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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9.第609章 臭氣衝天:半路殺出個四郎

  幸得一個進屋來收碟子的僕人,一瞅柳金蟾嚇了一跳,趕緊問:「小十郎呢?」那個陪酒的小子,怎得沒在您身邊伺候著大人您呢?


  柳金蟾哪知道什麼「小十郎」,她倒是記得她剛來時,是個專門給她斟酒的,但……三郎來以後,那小子就一挪二挪,最後島主一消失,他就直接沒了蹤影,但……說實話不是害了人家?


  到此刻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的柳金蟾,還忍不住替小十郎著想,笑說:「他有些不適……我就讓他先回去休息了!」他留下來,她柳金蟾也是難受他的盛情呢!

  「哦!」


  僕人開始問柳金蟾可否可以收拾了。


  柳金蟾忙揮手示意她已經喝好了,只是她起身騰出地兒吧,自己又往哪兒去呢?


  「請問……不知,在下……該去哪兒安歇?」主子的安排,僕人們總該有個數吧?

  僕人們傻了:他們知道?素來是外客到來,誰陪酒誰領回自己的屋去,以示島主的盛情款待。


  「快去找小十郎!」還是其中一個機靈,趕緊喊道。


  外面,就傳來人說:「小十郎鬧了肚子,三爺說他伺候不了了,讓換個人!」


  可眼下換誰呢?


  僕人們忙又差人去問老爺。


  最後暈暈的柳金蟾也不記得是誰來領的她,帶著她就彎彎拐拐地朝那所謂的「寢屋」去!


  但……


  柳金蟾縱然是醉得,也知她去得地兒不對了,為何?


  越來越臭,不知是死肉還是爛魚的地兒,味道地兒,一股子惡臭就撲鼻而來,熏得人在路上就將一天吃下的東西幾番翻上胃來。


  這眼下是什麼?

  早得了陽子口信的柳金蟾只得在心裡叫苦不迭——


  果然是男人心,細如針,與北堂傲比,只有過之,沒有不及!


  柳金蟾不禁在心裡罵道:「這樣的男人真不知嫁了人,是……」這要仔細想想吧,別說柳金蟾還不知怎麼罵?

  怎麼呢?

  心細如髮的小心眼男人,雖然愛動不動就爭風吃醋,但嫁給了心愛的女人,卻是無微不至……就像北堂傲再是鬧、再是叨叨叨,然,她柳金蟾自有他,不僅衣服沒再自己穿過,就是沐浴洗漱也全被當廢人一般,被代勞了,就差吃飯,他們沒嚼來餵了!


  溫柔不溫柔?

  就怕習慣了這種溫柔,離了他們連生活都不能自理了!

  反正……


  再溫柔、再美若天仙!


  柳金蟾對娶夫納侍還是興趣缺缺了。


  提起這個,柳金蟾捂著撲鼻的腥臭味兒,望著貓爪兒一般細的月,滿心裡都是北堂傲若知她失蹤了,此刻不知又怎麼的傷心了——


  他現在最怕當鰥夫了。


  此外,還有她的妞妞,剛百天的孩子,總在哭哭啼啼的氣氛里成長,不知會不會變成陰鬱的孩子——


  操心啊!

  視死如歸,而今也是一件太難抉擇的事了!


  只是……


  她不想在海上被渴死、餓死,卻不想……就這麼地被熏死啊!

  「前面是曬魚場么?」


  高溫下的海魚真是腥氣衝天啊!

  「呃……」來人有些遲疑!

  「說罷,是不是你們三爺讓你帶我到這兒來報私怨的?」


  柳金蟾也不想再裝了,索性挑開天窗說亮話:「你放心,我不會說的!」恨她,她很理解,但這樣的惡作劇玩玩、她也假裝上當一下,大家就暫且丟開手,明天再來,如何?


  「呃——小的……」


  僕人才要開口,一個聲音就換遠遠地傳來:


  「小葵,你這是領著人往哪兒去呢?」


  一盞紅燈籠下,一個纖細的人就由一個小童子引著過來。


  「四爺!」


  被稱為小葵的小童子立刻如泄了氣的皮球般,徹底沒了底氣!


  「這可是我母親大人的貴客,明兒知道了,第一個就先抽你鞭子!」


  被稱四爺的年輕男子立刻笑盈盈地迎著柳金蟾走來,然後溫溫柔柔地笑道:「大人,莫見怪,想必又是四郎的三哥一時興起,你莫介懷!請跟四郎這邊來!」


  說著名叫四爺的年輕男子,讓出一條路來,指著隨自己來的小童往前走。


  柳金蟾眼見自己獲救,哪裡想那麼多,趕緊尾隨模樣清秀的四郎朝另一個方向行去。獨留下名叫的小葵的童子,氣呼呼地一跺腳,撒腿就向他的主子報信去了:

  四爺又來壞你的好事,勾引屬於你的女人了!

  後面的小童子跑得賊快,柳金蟾自身難保,也難管他,只管跟著這位溫柔良善的四郎順著小道,一路走到花香撲鼻的地兒。


  「到了!」


  四郎接過小童子手裡的燈籠,照著一處看似簡單,實則在這小島上算得上講究的小屋處道:「進來吧!」


  說著,這位四郎就領著小童,先行進了屋,開了門。


  起初,柳金蟾還是很歡喜,只是……她正欲進屋,卻發現屋內那位……應該是還沒嫁人的四郎,在親自鋪床疊被!

  這……


  怎麼越看越覺得不對勁兒呢?


  「姑娘,怎得站在哪兒?」四郎抬眼,笑顏盈盈,滿是滿溢的萬千溫柔。


  「呃……看看、看看!」


  柳金蟾默默地貼著牆壁進來,眼瞅著四郎鋪好了床被,就跪坐在哪兒,低著頭,等她似的笑——希望是她的錯覺!


  四郎一聽柳金蟾這話,「撲哧」一聲笑了:

  「不知四郎的屋,有什麼好看的?」


  當即,柳金蟾傻了:


  四郎的屋?


  他的屋?

  那他領她來幹嘛?

  她們是陌生人吧?


  甚至可以說是初次謀面?

  難道又是個陷阱?

  冷汗這個橫流啊,柳金蟾第一次感覺到了一種凌亂,這凌亂甚至在佔了北堂傲便宜后的次日、驚獲北堂傲是個良家未婚男兒之上——


  這一次,她真的負不起任何人的責了——


  一遭兒被蛇咬,十年怕草繩啊!她柳金蟾這輩子自打遇見了北堂傲就徹底地、深刻地明白了一個血得道理:

  天上永遠、永遠不會、無緣無故地掉餡餅!

  而被餡餅砸中的,不是上輩子沒修好,就是這輩子好事做得太少,接過上天還以一種驚喜地方式,贈給你一個畢生難忘的教訓,教會你要怎麼做人,尤其是不要貪眼前任何小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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