開朗,勇敢不服輸的葉葉。」他從后抱緊我的腰,頭抵靠在我的肩膀,這麼近的距離,他每說一句話,我都可以感受到他噴洒在我臉頰的氣息,帶著溫度的氣息。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