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0章:泳池裡的旖旎
凌天爵輕而易舉地拉住漫漫,她也拽住他的袖子,好似抓住救命的稻草。
站穩的時候,她才發覺,她靠著他,姿勢曖昧。
她慌張地鬆手,忽然覺得鼻子有點疼,下意識地摸鼻子。
「撞到鼻子了?」他低沉地問,「活該。」
「你突然停住,我才撞到的……」
「那算是我的錯?」
「當然是你的錯。」
漫漫慫了,沒有膽量說出這句話,畢竟今夜他救了葉夢色。
她怎麼可以懟大恩人,給大恩人甩臉色呢?
「那個,謝謝你救了葉夢色。」
「你的事,我可以不要你答謝。不是你的事,你要我出手,就要付出代價。明白了嗎?」凌天爵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著自己。
「我知道了。」漫漫明白了,「你要我怎麼謝你?」
「自己想。」
他走回主卧,砰的一聲巨響,震得整座別墅震三震。
她莫名其妙地蹙眉,他好像生氣了?可是為什麼生氣啊?
不過,她慶幸,今夜可以安心睡個美容覺。
第二天,漫漫睡到中午才起來吃飯。
周管家說,凌天爵去公司了。
這天有點熱了,她想睡個午覺,又覺得泡在泳池裡應該蠻舒服的。
泳池是露天的,不過是恆溫的,很舒服。
她靠在泳池邊,舒服得差點睡著,還是到床上睡吧。
正想上去,漫漫看見凌天爵走下泳池,全身只穿著一條黑色泳褲。
那完美的模特身形,很難讓人移開目光。
剎那間,她驚慌地轉過身,使勁地把泳衣裙擺往下拽。
「再拽就破了。」他站在她身邊,涼涼道,「你身上哪個地方我沒看過、摸過?多此一舉。」
「凌總說的是。」她忽然綻放甜美的微笑,「你盡情地游泳,我就不打擾你的雅興了。」
「會游泳嗎?」
「不……會……」漫漫的舌頭再次打結,其實是會的,蝶泳都會。
「我教你。」凌天爵把她拉過來。
「不用了,我不太想學。」她拂開他的手。
「不想學,你下泳池幹嗎?」
「我只是……」漫漫暗罵自己,一定是腦子進水了才會下泳池。
「只是什麼?」凌天爵把她禁錮在池壁與自己之間,欣賞她靈動有趣的小表情。
「今天周六,你不是要上班嗎?怎麼回來了?」她連忙岔開話題。
「事情都做完了。」他破天荒地在午飯之前處理完所有事,只想著儘快回來。
「那你好好放鬆一下,我改天再學游泳。」漫漫轉身麻溜地爬上岸。
凌天爵扣住她的細腰,把她抱在懷裡,「趁我今天有時間、有興緻,教你游泳。」
泳衣包裹著她凹凸有致的玲瓏身軀,只看一眼,他就血脈賁張,再也壓制不住。
她靈機一動,「那你會狗爬式嗎?我想學狗爬式。」
他的大手貼在她的后腰,稍微用力就把她整個人壓進懷裡,「你很有必要提升一下審美。」
漫漫的雙手撐在他緊實的胸膛,乾巴巴地笑,「是嗎?雖然狗爬式不夠美觀,但實用啊,適合我這種不會游泳的……如果你不會狗爬式,就算了……改天我自己學……啊……」
凌天爵把她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腰間,她失去了重心,只能用雙臂摟住他的脖子。
這姿勢太過火辣,她忽然覺得泳池的水有點燙,燒得她全身熱烘烘的。
「想好怎麼謝我了嗎?」他把她抵在池壁,黑眸暗沉沉的。
「還沒想好……你再給我兩天時間……我會認真想的……」漫漫忍不住咽口水。
對著這麼一張人神共憤的俊臉,看著這麼一具隨時會爆發神秘力量的男性軀體,不兵荒馬亂、面紅耳赤才怪。
其實,她已經心猿意馬,恨不得立刻撲倒他,吃干抹凈。
只是,想到那夜他的暴戾、冷酷,她就無端地發怵。
「等不及了。」
凌天爵吻住她的唇瓣,狂野地掠奪她的清甜。
她的香,她的軟,她的美,他食髓知味,這兩天他一直克制著。
上午,他在辦公室處理公事,怎麼也無法集中精神,早早地趕回來。
兇狠裡帶著五分霸道,痴纏裡帶著五分溫柔。
漫漫被他吻得暈暈乎乎,但很快意識到泳衣被他急切地扯下來。
「不要……不能在這裡……」她掙扎著下來。
「沒人會過來。」凌天爵嗓音粗嘎,性感得撩動人心。
他剝下她的泳衣,她阻止不了,只得抱著他的脖子。
忽然,漫漫起了一個念頭,小手伸到他的小腹,描摹那些硬硬的石塊。
「這麼迫不及待?」他的薄唇牽出一抹愉悅的弧度。
「凌大總裁的腹肌是皇庭不少女人想看一看、摸一摸的,她們說,寧願一個月沒生意,也要瞧上一眼。」她俏皮道,「這麼值錢的腹肌,我當然不能暴殄天物,要摸一摸。」
「我的腹肌就值這麼一點錢?」凌天爵的黑眸爆出一絲危險的火花。
「已經很值錢了……」
「你不想暴殄天物,我准許你親一親。」
「我才不要!」漫漫連忙把手伸到他的肩膀。
「這由不得你。」
凌天爵瘋狂地吻她,啃咬,吞噬,無所不用其極。
微風吹拂,池水粼粼而動。
漫漫被他灼熱的呼吸與掠奪弄得雲里霧裡,腦子裡卻蹦出一個可怕的念頭:
姐姐和凌天爵是不是也在泳池裡這樣做過?
姐姐一定會生氣的。
「等一下……」她努力地推開他,看見他的眼裡燃燒著烈火,「等一下好不好?」
「嗯?」凌天爵根本等不了,強勢地佔有了她。
「不要在這裡……我們去房間,好不好……」漫漫急得快哭了。
「這裡更好。」
他不管不顧地掀起熱浪,一浪高過一浪。
這一次在泳池裡,跟上次完全不同的感受,那種滋味,一言難盡。
整整兩個小時,漫漫被他翻來覆去地折騰,一會兒把她掰成那樣,一會兒把她扭成那樣,各種奇葩姿勢都試了一遍。
她感覺到,他不像上次那麼暴戾,像個正常人了,時而兇狠如狼,時而溫柔痴纏,時而強勢掠奪……
比上次多了幾分疼惜。
漫漫根本招架不住他的勇猛,腿虛軟得直打顫,如果不是他攬著她,她早就滑到水裡。
凌天爵用浴袍把她裹起來,抱著她回二樓。
她又窘又暈,卻不忘察看四周有沒有傭人。
奇怪的是,半個傭人都看不見。
他把她放在主卧的床上,她一骨碌地爬起來,可是身嬌體軟,兩條腿酸軟得不行,那裡還疼,好像撕裂了。
見她眉心緊蹙,凌天爵劍眉一緊,「怎麼了?」
「疼……」漫漫羞臊地捂臉,不敢動彈一下。
「已經不是第一次,怎麼還這麼疼?」
「我怎麼知道?」她也覺得奇怪,三年多前的那一夜,好像沒有這麼疼啊。
「我看看是不是傷到了。」凌天爵拉扯她身上的浴袍。
「不要!」她死死地揪著浴袍。
「那送你到醫院檢查一下。」
「不要!」
「不要也得要!」凌天爵去拿來衣服,強硬地給她穿上衣服。
漫漫猛地抱住他的脖子,悶聲道:「可能是你上次太用力……太粗暴了……加上……你太大了……我適應不了……」
天知道,迫不得已說出這番話,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為了不去醫院,為了不讓他檢查,她只能憋出這樣的話。
他哭笑不得,薄唇勾起一抹寵溺的弧度,「那次的確是我不好……你疼了多久?」
「一直疼……從頭到尾都疼……」漫漫的眉心紅透了。
「因為太大,所以……」凌天爵好笑地問。
她推開他,扯過被子蒙住頭,不想再跟他討論這種沒有營養的問題。
他掀開被子,鍥而不捨地追問:「後來還疼嗎?」
「不知道!」漫漫沒好氣道。
「既然你不知道,我來檢查一下。」凌天爵佯裝拉扯。
「不要!」她憤恨地揪著被子,鑽出頭來,臉蛋紅撲撲的,像熟透的水蜜桃。
他泰山般壓下來,「這兩天一直疼?」
漫漫輕輕地點頭,今天,本來不覺得疼了。
可是,泳池裡激戰兩個小時,又疼起來了,雖然也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樂。
凌天爵靠躺著,把她抱在懷裡,蓋著薄被。
他們之間難得這麼安靜、親密無間,她好似覺得,這樣的赤身相擁可能會演變成天長地久的廝守。
可是,她不可避免地想起姐姐。
在這個主卧,在這張床上,姐姐和凌天爵想必是恩愛有加、相許終身的吧。
「昨天你去哪裡了?」凌天爵忽然問道。
「我去以前租住的地方拿點東西。」漫漫心尖一抖,他怎麼會知道?
他派人跟蹤她?
他知道沈慕蒼也住在那裡嗎?知道她和沈慕蒼見面了嗎?
他的語聲溫度直線下降,「不許再去。」
「我不知道沈……慕蒼搬到樓下的單元……所以離開的時候碰到他,說了幾句。」漫漫選擇如實交代。
「昨天你答應過我的事,最好牢牢記住。」凌天爵冷冷地警告。
「記住了。」她鬆了一口氣。
幸好做了一個英明的決定,沒有激怒他,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只是,以後她必須和沈慕蒼斷絕往來了。
漫漫住在孤兒院二十四年,只認識孤兒院里的人,沒什麼朋友。
來到聖海,她把每一個對她好、幫過她的人都當作生命里的好朋友,不想失去任何一個。
可是,為了沈慕蒼的人身安全,她不得不做出抉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