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八十八回 隨您調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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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話倒也對。”薑墨轉念想想,皇爺爺能有了那樣的口諭,就已經是在偏袒他們了。
這樣也就意味著皇爺爺並沒生她跟朝宣的氣,或者是不大生氣,那她也是能稍微鬆口氣唄。
畢竟這事大不大,可也不,頭一次這麽迂回動手,她還是有些緊張的。
別的不,單這趙從寒再是混賬東西,可也還是皇爺爺的孫兒,她這麽直接動手,到底與皇爺爺那有些不好的,所以她才吩咐他們盡量低調處理。
不過現在嘛,皇爺爺有那樣的口諭,她還擔心個什麽嘞,到底還是叔叔的麵子最大嘛。
薑墨心裏清楚皇爺爺有這樣舉動肯定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在叔叔身上,不然就憑她……她還是有那個自知之明的。
嘿嘿……這一次又算是她沾了叔叔的光了。
薑墨笑了起來。
“哦,還有啊,卑職覺得這事可能還跟**川有些關係。”白幽又補了一句。
“你是這事是**川捅到皇爺爺那裏去的?”薑墨一時間有些沒反應過來。
“呃……不是,哎,也不定啊。”白幽之前倒是沒有思量過這種可能,但薑墨歪打正著地一句疑問倒讓他也有些遲疑起來。
“什麽不是,什麽不定啊?”就這兩句話倒把薑墨聽得越發糊塗了。
“哦,卑職是這捅到皇上跟前的事不定還真是**川所為呢,畢竟他為求自保連自己父王都能出賣,這一次不過是個趙從寒嘛,他又有什麽舍不得啊。”白幽越想越覺得有道理。
可薑墨真就有些繞不過來道:“你,你這意思是……茶館裏的事也與**川有關?”
“卑職估計是!不然宗厲王也不會鬧不成京兆府又氣勢洶洶地跑宗魯王府上去鬧啊!
聽衙門裏的人,這是趙從寒招認的,呃……反正是當著他們的麵的,也算是招認吧。
所以宗厲王才會又殺到宗魯王府上,估計也是夠精彩的。”白幽想想都覺得有意思,原來這宗厲王府與宗魯王府是何等親密無間,哦不,是狼狽為奸,如今倒是互相拆台,就差反目成仇了,確實是件熱鬧事嘛。
“嘶……我就知道趙從寒能想出這等齷蹉主意,但卻不一定有本事能把此事安排得如此精密,這般布局,且煞費苦心,不像是趙從寒一貫莽撞風格,就該是**川的嘛!
他倒是隱藏得夠深啊!”其實當初薑墨就有想過**川的可能,隻是後來那書的連宗魯王府上的醜聞都有些口無遮攔,所以她就沒再往他身上多想。
如今再想起,這倒也真是**川的厲害之處了,借著那書先生的口不僅僅能達成誣蔑之事,更順帶著把自己就摘了出去。
畢竟這換了任何一人,聽了這書的話都還以為他也是受害者呢,誰會第一時間把目標往他身上想啊。
嗬嗬……這為了設計她,**川倒也真是犧牲不啊,隻是不知道他得知此計未成之後又該是如何的懊惱惶恐呢?
這怕就是老人家常的那句“偷雞不成蝕把米吧”嗬嗬……既然他都這麽煞費苦心了,她不妨也配合他一番,讓他也再長長記性!
薑墨眯起了眼睛,白幽實在了解薑二爺這個動作背後的深意,便低聲道:“二爺,您這是又有了什麽好主意?”
“嗬嗬……你倒是很聰明啊。”薑墨失笑。
“嘿嘿,跟在您身邊都這麽久了,連您皺眉什麽意思我在看不懂也就忒不過去了。”白幽摩拳擦掌倒是笑得一臉期待。
“嗬嗬……主意嘛,現在沒有,不過**川我是肯定不會放過的,給我不痛快也就算了,如今連柳嫦曦都奪去了,還想給叔叔添堵,那好,不妨陪他玩玩!”薑墨從來就不是個怕事的。
“嗬嗬……二爺,您有什麽就盡管吩咐我就是了。”白幽一臉態度道。
“那是自然,你用著最抻手,比朱晌可好變通多了,不過……現在不著急,這不趕著匈奴的事嘛,我也知道輕重,沒必要這會給皇爺爺和叔叔再找麻煩,以後有的是機會。”玩陰的,薑墨還就沒怕過!
“哎,卑職隨時聽候您的調遣。”白幽抱拳笑道。
“哎對了,你……見過這次跟著匈奴使團進京的回耶王子嗎?”薑墨想起了昨晚宗廣王爺和幹娘的話,頓了頓又問道。
“啊?回耶王子,那倒是還真沒見過呢,這些光忙著您跟爺吩咐的事了,知道他們是進京幾日了,但……具體的人卑職都尚未見到,怎麽,二爺您要打聽他們的消息?”白幽如實問道。
“都他們此次進京另有目的的,怎麽,叔叔都不讓你們前去調查啊?”薑墨倒是有些意外,畢竟她已經習慣了向白幽詢問關於京裏頭發生的新鮮事。
因為叔叔的關係,白幽和朱晌總是能在第一時間打聽到各種最新事件的消息和內幕,這也充分滿足了薑墨的好奇心。
本以為白幽肯定是知道些關於回耶王子的事情的,結果他居然也連人都沒見過,多少有些失望,可心裏又不住地想起昨個幹娘和王爺那奇怪的模樣。
“嘿,這事對咱們爺沒那麽重要,更何況前頭還有宗廣王爺出麵呢,這事是皇上全權交給宗廣王爺處理的,爺就沒有多過問的意思。
再了,爺現在還是以休養生息為主,能少些事打擾他那是最好的,不過是手下敗將嘛,更何況都到了咱們地盤上,他們是沒那個膽子胡來的,這個二爺您大可以放心。”白幽倒是解釋起來。
“叔叔真打算什麽不管了?”薑墨的注意力又轉移到了趙宗佻身上,畢竟她是能察覺得到叔叔奇怪的,可是他們不,她也不知道該怎麽開口詢問,這話算是在試探白幽了。
“嗬嗬……這事二爺肯定是已經問過爺了的吧?”白幽倒是先笑了起來。
“嘶……我現在問的是你。”薑墨白了他一眼。
“嗬嗬……是是是,卑職知道,不過有些話卑職也不能跟您太多,不然讓爺知道了又該治卑職個罔顧軍令之罪了。
但……卑職能的是,這都是爺的意願,他想管也很容易,或者是皇上求之不得了,隻不過……爺他現在真是想好好休息一陣的,所以……”因為有趙宗佻的命令在前,即便是對著二爺,白幽也隻能了些該的,至於那些不該的,他一個字也不能泄露。
“呼……你這跟沒不是一樣的啊,算了,等過了這段時間我再去問問叔叔,總覺得他哪裏有些奇怪呢。”薑墨心裏的狐疑沒有避諱白幽。
“嗬嗬……爺這不是才回京的嘛,不管爺怎樣,他對二爺您的心那可是日月可鑒的。”白幽怕二爺多想,替著他們家爺表著心意。
“嗬嗬……我知道,要不是如此,我早就跟他發脾氣了呢,哎,對了,你沒見過那個叫回耶的匈奴王子,那你聽過他什麽嗎?”薑墨對於那個奇怪的人有些不死心。
“這個……卑職倒是知道些的,他啊就是……”這個話題白幽倒是能對答如流了……
“來,先把藥喝了,大夫了,你心受大悸,又寒氣入體,這藥對你有好處,來,娘喂你。”入夜的宗厲王府裏,側妃羅氏正喂著趙從淩吃藥。
他如今的臉色依舊慘白虛弱,但卻比白剛送來時候好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