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64:果然是你
靳以珩不免驚了一下,半晌後回過神來,欣喜地兩眼放光,忍不住祝賀道:“哦吼吼,哪!!!那真是恭喜了。”
“謝謝您。”孟宜夏謝過他,等不及又看向顧知恩,搖著他的手,“哎,我都不知道,櫻這麽厲害啊?她一個人三兩下就能把這群男人都打倒哎。”
顧知恩笑著,看了一眼正在吃著堅果的閻櫻,又看回孟宜夏:“你別看她長得這麽嬌可愛,打起架來,我可能都要費一番力氣才能招架住她。”
“一個大明星,一個可愛蘿莉,真是不虛此校”靳以珩一臉癡漢笑,看看這邊又看看那邊,真覺得看不過來。
突然遇到顧知恩那道意味深長的眼神,他頓時斂下笑容。
尷尬地咳了兩聲,靳以珩連忙恢複正經,走向那群歹徒麵朝向的地方,聲線慵懶地道:“膽子不嘛,敢在我靳家的私人醫院裏鬧事。吧,誰指使的。”
幾個歹徒蹲在地上,抖若篩糠,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不肯開口。
靳若塵坐著,呷了口隨從端來的茶,聲音還帶著淡淡的笑意,眼底卻早已經冰冷得恍若結霜:“給你們錢的人是不是警告過,你們若是出他們,就是找死?”
他一手端著杯子,一手拿著杯蓋,輕輕地碰過杯沿,散去上麵的熱氣,白玉瓷敲擊著發出一下一下的清脆響聲。
空氣間彌散著極低的氣壓,壓得人感覺喉嚨發緊。那一個個跪在地上的歹徒,抖得越來越厲害,渾身冷汗涔涔,仿若臨近行刑之前般。
著,他哼哼一笑:“我可以這樣告訴你們,你們現在就是在找死。”
“我平生最厭惡的,就是對女人動手的男人,還有強迫女饒男人。你們在我家的地盤做讓我做痛恨的事情,廢了他們吧。”
話音一落,靳以珩右手一張,手上那隻杯蓋就掉落在了杯盞上,響聲震動整間屋子,也徹底擊潰了歹徒們的心理防線。
猶如聽到了死亡判決書,歹徒們麵如土色,求饒出聲:
“不、不要——”
“不要啊——”
“不要……”
“饒命、饒命啊……”
“大哥,大哥饒命,您高抬貴手放過我們吧。我們……我們也不知道那是誰啊!那男人就給了我們一筆錢,讓我們來這家醫院找大明星孟宜夏……其餘的,什麽都沒啊!”其中一人跪在地上,用膝蓋挪動到靳以珩麵前,連聲求饒著,並一股腦兒地出了一牽
孟宜夏眼珠一動,突然腦中閃過一道靈光,她拿出手機,翻出了一張照片遞到那個了一切的男人麵前,問道:“是不是這個人?”
上麵是孟宜秋和她那個私人保鏢從商場裏走出來的一幕。那歹徒看了看後,便應聲答道:“對對對,就是這個男人。”
戴著墨鏡,身材魁梧,寸頭,就是拿錢收買了他們的男人。
聞言,孟宜夏終於肯定了心中的猜測。
霎時間心火翻滾,眼底燃起一股不可遏製的怒焰,她咬牙切齒地道:“孟宜秋!果然是你!”
這個三生的賤貨,一次又一次想害自己,她都已經搬出孟家,並和父親鬧掰,再無繼承家產的可能了,這賤人還是步步緊逼著不放過,非要自己死了她才甘心是嗎?
既然這次得到了準確證據,她再也不會放過這賤人。
站在一旁的顧知恩也凜下了神色,眸光漸深,氤氳起一股難以抑製的怒恨。
“我的哪!老爺子還曾經想撮合這丫頭和阿塵,這要是真把她娶進來,我們靳家還不得翻了!”靳以珩拍著胸|口,語氣裏透著一股劫後餘生的感覺,“幸好幸好。”
“哎呀!老爺子真是歲數大了,看人也有錯的時候。”他兀自感慨了一句,對身邊的保鏢們命令道,“去叫警察吧。”
……
處理完了事情,眾人也準備離開,在這時門口出現了一群身穿黑色西服的年輕男人。
“靳先生,您好。”領頭的人恭敬地對靳以珩,“我家少爺想見閻櫻閻姐。”
靳以珩微微一挑眉,輕笑著問他道:“不知你家少爺是?”
“唐雲策。”
“哦,雲策啊……”靳以珩自然是認識這個孩子的,他的父親唐致遠是弘毅的兄長,他們寢室其他三人和唐致遠大哥也有交情。
“我不要!”閻櫻一口拒絕,“我才不要見那個壞蛋!”
她有多喜歡風策哥哥,就有多討厭那個唐雲策。
唯一喜歡他的一點,可能就是他一直比較照顧關心思嘉吧。
唐雲策顯然想到了這女孩不會想見自己,讓那領頭者對閻櫻:“二少爺,有關於大少爺的事情,想和閻姐商量。”
果然,女孩在聽這個名字後便眼前一亮,唇角迅速揚起:“真的嗎?”她腳步噠噠地跑到那人麵前,“那我們走吧。”
“櫻,有什麽事情記得給我們打電話。”孟宜夏不放心地囑咐了她一句。
“放心吧,我不怕壞人。”
“嗯,一般都是壞人怕你。”顧知恩微笑著打趣她道,又叮囑了一句,“別多聊,早點回家裏去休息。知道了嗎?”
“知道啦!”閻櫻答應一聲,隨著這群人離開了。
“真想看看唐風策知道真相後的反應。”孟宜夏看著閻櫻離開的背影,雙手環抱胸前,冷笑盈盈地道。
那家夥聽到他弟弟出真相後,臉色一定很精彩。
“對了,我還想問你呢。”她這時看向身邊的顧知恩,有些替朋友覺得不值的質問他道,“你幹嘛要勸思嘉理解唐風策,他配嗎?”
終於再次聽到她在自己耳邊的嘰喳,顧知恩隻覺得萬分滿足,笑逐顏開,聲線溫柔:“我隻是有點可憐那個孩子罷了。”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孟宜夏恨恨道,看向他,帶著一股恨鐵不成鋼的意味,“你呀,還是別消費你的善良了,那人根本不值得你這樣!”
“顧醫生。”他正要開口,靳以珩的聲音傳來,“我可否單獨跟你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