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八十七回 他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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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知道了,明個又不是不來了,您快回去吧,外頭風大,有白幽送我就成了。”入夜時分,薑墨沒等到趙朝宣過來,可時間也確實不早了,她便起身要回去,趙宗佻送著她出來,不放心地囑咐白幽護車。
“白幽你一路看好這丫頭,等在王府裏見著朝宣那子拿到東西之後再回來。”趙宗佻親自扶了薑墨上車,然後吩咐白幽道。
“是,卑職遵命。”白幽抱拳。
“叔叔,好了明個我帶你去吃早點,可好吃了,我到時候來接你哈!”剛進馬車裏薑墨又想到了他們約定好的事情,生怕叔叔趙宗佻忘了,使勁探出個腦袋著急喊道。
“知道了,你都給叔叔了很多遍了,我記得,記得,把大氅裹好,快進去,一會又該著涼了,啊。”趙宗佻本來是要囑咐馬車駛動的,結果一回頭就看見這丫頭從馬車裏鑽出一顆腦袋咋咋呼呼,便一臉寵溺地揉了揉她的頭,把她送了進去。
“叔叔,你一定記得啊。”薑墨就怕他忘了。
“記得,記得,答應你的話叔叔都記得,好了,快進去,馬車要動了,早些回去休息。”趙宗佻笑著擺手。
“嗯,我走。”薑墨這才依依不舍地坐著馬車離開了上將府……
“白幽。”
“啊?二爺,你有什麽吩咐啊?”馬車行駛了一會,薑墨才在馬車裏頭喊了白幽一聲,白幽側耳過來請示道。
“你進來,我有話問你啊。”薑墨嘟囔道。
“哎,好嘞。”白幽愣了一下似乎就反應過來二爺要問他什麽便跟外頭其他人打了招呼,然後上了馬車請示道:“二爺,我進來了。”
“嗯。”薑墨讓開了位置。
“二爺,您是要問趙從淩的事吧?”白幽進來便盤腿坐下道。
“嗯,當然了,你打聽得情況如何了?是不是跟他有關?他情況如何?”薑墨連連發問。
“嘖嘖……二爺,您這也忒緊張他了吧?也不怕爺知道了吃您的醋啊。”白幽一臉揶揄,半真半假。
“什麽呀,叔叔才沒那麽氣呢!”薑墨白了白幽一眼。
“您又知道啊,上會因為您那好友舒文腙的事爺可沒少吃酸氣呢,您確定?”白幽這話倒也不假。
“哎呦,當然了,這事叔叔已經知道了。”薑墨撇嘴。
“啥?爺,爺怎麽就知道了?
二爺,不會吧,是您要卑職替您保密的,結果您自己先了,您,您這是要置白幽我於不義嘛,哎呦!”這才前後腳沒多久的事啊,二爺不帶這麽坑人的啊,虧他左右瞞得辛苦,結果,哎呦呦……我的二爺,我的好二爺啊!
“哎呀,叔叔都問了,我,我也不能總,總騙他啊,不然他會不高興的,再了,有我在呢,你怕什麽啊!
言歸正傳,趙從淩的事情到底如何了嘛?”薑墨一臉那沒什麽大不了的模樣。
“嘿,成成成,您高興就成,反正啊卑職也是聽您吩咐嘛,至於趙從淩啊,那事還真是真的。
聽昨晚上宗厲王因為趙從寒的事跟他發了好大脾氣,他們府上的廝好像都知道。
後來,趙從淩就離府出去了。
他們一開始以為是他外頭還有什麽事要處理,後來一直到了半夜都不見他回來,他們才反應過來趙從淩大約是負氣離府出走了。”白幽一五一十地著。
“啊?還,還真是如此啊?”薑墨有些意外,心裏多少有些替趙從淩不舒服起來。
“是啊,我還去了趟城門,聽他們昨夜裏趙從淩是直接從西便門出去的,那會簡直是風馳電掣,又因為他帶了令牌,守城侍衛還以為他是著急什麽公務而去的,就沒多問,讓他去了。
不過聽他們,當時趙從淩的臉色確實不大好。
至於他出城後又經曆什麽,那卑職可就沒辦法打聽到了,畢竟誰也沒那個功夫一路跟著他唄。
嗯……早上他回城的時候看著還行啊,除了有些疲憊和魂不守舍之外他們倒也沒發現什麽特別。
至於……他是怎麽病的或是傷的,還有他為何就突然到那倒地了,卑職還真不大清楚的。
不過……卑職打聽了這一番下來覺得這趙從淩倒是真有那麽點可憐了。”白幽歎著。
“嗯?”薑墨挑眉。
“哎呦,一開始卑職倒是不覺得,不過今個打探了這麽一圈下來,倒是心裏真有些同情他了。
唉……您啊,同樣是宗厲王那老頭的兒子,不就是一個嫡出,一個庶出的嘛,這差別待遇簡直令人發指了!
趙從寒明明就爛泥扶不上牆,鬧了那麽多事,闖了那麽多禍,可這宗厲王就是要袒護,甚至不惜跟京兆府鬧翻。
而趙從淩嘛,雖然是庶出,可他卻沉穩幹練,甚至還相當有能力本事,可這宗厲王就跟個瞎子一般看不見,瞧不著,任這趙從淩何等優秀,這宗厲王始終不肯正眼瞧他。
這一次不就是如此嘛,聽是趙從淩沒把趙從寒帶回來,所以宗厲王才那般動怒,估計是了很不好聽的話,不然以趙從淩以往隱忍的脾氣段是不會這麽衝動的。
換了是卑職我,估計也得心寒了。”白幽又嘟囔起來。
“那倒也是,看來……他是有些不好啊,哎,你……知道他現在怎麽樣了嗎?反正早上那會是很不好的,我讓京兆府的人送他回去,並讓他們順道叫了大夫,也不知道他現在情況如何了?”薑墨心裏倒也有些不忍了。
“嗯……卑職打探那會是已經蘇醒了,不過具體的卑職就沒再多問,免得他們起疑。
哦,對了,卑職還打聽到一件事,聽京兆府衙役們的,是今個一大清早宗厲王是親自到京兆府上去了,帶了不少人,一副要大鬧特鬧的樣子。”白幽想起了什麽來。
“哼,早就想到了,昨不還生阻死攔的就是不肯讓京兆府拿人的嘛,趙從寒那可是他寶貝兒子啊,嬌生慣養的,這在京兆府的大牢裏足足帶了一整個晚上,他才舍不得呢,不鬧那就是宗厲王了。”薑墨對於這事倒不奇怪,畢竟早上那會京兆府衙役的話也可見一斑了。
“那倒是,不過您可知道,宗厲王這前腳沒到京兆府多久,宮裏頭皇上的口諭就傳下來了。”
“啊?皇爺爺口諭?什麽口諭?”白幽這話倒是把薑墨驚著了。
“皇上也不知道是打哪知道了京兆府拿人的事情,就讓宮裏傳來口諭,要京兆府府尹吳大人務必秉公處理,絕不可徇私舞弊,任何人也不得幹預此事調查審理,所以……”白幽解釋道。
“什麽?皇爺爺知,知道了?不是,不是讓你們誰也別驚動的嘛,怎麽,哎呦,這才多大的事啊!”薑墨倒是急了。
“二爺,不是卑職!”白幽哪有那閑工夫啊,更別二爺還專門囑咐過他,他可沒那個膽子。
“那,那是京兆府?”薑墨挑眉。
“卑職問過了,皇上的口諭也讓他們很是意外,這事吳之忠倒是有想過,但他是準備處理完了再朝上回稟的,還真沒……”白幽又解釋道。
“嘶……不是你,不是京兆府,難不成是宗厲王府?
不對不對,我想什麽呢,這個時候他們該是唯恐避之不及的,又怎麽會乖乖到皇爺爺那認罰!
嘶……那到底是誰?”薑墨倒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