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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親手送回

  林星良一看不坐不行,也就顫顫巍巍的先坐下了,問:“郡主,我上有老下有小,我……”


  “瞧你,說得好像我要讓你去玩命一樣,我是那樣人嗎?”淳於憶笑著說。


  “是……”林星良哭喪著臉說。


  淳於憶哭笑不得,然後說:“這次隻是想讓你幫我照樣東西,你天南地北的行商,應該能好找一些。”


  “找東西?”林星良一聽不是玩命的事兒了,也就放下心來了。、


  “嗯,南疆你……”淳於憶的話還沒說完,隻聽到南疆兩個字林星良就坐不住了。


  “南疆?我不去的啊!去了就回不來了的啊!”林星良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一樣,是說什麽都不去的。


  淳於憶翻了翻白眼說:“我還沒說完呢!不是讓你去南疆!”


  聽不是要去南疆,林星良才坐回來,然後問:“那郡主是想幹什麽?”


  “我是想讓你找一些有關南疆蠱毒的書籍來給我!”淳於憶說。


  “嗨,我尋思什麽事呢!南疆雖然不敢去,但是這些書籍倒是好找一些的。”林星良鬆了一大口氣,也不像剛才那麽害怕了。


  淳於憶倒是納悶,南疆的蠱毒書籍應該也是從南疆出來的,既然南疆不敢去,那這蠱毒的書從哪裏來的?她以為會很困難的啊!


  “這書籍很好找嗎?”淳於憶好奇的問。


  “比去南疆是容易一些,南疆周邊的地區會有流出來的。”林星良說,南疆那樣的地方,總有幾個不要命的想去闖一闖,雖然下場都不可描述,但是帶出一些信息倒是可以的。


  “那這件事就交給你了!”淳於憶也放心了,隻要能找到這類書籍,她也能研究一下有沒有辦法解自己身上的毒。在她的印象裏,蠱毒蠱蟲一類的,都可以劃分到微生物一類,當然也隻是猜測,具體也隻能等到研究之後才知道。


  “那郡主,這報酬……”林星良又開始搓手了,這奸商的真麵目又露出來了。


  “放心,規矩我也懂,虧待你不了你!”淳於憶說,不過她現在是沒什麽錢,隻能先穩住林星良,空手套白狼。


  “那就多謝郡主照顧了!”林星良說,他倒是不擔心淳於憶會賴賬,現在就看淳於憶身後的這些個大佛,哪個也不會像是賴賬的主!


  林星良那邊還在賣貨,談過事情之後就告辭了。多福出去送客,房間裏就剩淳於憶和祁鈺兩個人了。


  “你是想自己解毒?”祁鈺問,剛才的話他也聽得一清二楚。


  “是啊,之前廖先生說沒法解,我總不能就這麽等死吧?”淳於憶說,而且她也不想就這麽服軟回到莫無顏那去。


  淳於憶的醫術祁鈺也清楚,當初薛曉必死無疑的傷都能讓淳於憶從鬼門關拉回來,眼下一個小蟲子,應該也不成問題的。


  “雖然這話不該我說,但是我還是希望……你別傷了他。”祁鈺輕聲說。


  淳於憶知道祁鈺話裏的他應該就是薛曉,她也從來沒想過傷害薛曉。


  “沒想到你還挺在乎他。”淳於憶說,之前看到的祁鈺都是對薛曉有排斥的,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樣子,她還以為他們兩人關係沒有多好。


  “那是我和他之間的事情了,我隻希望你不要做什麽不該做的,他為你做的,遠遠超乎你的認知。”祁鈺說。


  淳於憶良久才說:“那也是我和他的事情了,我自己心裏有數。”她知道薛曉付出了很多,為了他去北狄救人,之後又去了宸國。如果可以的話,她誰都不想傷害,隻是事與願違,薛曉身上有太多秘密,她不知道。但是也知道不是什麽簡單的事情,現在的她,無疑就是一個後退,她不想拖薛曉後退,所以才會主動離開西北大營。


  祁鈺沒有再說什麽,這會兒多福和長孫嬰也一塊回來了,長孫嬰手裏拿著買回來的早點,看屋子裏兩人都一臉的陰沉,也沒有多問,隻讓大家先吃飯。


  費城的日子比較安寧,雖然每天都人來人往,但是卻很平和,五湖四海的商人都在這裏,包括北狄和高車人,淳於憶氣色好的時候也會上街上去瞧一瞧,不過找來找去,關於南疆的東西實在不多。


  “小姐,不好,快躲起來。”多福一直看到街頭的一隊人,就嚇了一跳,然後拉著淳於憶就要走。


  淳於憶回頭一看,還真是不巧,那一隊人也算是熟人了。


  襄炟帶著一群人來了費城,費城雖然屬於天瀾國的地盤,但是隻要拿著通關文牒,就可以進出,不限製北狄的商人來買東西。


  淳於憶一看是襄炟,連忙別過臉,怕襄炟看到自己。襄炟一行人從淳於憶的背後走過去,也沒有發現淳於憶的存在。


  “他們怎麽會來這?”淳於憶說,就算是北狄人來做買賣,也不會讓一個皇子來做一個商人該做的事。而且看打扮,襄炟應該是喬裝過,看起來和普通的北狄人沒什麽區別。


  “他們來肯定沒好事,要不要去告訴費城的太守?讓他們好看!”多福說,她對這些北狄人可是一點沒好感,上次要不是襄炟他們拿她要挾淳於憶,他們兩人也不會被擄到北狄去,最後落到莫無顏手裏了。


  “計算告訴太守也沒辦法拿住襄炟的,這費城裏北狄人也不少,卻也沒說北狄的皇子不可以來,管不了的!”淳於憶小聲說著,她倒是好奇襄炟他們來這裏的目的。


  “怎麽了麽?”長孫嬰這時候從街角走過來,手裏拿著一些藥材之類的,淳於憶現在需要藥材頂著,要不然蠱毒複發幾次淳於憶肯定要嗝兒屁的!

  “沒事,隻是發現了北狄人。”淳於憶小聲說,然後從後麵指了指過去的那隊人裏麵的一個人說:“那個看著沒有,最前麵那個,那是北狄太子,襄炟大皇子!”


  “啊?北狄太子?!”長孫嬰驚訝,好在壓低了聲音,沒有人注意他們這邊。


  “嗯,不知道來幹什麽的。”淳於憶說。


  長孫嬰也上了心,這件事肯定是要告訴祁鈺的,到時候讓薛曉那邊判斷。


  從集市回了客棧,淳於憶還沒等上樓,就見襄炟他們正好進來,兩撥人一下子撞上了。


  襄炟看到淳於憶之後,眼睛裏狼性的目光一下子就放she出來,看得淳於憶心裏毛毛的。


  “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啊!”襄炟看著淳於憶冷笑,淳於憶一聽這話,難不成是 衝著她來的?

  既然已經撞上,跑是跑不了的,淳於憶直接從上到一半的樓梯又走下去。


  “真是沒想到,會在這裏會遇到襄炟太子!”淳於憶一語道破了襄炟的身份,周圍都是人,到時候自己什麽事兒,那這賬也有得算。


  襄炟露出一絲笑意,然後說:“我也沒想到,找你倒是一點都不難。”他之前就暗中得到消息,說是疑似淳於憶的人出現在這邊,這次來也是碰運氣的,沒想到這麽容易就遇到了。


  “找我?找我幹什麽?”淳於憶問,不過笨想也知道肯定沒有好事就對了。


  襄炟手一擺,後麵帶來的人一個個的五大三粗的壯漢就把整個客棧給圍起來了。按掌櫃的一看事情不好,就要上來打個圓場,直接被襄炟後麵的侍衛給推一邊去了,客棧樓下吃飯的客人一看這情形也都匆匆散了。


  “你這是什麽意思?難不成當街搶人?”淳於憶麵色沉下來,現在她身體太虛,想要脫身實在不容易。


  “搶你又如何?我要你當我的大閼氏!”襄炟笑出來,身份暴露了又怎樣,搶了人他們就走,沒人能追的上他們。


  “嗬,大胭脂?我還大腮紅呢!別鬧了,這不是你北狄地盤,你想怎樣就怎樣!”淳於憶當然知道襄炟說的大閼氏是什麽,不過她沒興趣。從袖子裏掏出一塊令牌,手就伸到了襄炟的麵前。


  “這令牌你應該見過的。”淳於憶說,令牌往旁邊移了移,露出她的臉,然後說:“西北大營,你敢惹嗎?”這令牌可是薛曉臨走之前給她的,一般都是西北大營的斥候和傳令官才有,有著令牌,北方十六城可以恒星無阻,襄炟不會沒見過。


  襄炟眉頭一皺,之前知道淳於憶是天瀾的郡主的時候,就應該把她鎖起來,不然也不會鬧出這麽多事情。


  此時祁鈺也從樓梯口出現了,見淳於憶被一群人圍住,直接縱身一躍就站到了淳於憶身旁,手裏的劍沒有出手,隻是橫在淳於憶身前,保護的以為已經很明顯了。


  襄炟看到淳於憶手裏那令牌的時候,就知道現在不好動淳於憶,現在一看旁邊還有高手護駕,也隻能暫時先忍了。


  襄炟衝著身邊的人使了一個眼神,那些人就重新回到襄炟的身後,然後看向淳於憶:“昆侖神的女兒,不可以落入外族之手,早晚我會把你搶回去的。”之後就帶著人走了。


  祁鈺見人都走了,就問淳於憶這些是什麽人。


  “北狄的太子,之前打過交道。”淳於憶說,至於剛才襄炟說的大閼氏的事情也就沒提。


  “你惹上的人還真不少。”祁鈺冷哼一聲,就把劍收了回來。


  “多福和長孫嬰這些天看住了,他們就喜歡拿人來威脅。”淳於憶說。


  “沒事,剛才他們倆人去給我報信了,我讓他們在房間裏別出來,出不了事的。”祁鈺說。


  淳於憶點點頭,想著這次襄炟踢到了鐵板,估計一時半會兒不會來硬的,她這些日子還是不要出門的好。


  “你家公子這東西還真好用!”淳於憶把那令牌晃了晃,發現現在身上傍身的東西還真不少,各種令牌在手,以後四處行走也能方便一點。


  祁鈺歎氣,之前想讓薛曉給他弄一塊這樣的牌子,薛曉還不舍得,最後給他的牌子也沒有這個好,看來還真是人和人沒法比……


  淳於憶上了樓,吃過晚飯,因為多福來了,長孫嬰也就自己在旁邊也定了一間房,沒有和淳於憶他們一起住了。晚上多福睡在外間,淳於憶自己睡倒也自在。


  半夜的時候,感覺身邊有腳步聲,睜開眼睛一看,發現是薛曉。


  薛曉白天不好離開大營,隻能晚上出來,見淳於憶睡了,也隻是想看一看就走的,沒想吵醒她。


  “我吵醒你了?”薛曉見淳於憶醒了,也就不再躡手躡腳的,直接走到了床邊。


  “不是,我原本也是睡眠輕,坐下說話吧。”淳於憶往旁邊蹭了蹭,身上裹著大被,把左半邊床讓出來。


  薛曉把外麵的甲胄和披風脫下,就做到了床上,房間裏燭光微弱,不過他還是覺得淳於憶臉色不太好。


  “這幾天身體好些了沒有?”薛曉問,不過問也白問,就算養得再好,隻要蠱毒一發作,那就是傷元氣的事情。


  “還那樣,你也不用擔心我,不過來之前怎麽沒先送個信,我也就不這麽早睡了。”淳於憶說。


  “祁鈺今天說你被北狄人圍困了,我擔心你。”薛曉說。


  淳於憶噗呲笑出一聲:“祁鈺還真是大嘴巴,這麽點小事還至於折騰你跑這一趟。”


  “這哪裏是小事?要不然還是不要住在費城了,我還是不放心。”薛曉說,今天有祁鈺在,又有西北大營的令牌在,若是哪天那些北狄人什麽都不管不顧了,淳於憶豈不是很危險。


  “應該不至於,襄炟忌憚西北大營,不會輕舉妄動的,除非他想讓整個北狄跟著陪葬,不然不會公然和西北大營作對的。”北狄現在實力還不夠,正是韜光養晦之時 ,又豈會自斷後路。


  “話是這麽說,不過北狄人都野性一衝動,若是真衝動起來,也是阻止不了的。”這才是他最擔心的,這就跟正常人沒法用常理來衡量神經病人一樣。


  淳於憶笑,她蘇日安知道薛曉說的有道理,但是看襄炟也不是一個那麽沒有腦子的人,這次來找她,無非就是想繼續利用她的名號而已,理智還是有的。


  兩人正說著話,外間又傳來了腳步聲。


  “壞了,多福來倒水了。”淳於憶說,多福夜裏都會起來給她倒杯水放到床頭。


  “倒就倒唄,我在這也沒……”薛曉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淳於憶直接一把推倒,之後就拿被子把他給蓋住了。


  “她還小呢!”淳於憶說,多福還小,男女之事懂得不多,和依朵不一樣。之前依朵看見也就看見了,多福可不行,這可是稚嫩的花骨朵啊!


  淳於憶說完也鑽到被子裏,光線不亮,多福倒了水從外間走進來,放下水之後也沒有發現什麽異常,抬眼看了一下薛曉脫下來掛在衣架上的甲胄,也沒覺得什麽,晃晃悠悠的回去繼續睡了。


  薛曉被淳於憶按在被子裏,一抬頭,就是淳於憶的後脖頸,她身上的味道一下子都充斥到他的鼻子裏,讓他一時有些情不自禁。


  淳於憶還在聽著外間的動靜,感覺多福又睡了,才放心,想要回頭看看薛曉,就感覺自己腰間摸上一隻手。


  她知道那是薛曉的手,大大的手掌放在她的腰間,讓她臉一下子紅了。


  “你……”淳於憶這一回頭,唇上就敷上一層柔軟,那是薛曉的唇。


  隻是蜻蜓點水的一下,淳於憶臉已經紅到了脖子根,眨了眨眼看了看薛曉,薛曉也差不多,眼神都是迷離的。


  “薛曉,你……”淳於憶想告訴薛曉清醒一點,薛曉也覺得自己突然的舉動有些唐突,不過淳於憶的樣子也並不排斥,他一把就把淳於憶抱到了懷裏。


  他之前也抱過淳於憶,但是從來沒有這麽親密過,他手掌上下是淳於憶輕薄的睡衣,甚至感覺得到她的體溫。


  淳於憶隻覺得臉紅害羞,薛曉這樣抱著她,她心裏撲騰撲騰的跳著,兩人這時都沒有說話,安靜的她都聽得到自己的心跳聲。同樣的心跳聲還有薛曉的,他從小到大,身邊都沒有過女人,也不知道到底該這樣和女人相處,如今遇到自己的心上人,整個人也笨拙的要死,他隻是親了淳於憶一下,就覺得渾身像著火一樣。


  察覺到薛曉笨拙的淳於憶倒是很開心,這說明薛曉不像一個濫情的人,良久她也終於出聲。


  “你要不要直接睡會兒,天亮了之前再走?”淳於憶說,薛曉現在很辛苦,整個西北大營的事情都是他處理,就算有黑風幫襯著,也不是事事都能處理到,晚上奔波一路來她這邊,肯定是要疲憊的。


  薛曉點了點頭,說:“好……”其實他是不知道這時候該說什麽。


  淳於憶笑了,心裏小鹿亂撞,但是很快就悲劇了,明明還沒到七天蠱蟲複發的時候,她卻覺得胸口又是一陣淤堵,緊接著就突出一口血來。


  薛曉也沒想到淳於憶會在這個時候蠱毒複發,嚇了一跳,原本是躺著的他一下子久坐起身,看著淳於憶嘴角的血跡,也亂了陣腳。


  “憶兒,怎麽會,明明沒到七天的!”薛曉驚慌之下,直接動用內力注入淳於憶的七經八脈。


  淳於憶也沒想到會這個時候複發,而且這次貌似比以前都要重,以前自己還嫩忍,這次卻是忍都不能忍了。


  薛曉的內力緩緩的注入淳於憶身上,讓淳於憶覺得稍微好一點,但是還是吐出一口血,她知道光靠內力是不行了。


  與此同時,宸皇宮東宮,莫無顏也突然吐血,巨大的痛苦讓他晃悠著起身,之後站都站不穩,從一離開床,就直接跌坐到地上。


  門外的榮邈聽到了些動靜,就直接衝進來,結果就看到莫無顏不停的吐血。


  “殿下,我去叫太醫來!”榮邈起身就要走。


  “不、不可以……”莫無顏強撐著把榮邈叫回來,然後說:“不要、要讓外人知道。”若是讓人知道宸國的太子經常吐血,那他這太子之位豈能安穩。


  榮邈著急,不讓找他一,又不能看著莫無顏就這樣吐血而亡啊!

  “殿下,那我該怎麽辦?”榮邈急的已經出了冷汗,然後就見莫無顏指了指桌子上的一個玉盒。


  “藥……”莫無顏說,榮邈連忙去拿藥,玉盒裏幾顆藥丸,榮邈拿了一顆就給莫無顏先喂下去。


  這藥是淳於憶之前留下來的,說是要是有重傷就吃一顆,可以暫時保命,自從淳於憶離開,他已經吃了不少,原本數量就不多,不到萬不得已他也舍不得吃。


  “殿下,可是蠱毒發作?可是這日子也不對啊!”榮邈問,等到莫無顏把藥丸吞下去呼吸也平緩了,他就把莫無顏重新扶到床上去。


  莫無顏皺著眉:“這次不同以往,我想,她是動心了……”這顫情蠱,離開的遠了會定期發作,但是如果對除他以外的男人動情了,那蠱蟲活動得更厲害,會吐血也不奇怪了。


  “殿下,還是去把良娣找回來吧,若是在這樣下去,殿下一定吃不消的!”榮邈勸說著,現在外界多看的出莫無顏身體不怎麽好,莫無顏也一直是硬撐著,可是看今夜這情況,明日的早朝都未必能去得了了。


  “找回來?估計現在找,她也不會回來了。”莫無顏也算想明白了,之前他太過自信,所以才會放任淳於憶離開,他覺得淳於憶一定會回來的。以淳於憶的醫術,應該也看得出這蠱毒的厲害了,開始這麽長時間了,她還是沒有回來,如今又對別的男人動情,想讓她回來,又談何容易!

  “不會的,殿下今日的樣子,相信良娣也一樣感同身受,除非她真的不想活了。”榮邈繼續勸說,然後說:“如果那個男人真的愛她,應該也不會讓她就這樣死了的!”


  莫無顏沒少挑了挑,然後說:“你的意思是說,讓那個男人親手把她送回來?”他的臉上掛上一絲冷笑,薛曉他見過,也許真的會舍不得淳於憶,到時候薛曉親自把淳於憶送回來,相信淳於憶也會對薛曉死心了吧?、


  “哈哈哈!”莫無顏笑起來,覺得自己還真是一個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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