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連環刺殺
被識破了性別,那暗中的人有一些慍怒,就說:“你不也是女人!”
話音一落,祁鈺忽然出手,淳於憶心中大喜,看來還是試探出了這人的位置了。
淳於憶連忙跟上去,不過她不會輕功的,身後的銀鉤死侍都衝上去了,她隻能在後麵一路小跑了。
等跑到的時候,祁鈺已經和一個人打起來。
女人穿著男人的裝扮,一身藍色的短打服裝不說,看樣子和祁鈺打的還不相上下。
“功夫這麽好的嗎?”淳於憶嘀咕了一句,如果是她和那女人打,估計一時半會兒真的分不出勝負的。
“你們往後撤一撤。”淳於憶讓祁鈺的銀鉤死侍都向後退一退,又感受了一下風向,找了合適的位置,就從藥箱裏掏出了一隻瓷瓶,順著風就把那毒粉灑了出去。
那邊對打的兩人,打著打著,就覺得有孕目眩,淳於憶見是藥效起了結果,就告訴身後的銀鉤死侍:“上去吧!”
那女人此時中了毒,被陰溝死侍一圍,幾乎就絲毫無懸念的被控製了。
“你到底搞了什麽鬼?”祁鈺扶著大樹勉強能站穩,但是眼皮沉的要死,身體也中的要死,感覺下一秒就能倒頭就睡,那困意實在是讓人抵擋不了。
淳於憶從馬車裏拿了皮水袋,倒在手裏就撒到祁鈺的臉上。
感覺到水了,祁鈺就打了一個冷顫,沉重的感覺也消失了很多。
“迷藥而已,隻不過劑量強一點。”淳於憶說完就的看向那已經不省人事的女人。
祁鈺看了一眼,就要把人捅死,就被淳於憶攔住了。
“還留著她幹什麽?”祁鈺疑惑。
“唐門不止她一個!”淳於憶說,宸國那邊沒有放人進入大梁境內,但是這唐門的人卻出現了,說明唐門的人不隻這一個。當初就聽說是唐門的門主帶著兩個弟子逃了,眼下這女人應該就是其一,剩下的兩個還沒有落網,這女人就不能著急殺。
祁鈺收齊了劍,就讓銀鉤死侍把人捆結實了,以免這女人用什麽毒陰人。
淳於憶在那女人身上搜了搜,果然摸出幾瓶藥,一些暗器也都沒收,確保這女人沒有搞鬼的可能才讓把人扔到馬車上去。
本以為剩下的路不會再有問題了,結果還是出了問題,這次祁鈺也覺得情況不怎麽樂觀了。
“一百多人,能搞的定嗎?”淳於憶問祁鈺,這次帶來了而是來個銀鉤死侍,對上一百人,不知道行不行。
“搞不定也要搞的定!”祁鈺麵色凝重,這些人看起來不像是亂七八糟的人,行軍的步伐也比較有章法,最起碼不是江湖人。
淳於憶也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是什麽來頭,但是一天之內有兩撥人攔路她也是醉了。準備了一下,毒藥她有的是,隻要用法得當,應該能給祁鈺減輕點壓力的。
祁鈺帶人上前去拚殺,淳於憶身邊溜了幾個人保護,淳於憶看了看那些刺客的招式,心裏有了數,覺得她可能猜到了是誰派來的人了。
淳於憶手裏的毒粉就沒有停止撒過,不過因為敵軍跟友軍都打到了一起,也不能用劇毒,隻能看準時機才撒,也怕誤傷了友軍。
“祁鈺,撤!”淳於憶喊了一句,現在前麵已經弄出一條能過去的路,要跑就隻能趁現在了。混亂之中,就拍馬進了人群。馬車衝散了人群,但是後麵追的人也不少。
祁鈺看準了就先跳上了馬車,後麵銀鉤死侍殿後。
不過對方的目標也不是和陰溝死侍打架啊,很快就騎馬追殺上來。
“是杜家人!”淳於憶衝著祁鈺喊了一聲。
祁鈺一愣:“杜亮申?”
“是,杜家掌管費城兵馬司,想要調兵太容易了!”淳於憶說,之前那刺客就說是杜家派來的,但是薛曉為了保全她的名聲,就沒有聲張,讓杜家有了喘息機會,這次一定是後招!
祁鈺臉色難看,杜家竟然膽子這樣大!
現在就是看誰的速度快了,能甩掉這些刺客自然好,銀鉤死侍在後麵還在拖延,但是也隻是時間問題了。
對方直接扔出了繩鉤,直接扔到了馬車上,用力一扯,再加上馬車原本的慣性,整輛馬車就直接碎了,馬匹也摔到在地,馬腿折了。
淳於憶跳車跳的及時,沒有受太重的傷,但是衣服和手臂都劃破了,臉上也弄的沾了泥土。
祁鈺為了保護淳於憶,跳車的時候,直接手臂脫臼了。
刺客騎馬很快趕過來了,淳於憶拉起祁鈺就先躲,祁鈺捂著手用劍不方便,淳於憶看這種情況,就受傷一用勁,把祁鈺脫臼的手臂先接回去。
“你先走!”祁鈺看事情不好,最起碼也要保住淳於憶。
“走個屁!”淳於憶說著就從袖子裏拿出兩瓶劇毒的毒藥。剛才跳車的時候藥箱已經不知道哪裏去了,隻剩下這兩瓶就平時防身用的了。
那出一瓶藥水直接澆到扇骨的彎刃上,剩下一瓶先暫時收起來,留著關鍵時刻用。
祁鈺一看這種情況,若是不背水一戰,估計兩人都要交代在這裏了。
後麵的追兵一到,見這邊隻有兩人,而身後的死侍還很難纏,就想快些把人解決了。
淳於憶這時候也趕緊進入了狀態,手中的扇骨也不留餘力,因為淬了毒藥,凡是被劃到傷口的人,很快就七竅流血,死相也嚇到了一些人。
“剩下十個,一人五個!”淳於憶說完就衝上去,不過因為她武器淬了毒,眾人這次也都不敢貿然上前,保持了距離。
淳於憶的扇骨原本就是近戰用的,距離一拉開,她也不是沒有辦法。手中身下的藥粉瞅準了風向就撒出去,就算不近身,對麵的人一個接一個的倒。
淳於憶很快就解決這邊的人,另一邊的祁鈺也把最後一個人一劍戳死,有些不服氣的看向淳於憶。
淳於憶也不介意,反正她用毒就不光明正大了,又能怎樣!生死攸關的時候,誰還講究什麽光明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