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9章:圍觀凌總的萬丈雄風
漫漫的腦子一轟,轟隆作響——凌天爵竟然答應了!
搞什麼啊?他根本就不在乎她,還是他自負一定會贏?
她生氣地撅嘴,挽著他的手臂的手放了下來。
霍政東瞧見她這小動作,張狂地掀眉,「漫漫,老子告訴你一個道理,一個男人捨得把自己的女人送上別的男人的床,說明根本不在乎她。看來凌天爵只把你當作泄雨的工具,現在你來到老子身邊,一切都來得及,老子會好好地疼愛你。」
說到最後一句,他的臉龐泛著銀邪的笑容,那目光好似要剝光她的衣服。
漫漫渾身起了雞皮疙瘩,移開目光,十分討厭他銀盪的嘴臉。
「漫漫,老子給你最後十秒鐘。」他挑釁地看凌天爵,當場搶人。
「給十個小時、十天,她也不會跟你走。」凌天爵似笑非笑,「霍少拖延時間,是心虛了不敢跟我比賽?」
「老子吃了二十年的奶,還真沒怕過誰。」霍政東打了個響指,「上車。」
他拽著葉夢色上車,朝漫漫眨眼,電力十足。
秦磊和其他人帶著各自的女人上車。
凌天爵坐在駕駛座,做最後的準備。
漫漫想到即將進行賽車,腿就發軟。
他靠過來,很近很近,幾乎吻到她的唇瓣。
溫熱的呼吸拂面襲來,她驚弓之鳥似的一顫,立馬移向另一邊。
「不戴安全帶,想死嗎?」凌天爵扣好她的安全帶。
「我……一時忘了……」漫漫尷尬地坐好。
「有我在,有什麼好怕的?」
「萬一……萬一你輸給霍少……」
「你就這麼想著我輸?」凌天爵的眸色瞬間冷沉下來。
「不是……我是說萬一……」她覺得手腳越來越不靈活。
「沒有萬一。」他的語氣篤定而狂妄。
「哦。」漫漫稍稍放心,可是四肢依然不聽使喚。
「不用緊張,不要害怕。」凌天爵忽然扣住她的下巴,深沉地凝視她,「這輩子,你只能待在我的身邊,哪裡都不許去!」
「……」她看著他黑沉沉的眼睛,好像被他的目光震懾住了。
不是,是他給予她一股神秘的力量,讓她的心安定了一點。
生死關頭,他還是不改霸道的本色。
郊野的公路,死寂黑暗,六輛超跑發出巨大的轟鳴聲,蓄勢待發。
公路邊站著一人,負責號令。此時,小旗幟高高地舉起。
漫漫深深地呼吸,自我催眠:相信凌天爵。
凌天爵握住她冰涼的小手,「生死時速總要體驗一回。再說,你不是想救你的朋友嗎?就這點膽量?」
她朝他重重地點頭,豁出去了。
小旗幟落下,超跑飛馳。
霍政東一騎絕塵,一眨眼就沒影了。
漫漫全身緊繃,感覺騰雲駕霧,心快要跳出胸腔,三魂七魄都飛起來了。
這速度與激晴,特么的酸爽。
秦磊等人並不急著往前沖,聯合起來堵截凌天爵,不讓他衝出去。
凌天爵試了幾次,都沒法突出重圍。
漫漫也瞧出貓膩,擔憂地問:「怎麼辦?」
霍政東擺下這個局,不是明擺著要搶走她嗎?凌天爵為什麼會輕易地上當?
「坐好,閉上眼。」凌天爵的側臉線條緊繃如弦。
「哦。」她乖乖地閉眼。
閉眼之前,她看見他雙目如夜鷹,眼神如魔。
秦磊和另一個人並駕齊驅在前,就是不讓凌天爵突圍。
很快,霍少就可以帶走那個該死的漫漫,肆無忌憚地折磨她,把她弄得半死不活。
到時候,凌天爵一定會發瘋的!
在前面的兩輛超跑空出一定的距離,凌天爵突然把油門踩到極限。
擦身而過。
三車摩擦,吱吱吱——
「卧槽!」
秦磊氣急地打方向盤,「這麼窄也能竄過去,凌天爵這個瘋子!」
他立即招呼別人,追上去,設法再次堵截。
可是,根本追不上。
凌天爵掌控超跑,風馳電掣。
漫漫覺得比剛才穩了一點,不由自主地看他。
他沉穩得可怕,操控超跑好像操控所有,外面風雲變幻,而他巋然不動。
這就是王者該有的氣度。
霍政東以為穩操勝券,優哉游哉地開著,不曾想,快到終點的時候才發現「敵人」趕上來了。
他立馬踩油門,可是,凌天爵已經趕超,飛越終點。
霍政東滿面殺氣,恨不得開車撞過去。
葉夢色不敢說半個字,也不敢立即下車。
超跑停了,漫漫提在嗓子眼的心終於落回原處,卻呆愣得像個木頭人。
「嚇傻了?」凌天爵走到她這邊,「下車吧。」
「哦……」三魂七魄歸位,她抖著下去,可是腿軟得厲害,直直地往前撲倒。
他眼疾手快地拉她,把她攬抱在懷裡,「你這是感謝我贏了霍少?」
漫漫窘迫地推開他,「才不是……」
她才不要承認腿軟呢。
凌天爵把她扣在懷裡,支撐著她一半的重量,在她耳畔道:「我准許你吻我,以身相許。」
她的臉腮瞬間紅了,凌大總裁說這麼肉麻的話,還不帶臉紅心跳的,隨時隨地撩她。
嗯,她的心臟一定會被他操練得越來越強悍的。
「我又救你一次,現在不感謝我,過後可就沒這麼便宜了。」他的大手在她的細腰掐了兩把。
「你的確救了我,可是,凌大總裁,你的女人被霍少搶了,只怕你的名聲也不太好聽吧。」漫漫反唇相譏。
「爪子又伸出來了。」凌天爵愉悅地笑。
「凌總,打情罵俏也有個限度吧。」霍政東面目陰鬱。
「霍少,我的彩頭呢?」凌天爵問道。
「我的妞,你要當著所有人的面上了她。」霍政東把葉夢色拽到前面。
「什麼?」漫漫驚詫地看凌天爵。
「我贏了,這個女人就是我的人,我帶走。」凌天爵目色清寒。
「凌總,我們的彩頭是:你贏了,我的女人,你當場上,我們圍觀。」霍政東猥瑣地打趣,「凌總,你扭扭捏捏的,難道是腎虛,那方面不行?」
「我是不是不行,她最清楚。」凌天爵從容地挑眉。
她低頭摸摸鼻子,恨恨地低估:他要是不行,全天下的男人都不行了。
霍政東和秦磊等人大聲狂笑,「那就讓我們圍觀一下凌總的萬丈雄風。」
葉夢色面如土色,祈求地看她,求她救救自己。
漫漫的內心也不願自己的男人跟自己的朋友發生那種關係,她完全無法接受。
她相信,凌天爵一定有辦法應對。
凌天爵雲淡風輕道:「我有潔癖,別人用過的東西,我不會碰。再說,霍少你用過的東西,我更加不會用。」
她忽然覺得悲哀,在他們這些權貴男人的眼裡,女人只是他們用過的某樣「物品」。
「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麼?」霍政東興緻高昂,「凌總,今夜我就要看看你的雄姿英發是怎麼讓漫漫著迷的。」
「……」漫漫面紅耳赤,低頭裝死。
秦磊等人起鬨,一個接一個地催促凌天爵快快行動,冷嘲熱諷。
氣氛變得極其微妙。
葉夢色尷尬,漫漫滿心不樂意。
漫漫焦慮地看凌天爵,他不會碰別的女人吧。
「我記得清清楚楚,比賽之前,秦少說的彩頭是這樣的:如果霍少輸了,他的女人讓你上。」他氣定神閑地說道,「秦少並沒有說『當場』。」
「我當然說了。」秦磊辯解。
「我也記得他說得很清楚,是當場。」霍政東問其他人,其他人都作證,秦磊說了當場兩個字。
「凌總,你不想上這個女人,行,我讓他們一起上。」霍政東邪惡地笑,「歡迎圍觀,有瓜給你們吃。」
漫漫趕忙求凌天爵:「不能讓他們毀了夢色姐,救救她好不好?」
凌天爵拿出手機,播放一段錄音,「霍少,好好聽聽。」
這段錄音很短,包含了秦磊說的那句彩頭。
凌天爵冷冷道:「後面一句,秦磊並沒有說『當場』兩個字。」
秦磊反駁道:「前面說了就可以嘛。」
「這可不行,後面一句你沒說『當場』,就是我可以把人帶走。」
「凌總,你非要摳字眼嗎?」
「我就一句話,要麼你上,要麼他們上。」霍政東陰戾道。
「霍少,這彩頭有漏洞,不是因為我,是因為秦磊,要怪也是怪他。」凌天爵嘲諷道,「再說,願賭服輸。霍少,你就這麼輸不起嗎?」
「誰說我輸不起?」霍政東氣得快抓狂。
凌天爵低聲對漫漫道:「你先上車。」
漫漫乖乖地上車,看著他過去把葉夢色帶過來,也上了車。
霍政東當然不甘心,想搶人,可是被他的一句話堵得狂躁,「霍少,豬隊友少一個是一個。還有,智商是個好東西,你和你的豬隊友可以商量一下怎麼分。」
超跑消失在夜色里,霍政東暴躁地對秦磊等人拳打腳踢。
開出三分鐘,漫漫緊繃的神經才真正地鬆懈下來。
「夢色姐,你沒事吧。」她轉過頭關心地問,「我們送你去醫院看看吧。」
「不用了,皮外傷而已,我的住處有葯。」葉夢色真摯地道謝,「漫漫,凌總,這次謝謝你們。」
「以後離霍政東越遠越好,你惹不起。」凌天爵冰冷地警告。
「我知道了。」她尷尬道。
他們把她送到住所,然後迴流水別墅。
二樓,漫漫跟在他後面,沒料到他突然止步,直直地撞上他的後背。
「啊!」
她條件反射地後退,卻因為手忙腳亂,站得不穩,往地上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