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2.老子給你臉了是不 二更
門這麼一關,外面的秘書就急了,用力的拍門,在外面大嚷道:「張浩,你快出來!這裡面不是你能闖進去的!你個混蛋你……我馬上就叫保安來了!」
可我才不在乎他呢!
娘的,鄭大治這新玩意兒上來了,還給我擺譜,想折磨我嗎,門都沒有!
那時,這玩意兒剛從休息室里出來,居然還在扎著自己的腰帶,是把白襯衣往褲子里扎。
我看他一臉紅潤,額頭上還有汗珠子,就知道他估計在休息室里沒幹什麼好事。
他呢,倒是一臉怒容,瞪著我就沉喝道:「張浩,你這是幹什麼?強行闖我辦公室,這是要被拘留的。」
說完,他在豪華的大辦公桌後面坐了下來。
那大沙發椅子,真是爽啊,坐在上面人還能轉著晃兩晃。
我正想說話呢,他卻又指著我,「看看你,都什麼德行?給我送檢討書來,就這麼囂張嗎?你還有真誠的悔改之意嗎?」
話音落時,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啪的一聲,證明著他的威風。
真是威風凜凜,夠氣質啊!
門外,那秘書見鄭大治在發飆了,倒也是消停了,也聽不到外面有什麼動靜。
而我則一邊掏煙,一邊坐到了鄭大治對面的沙發上。
我自己叼了一支煙,也給他甩一根去。
誰去這貨一巴掌扇飛了我的煙,吼道:「不抽你的煙!」
然後,他自己在桌子上拿了一支軟中華,點上,夾著煙,指著我又開噴了。
這個變態,就是心理上圖個痛快,把對我的不爽都發揮出來。
昨天在老師們的面前羞辱我,還嫌不夠,今天還在自己辦公室里再來一通?
他可真是夠了。
我只能默默的坐在那裡,抽著煙,帶著虔誠的笑意,聽著他發威。
不經意之間,我已注意到了,休息室的門裡好像有些聲音傳出來。
我的狗耳朵多靈啊,很快辨別出來是有人在裡面洗澡。
甚至我的鼻子里還能聞到淡淡的沐浴露味道,香香的,從門縫裡透了出來。
奶奶的,這鄭大人生活就是滋潤啊,居然連午休的時間也不放過。
他就在自己的休息室里辦著事情嗎?
唉,也不想一想,他的老婆在午休的時候可沒這種待遇啊!
過了一陣子,鄭大治居然停了下來,指著我,「你還在抽什麼煙?你的檢討書呢?在哪裡?」
我將煙頭一滅,「呵呵,鄭大人,您終於想起正事來了呢!不過,對不起,我真的沒寫檢討書。一萬字的檢討,我不知道要想些什麼語言來填充、灌水呀!」
「混蛋!」他一拍桌子,吼道:「你居然沒寫,跑到這裡來消遣我是不是?你簡直是囂張猖狂之極,明擺著要來耽誤我的寶貴工作時間是吧?你知道你這樣做的後果……」
我一揚手,打斷了他的話,「鄭大治,我給你臉了是不是?越說你還越興奮了?你少在我面前裝什麼人·民公僕的逼了。媽的,還讓我喝苦茶等你,擺個啥批的譜呢?你算什麼東西?你的寶貴工作時間,就是利用中午休息的時間在自己的豪華辦公室里銃女人是不是?你敢說你休息室里,現在洗澡的那婆娘不是你的情人?要不要我把門踹開,我們一起見證一下奇迹的時刻?」
這下子,他臉上突然一紅,又黑沉下來,吼道:「混蛋!你不許如此侮辱我!你這是要付出……」
「法律代價是吧?」我接了他的話,沒給他機會說出來,然後冷笑道:「鄭大治,別在我面前耍你的威風,你本身也就不是什麼好鳥。哦,你現在坐在那豪華沙發椅上,威風到家了是吧?呵呵,你也不想一想,你這位子是怎麼得來的?有些話,你是要我給你吼出來,公開一下,你才心服是不是?」
他一咬牙,吼道:「張浩,你在說些什麼?你個混蛋,我今天還治不了你了?」
說著,他抓起辦公桌上的電話就要撥出去。
我馬上冷道:「打給誰?恭安市局?還是市府這裡的安保處?鄭大治,這對於我都沒有什麼鳥用。你父子倆,只能是我的手下敗將!你真是個無恥到極點的小人,連自己的老婆都送給了季春城,然後換來腦袋上一頂烏沙冒!你以為你這烏沙冒戴著就能無視他人的權利和尊嚴了嗎?老子昨天在教師會上給你臉了,讓你嘚狂了,你今天還更像打了雞血是吧?媽賣批的,就你這種人,也好意思來批評老子,打擊報復老子?」
此一番話出業,鄭大治就啞火了。
那黑沉的儒雅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氣的渾身顫抖,狂叫道:「這些都是誰告訴你的?不會是薛明珠那個賤人吧?」
我白了他一眼,道:「就你這樣的人,一下子就懷疑到自己老婆身上,我真是服你了。鄭家跟我這麼大的仇恨,她不在學校里整死我,也就算不錯了。我只想說,季春城,你特娘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事發的經過大約是這樣的,前些日子,有一天,你回到家裡……」
我很平靜的就像描述一個特別沒有味道的故事,不間斷的將那件事情說了出來。
鄭大治聽的一頭的汗,臉色蒼白,瑟瑟發抖。
等我說完之後,他的雙眼裡都有些恐懼,也充滿了不服,「誰他媽告訴你的?」
我淡道:「鄭大人,隔牆有耳啊,你別這麼咆哮。你沒感覺到嗎,我一直用很低沉淡然的語氣跟你講,就是給你留臉呢!當然,你如果不要臉的話,我不介意幫你宣傳一下?」
他連忙搖搖頭,都顫抖著站了起來,「不不不,張浩,別這樣子。有話好說啊!」
我冷笑兩聲,淡聲罵道:「你媽賣批的,這時候你知道叫我有話好說了是嗎?你個混球,還要不要我寫檢討了?」
「不,不用了,不用了……」他滿臉的尷尬、無助,眼神還挺痛苦,雙手抹著額頭的汗珠子。
我陰冷的笑了笑,「鄭大治,最好是記住我們今天中午的談話。你想威脅我,打壓我,在我身上找復仇般的快感,沒有用的。今天中午,我就不管你休息室里那婆娘是誰了,給你留最後的臉。記住了,過些日子,到五中再來一趟,記得對我好一點。別到時候,鬧得讓我不開心了,我給你把這些破事一抖再抖,你會很難看的,哼哼……」
說完,我站起身來,走上前去,抓起他桌子上的兩條軟中華,然後就往外面走。
這兩條煙,我剛才是看個清清楚楚的,好像是別人送的,但我就給他拿了。
他坐在沙發大椅上,腰都塌了下去似的,完全沒有力氣,更沒有戰鬥力了,眼睜睜的看著我拿著煙轉身離去。
到了門邊,我才回頭冷笑兩聲,看著如斗敗的公雞的這貨,揚了揚煙,淡道:「抽煙傷身,你就別多抽了,別提前讓自己的男人能力都沒了。於是,我就幫你抽吧!」
我拉開門出去,順手又幫著關上,當然是砰的一聲,很響的那種感覺。
來到外面,那個秘書驚懵的看著我,還冷道:「張浩,你竟敢在鄭柿辦公重地闖來闖去,還去拿他的煙,好大的膽子!鄭柿一定會狠狠收拾你的。」
我拿著一條煙指著他,「走狗,你別在這裡瞎逼逼了!看你那一副奴才相,就知道你特娘的也不是什麼好鳥。鄭大人要不要治我,你不知道進去問問?」
「張浩,你……你……」秘書氣得臉青,但還是推開門,哈腰的樣子道:「鄭柿,咱不能放過張浩這種囂張之人啊!」